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布萊德利

1923年7月10日生於威斯康辛州安提戈,1994年1月11日死於威斯康辛州安提戈,來自:威斯康辛州艾波頓。
約翰·布萊德利於1923年生於威斯康辛州安提戈,一個穩定的小城,是他戰後回到的地方,也是他去世的地方。他在那裡的聖約翰天主教學校讀書,他的八個孩子也在日後進入了這所學校學習。在約翰7歲那年,他的父親,詹姆斯·J·布萊德利(James J Bradley)帶領全家遷到東南部90里處的艾波頓,一個坐落在福克斯河上的具有光榮歷史的小城。約翰的母親,凱薩琳(Kathryn)是德裔,總是擔心憂慮每一件事,她的哥哥是個牧師,所以她也總是從宗教商店裡買些相關的畫像掛在家中客廳的牆上。凱薩琳是家庭里的擔憂者,事實上她擔憂生活里的所有事。她擔心孩子們的前途,擔心經濟來源和收入,甚至擔心:鄰居們是怎么想的?和每一個擔憂者一樣,除了出問題的事情以外,她擔心每一件事。
詹姆斯·J·布萊德利,約翰的父親,什麼也不擔心。他是一名一戰時的老兵,是一個勤勞的鐵路工人,還做過煤礦的工作。詹姆斯是愛爾蘭裔的美國人,一個熱心的好人,但遺憾的是,生在了那個經濟大蕭條的時代。經濟危機對鐵路運輸的打擊是巨大的,失業工人不計其數,這也包括詹姆斯和他的同事。也就是在那時,他帶領全家遷到了經濟狀況更好一些的艾波頓。
在那裡,詹姆斯找到了新工作,很拚命的賺錢,努力使他的家庭重新享受中產階級的待遇。他永遠是一個樂觀向上的人,養育了五個子女——約翰·布萊德利是第二個孩子——同時,詹姆斯還是個實用主義者,他希望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男孩,都能出去賺錢幫助家裡渡過難關。約翰和他的哥哥,小詹姆斯,在整個童年時代都幫助送報紙。他們每周領到工資回家後,經常把錢放在壁爐架上。這些錢,維持著這個家庭繼續運轉。
約翰是一個友善的男孩,時刻面帶笑容,但他從來不多講話。言談會吸引大家的注意,而這正是他最不希望的。後來,他的面龐上生出了一些粉刺,這更使他不願意被大家所看到。他經常和虔誠篤信天主教的母親到教堂。正是在那裡,作為一個聖餐檯男孩,他得以有機會聆聽到拉丁語的彌撒,並開始注意到有些人似乎能夠從不幸的現實中發現一些成功和崛起的因素。約翰開始在生活中留意這些人,他發現他們也有自己的生意,就像律師,商人和銀行家一樣。這給他一種發展自己的感覺。
一種尤其特別的職業吸引了約翰:這就是艾波頓的葬禮師。這些人,約翰認為,有一些特點:自信,有控制力,但總是平易近人的。他們似乎是那么的輕鬆自如,了解每一個人,而大家似乎也很熟悉和尊重他們。這個原因,他很快就了解到,存在於這種服務中:葬禮師不是僅僅出售商品的商人,和職員所不同的是,他們和鎮上的人接觸的機會很多,特別是在大家痛苦和需要幫助的時候。
在約翰10歲那年,一場很大的災難衝擊了這個家庭,是他一貫焦慮的母親也始料不及的。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早上,他的妹妹瑪麗·艾倫(Mary Ellen),當時才5歲,在廚房裡一個很大的電暖氣旁邊玩耍。當孩子斜靠在電暖氣的螺線圈上時,她睡衣上的絲線接觸到了它們而著火了。僅幾秒鐘之內她的衣服就燒著了,她的前體冒著黑煙。約翰當時在旁邊,嚇得高聲尖叫,他打了一桶水潑到妹妹的身上。他們的母親當時在地下室準備壁爐里使用的燃料。聽到孩子的喊聲,凱薩琳急忙跑回樓上,用破碎的地毯把號啕大哭的瑪麗·艾倫裹起來。
他們請了一位醫生,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燒傷不是很嚴重,不用住院治療。醫生建議臥床休息。於是瑪麗·艾倫被放在一個沙發上,躺了幾天。醫生每天都來看望她的病情,但她卻一天比一天衰弱,而一周后布萊德利全家下葬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年輕的約翰覺得自己應該為妹妹的意外死亡負有責任。他終生都充滿愧疚感,這位後來的海軍軍醫穿行在槍林彈雨中,為受傷和瀕臨死亡的海軍陸戰隊士兵輸血。他很後悔自己沒能及時對妹妹絕望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做出反應。
直到長大,接受了軍事醫療訓練後約翰才意識到奪去瑪麗·艾倫生命的,也許並不是那場火本身。反之,很有可能是肺炎,由於她一直躺在沙發上缺少運動而加重了她的病情。這個家庭繼續著自己的生活。瑪麗·艾倫的姐姐,吉恩(Jean),試圖彌補小妹妹死後留下的空當。童年死亡在那個時代的美國不是什麼極其特殊的事情,但這並不能使接受這個事實變得簡單。那些經常接觸凱薩琳的人都說這件事後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當約翰19歲的時候,他清楚自己不能避免服兵役,所以他做了個決定,那就是加入海軍來避免陸上戰鬥。他確信這個計畫可以使自己在為國戰鬥的同時遠離子彈的襲擊。他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樣做會把他帶向歷史上最血腥的一次戰鬥——硫磺島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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