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卷英雄

白卷英雄

“白卷英雄”張鐵生,遼寧興城人,1950年生,1973年的高考是文革10年中唯一的一次高考。1973年,遼寧知青張鐵生被推薦參加大學考試。據記載,在最後一場理化考試中,張鐵生只會做3道小題,其餘一片空白,他卻在試卷背面寫了一封“給尊敬的領導的一封信”。之以“白卷英雄”一稱。

名稱由來

白卷英雄白卷英雄

“白卷英雄

”是指張鐵生,1950年生,遼寧興城人。

原來他就是1973年因高考而家喻戶曉的“白卷英雄”。1973年的高考是文革10年中唯一的一次高考。1973年,遼寧知青張鐵生被推薦參加大學考試。據記載,在最後一場理化考試中,張鐵生只會做3道小題,其餘一片空白,他卻在試卷背面寫了一封“給尊敬的領導的一封信”。

在信中,張鐵生訴說他因不忍心放棄集體生產躲到小屋裡去複習功課,從而導致文化考試成績不理想。這一封信讓張鐵生得到重視,最終被鐵嶺農學院畜牧獸醫系錄取,並被冠之以“白卷英雄”一稱。“白卷英雄”張鐵生的出現也影響了1973年大學招生的路線,導致考分越高越沒有學校敢要,被錄取者多是成績平平甚或中下者。

個人經歷

1968年中學畢業後下鄉插隊。曾任興城縣白塔公社棗山大隊第四生產隊隊長。

1973年參加全國高等學校招生考試時,因解答不了試題而在空白試卷的背面寫了一封 “信”,被樹為“反潮流”的“英雄”。同年入遼寧農學院畜牧獸醫系學習。後加入中國共產黨。

1975年任中共鐵嶺農學院核心小組副組長、院黨委副書記。同年當選為第四屆全國人大常委。

1976年10月後被撤銷所擔任的黨內外職務,並被開除黨籍。

1983年被錦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陰謀顛復政府罪判處有期徒刑15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

1991年10月刑滿獲釋,和另外三人創辦了飼料公司,目前他所在的公司淨資產過億元,是擁有17家子公司的大集團。張鐵生任集團公司商政總監外,還兼任監事會主席。

1973年,正在遼寧省興城縣白塔公社棗山大隊插隊的張鐵生被推薦參加大學考試。6月30日,在理化考試時,他僅做了3道小題,其餘一片空白,卻在試卷背面給“尊敬的領導”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張鐵生訴說了自己在集體利益與個人利益發生矛盾時的心理衝突,發泄他因不忍心放棄集體生產而躲到小屋裡去複習功課,而導致文化考試成績不理想的不滿情緒。

同年7月19日,《遼寧日報》以《一份發人深省的答卷》為題,刊登了張鐵生的信。編者按說:“張鐵生的理化這門課的考試,似乎交了白卷,然而對整個大學招生的路線問題,卻交了一份頗有見解、發人深省的答卷。”8月20日,《人民日報》又轉載了張鐵生的信,又另加編者按語“這封信提出了教育戰線上兩條路線、兩種思想鬥爭的一個重要問題,確實發人深思。”隨後,全國各地報刊紛紛轉載,張鐵生一夜之間成了名噪全國的勇於交“白卷”的反潮流英雄。

1973年,張鐵生順利地被鐵嶺農學院畜牧獸醫系錄取。

1975年,第四屆人大在北京召開,張鐵生當選為人大常委。江青、王洪文親自接見他,以示籠絡。

1975年8月張鐵生升任鐵嶺農學院領導小組副組長、黨委副書記……從此,紅得發紫的張鐵生開始頻繁參加社會活動,成了綁在“四人幫”戰車上的一名打手……

1983年3月23日,錦州市中級人民法院組成合議庭公審張鐵生反革命案件。3月25日,該法院判處張鐵生15年徒刑,剝奪政治權利3年,刑期從1976年算起。張鐵生在遼寧省凌源監獄裡度過了漫長的刑期。

1991年10月,張鐵生出獄。而當時光流轉到2003年時,張鐵生突然又成了公眾視線中的新聞人物。

個人身價

“白卷先生”張鐵生的上市夢終於得以實現。

出生在遼寧錦州市興城縣的張鐵生,身份證顯示出生於1950年11月4日。1973年參加大學考試時,數理化試卷上僅做了3道小題,卻在試卷背面給“尊敬的領導”寫了一封信。這封信通過報刊媒體的刊載,使其成為當時名噪一時的“白卷先生”,並被鐵嶺農學院畜牧獸醫系錄取,張鐵生除了是上市公司股東,張鐵生還是禾豐牧業最主要的7名發起人之一、禾豐牧業的名譽副總裁

2014年7月份發行的最後一隻新股禾豐牧業在上交所正式發行。作為東北最大的農牧集團之一,禾豐牧業以5.88元的發行價。張鐵生以3224萬股持股,其持股量占發行前總股本的6.8%,張鐵生的身價就達到了1.89億元。

附《一份發人深省的答卷》

尊敬的領導:

書面考試就這么過去了,對此,我有點感受,願意向領導上談一談。

本人自一九六八年下鄉以來,始終熱衷於農業生產,全力於自己的本職工作。每天近十八個小時的繁重勞動和工作,不允許我搞業務複習。我的時間只在二十七號接到通知後,在考試期間忙碌地翻讀了一遍數學教材,對於幾何題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題眼瞪著,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不願沒有書本根據的胡答一氣,免得領導判卷費時間。所以自己願意遵守紀律,堅持始終,老老實實地退場。說實話,對於那些多年來不務正業、逍遙浪蕩的書呆子們,我是不服氣的,而有著極大的反感,考試被他們這群大學迷給壟斷了。在這夏鋤生產的當務之急,我不忍心放棄生產而不顧,為著自己鑽到小屋子裡面去,那是過於利己了吧。如果那樣,將受到自己與貧下中農的革命事業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譴責。有一點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沒有為此而耽誤集體的工作,我在隊里是負全面、完全責任的。喜降春雨,人們實在忙,在這個人與集體利益直接矛盾的情況下,這是一場鬥爭(可以說)。我所苦悶的是,幾小時的書面考試,可能將把我的入學資格取消。我也不再談些什麼,總覺得實在有說不出的感覺,我自幼的理想將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這是我唯一強調的理由。

我是按新的招生制度和條件來參加學習班的。至於我的基礎知識,考場就是我的母校,這裡的老師們會知道的,記得還總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學考題,然很淺,但我印象也很淺,有兩天的複習時間,我是能有保證把它答滿分的。

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會關係等都清白。對於我這個城市長大的孩子幾年來真是鍛鍊極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觀的改造方面,可以說是一個飛躍。在這裡,我沒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麼基礎知識和能力),我感覺並非可恥,可以勉強地應付一下嘛,翻書也能得它幾十分嘛!(沒有意思)但那樣做,我的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榮幸的,只是能在新的教育制度之下,在貧下中農和領導幹部們的滿意地推薦之下,參加了這次學習班。

白塔公社考生張鐵生

一九七三年六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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