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出自老舍的《草原》,這句話所描繪的意境:自古以來,蒙古和漢族就是好朋友。今天我們在這裡相聚,不僅是朋友的聚會,更是兩個民族的友誼的見證。在這一碧千里的大草原上,夕陽西下,希望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基本信息

概述

全詩

主人好客手抓羊,乳酒酥油色色香。

祝福頻頻難盡意,舉杯切切莫相忘。

老翁猶唱當年曲,少年新添時代裝。

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作者

出自老舍的《草原》,作者原名舒慶春,字舍予,現代著名作家,1899~1966,滿族人,筆名老舍

意思

蒙漢兩族人民情誼深厚,和睦相處;離別之際,共同在夕陽下的草原上細談,不忍心分別。

深意: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此句中多處運用了“借代”期望傍晚時分。這些借代,意思完備而又深刻。

這句話所描繪的意境:自古以來,蒙古與漢族就是好朋友。今天我們在這裡相聚,不僅是朋友的聚會,更是兩個民族友誼的見證。在這一碧千里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夕陽西下,希望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這一餘味不盡的特寫鏡頭與“蒙漢情深”的全篇之旨緊相扣合,收到了揭示題旨、深化文意的效果。

​全文介紹

課文內容

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這次,我看到了草原。那裡的天比別處的更可愛,空氣是那么清新,天空是那么明朗,使我總想高歌一曲,表示我滿心的愉快。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並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綠的,小丘也是綠的。羊群一會兒上了小丘,一會兒又下來,走在哪裡都像給無邊的綠毯繡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么柔美,就像只用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中國畫那樣,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這種境界,即使人驚嘆,又叫人舒服,既願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麗的小詩。在這種境界裡,連駿馬和大牛都有時候靜立不動,好像回味著草原的無限樂趣。

我們訪問的是陳巴爾虎旗。汽車走了一百五十里,才到達目的地。一百五十里全是草原。再走一百五十里,也還是草原。草原上行車十分灑脫,只要方向不錯,怎么走都可以。初入草原,聽不見一點兒聲音,也看不見什麼東西,除了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走了許久,遠遠地望見了一條迂迴的明如玻璃的帶子——河!牛羊多起來,也看到了馬群,隱隱有鞭子的輕響。快了,快到了。忽然,像被一陣風吹來的,遠丘上出現了一群馬,馬上的男女老少穿著各色的衣裳,群馬疾馳,襟飄帶舞,像一條彩虹向我們飛過來。這是主人來到幾十里外歡迎遠客。見到我們,主人們立刻撥轉馬頭,歡呼著,飛馳著,在汽車左右與前面引路。靜寂的草原熱鬧起來:歡呼聲,車聲,馬蹄聲,響成一片。車跟著馬飛過了小丘,看見了幾座蒙古包。

蒙古包外,許多匹馬,許多輛車。人很多,都是從幾十里外乘馬或坐車來看我們的。主人們下了馬,我們下了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總是熱乎乎地握著,握住不散。大家的語言不同,心可是一樣。握手再握手,笑了再笑。你說你的,我說我的,總的意思都是民族團結互助。

也不知怎么的,就進了蒙古包。奶茶倒上了,奶豆腐擺上了,主客都盤腿坐下,誰都有禮貌,誰都又那么親熱,一點不拘束。不大會兒,好客的主人端進來大盤的手抓羊肉。幹部向我們敬酒,七十歲的老翁向我們敬酒。我們回敬,主人再舉杯,我們再回敬。這時候,鄂溫克姑娘們戴著尖尖的帽子,既大方,又稍有點羞澀,來給客人們唱民歌。我們同行的歌手也趕緊唱起來。歌聲似乎比什麼語言都更響亮,都更感人,不管唱的是什麼,聽者總會露出會心的微笑。

飯後,小伙子們表演套馬,摔跤,姑娘們表演了民族舞蹈。客人們也舞的舞,唱的唱,並且要騎一騎蒙古馬。太陽已經偏西,誰也不肯走。是啊! 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原文介紹

自幼就見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這類的詞句。這曾經發生過不太好的影響,使人怕到北邊去。這次,我看到了草原。那裡的天比別處的天更可愛,空氣是那么清鮮,天空是那么明朗,使我總想高歌一曲,表示我滿心的愉快。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並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綠的,小丘也是綠的。羊群一會兒上了小丘,一會兒又下來,走在哪裡都像給無邊的綠毯繡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么柔美,就像沒骨畫那樣,只用綠色渲染,沒有用筆勾勒,於是,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這種境界,即使人驚嘆,又叫人舒服,既願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麗的小詩。在這境界裡,連駿馬與大牛都有時候靜立不動,好像回味著草原的無限樂趣!

這是個翡翠的世界。連江南也未必有這樣的景色啊!

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我們訪問的是陳巴爾虎旗的牧業公社。汽車走了一百五十華里,才到達目的地。一百五十里全是草原。再走一百五十里,也還是草原。草原上行車至為灑脫,只要方向不錯,怎么走都可以。初入草原,聽不見一點聲音,也看不見什麼東西,除了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走了許久,遠遠地望見了迂迴的,明如玻璃的一條帶子——河!牛羊多起來,也看到了馬群,隱隱有鞭子的輕響。快了,快到公社了。忽然,像被一陣風吹來的,遠丘上出現了一群馬,馬上的男女老少穿著各色的衣裳,馬疾馳,襟飄帶舞,像一條彩虹向我們飛過來。這是主人來到幾十里外,歡迎遠客。見到我們,主人們立刻撥轉馬頭,歡呼著,飛馳著,在汽車左右與前面引路。靜寂的草原,熱鬧起來:歡呼聲,車聲,馬蹄聲,響成一片。車、馬飛過了小丘,看見了幾座蒙古包。

蒙古包外,許多匹馬,許多輛車。人很多,都是從幾十里外乘馬或坐車來看我們的。我們約請了海拉爾的一位女舞蹈員給我們作翻譯。她的名字漂亮——水晶花。她就是陳旗的人,鄂溫克族。主人們下了馬,我們下了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總是熱乎乎地握著,握住不散。我們用不著水晶花同志給作翻譯了。大家的語言不同,心可是一樣。握手再握手,笑了再笑。你說你的,我說我的,總的意思都是民族團結互助!

也不知怎的,就進了蒙古包。奶茶倒上了,奶豆腐擺上了,主客都盤腿坐下,誰都有禮貌,誰都又那么親熱,一點不拘束。不大會兒,好客的主人端進來大盤子的手抓羊肉和奶酒。公社的幹部向我們敬酒,七十歲的老翁向我們敬酒。正是:

祝福頻頻難盡意,舉杯切切莫相忘!

我們回敬,主人再舉杯,我們再回敬。這時候鄂溫克姑娘們,戴著尖尖的帽兒,既大方,又稍有點羞澀,來給客人們唱民歌。我們同行的歌手也趕緊唱起來。歌聲似乎比什麼語言都更響亮,都更感人,不管唱的是什麼,聽者總會露出會心的微笑。

飯後,小伙子們表演套馬,摔跤,姑娘們表演了民族舞蹈。客人們也舞的舞,唱的唱,並且要騎一騎蒙古馬。太陽已經偏西,誰也不肯走。是呀!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

人的生活變了,草原上的一切都也隨著變。就拿蒙古包說吧,從前每被呼為氈廬,今天卻變了樣,是用木條與草桿作成的,為是夏天住著涼爽,到冬天再改裝。看那馬群吧,既有短小精悍的蒙古馬,也有高大的新種三河馬。這種大馬真體面,一看就令人想起“龍馬精神”這類的話兒,並且想騎上它,馳騁萬里。牛也改了種,有的重達千斤,乳房像小缸。牛肥草香乳如泉啊!並非浮誇。羊群里既有原來的大尾羊,也添了新種的短尾細毛羊,前者肉美,後者毛好。是的,人畜兩旺,就是草原上的新氣象之一。

作者簡介

老舍老舍

老舍(1899年2月3日—1966年8月24日),原名舒慶春,老舍是滿族正紅旗人,北京人,父親是一名滿族的護軍,陣亡在八國聯軍攻打北京城的時候。老舍這一筆名最初在小說《老張的哲學》中使用,其他筆名還有舍予、絜青、絜予、非我、鴻來等。

著有長篇小說《小坡的生日》、《貓城記》、《牛天賜傳》、《駱駝祥子》等,短篇小說《趕集》等。老舍的文學語言通俗簡易,樸實無華,幽默詼諧,具有較強的北京韻味。1966年8月24日,中國作家老舍因不堪忍受紅衛兵的暴力批鬥,在北京太平湖投湖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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