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芝漫畫

班芝漫畫

班芝漫畫是一本純手繪,純手寫,純原創的一本極具特色的雜誌。 主作者分別為:小歪、BOSS(現已更名為芥子)、傀儡之舞(現已更名為蘇崎).SMALL涵·珈之婉·小兮等。

基本信息

班芝漫畫簡介

主要作品:《斷翼兄妹》、《大巫見小巫》、《束縛》、《怪誕世界》、《眾花之戰》、《白瞳日記》、《黑白無常》《small涵教你學日語》、《電梯驚魂》等。

部分作品介紹:

《大巫見小巫》:當大巫遇上小巫,一一的對峙中,誰負誰輸?

《眾花之戰》:城府之深,爾虞我詐,究竟是哪些花在參與著這一盤博弈?孰勝孰敗,步步驚心。

《電梯驚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是我站在你身後,還是我們皆為黃雀之食?

《斷翼兄妹》:——我只要尋找一個可以擔負的人。

——痛嗎。苦嗎。你我都已斷翼,記住,活下去。

活下去。

《束縛》:是誰禁錮了思想,是誰束縛了靈魂?

《黑白無常》:“我們乃是非黑白,我們永遠不能站在一起。”

“自從一開始,我們就是兩條路。我是從小風雨,而你受盡靈氣滋養,而黑白混沌,是不可能融合的。”

班芝漫畫詳情

瀟湘晨報,《班芝漫畫》版面報導

《班芝漫畫的春天來了》文∕蘇崎、珈之琬

漫畫雜誌,字面意思差不多就是“散漫畫作的連載刊物”。其實,我對《班芝漫畫》的理解差不多也是這樣的。

編寫繪出雜誌的人不一定就是人們平時想的那樣——我們沒經驗,沒權威,更沒有神馬XX商的贊助,偶們只是一群執著於追求夢想滴孩子,總是會天馬行空地想一些不實際的東東,也會常常萌生出一切亂七八糟的念頭,但就是這樣一種一時衝動冒出來的念頭,才讓《班芝漫畫》得以誕生。

因為白看贈閱,大家都只說好話

孩子們的想法有時真的就只是一種想法,但我們不一樣,既然有了要創作的念頭,為何就不去嘗試著做一做呢?於是,出刊的這種想法沒有像一陣風一樣掠過我們的心頭,卻激勵著我們付諸行動。

第一刊出刊時,我們高興地跑去印了幾十本一一發給大家看,可能是因為白看不要錢吧,同學們都讚不絕口,對缺點隻字不提,那時我們也挺天真,這樣就以為我們的刊物完美了,還興沖沖地跑去吃了頓慶功宴。

之後的日子裡,我們仍照常出刊,在畫稿、寫稿的過程中漸漸得到磨練,技術也是青雲直上,當我們心血來潮再翻看以前的作品時,那些幼稚的筆觸真是讓我們大跌眼鏡,我突然有一種很受挫的感覺,就像咬了一大口壞掉了的柿子,心口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但之後我也不得不接受。

《班芝漫畫》主創

主 編: 劉芷晴

副 主 編: 丁子璇

執行編輯: 王睿鵬

責任編輯: 馮冠華

文字編輯: 易雨謠

老  編: 石筱涵

小  編: 陳伊靜

經 紀 人: 毛萬齡

這是我們的夢想,不管家長如何不屑

關於班芝漫畫的由來,那還得追溯到兩年前。

當時,我聽到某個同學說出“一起辦一個漫畫雜誌吧!”這樣的話時,第一反應就是認為她瘋了,後來仔細考慮之後又覺得貌似還行,便從了人家一起坐上大浮雲。其實現在再想想那時候,自己都覺得可笑,原來一時衝動隨便做的選擇竟就這樣導致了一本漫畫的誕生。

或許誇張了一些,但這樣說其實也沒錯,一本漫畫的誕生本身就是需要人支持的,但我沒想到的是現在的主編竟會那樣冒失地將決定權砸在我頭上,讓我去做這個選擇,現在我再問她:“如果我那時候沒同意怎么辦?”“你不是同意了么?”她這樣答。“喔。”我愣了一會兒,突然明白了一點——原來我們神經都很大條……

大概等到出第一刊一個星期以後,我們才敢鼓起勇氣忸怩地拿給家長看。我媽先是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轉頭繼續剁大蒜,我把手抽回來,輕輕地捏起書的一角回到房間,“沒關係,大人都沒什麼情趣。”我在心裡自我安慰。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媽口裡含著韭菜厲聲對我說:“不好好搞學習,淨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許再搞了!真是的……”我極不情願地哼了一聲,埋頭大口大口地扒起飯來。

我可不是那種乖乖女,整天聽著爸媽的訓罵我耳朵都要聾了!明修棧道不行,就暗度陳倉吧!於是,下課的時候,偷偷地寫;午休的時候,偷偷地畫;就連上課的時候,腦子裡還在構思著情節,根本不知道老師正怒不可遏地望著自己。就算因為開夜車畫畫第二天遲到罰站三小時,就算因為上課走神被罵得狗血淋頭,就算因為午休時寫到文章精彩處忍俊不禁而被罰打掃衛生一學期,我們也不會放棄,是因為這坨大浮雲是我們唯一的夢想,我們最初的目標。

“王老師…師說

我們…們出的不錯”

後來,我們不再滿足於畫畫漫畫、寫寫文章了,我們更希望能夠創造出自己的小天地。為了提高“知名度”,我們把漫畫紛紛借閱給同學們,同學們褒貶不一,還提出了我們想都沒想到的建議——字寫大點啦、彩印效果不太好啦等等帶有“批判”風味兒的話。眼看山窮水復疑無路了,只好快速轉變策略——讓老師評價。

當我顫顫巍巍地將手中的“勞動成果”鄭重遞給美術王老師時,王老師先是微笑了一下,輕輕地接過,感興趣似的翻開了封面。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還跳到了嗓子眼。只聽王老師說了一句:“很不錯嘛,畫得挺好的,繼續加油啊!”

說罷,我霎時還不知怎么回答,只覺得虛榮的細胞頓時充滿了全身,向老師鞠了一個標準日式90度的躬,一溜煙跑回了教室,捂著胸口,故作鎮定地對正在趕稿的主編說:“王老師…師,說我們…們出的不錯…”這位經歷了多次失敗與否定的主編機械地抬起頭,吃驚地望著我。大約過了兩秒鐘之後,整個教室里只迴蕩著一句話。

“班芝漫畫的春天來啦!”我記得主編說這句話時居然把我抱起來了,我那時有90多斤,主編還不到70斤。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使得主編抱起我這頭恐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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