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麟參社

祥麟參社

祥麟參社,是長白山人參老字號,源於百年人參世家,現隸屬於桓仁人參專業合作社。祥麟參社以“仁、義、禮、智、信”五常之道為立社之本,其人參產量較少,因“質優低產”而在業界受到追捧。

產品簡介

祥麟參社,是長白山人參老字號,源於百年人參世家,現隸屬於桓仁人參專業合作社。祥麟參社以“仁、義、禮、智、信”五常之道為立社之本,其人參產量較少,因“質優低產”而在業界受到追捧。
祥麟參社將常見山參分為:仁字、義字、禮字、智字、信字、溫字、良字、恭字、儉字、讓字十個等級;特等罕見山參分以忠、孝、勇、恭、廉字定級,這五個級別的山參因極少出現在市面,而尤顯神秘。
社訓是:除將珍惜及維護長白山“遼參文化”的傳統和名譽外,祥麟參社也將持續為人類的健康幸福而努力,致力成為世界一流的專業健康公社。

桓仁地區

遼寧省本溪市桓仁滿族自治縣位於遼寧省東北部邊緣,西北與新賓滿族自治縣交接,西和本溪滿族自治縣相連,南與寬甸滿族自治縣為鄰,東北部和通化縣、集安市交界,近北韓。
高句麗民族文明的發祥地,也是滿族文明的發祥和啟運之地
公元前37年,北扶餘王子朱蒙歷盡艱險,來到今桓仁地區,建立了中國東北邊疆的屬國政權,朱蒙成為高句麗第一代國王,被高句麗奉為始祖,桓仁則成為高句麗700年基業的肇興之地。明永樂二十二年(公元1424年),建州女真族第三代首領李滿柱率軍挺進遼寧,便駐紮於此山。
長白山“參藥之鄉”
境內森林茂盛,土質肥沃,雨量適中,水質優良,氣候溫涼濕潤,地理環境及氣候條件非常適合人參生長,為長白山“參藥之鄉”。合作社在桓仁地區形成了“一村一品”的產業格局,共有山參產業基地1.2萬畝。[
桓仁林下參
2002年8月l日,國家標準委頒了《野山參分等質量標準》,附錄明確了林下播種的人參如果完全體現野山參特徵,可視為野山參。
2004年《藥典》收藏了林下參,也就是用來代替野山參。
林下參是通過人工選取一個喬、灌、草、藤兼備的植物體系半生和以植物為基礎的自我平衡相互維繫的食物鏈,各種植物的分泌物相互影響,具備自然演化、自我更新的能力。自然條件、植被條件、林象條件、林地條件以及空氣、土壤、溫度、光照、水分必須滿足其生長要求,同時在不鬆土、不澆水、不施肥、不防蟲的情況下任其自由生長。
野山參資源已近乎枯竭,祥麟參社於80年代初便開始研究《桓仁縣林下參科學種植管理技術》。桓仁滿族自治縣地理環境及氣候條件適合人參生長,利用現有的林下參基地作為試驗基地,對林地選擇、種子選擇及催芽處理、播種、參地管理、採收及加工各方面進行技術研究。實踐證明:以前林下參到採收時成活率只能達到5%左右,通過科學系統的管理,成活率可提高到10%以上。[3]林下參存活率極低,亦實屬珍貴。

參社願景

但願人長久,百年共人參。
我國,服用人參已有4000多年的歷史,到明代,由於人口眾多,需要量大,只開發不栽培,到明代後期,人參資源出現了危機。與努爾哈赤同一時代的大醫藥學家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記載,內地人參的主要產區上黨,“民以人參為地方害,不復採取。今所用者皆是遼參……遼參連皮者黃潤色如防風,去皮者堅白如粉。偽者皆以沙參、薺苨、桔梗采根造做亂之”。這種情況表明,由於貨源危機,當時造假現象已十分嚴重。到了二十一世紀,我國人參產業的產量與產值嚴重不成正比,影響產業發展。我國人參的產量占據世界的70%以上,但產值不足4%,世界人參總產值約500億元,中國只占16億元。我國人參的產量與產值相差20多倍。以吉林省為例,每年出口量是韓國的20多倍,出口創匯額卻只有韓國的1/10。行業內人士指出韓國人參產品的原料有30%來自長白山人參。加入WTO以後,高麗參和西洋參先後蜂擁進入國內,搶奪國內市場。國內人參產業受到衝擊,急需快速發展。[4]然而我國人參市場魚龍混雜,整個人參行業已逐漸失去了信譽。經過膠水、鐵絲等加工炮製的工藝參大量湧入市場,不良商人以此謀取暴利。一些權威的質量檢測單位亦招到消費者的質疑。祥麟參社作為“遼參”文化繼承者的代表,承擔起了在人參的栽培種植技術傳播、生產加工工藝、品質檢測、健康價值研究、銷售市場規範多方面的責任,我們可以樂觀的預見,隨著科技的進步及市場的健康化進展,長白山人參這棵享譽中華歷史的神草,將廣泛造福於炎黃子孫,不再神秘而遙不可及。

“遼參”文化

愛新覺羅·努爾哈赤(公元1559—1626)小時候,受繼母虐待,小小年紀便離開家門,加入了采參者的行列。後為建州女真的首領、後金的建立者。歷史上,民間醫用人參主要是依賴東北地區的野生人參,當時人稱之為“遼參”。“遼參”的挖掘採集者主要是滿族人。那時,今日的黑龍江、吉林、遼寧各地的野參資源非常豐富,每年採挖數量巨大。位於遼東撫順以滿族商人為主的貿易市場,不僅是中國的也是全世界最大的人參貿易市場。滿族人對明朝的人參年交易量均在若干萬斤。在遼東的貿易市場上,人參、毛皮、蜂蜜、蘑菇、木耳、榛子、松子都深受內地人民歡迎,其中尤以人參最受歡迎。而人參價格昂貴,幾乎與黃金等價,故人參貿易不僅是滿族人民生活的重要經濟來源,更是努爾哈赤政權實力擴大的重要經濟支柱。當時,不僅明朝的人參來自遼東,連朝鮮賣給明朝的高麗參也是從遼東進口的。
明朝在山西和內蒙古交界、遼東等地開設了一些集市,因為最初是專門用糧食、布帛、鐵器跟遊牧民族交易馬匹的,故稱馬市。東北的馬市,是女真人用人參、獸皮和漢人交易的場所。那時候,有些江南的商人,專門來東北馬市收購人參。人參,成為女真人購買鐵器和其他生活用品的“硬通貨”。萬曆三十七年(公元1609年),明朝御史熊廷弼巡按遼東,為抑制女真人的經濟發展,突然決定停止兩年和女真人的交易,致使女真人的人參爛掉了三十多萬斤,損失慘重。聰明過人的努爾哈赤,就是那次打擊之後,發明了使人參不壞的保存方法:先蒸煮、再曬乾。從此,曬乾的人參可以入庫存放,長久不壞了。
努爾哈赤下令推行人參煮曬法,大約是在公元1605年(萬曆三十三年),距今已經四百多年了。今天,浸燙曬乾仍然是人參炮製的方法之一。當然,應該指出的是,所謂“煮熟曬乾”,僅是指用沸水燙焯過再曬乾,而不是明代醫學家李時珍在《本草綱目》卷十二中所批評的那樣:“近又有薄夫,以人參先浸取汁自啜,乃曬乾復售,謂之湯參,全不任用,不可不察”。李時珍死於1593年(萬曆二十一年)。努爾哈赤推行煮曬法是在1605年,距李氏之死已經十三年。顯然,《本草綱目》中揭露的那種惡劣做法,與努爾哈赤的人參炮製方法毫不相干。因為到遼東收購人參的明朝藥材商人,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常識,決不會收購那種先煮浸取汁再曬乾復售的藥渣。
努爾哈赤雖然是一個智慧超群的人,但他發明和推行人參煮曬法絕不是憑空想像出來的。他少年喪母,經歷過山林中挖參、打獵的生活;青年時代又曾多次出入於遼東貿易中心撫順馬市,對明朝商人在交易中如何欺詐當地人,當地人如何對付明朝商人,以及交易中的種種內情,可以說了如指掌。生活、生產和經商的實踐,使他對人參的採挖、保存和經營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這些經驗經過政治家頭腦的思考,無疑又得到了新的升華。這應該是他發明和推行人參煮曬法的主要原因,當然也是他能戰勝明朝經濟制裁的根本原因。
努爾哈赤發明和推行人參煮曬法,不但打破了明朝削弱他的計畫,壯大了自己的實力,促進了滿族社會經濟的發展,也是對中藥學的一大貢獻。他的貢獻與成就,既是屬於滿族人民的,也是屬於中華民族的。[5]
祥麟參社
“在3500年前,殷商時代的甲骨文中,人參就已出現記載。在兩千多年前,戰國時期的《神農本草經》高度精準的概括概括了人參的功效:無毒,可久服,輕身延年。根據2012年第17號《中華人民共和國食品安全法》和《新資源食品管理辦法》的規定,現批准人參(人工種植)為新資源食品。而現代韓國、日本等國人民生活中更是大量食用人參,這些都反映了人參:既是食品,也是藥品。它對於調理人體陰陽平衡有著顯著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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