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室

美室

《美室》是韓國作家金星我所著的一部獲得韓國首屆世界文學獎億元獎金的韓國宮廷歷史小說。

基本信息

詞語解釋

美室měi shì ㄇㄟˇ ㄕㄧˋ

(1).美好的居室。 漢 應劭 《風俗通·十反序》:“ 孟獻 高宇以美室, 原憲 蓬門而株楹。”

(2).美婦;美妻。《詩·唐風·綢繆》“見此良人” 毛 傳:“良人,美室也。”

長篇小說

《美室》是韓國作家金星我所著的一部獲得韓國首屆世界文學獎億元獎金的韓國宮廷歷史小說。美室是新羅時期一為位傳奇美女。

內容簡介

美室生活的新羅時代,還保留著人類童年時代的質樸無華和天真爛漫。美室誕生於未珍夫和妙道的偷情,本身就是欲望的產物,“出世之後的第一個五年,美室是跟野獸共同度過的。外祖母玉珍把她放在密林深處,讓她自由自在地生長,“美室萬事不縈於心,從不處心積慮,也不會尋根究底,像風吹過,像水流過,消失了就不再記起。時間逗留於她的身邊,然後緩緩地流走。美室聽見了所有時間的的聲音”,這時候的美室與動物無異,身上殘留著動物的痕跡。應該說這個女人天賦異稟,後來在玉珍的教誨之下學習古代典籍,如《般若心經》、《談天衍》、《玄女經》、《素女經》、《養性延命錄》等,美室漸漸成長為懂得如何使用自己身體的女人。十四歲那年,美室進入王宮,與殿君世宗情投意合,彼此深深吸引,然而不幸捲入宮廷鬥爭,很快就被發落出去。出宮期間,年輕英俊的花郎斯多含為她填補了寂寞的內心,治癒了她的心靈傷痕,由此兩人產生了深厚的愛情。然而在殘酷的命運面前,她們的愛情注定要支離破碎。世宗為美室得上了相思病,下令將美室召回王宮。再度入宮的美室變成了個內心冷酷的女人。為了權力,她的欲望在燃燒,日益向著淫亂的深淵淪落。美室從被動到主動,並以美色為武器,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接連服侍了三位國王,最後終於掌握乾坤,從幕後走上了歷史的台前。

小說目錄

目 錄

序……………………………………………………………………………………

消失的山櫻桃………………………………………………………………………

懸崖上的花…………………………………………………………………………

淹留於不毛之地……………………………………………………………………

青鳥之歌……………………………………………………………………………

渴望與災殃…………………………………………………………………………

紅色荷塘……………………………………………………………………………

夢中說夢……………………………………………………………………………

風波,及其他………………………………………………………………………

男人的愛……………………………………………………………………………

鬼神有靈……………………………………………………………………………

晚秋…………………………………………………………………………………

愛的終結……………………………………………………………………………

作者簡介

金星我,女,1969年生於江原道江陵,畢業於延世大學國語國文系。1993年在《實踐文學》雜誌發表中篇小說《門外的風聲》,從此登上文壇。著有長篇小說《我心裡的春宮畫》、《個人的體驗》、《足球戰爭》、《永永離別永離別》,小說集《夢的部落》,散文集《我要像托爾斯泰那樣死去》、《家人》等。2005年,長篇小說《美室》獲得第一屆世界文學獎。

譯者序言

譯 序

薛舟 徐麗紅

“如果對待自己的身體都不真誠,人就沒有自由”。而人類如何對待自己的身體,究竟屬於動物學範疇,還是屬於社會學範疇,今天談論這樣的問題,結論不言而喻。然而如果同樣的問題沿著時間的軌道前推1500年,那又將得出什麼結論呢?

應該說是美室通過韓國作家金星我闡述了這個問題,而不是作家金星我通過美室回答現代人的疑問。那么美室是誰?美室,新羅時代的“埃及豔后”,通過色相操縱了新羅三代國王,達到了權力的頂峰。美室,聽憑本能的指引追逐愛情,她是聖女,也是娼妓。美室,引領少年變成了男子漢,她是母親,也是妖姬。

美室生活的新羅時代,儒家思想還沒有占據絕對的統治地位,“昔太古嘗無君矣,其民聚生群處,知母不知父,無親戚兄弟夫妻男女之別,無上下長幼之道”,也就是還保留著人類童年時代的質樸無華和天真爛漫。既然有了這樣的歷史背景,美室的故事恐怕也就不難理解了。美室生於未珍夫和妙道的偷情,本身就是欲望的產物,“出世之後的第一個五年,美室是跟野獸共同度過的。玉珍把她放在密林深處,讓她自由自在的生長”,“美室萬事不縈於心,從不處心積慮,也不會尋根究底,像風吹過,像水流過,消失了就不再記起。時間逗留於她的身邊,然後緩緩地流走。美室聽見了所有時間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時候的美室與動物無異,身上殘留著動物的痕跡。應該說這個女人天賦異稟,後來在外祖母玉珍的教誨之下學習古代典籍,如《般若心經》、《談天衍》、《玄女經》、《素女經》、《養性延命錄》等,美室漸漸成長為懂得如何使用自己身體的女人,能夠進宮履行自己家族的使命。十四歲那年,美室進入王宮,與殿君世宗情投意合,彼此深深吸引,然而不幸捲入宮廷鬥爭,很快就被發落出宮。宮外期間,年輕英俊的花朗斯多含為她填補了寂寞的內心,治癒了她的心靈傷痕,由此兩人產生了深厚的愛情。然而在殘酷的命運面前,她們的愛情注定要遭到摧殘。世宗為美室得上了相思病,太后下令將美室召回王宮。再度入宮的美室變成一個內心冷酷的女人。為了權力,她的欲望在燃燒,日益向著淫亂的深淵淪落。美室從被動到主動,並以美色為武器,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接連服侍了三位國王,最後終於掌握乾坤,從幕後走到了歷史的前台。

相傳新羅聖德王時期的學者金大問寫有《花郎世記》,描寫了三十二位風月主的傳奇故事,不過有人指責《花郎世記》為偽作,認為它是小說,而不是歷史,然而這樣的指斥正好符合了小說家金星我的旨趣,於是她放開筆墨,索性以小說家的視角去重新解讀那個時代,那段歷史,那些人物,於是就有了這部震驚韓國文壇的《美室》。“美室”是真是假並不重要,她是被現代人脫去窠臼見真淳的理想。正如評論家金美賢所說,“通過美室,我們窺見了自我”。美室,就是現代人面前的鏡子,以其虛無,燭照著現代人的複雜,她既是源頭,又是歸宿。如果此時重新回顧“人類如何對待自己的身體”的問題,恐怕已經不能再說結論顯而易見了。“《美室》不僅從細節上復原了我們不太熟悉的古代史,而且向我們暗示了21世紀的新人類。”小說家金衍洙的話道出了《美室》的意義所在,應該說“美室”是個大隱喻,至於其中隱含的喻旨,只能留待時間為我們揭曉。

金星我認為遭遇“美室”是快樂的時間旅行,而譯者的遭遇《美室》卻是愉悅而艱難的語言之旅。金星我的語言絢爛而美麗,也只有這樣的語言才配得上這樣的靈魂,對於譯者而言,這樣的遭遇幸福而又疲憊,只能搜腸刮肚,動用全部的語言儲備,全心全意塑造好“漢語的美室”。“流則流矣,停則停矣,只是緩慢,不催不問,只要緩慢,萬事不縈於心。風在吹拂中掠過,水在流動中消失,心也隨之埋葬。美室隨著春天消失了”。最後一行叫人非常尷尬,這個句子很難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稍不留神就會流於翻譯腔,實在不能亦步亦趨,況且譯者從“驚濤駭浪”中走來,急於棄舟上岸,反覆默念又思忖良久之後,決定合上書本,完全以我口寫我心,來它個大寫意,讓美室徹底消失,不露痕跡。如果過分執著、拘泥,想必她會抱恨而去,翻譯的人也不得安寧。正為這個句子得意之時,故事已然結束,更不可能以此時此刻的狀態重新開始,這使人確信翻譯也是“時間的藝術”。

誠如所言,《美室》的翻譯與其說是作家與譯者的交流,不如說是韓語和漢語的對決,而作者對古典的大量引用,已經在冥冥中決定了譯本(尤其是漢語)的語言風格,所謂“翻譯是再創作”的命題顯得虛偽,我們只是在尋找、去順應,所以它應該是一個不斷完善的過程。我們誠惶誠恐地捧出自己的譯作,希望得到讀者的批評與指正,讓漢語的《美室》變得更美。 2006年8月7日 北京

社會評價

美室搖動了公元六世紀後期的新羅社會,儘管她既非王后,也非妓女,然而作家卻憑藉積極的探究精神、永無止境的想像力、豪放不羈的敘事結構,無比真誠地將其形象化,從而超越一千五百年的歷史時空,復活了這個美麗的新羅女人。作家用心良苦,歷歷在目。——金允植(文學評論家)

美室以美色融化新羅全盛時期的英雄豪傑,如真興王、斯多含等,她能動而進取,遙遙領先於今天的女性上位時代。壯麗的文辭、酣暢淋漓的情愛描寫,猶如魔術師般驚心動魄地超越了歷史和虛構的關係。——金源一(小說家)

女性不同於男性,她們知道如何走向神或宇宙,因為女人從源初就有創造性和生產力。《美室》並非單純地復活新羅時代的女人。無拘無束的小說技巧、壯闊美麗的文體、挑戰閱讀定式的小說人物,從某種意義上說,《美室》宣告了新的敘事可能性和女性的新時代。——朴范信(小說家)

美室讓人重新感覺到久已忘卻的自由魂和母性的官能,同時也讓人清醒地認識到,女性冷靜的評價和選擇才是支撐世界的最大力量。美室柔弱而強大。所謂力量,莫過於此。——成碩濟(小說家)

《美室》刻畫了新的女性形象,這種形象在過去的文學作品中很難見到。她既不是得墨忒耳那樣的母性女神,也不是那種致命誘惑的蛇蠍蕩婦,更不是依存於男性權力之下的女性。作家復活了統制女性的制度和現代性道德確立之前的女性,並通過她追問最自然的女性本質究竟是什麼。——金炯璟(小說家)

《美室》的世界屬於儒家禁慾主義成為支配性的意識形態之前。這裡的性截然不同於中世紀的倫理,也不同於我們的時代。《美室》既是歷史的局部,同時也生動再現了早已被我們遺忘的重要的生活場景。 ——徐榮彩(文學評論家)

因為這部小說,美室得以穿越一千五百年的漫長歲月,重生為韓國文學史上最有個性的女人。美室的光芒令人驚詫。——河應柏(文學評論家)

《美室》不是歷史小說,而是時代小說。《美室》不是女權主義的小說,而是人文主義的小說。這是因為作家在文學真實而不是歷史真實的層面上聚焦美室,觀察美室,描寫美室。所以,《美室》不是必須閱讀的消費性文本,而是必須重新書寫的生產性文本。美室本身則是“漂泊的比喻”,體現了作為原罪的美、作為缺陷的愛、作為善惡的性、作為人的女性。 ——金美賢(文學評論家)

這部小說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安靜而優雅的文體,隱藏著呼之欲出的生動人物。《美室》不僅從細節上復原了我們不太熟悉的古代史,而且向我們暗示了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金衍洙(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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