蘇沫顏

蘇沫顏

蘇沫顏,暢銷書作家,去過很多城市,有過很多女友。16歲出版長篇小說《憂鬱童話》;19歲出版小說《灰色邊緣》;23歲出版小說《妖顏惑眾》;短篇集《於憂鬱明朗的天空絕望》、《你的身體我的欲望》。現居北京,譽為閨蜜小說掌門人。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人物檔案

祖籍 長興
星座 摩羯
第一次創作 6歲
欣賞的作家 劉小備、衛慧、棉棉、七堇年、米米七月
喜歡的地方 馬爾地夫、鼓浪嶼
喜歡的書籍 像衛慧那樣瘋狂、糖、聲名狼藉、北回歸線、廢都
欣賞的影星 林青霞、周星馳、尼古拉斯·凱奇
欣賞的歌手 夏洛特·甘斯布、麥可·傑克遜
喜歡的電影 上海寶貝、布拉格之戀、台北朝九晚五
喜歡的事情 聽音樂
圈內那些蜜 王李丹妮、小孽、孔燕松、孔瑤竹、林筱諾、趙熙晶、剛小希、劉小備、鶴子、燕歌、馮琪兒、郎芳

筆名來歷

蘇字,源出周代昆吾之後,以封國名為氏。沫顏,源出巴蜀女子姓氏。

主要經歷

人物自述

蘇沫顏 蘇沫顏

16歲至21歲之間,去過很多城市,有過很多女友。 識字以來讀的第一部小說是金庸的《射鵰英雄傳》,期間唯一印象就是郭靖和黃蓉是一對兒,知道降龍十八掌無堅不摧,黃藥師很拽歐陽鋒是壞人,南帝做了和尚王重陽沒出過場就英年早逝,餘下就不甚清楚了。說實話後來也打算寫武俠,只是一直很難筆觸,好容易開篇,沒堅持幾天鬆懈了。值得一提的是,一次偶然機會寫了古風仙俠,也算圓了寫武俠心愿 。

潛意識覺得女性是最可挖掘的故事,情感、呻吟、婚戀、叛逆、毒品、性、同性戀,想法尚未成熟便看了衛慧《上海寶貝》,明白性和性愛觀點,CoCo和天天戀愛,天天是性無能,CoCo和馬克曖昧,馬克有超強的性能力,天天吸毒死亡,馬克返回德國,CoCo雙感情線告終。我愛上了《上海寶貝》,手心裡都是汗,於是我知道我要的寫作風格是哪類。

《妖顏惑眾》耗去我一年半時間,寫情侶纏綿、寫女性慾望、寫閨蜜蜜愛、寫呻吟和背叛,誠如我想,這本書的誕生充滿坎坷。出版方告訴我,一審、二審、三審皆過,明明不需社長審的書破天荒被社長斃了,胎死腹中。迷惘和心傷,又幸運簽了二次出版協定,甚幸。愛我的和我愛的人,《妖顏惑眾》是我們的禮物。

作品語錄

如果可以,我想不賺錢也開個夢境樣兒旅店。

無人區的荒漠,筆直的公路,一家酒吧,夜間喧囂過往,一邊跳舞一邊哭。白天收拾心情,繼續行駛在川藏公路,我想我們都只是孩子,還未經歷痛苦便已被磨難扼殺,我們沒有希望,看不見希望。

在她眼裡,情慾和愛情相輔相成,雙方都有存在價值。譬如情慾,它存在理由即男歡女愛,自己想要了,小北便施與歡樂,然這歡樂把兩人糾纏太緊,於是蒙蒙撞到愛情。愛情像不定期病毒,時刻潛伏身體裡等待發作,所以找個可以傾心和能給自己性高潮的男人是性生活最完美選擇,儘管任何選擇都具備性愛和幸福,但不同的性福體驗不盡相同,愛與欲拆分,平白耗女人直覺。

舊日歲月,和子寒纏綿,大約是彼此熟悉,一邊兒遊戲,一邊兒聽Love In December,有時擁抱,有時做愛。她含混不清說韓川故事,總是如此,總是如此,直高潮來臨。有時無言流淚,有放聲大哭,但不管怎樣,一準死命抱自己。

個人作品

短篇小說:《上海1937》

中篇小說:《憂鬱童話》《灰色邊緣》

長篇小說:《妖顏惑眾》:是蘇沫顏偽自傳體小說,書中充斥男女性愛、同性愛、女性自慰、閨蜜愛,采多線條敘事觀點,情節描述女作家蘇沫顏與男友和五個姊妹不同的情感發展,是愛情重要還是姊妹重要,多線感情止於姊妹死亡告終。

系列小說:《安道爾和閨蜜 CHAPTER》《以夢為馬》

圈內評價

他真是太了解女生了。他甚至在宣揚愛情遠不如蜜愛來得可靠和珍貴。這是一種對女子內心深處情感的極力維護和愛惜,只有真正懂得女生的人才會如此小心翼翼又如此大膽有力。作為以寫女性心理為主的新生代作家,蘇沫顏的文字時尚、清新、性感、嫵媚,同時又有一絲復古的韻味,美麗之外兼具靈魂的深度,真正讓人驚喜。

80後都市言情天后:劉小備

我知道他的筆名是他深愛的一個女人的名字,這么多年了這個名字始終是他的痛點,就連這本長篇,也不捨得把蘇沫顏這三個字丟掉。作者把自己當成故事裡的人自然的融入其中,有時候是件挺困難的事情,尤其是一個男人,擁有女人那么細膩的情感線,來去寫這本以女人為主的都市情感小說,作為純女性性別的我,都有點咋舌。雖然是說情感小說,可是沫顏在書里所講述的所表達的好像又不是在談論熱火朝天的愛情。他真正想要告訴讀者的,是友情,是閨蜜間可以同時放棄同愛的那一個人,來成全友誼。

90後新生代領軍作家:安小漠

如果對90後作家領軍人物進行查點,蘇沫顏當為首選,從文字的角度來看,他的作品裡更多了一份樸實和韌性。從意境角度而言,他的東西更像是深谷里的一抹幽蘭,馨香而且純淨。蘇沫顏既具有男性的堅毅,更多了幾分女性的細緻和陰柔。否則怎能寫出如此使人耳目一新地東西。

著名作家、編劇: 鶴子

觀蘇之文,如寒江臨水,通透清澈。斯人出,則90文壇異起有望。思蘇沫顏之品,又似雲中現日,晰恆古之光,放天涯之目極也。

著名武俠作家:燕歌

作品賞析

《安道爾和閨蜜 CHAPTER》

從北京回來浙江,我忽然想去安道爾,這想法不止於今天。

醒來時發現冷空氣席捲,窗外的天空是小雨沖刷後的暗色系,烏雲籠罩,伸手可見五指。

回浙江之後我一直很糾結,糾結自己是否會想起在北京的點點滴滴,事實證明我是個不可理喻且不可懷念過往的人。我在夢裡看到紙醉金迷的三里屯,看到南鑼鼓巷,看到和恬姐一起喝酒,看到微信里默默的頭像一直在閃。我告訴恬姐,她是我一直想介紹你認識的,而且我想去安道爾。恬姐告訴我,先去耶路撒冷,我說好,辦護照先。

在家裡的好處是不用顧慮上哪兒吃飯,而且不會有地溝油,雖說在外漂泊這么多年胃好胃壞早已習慣。

打開手機的第一件事要登入微博,床頭放的牛奶,老爸端來的。抬頭看窗外香樟樹林,這是我房間往外能看到的一片綠色,通常夏天空氣新鮮冬天銀裝素裹,不會有結凍的河,沒有深藍色的海。

這個早晨心情愉悅,我在微博里調戲小暢,她快生日了,我早早地預備好一份禮物。這差不多是我回來後最開心的一天,因為我看見除了小暢另外幾個大蜜也都趕上生日。

我的錢包君,你準備好了嗎?

微博上的東西半真半假,真的是自己看到的,假的也是自己看到的。

可我喜歡半真半假的東西,真的容易傷人,假的會彌補,所以一真一假人生也亦真亦假。

今年的浙江冬天冷的嚇人,氣溫像零下冰凍的酒,不敢一口盡,要喝也長島冰茶,那個不太冷,就好像那個殺手不太冷。

午後要喝紅茶,午後沒有紅茶,午後有紅唇。

午後的陽光讓我想起一個女人,她還沒有放假,可是親愛的,要過年了不是么?什麼時候回家,她說明天,我釋然,一路順風,想我了打電話給我,她說好。

那個午後我還想起些什麼?打牌輸了75人民幣,寫新書寫了1萬字,跟大蜜聊天來來回回也就這幾個。對了,接受了一次採訪,內容不大記得了,跟閨蜜有關。

我突然想起我在訪談里說的一句話,記者問我傳聞顏姐閨蜜三千妞,我笑了說你都說傳聞了,沒那么多,多了就不叫閨蜜了,就幾個。

此刻我在恬姐的部落格聽音樂和看她寫的文字,以前沒怎么用心看,今天仔細的去看,陽光也不耀眼,竟然流淚了。她在文里寫的我記得:

佛羅倫斯鳶尾,大馬士革玫瑰,斯里蘭卡睡蓮,巴塞隆納迷迭香,普羅旺斯薰衣草,開羅木樨草,聖馬利諾歐丹蘇,莫斯科鈴蘭,亞的斯亞貝巴紫羅蘭。

很多年前的夜晚我把它們放進罈子,我聽著窗外下著的雨,把它們點燃——

那一刻,我感到了死亡的味道。

我在微博感慨,我忽然發現有個閨蜜的文字好我千倍,她的風格是我追尋的那種典型高貴或者文藝復興氣息,我說我忽然想回北京找她喝酒。喔,對了,還有我們即將要開拍的劇的劇本。

這是我回浙江的第16天了,我回的太早了,早到春節未至心老遠逝。

我的身體越來越差,菸癮越來越大,我想喝酒,喝烈酒。

我想咳出鮮血告訴自己你真的該休息了。

我想,一切僅僅是我想。

我想去安道爾。

和你們一起。

《安道爾和閨蜜 CHAPTER2》

前些日子默默來了北京,於是那幾天我起的特別早,乾脆說沒睡,然後拖累姐姐一起沒睡,整夜整夜的喝酒。酒喝的高了人容易嗨,一般都見過破曉,我和姐姐就見過,一度把人生看破了。而且最常說的一句話是:湉姐,有隻貓!這話不是說姐姐是貓,當然女人也是貓科動物,食肉,偶爾也食草,但翻譯過來的意思是:我姐,天亮了。

這幾天醒來時恍惚覺默默沒走,她還在北京,抿著紅唇用微信搜尋附近的人。她是我定義里很奇怪最重要的人之一,我管她叫閨蜜。準確的說,我把出現過我身邊的人嚴格劃分,所以能多看你一眼,恭喜你,你入圍本年度顏姐對你上心獎了。這就好像我想抽菸喜歡煙買煙無數,而賣煙的人是他,是她,甚至是它。

默默來北京幾天,怎么過的不記得了,就記得大伙兒一陣浪,完事兒該宵夜宵夜,該宵夜宵夜,該宵夜宵夜,然後我們都胖了,集體胖了。唯獨在神壇上的那個女人一如既往,非但不胖,而且愈發苗條,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她是誰。

她是誰?

她是女神。

女神告訴我,顏姐,銀川。我說再不瘋狂就老了。完事兒默默很淡定的吃一口炸醬麵,我看好你們喲。遂豎中指朝默默喊:咱倆帳還沒算呢薛佳怡!眼線給我洗了,口紅給我洗了,我殺了你的心都有。

默默不說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你捨得么捨得么捨得么捨得么?

吃飯的空檔我和姐說想去西藏,誰也沒發現我說這話時的心情,洗滌而已,並非朝聖。

餐廳里的氣氛出現了短暫的空白,默默和姐異口同聲:蘇沫顏!

我點點頭,懷念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忘記一個人,談一場新戀愛。

站在飯館外的簋街抽完幾支煙。途中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家姐,一個是朋友。電話里接到兩個訊息,家姐告訴我文靜要結婚了,問我去否,我說不,祝幸福。朋友告訴我,有家網站來挖人怎么處理,我說讓丫滾,這是顏姐罩的站。

這是一個寒冷到死亡的季節,我忽然想起很多人和很多事兒,身邊沒有窗,抬眼就是一大片黑紅顏色,黑色是天色,紅色是簋街的大紅燈籠。

身後忽然傳來招呼:顏姐,你幹嗎?

抽菸。

來一支。

給。

我也要。

給,默默。

凌晨三點了。

問默默困么?湉姐說你看她,眼都張不開了。

我說好,三里屯不去了,打車。

去哪兒?

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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