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助讀

聊齋助讀

《聊齋助讀》,由潘應國編著,北京時代弄潮文化發展有限公司出版,2011年發行。

書籍簡介

書名:聊齋助讀

作者:潘應國
出書機構:北京時代弄潮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網路推廣:個人出書網老人出書網
媒體支持:時代文化出版社
合作宣傳:時代教育出版社、時代文獻出版社、時代作家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1年2月
版次:1版
開本:850×11681/32
紙張:膠版紙
包裝:平裝

本書序文

晚近,頻傳“老痴協會”之幽靈欲招翁媼入彀,余亦惶惶然不可終日。人云,多動腦筋,如雀牌之戲,或能延緩。然於方城大戰,意殊不屬,遂起意抄書練字,擬選《聊齋志異》。醫囑:此舉動手有餘,動腦不足。故萌生譯註之念,藉此迫大腦運動,使殘疾之軀不因痴呆症侵身而雪上加霜,期於不幸之中略有小幸。
自少年負笈,至後忝於人師之列,余所見之文言讀本,大都譯、注分家,且注釋附於文後,不便初涉者閱讀。亦有譯文,文筆雖美,然則添枝加葉頗多,未可逐字逐句對照理解。彼時翹首企盼,若有文白“對號入座”式之譯作問世,予學子何幸!惟余讀書甚少,至今未見此類書籍面世。昔日忙於謀生,今閒來練腦,學譯《聊齋》,不揣淺陋,作此嘗試,聊以活腦。
意決,旋即奔走書肆,尋得大開本《聊齋志異》一部,選文試釋。初,凡不識、難解之字、詞,揣摩其義,注於書頁之天地頭及兩側空白。後又覺欠當,蓋需注者甚多,紙面密如蟻布,殊難辨認。再者,偶有文句,思之良久始疏通,因未予詳記,經宿則忘矣。幸而愚人亦有愚策,竊思如將譯文、註疏等一併抄錄於紙,豈非手腦兼動?繼之,更得隴望蜀——徑直“寫”進電腦。無奈電腦之技實為菜鳥級,以致一“寫”竟兩度寒暑。以上絮語,是為緣起。
本書主要面向中學生,故以直譯為圭臬,文句力求少修飾。然古今漢字,其義多異,為讀者計,譯文以黑體插入原文之字、詞,並隔以括弧。為便於初學者閱讀,有些字、詞之夾注,重複出現。凡遇需注內容較多,或涉典故、傳說者,則置於篇末。如:
王生從小羨慕道家方術(少慕道),……背著(負)行李(笈jí:原指書箱)
前去勞山[1]訪仙學道。
此番嘗試,曾獲質疑,以為文脈割斷,不利於連貫性閱讀。此說確否,且讓讀者評論。
選譯《聊齋》,始自2008年夏。一旦動筆,方知僅憑個人胸中文墨,縱有辭海、古漢語辭典等書籍可供參考,亦談何容易。
此說並非自貶,更非故作姿態。蓋今雖未入彀痴呆,但健忘畢現。選譯《聊齋》諸篇,已研讀多遍,尚未能見篇目便盡敘其梗概;原文之字、詞,曾查閱多次,然面之竟僅止於似曾相識,而常用字亦不時“卡殼”……致使八十二篇三十七萬字譯文,耗時二載。
所幸,余尚有自知之明,略諳勤能補拙之理。兩年間,視古籍書店為舅家,甘孵整日以求索。為一處釋文之定稿,推敲者三,並輾轉四方,求教師友,乃至對話學生。其間,譯文夾注對應之文言字詞,難度陡增,舛誤亦必增矣。然“古者言之不出,恥躬之不逮也”,今如此自我作踐,惟有堅持而已。
至2009年秋,初稿甫完,即多方面詢。又自改逾年半,終覺不盡如人意。或曰,可付梓;或曰,醜媳婦總得見公婆。惟恐誤人子弟,一時舉棋不定。後以為倘能出書,實老有所為、老有所樂之舉,遂覥顏獻醜。
今歲八月,始得小樣,適值溽暑,不忍央求朋輩高手揮汗斧削,遂自校三遍。所惴惴不安者,蓋以一己雙目,掃盡文字錯訛,難矣哉!然騎虎難下,欲使此“昏昏”之譯文成“昭昭”之篇章,惟由衷盼請同窗、同事、朋友、行家不吝賜教!
《聊齋志異》坊間抄本刻本多多,抄本文字難免有誤,譯文恕不一一註明。讀者諸君如見拙譯選本之字句與他版有異,請原宥。又,譯註曾吸收不少前輩、專家之研究成果,不敢掠美,特此說明,並深表謝忱。

原文摘錄

…………
陝西邠(bīn)州(今陝西彬縣)羅子浮,父母去世得早,七八歲時依靠叔父羅大業生活。羅大業官拜國子監祭酒(國子左廂[1]),家裡有的是金銀和綾羅綢緞,但沒有兒子,就把他當作親骨肉。十四歲時,他被品行不端的人(匪人)誘騙教唆,學會嫖妓(狎邪游)。正巧南京的妓女來到了邠州,羅生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那妓女回南京時,他也偷偷地跟了去。住在妓女家半年,銀子揮霍一空,就遭到妓女們(姐妹行háng:妓女間互稱)的嘲笑(冷齒:笑則張嘴,笑久則齒冷),但還沒有馬上被趕走。不久他得了性病梅毒(廣瘡),下體潰爛發臭,弄得床蓆上一塌糊塗,就被趕出了妓院。他流落在街頭乞討,市民見了,都遠遠地躲開。羅子浮擔心成為異鄉之鬼,就一路乞討向西走。每天走三四十里路,漸漸來到邠州境內。想到自己穿得破破爛爛,一身膿瘡,沒有臉回家,就在鄰近的州縣徘徊逗留(趑趄zījū)。
天漸漸黑了,他準備到山中寺廟裡過夜。路上遇到一個美麗如仙的女子,她走近羅生,問他到哪裡去,他如實講了。女子說:“我是出家人,住的地方有山洞,你可住下(下榻),不必駭怕虎狼侵害。”羅生高興地跟她而去。來到深山裡,看到一個山洞(洞府:仙人或出家人住地),進了洞門,看見一條溪水橫在前面,上面架有石橋。又走了幾步,看到兩間石屋,屋內亮堂如白晝,不須點燈。女子叫他脫掉破衣爛衫(懸鶉:參見《張誠》注[7]),到溪水裡洗澡,對他說:“洗過澡,你身上膿瘡就會好的。”羅子浮浴後,她又掀開幛幔,清理床鋪,叫他睡下,告訴他:“你就睡吧,我替你做條褲子。”於是拿起像芭蕉葉大小的樹葉,剪剪縫縫(剪綴)起來,羅子浮躺在那兒看她做。沒多久就做好了,摺疊好,放在他床頭,說道:“早上起床就穿它。”她就在對面床上睡下。
羅子浮洗過澡後,身上膿瘡果然不痛,一覺醒來一摸,已結成很厚的痂了。第二天早晨正要起身(將興),心下懷疑芭蕉葉做的衣服不能穿,拿來一看,卻是滑溜溜的綠色錦緞褲子。一會兒吃早飯,女子拿出些樹葉說是餅,一吃果然是餅;又把樹葉剪成雞、魚炒了吃,都和真的雞魚一樣有滋味。石屋角落還放著一壇好酒,多次取出飲用,壇里酒少了就加些溪水。幾天后瘡痂全都脫落了,他就想和女子睡在一起。女子道:“你這個浪蕩子,剛能保命安身,便又想入非非!”羅子浮道:“這是為了報答你的恩情呀。”於是二人同眠共寢,極其歡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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