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你是否也有錯過的摯愛?
和一個難解的心結。
有些人,沒有在一起,也好。
如何遇見不要緊,要緊的是,如何告別。
盡述世間最完美的情感,才女作家秋微不留遺憾之作。
回首SARS十年大時代的變遷動盪小人物的悲歡離合
一場SARS,讓他們相遇相戀,相濡以沫。
十年間,他們歷經四次告別,分分合合,一再錯過。
十年後,人人各自安好,災難沒有帶走誰,只留下一段未了情緣,無疾而終。
很多人的人生中,大概都會出現那么一兩個人,讓我們相信“天意”的存在。
所謂因緣,它們跟欲望的多寡,情愛的深淺,都沒有關係。那就是關於欠與還的宿命,兩個人,因緣未盡時,怎么樣都分不開,盡了,則就是盡了。
只有怨偶才會畢生痴纏下去。真正相愛的人,總是不得善終。
不論承認與否,生命的底里是徹底的孤獨,而愛的底里,則是回歸孤獨,接納孤獨,面對孤獨,並且成全孤獨。這些因愛而為的回歸,接納,面對和成全,是一個人,此...
真的再見不是不聯繫,是不再牽絆
真的忘記不是撂狠話,是不再波動
真的放下不是不甘心,是怎樣都無所謂
十年前,塔羅牌告訴她:如果你們在新年之前連續見三次,你們就會有至少十年的姻緣。
一場SARS降臨,他們相遇相戀在布滿災難的空城。十年間,他們歷經四次告別,一再錯過。第一次分開,在夕陽之下,她看著那對擁抱的身影,心想若愛足夠的話,又怎會有懷疑?第二次分開,在這段異地戀中,她發現冷戰比爭吵更痛苦,索性主動告別。第三次分開,他身陷現實低谷,但生活並沒有教會她接納與容忍。第四次分開,十年沉浮讓這兩份旗鼓相當的情感,不再暴戾尖刻,各自歸還彼此。他們終於懂得,好聚容易,好散才是教養。告別總會相見,哪怕是在天上。是的,他們並未在那個新年前相遇三次,卻歷經了十年沉浮。
不要以為決定你相愛的是兩情相悅,其實我們都是受制於大時代下的小人物,更何況感情。世界上唯一比疾病疼痛還折磨的東西,就是那些分手後還殘餘在心頭的未了情。所謂因緣,它跟欲望的多寡,情愛的深淺,都沒有關係。那就是關於欠與還的宿命,兩個人,因緣未盡時,怎么樣都分不開,盡了,則就是盡了。十年,因愛而為的回歸,接納,面對和成全,是彼此為對方所做的最好的事情。
本書並不簡單是一本愛情小說,作者將眾多社會事件作為故事的時代背景,儼然一部加長版的《傾城之戀》。
“莫失莫忘”是賈寶玉那塊通靈寶玉上刻的字,代表著一段看似完美實則無終的金玉良緣。嘆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然是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相愛時不離不棄,分開後莫失莫忘”,這句話是作者對感情的信仰,也是她對善緣的執念。
目錄
非典型開場5
故事001
後記259
作者簡介
秋微,一個被稱為活在21世紀的張愛玲式的女子,會寫錦繡好文字,會作曲,會填詞,會喝二鍋頭,主持功夫了得,牙尖嘴利,妙筆如花。她對龐雜的世界中微弱跳動的人心有著足夠飽滿的感知,並且具有將文字可視化的技能,敘述故事的能力像一個文字導演,異常的冷靜溫柔。在她看來,對一段感情來說,比遇見更重要的是,學會告別和放手。這也正是這部小說的主題。愛是一生最好的修行,能安放好情感,就能安放好人生,如何被愛比怎樣去愛更值得學習,畢竟這一生所得都終究是一場命運賜予的“善緣”。
精彩書摘
非典型開場
早春時,我應雜誌之約寫一個關於“北漂”的系列採訪,其中一個受訪者,在我們見面聊了兩次之後,有一天,他忽然來找我。
到了約好的咖啡店,他在我兩米之外的對面坐下,點了一支煙,然後對著那支煙裊裊燃起的方向說:“有些話,想說出來。想了一陣子,好像只能跟陌生人說出來。”
看我未置可否,他又說:“體檢查出了腫瘤,就要去動手術了。怕家人擔心,跟誰都沒提。別的也沒什麼好怕的,只是這陣子,常想到一個人,就怕這些話,如果……來不及說出來。呵呵。”
這是一個讓“陌生人”難以拒絕的理由,因此我安靜地坐在他對面,聽他講了他和那個女孩兒的故事。
他們從認識到分開,十年。他講完這十年,用了四個小時的時間。
結尾時,他說:“不管以後會不會跟誰在一起,我心裡始終都有一個地方,是屬於她的,也不管我們以後還會不會再見。我心裡都會想,只要她過得好,就好。”
這獨白聽起來多么耳熟,大概在我們周遭許多有聚有散的“兩個人”之間出現過。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心底里交替出現了很多畫面,有北野武的《玩偶》,王家衛的《花樣年華》,甚至是胡蘭成寫的《今生今世》。似乎“此事古難全”是一條必由之路,路上落英繽紛,一路到頭,滿地是不至於落寞的遺憾。
是的,遺憾。
他臉上某一個瞬間的神情很像《暗戀桃花源》里老年的江濱柳。
能擁有這種神情的人,大多都是遺憾滿滿,大多都是已經低眉順耳自願承認了冥冥之中有一些人力難逆的力量,我們通常會把那稱作是“命運”。
然而,多數人並沒有江濱柳經歷過的亂世可供自己把情感生涯升華成“傾城之戀”。
也不必。
“我可以把它寫出來嗎?”我問。
“當然可以,只是,也沒什麼可寫的吧,呵呵,無非都是些平常事。”
那男子說,嘴角抿出一個對自己釋然的笑。
他走了之後,我順手拿起桌邊一本翻開的書,那一頁上,是慧敏法師說的話:“分手之後,過了很長時間,如果走路時突然閃過‘要是他過得幸福就好了’的念頭,說明我也做好了要幸福起來的準備。”
嗯。這世上之事,過去了,不就都成了“平常事”嗎?
況且,時光又能允許什麼事過不去呢?
始終覺得,情感生涯是一生最好的修行,能安放好情感,就能安放好人生。
心之外的事,都可以不是大事。
“心”可放得下任何時代的變故,反而,並非是所有的時代都容得下“心”的增損,哪怕,有時候只是那么回頭時的一念,那一路顛沛,也可以自成千古。
男子告訴我的故事,讓我在那天做了一個決定,我要把它寫下來,用“我”的心情。不管有多少“真事隱去”或“假語村言”,每一個在路上的人,都難免一兩場狹路相逢:此生,總有一個人讓你心懷惦念,讓你因他才內心重獲柔軟,讓你在念及他的時候最終清楚地明白,原來,“愛人如己”才是最終的,也是唯一的出路。
如何遇見不要緊,要緊的是,如何告別。
有些人,沒有在一起,也好。
當回憶時,心裡仍舊生出溫暖,那終究是一場“善緣”。
因著那些心生善念,讓人懂得,唯有愛讓我們即成“你我”,“我們”從此是宇宙中的一體,即使不再相遇,也永遠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