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自然部門展出動、植物、礦產資源的實物和標本,其中有500 多種世界稀有的藥草和野生動物標本,戈壁灘出土的恐龍化石,蒙古北部出土的猛馬象化石都是世界著名的展品。歷史與考古部門展出新石器時代遺物以及匈奴、鮮卑、突厥、契丹、維吾爾、蒙古等各族的歷史文化遺物。有關成吉思汗及其子孫的許多展品引人注目。民族學部門展出蒙古各民族的服裝、日用品、遊戲等有關資料。豐富多彩、形狀各異的馬鞍表現了不同階層、性別人士的愛好,富有特色。
相關事件
2000年7月4日—8月7日,韓國國立中央博物館、蒙古國立歷史博物館和蒙古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聯合在蒙古首都烏蘭巴托西南約120公里的莫林?托勒蓋(Morintolgoi)進行考古發掘,其成果由上述三單位編為《蒙古莫林?托勒蓋古墓》報告,以韓、蒙文字於2001年出版。報告中有一座匈奴墓,系積石墓,徑14、深5米。報告中有一座匈奴墓,系積石墓,徑14、深5米。前部呈方形,後部呈半圓形。前部呈方形,後部呈半圓形。中間有長方形墓坑,坑壁作階梯狀。中間有長方形墓坑,坑壁作階梯狀。中央最下為棺室,內有木棺,上覆蓋板,板上滿填石塊(上圖)。中央最下為棺室,內有木棺,上覆蓋板,板上滿填石塊(上圖)。棺室蓋板和棺蓋均已坍陷,墓主骨架保存尚好,隨葬品有陶罐、銅鏡、骨箸、木碗及白樺樹皮製品若干,並有殉葬的牛骨、犬骨。棺室蓋板和棺蓋均已坍陷,墓主骨架保存尚好,隨葬品有陶罐、銅鏡、骨箸、木碗及白樺樹皮製品若干,並有殉葬的牛骨、犬骨。墓上部深70釐米處,另出一人骨架及牛、馬骨骼,可能是對墓主祭祀的犧牲。墓上部深70厘米處,另出一人骨架及牛、馬骨骼,可能蒙古國立中央博物館是對墓主祭祀的犧牲。墓主骨骼,經AMS14C年代測定,年代為西元前75—西元100年。墓主骨骼,經AMS14C年代測定,年代為
西元前75—西元100年。棺木及木板的14C年代測定,分別為西元85和15年。棺木及木板的14C年代測定,分別為西元85和15年。據此,報告推定墓的年代為1世紀末。據此,報告推定墓的年代為1世紀末。墓上部人骨的AMS14C年代測定為西元95年。墓上部人骨的AMS14C年代測定為西元95年。韓國人類學家認為,墓主為30歲左右女性,身高約1.5米,體貌與現代蒙古人接近。韓國人類學家認為,墓主為30歲左右女性,身高約1.5米,體貌與現代蒙古人接近。墓上部人骨估計是40余歲男性,身高約1.58米。墓上部人骨估計是40余歲男性,身高約1.58米。這座墓,如報告所指出,在構造上類似20世紀前期蒙古諾顏烏拉(NoinUla)發現的墓葬。這座墓,如報告所指出,在構造上類似20世紀前期蒙古諾顏烏拉(NoinUla)發現的墓葬。諾顏烏拉25號墓曾出有東漢明帝永平七年(64)的紀年鏡[見日本梅原末治《蒙古諾顏烏拉發現的遺物》(東京,1960)圖版71—72],系所謂“獸帶鏡”即禽獸鏡。諾顏烏拉25號墓曾出有東漢明帝永平七年(64)的紀年鏡[見日本梅原末治《蒙古諾顏烏拉發現的遺物》(東京,1960)圖版71—72],系所謂“獸帶鏡”即禽獸鏡。其後蒙古罕有漢鏡出土的報告,因此莫林?托勒蓋的銅鏡很值得注意。其後蒙古罕有漢鏡出土的報告,因此莫林?托勒蓋的銅鏡很值得注意。銅鏡出於棺底北部偏西,已殘(摹本、拓本見下圖)。銅鏡出於棺底北部偏西,已殘(摹本、拓本見下圖)。殘片長15、最厚處0.4釐米,可見鏡背花紋及周圍的1圈櫛紋、2圈鋸齒紋,以及窄而規整的鏡緣。殘片長15、最厚處0.4厘米,可見鏡背花紋蒙古國立中央博物館及周圍的1圈櫛紋、2圈鋸齒紋,以及窄而規整的鏡緣。花紋內的規矩紋,即TLV紋的LV明顯易辨,報告已說明這是一面規矩鏡。花紋內的規矩紋,即TLV紋的LV明顯易辨,報告已說明這是一面規矩鏡。規矩是兩漢之間廣泛流行的一大類別,為了深入研究,還需要進一步確定這是哪一類型的規矩鏡。規矩是兩漢之間廣泛流行的一大類別,為了深入研究,還需要進一步確定這是哪一類型的規矩鏡。鏡上保存完好的是周圍的櫛紋和鋸齒紋,具有相同3圈紋飾的規矩鏡不是很多。鏡上保存完好的是周圍的櫛紋和鋸齒紋,具有相同3圈紋飾的規矩鏡不是很多。
我認為,與蒙古這面殘鏡花紋最近似的,是湖南資興一座東漢早期墓所出的規矩鏡,見孔祥星、劉一曼先生編《中國銅鏡圖典》第287頁(右圖)。我認為,與蒙古這面殘鏡花紋最近似的,是湖南資興一座東漢早期墓所出的規矩鏡,見孔祥星、劉一曼先生編《中國銅鏡圖典》第287頁(右圖)。湖南鏡徑12.9釐米,比蒙古鏡稍小,但花紋彼此類同。湖南鏡徑12.9厘米,比蒙古鏡稍小,但花紋彼此類同。如最外一圈鋸齒紋,齒間有小點,蒙古鏡也是這樣,只是摹本沒有畫出,在拓本上是看得見的。如最外一圈鋸齒紋,齒間有小點,蒙古鏡也是這樣,只是摹本沒有畫出,在拓本上是看得見的。以湖南鏡的完整畫面同蒙古殘鏡對照,不難看出,在殘片中右部,L的右面,是朱雀的下腹,包括尾、爪,兩翼只有一點筆劃。以湖南鏡的完整畫面同蒙古殘鏡對照,不難看出,在殘片中右部,L的右面,是朱雀的下腹,包括尾、爪,兩翼只有一點筆劃。在殘片上左右,則是白虎的軀體及兩隻腳爪。在殘片上左右,則是白虎的軀體及兩隻腳爪。由此證明,蒙古鏡本來也是同型的四神規矩鏡。由此證明,蒙古鏡本來也是同型的四神規矩鏡。鏡周紋飾相同,鏡背花紋略有差異的,可舉出2000年陝西長安尤家莊94號墓出土的規矩鏡(見程林泉、韓國河《長安漢鏡》圖39,5),據稱“其時代下限應在新莽時期,此型鏡目前全國出土較少”。鏡周紋飾相同,鏡背花紋略有差異的,可舉出2000年陝西長安尤家莊94號墓出土的規矩鏡(見程林泉、韓國河《長安漢鏡》圖39,5),據稱“其時代下限應在新莽時期,此型鏡目前全國出土較少”。蒙古鏡的鑄造年代,可與之比照,定在新莽或稍早一些,也就是說比諾顏烏拉的永平七年鏡要更早。蒙古鏡的鑄造年代,可與之比照,定在新莽或稍早一些,也就是說比諾顏烏拉的永平七年鏡要更早。傳到當地,出於1世紀末即相當東漢早期偏晚的墓內,是合乎情理的。傳到當地,出於1世紀末即相當東漢早期偏晚的墓內,是合乎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