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所思

生命所思 生命所思
為什麼活著?回答眾說紛紜。其中讓我為之一振的是一個農民情急之下對大學兒子說的“生命並不認識你,它只是隨機選了你”。生命選擇了只是活著的理由。初讀這話似無玄機,但遭遇諸多不順後才體會到它有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豁道觀念。
閱過無邊楓葉,滾滾春潮,瀚海飛雪;聽過泉滑花底的聲音,空山凝雲的聲音,餘音繞樑的聲音;經歷了久旱逢甘,山窮見路劣境逢生,對生命自然回有一番意味。心中有一分美,生命也會美。
恆古以來,生命的意義往往只是 針對人類。一草一木,一魚一蟲,它們為什麼活著?文明把人放於文明之傑,而為了利益 人們用戰爭摧殘文明;戰爭結束後,文明有在 洗戰爭的傷口使之癒合。在這怪圈中,生命的絞殺血土的交融,揭示病態的生命意義,即一種生命建立 在另一種生命的毀滅上,文明在此中裝飾生命。可以看出一草一木,一蟲一魚的生命意義是貢獻自己。
生命中有一根線索穿引這就是愛,一文曾記;一老僧幾按一羊入水,便救之。但恐復入水,尋一繩繫於樹。後一先生見之責道;“此舉傷樹。”於是尋一石壓繩。老僧、先生都看到了不是同類的生命,雖然他們的思想體系無法衝擊且滲透到動植物的,但他們用心中的博愛關注著生命。
是乎每種生命都有一段韌性,植物有破土向上的韌性;動物有趨避危險的韌性;而人類有不屈不擾的韌性。這種韌性在歷經磨難後栩栩生輝。 就如蒙娜莉莎的微笑,這種美是生命沉澱的精華。還有在羅布泊罹難的探險家余純順(1)也用他的足跡在生命中寫下壯美“天空未留痕跡,鳥兒卻已飛過”跟隨不屈的靈魂飄揚在沙漠上空。
樹高千丈,可愛枝枝岔岔,生命絢美以曲為奇。生命總是在追尋著什麼,又不經意的失去。所以在塵世間輪迴的尋找;生命有總是在平靜中渴望激情,又在激情中乞求寧靜,於是心中便有了潮起潮落。生命的起伏如群山錯落,生命的曲折如長河蜿蜒,可群山有峰長河歸海。於是人們在生命曲折起伏中尋找一個平衡點。
不同的生命造就不一樣的生命狀態。生命在歷盡繁華煙雲後,便多了幾許問君幾多愁之人,把酒黃昏之人望盡天涯路之人;生命在抑志不發後造就了安能催眉折腰之人、僵臥孤村之人、世人皆醉我獨醒之人 。而他們的超凡之處在於生命沒被遭遇主導捏成原始形態,而是利用遭遇滲透思想壘起人生的高峰。
生命就是一種隨機存在且受內外因素所干擾,又由生命體去美化或醜化,最後隨機消失的意識形體。所以有人把它比喻成白紙是很合適的。
余純順 (1951.12-1996.6.13), 上海人,生於1951中12月,大學本科, 1988年7月1日開始孤身徒步全中國的旅行、探險之舉。行程巳達4萬多公里,足跡踏遍23個省市自治區。巳訪問過33個少數民族發表遊記40餘萬字。沿途拍攝照片8千餘幅,為沿途人們作了150餘場題為“壯心獻給父母之邦”的演講。尤其是完成了人類首次孤身徒步川藏、青藏、新藏、滇藏、中尼公路全程。征服“世界第三極”的壯舉,1996年6月13日在即將完成徒步穿越新疆羅布泊全境的壯舉時,不幸在羅布泊西遇難。生命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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