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布列松

羅伯特·布列松,外文名Robert Bresson,別名羅伯特·布烈松,羅拔·布烈遜,法國國籍,1901年9月25日出生於布羅蒙-拉莫特(Bromont-Lamothe),1999年12月18日逝世,主要成就義大利大衛獎終身成就獎,歐洲電影獎終身成就獎,威尼斯國際電影節終身成就獎,坎城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代表作品有驢子巴特薩、鄉村牧師日記、錢、扒手、死囚越獄。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羅伯特·布列松(1901~1999),法國電影導演。1907年9月5日生於布羅蒙-拉莫特。曾做過R·克萊爾的助手。20世紀40年代,他執導了《罪惡的天使》和根據狄德羅的著作改編的《布羅涅森林的貴婦們》,成為世界影壇矚目的導演。1951年導演的《一個鄉村教士的日記》標誌著他創作道路的轉變。他拒絕使用職業演員,不用搭置的布景和漂亮的台詞,深刻挖掘人物的性格和心理活動。1962年,他導演了一部難度極大的影片《聖女貞德的受審》,在影片中,他刻意追求樸實無華的風格。作品還有《死刑犯的越獄》、《扒手》、《一個溫柔的女人》和《幻想家的四個夜晚》等。
可以說他是一位“世紀老人”,電影發展的幾個最重要階段都經歷過。最後一部電影《金錢》可謂將白描手法運用的爐火純青。儘管布萊松很少考慮票房等商業因素,但作品均能受到大部分人的接受。就作品風格而言,他也無法歸入“新浪潮”或“新現實主義”,但卻對各流派的導演都產生過巨大影響,可以說是電影史上少見的、個人自成一種風格的導演。

導演作品

1934,《公事》
1943,《罪惡天使》LesAngesdupéché/AngelsoftheStreets
1945,《布勞涅森林的婦女》LesDamesduBoisdeBoulogne/TheLadiesoftheBoisdeBoulogne
1951,《一個鄉村牧師的日記》LeJournald'uncuredecampagne/DiaryofaCountryPriest
1956,《一個死刑犯的越獄》Uncondamnéàmorts'estéchappéouLeventsouffleoùilveut/AManEscapedor:TheWindBlowethWhereItListeth
1959,《扒手》Pickpocket
1962,《聖女貞德受難》ProcesdeJeanned'Arc/TrialofJoanofArc
1966,《巴爾塔扎爾的奇遇》AuhasardBalthazar/MinvanBalthazar
1967,《穆謝特》Mouchette
1969,《溫柔女子》Unefemmedouce/AGentleWoman
1972,《夢想家的四個夜晚》QuatreNuitsd'unReveur/FourNightsofaDreamer
1974,《湖上的朗斯洛》LancelotduLac/LancelotoftheLake
1977,《也許是魔鬼》LeDiableprobablement/TheDevilProbably
1983,《金錢》L'Argent/Money

藝術特點

他的“電影學”是一種高度風格化的體系,他企圖用電影表達生存境況中那些無法用正常手段表達的東西——人物內心的運動、人類靈魂的精要軌跡。為達此目的,他在電影中排斥所有他認為是虛假和不必要的成分,大量剝除現實到僅剩下精髓的程度。手法的經濟是他終生孜孜以求的事情。他自己說:“當一隻小提琴足夠的時候,就不要用兩隻……人們不是通過加法來創造,而是通過減法。”然而籍此稱他為“極少主義者”卻是不恰當的,這只能把他高度發展和複雜的風格歸結為靈巧和膚淺。他的“極少主義”最終獲得的是“極多的”豐富。在《鄉村牧師的日記》和《巴爾塔扎爾的奇遇》中貧瘠的自然、《一個死刑犯的越獄》和《金錢》中空蕩蕩的牢房、走廊和庭院加強了主人公生存境地的隔絕感,有助於觀眾把目光聚焦在他們的內心鬥爭上。《一個死刑犯的越獄》末尾通過鞠斯特和芳婷攀過天窗、沿著監獄高牆爬行的戲劇性的明暗對比,創造了他們內心鬥爭的緊張而強有力的隱喻。
畫面語言布烈松善於運用一成不變、單調貧乏、強調象徵意義的畫面語言,讓一個物品、一張人臉、一個手勢獨立表達意義,用生活素材來表現觀念。在他的影片中,人物視線非常重要,觀眾可以跟隨主人公們的視線變換和它們的關係來完成對敘事的掌握。對布勒松來說,“剪輯一部電影就意味著通過角色們的眼睛來連線彼此和周圍的事物”。
模糊不清的時空布烈松影片中的時空往往模糊不清,我們無從判斷牧師的村莊和住地離教堂究竟有多遠。我們也沒有看到芳婷牢房的全貌——有豐富的特寫展示著它的局部:門、窗、天窗等等,因為它們才是主人公最關心的。時間的流逝是主觀的,在《鄉村牧師的日記》這部迴避不了時間序列的影片中,它們由主人公生命中的一系列重要事件來標定。經常是這樣:“教義問答班結束地比我預想的晚”等等。
聲音聲音也是布烈松達到敘事簡潔目的的重要元素。他大量採用“直接音響”來擴展敘事維度,套用畫外音來減少視覺對人們的誤導。有意思的是,第一人稱的旁白告訴我們的,常常就是它們所敘述的情景,這種聲音和畫面的謹慎重疊很好地強調了某個動作或細節的重要性,建立了某種敘事節奏感。
豐富的人性演員為“原型”所替代——他就是這樣稱呼他們的。特殊的格言和缺乏演員的自由排斥了誇張和意圖。它們與壓縮的背景一起,突出地顯示了人物角色的根本性的被囚禁的問題。布烈松在實踐自己的“電影學”時並不是冷漠的。他的影片揭示了非常豐富的人性,可以說是真正二十世紀的寫照。影片的中心都放在這樣一個嚴肅的主題上:“逃出來,如何逃出來,在肉體上和在精神上逃出來”——這是羅貝爾.布萊松影片中角色們的一個永恆主題。
反抗性人物他們都有這種對反抗性人物的嗜好,從《貞德》到《也許是魔鬼》中的自尋短見的少年,或者是《金錢》中的送柴油的司機。囚禁同樣也可以由羅貝爾.布萊松所稱為的“裂變”來解釋,也就是說用剪輯來實現身體或世界的各個部分的分離,然後再用其它方式將它們組合起來(在《扒手》里從一手到另一手的連線)。這些生活在邊緣的人物與社會產生對抗,他們自己內心深處同時還要與邪惡鬥爭。這種內心的張力來自悲憫,來自對小人物徹骨的同情,也來自他自己曾經遭受的德國集中營的非人道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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