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王篤芳,中國工藝美術大師,高級工藝美術師,著名黃楊木雕藝術家,享受國務院政府特
殊津貼,文化部中國藝術研究院客座研究員,聯合國教科文國際民間藝術組織授予民間工藝美術大師,中國文聯授予中國民間文化傑出傳承人,浙江省文化廳命名為浙江省民間藝術家。
王篤芳是黃楊木雕宗師王鳳祚次子,受父親的藝木薰陶,從小酷愛美術,黃楊木雕有家學淵源,18歲創作的作品《奏》被入選全省工藝美展,21歲進浙江美院進修油畫和雕塑,29歲進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特藝系深造兩年畢業,師從著名教授鄭可先生,接受了從鄭可到張國藩、朱大年、范曾等當代中國一批藝術權威施予的嚴格訓練。,從民間到學院,又從學院回到民間,再度隨父研習傳統造型藝術之真諦,曾從事象牙雕刻13年之久,他對人像素描、速寫、書法、篆刻、雕塑、都有廣泛的潛獵,並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歷盡藝術磨礪,王篤芳非常注重個人修養,1987年他辭去技術副廠長職,回家躲進小樓致力於黃楊木雕的創作和研究,1991年獨資創辦“王家黃楊木雕研究所”。1993年“研究所”被輕工部編入國史《中國工藝美術工業史》中敘述,王鳳祚、王篤芳父子倆人名字永載國史。
作品
1979年曾為四川省江油縣李白紀念館特約創作《李白》作永久陳列,《屈原》、《潑水節》被中國工藝美術館珍品藏,《國殤--屈原》被浙江省博物館收藏,《東坡賞硯》被中國現代文學館收藏,《李白》、《艾青像》被台北市陽明山世界文化藝術學院收藏,《金秋》被浙江省工藝品進出口公司陳列室收藏,《簪花仕女》被浙江展覽館收藏。《大唐盛事》、《老子說道》、《金秋季節》、《國殤》、《歲月》、《赤壁懷古》分別獲得國家級金獎 ,許多作品發表於《美術》、《雕塑》、《世界報導》、《裝飾》、《科技與藝術》、《浙江畫報》、《浙江工藝美術》、《上海工藝美術》、《中國工藝品》等國家和省級刊物。辭條入編《中國文藝家傳集》、《中國工藝美術大辭典》、《中國當代文藝名人辭典》、《世界藝術家名人錄》等辭書。
1995年受文化部委派代表中國民間藝術家赴以色列執行國際展覽任務和國際藝術交流,1997年作品參加中國文聯主辦的《中國十大民間藝術家精品展》,1999年在樂清舉辦黃楊木雕二人聯展,2001年赴法國南錫參加《中國21世紀藝術沙龍展》,併到德國、荷蘭、比利時、盧森堡等國進行藝術考察,2002年在浙江展覽館舉辦《王篤芳黃楊木雕藝術展》,2003年出版《王篤芳黃楊木雕》、《王篤芳素描集》,2004年應阿聯沙加酋長國的邀請,赴阿舉辦《中國藝術展》,併到埃及進行寫生和藝術考察。四次接受中央電視台專題採訪,他的木雕藝術已走向中國,走向世界!
王篤芳創作態度十分嚴慬,他創作的歷史人物,在服飾上往往作了深刻的研究,反覆翻閱沈叢文編著的《中國歷代服飾研究》,給歷史人物以時空復位,創作出《屈原》《大禹王》《魯班》《莊子》《王羲之》《李清照》《大風歌》等一大批劃時代的作品,被專家稱之為開啟了黃楊木雕人物創作的新紀元,他在長期的創作實踐中,擺脫了人物雕刻柔靡瑣細的積習,用他自己的話說是“以真實求妙處,以精微求豪放,既大膽捨棄,又一絲不苟”。作品中滲透出中國繪畫的氤氳之氣,交融著民間藝術與學院派藝術的內涵,浸透著中國畫潑墨寫意在木雕藝術中的底蘊,極具才情,功底,和素養,為樂清黃楊木雕創作開拓了新的意境,作品被國家許多博物館收藏,在研究王家黃楊木雕藝術的同時,撰寫了10多篇學術文章,發表在國家級和省級專業刋物,著作出版了《王家黃楊木雕藝術》《王篤芳黃楊木雕》《王篤芳素描集》、《中國民間木雕技法》,4次接受中央電視台《民間藝術採風》、《中國一絕――黃楊木雕》、《中國風》,《走近幕後》等欄目的專題採訪,多角度地向國內外電視觀眾介紹王家黃楊木雕藝術。1995年受文化部委派代表中國民間藝術家赴耶路撤冷執行國際民間工藝交流。2001年應邀赴法國南錫參加《21世紀中國藝術沙龍展》,2004年應阿聯沙迦政府的邀請,赴阿舉辦《中國藝術展—王篤芳黃楊木雕藝術展》,
他是黃楊木雕藝術家最早進入嘉德拍賣平台的大師,他的藝術己經走出中國,走向世界。
作品
1979年為四川江油縣李白紀念館特約創作黃楊木雕《李白》,得到李白館專家的高度評價,與李白紀念館共存。
1979年創作的《潑水節》被中國工藝美術館珍品收藏,
1985年創作的《屈子問天》被中國工藝美術館珍品收藏,
2000年創作《大唐盛事》榮獲第八屆中國民間文藝山花獎——民聞工藝美術獎,入選2007年文化部在中國國家大劇院舉辦的“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成果展”,作品被中國藝術研究院收藏,
《紅色娘子軍》《孔雀舞》《嗩吶傳人》被中國國家大劇院收蕆陳列於貴賓廳,
《莊子》《國殤》《過海觀音》被浙江省博物館收藏,《東坡觀硯》被中國現代文學館收藏,《艾青像》《李白》被台灣陽明山世界文化藝術學院收藏,
《魯班祖師》《大唐馬球競技》被上海徐匯區博物館收藏,
《楚魂》被溫州博物館收藏
,30多件作品在國家級大展中獲金、銀獎,並被國務院新聞辦選送南非、墨西哥等國《感動中國》巡迴展,近100件作品被國家級刊物發表,
專家學者評語:
王篤芳如何拋開了傳統題材通常著思與用心的。為什麼這樣說呢?請看王篤芳魯班造像的細節:
,王篤芳著實想把魯班放進歷史的真實當中去。他有一種追求真理的嚴肅態度。這嚴肅的態度,是他拋開傳統美術題材著思和用心的具體體現。這嚴肅的態度,應該讓憑著莫名其妙的戲裝,憑著輾轉摹寫的繡像,就敢搞歷史題材人物創作的人感到羞恥。對待歷史真實題材之人物服飾處理的輕薄、無知、愚蠢、捏造,是眼下藝術肌體上的毒瘡,特別是打著歷史招牌的電視劇,此瘡潰甚。
王篤芳在魯班服飾的處理上,主要參照了洛陽龐家溝西周貴族墓出土文物的人形車轄——這車轄是車上的最最關鍵之零件,與墨子所謂用三五斧即可劈斫而出的載五十石重車的車轄作用相似,只不過它是銅的,且是神像。
王篤芳是我國著名的“王家黃楊木雕”的傳人之一。我曾在數年前去過雁盪山山下的他家。他家樓前院中,有一座大若真人的中國雕塑大師王鳳祚像,是他的作品。從這件作品上看得出,他有我國一流之上乘的“大雕塑”功底。他本可以在這種“大雕塑”上遊刃有餘地探索他雕塑的時空復位,然而如今“大雕塑”的要家,多是些按圖索驥的主兒,若要個大禹像,一定要像漢代畫像磚上那樣,穿著漢代長官的袍服,手持著歧刃鏟子,要個諸葛亮像,一定要像小人書上畫得那樣,頭帶高高的梁冠,手拿一把對稱的鵝毛扇……王篤芳對此似乎一時間英雄氣短,竟無用武之地。於是,他便把雕塑時空復位之的探索,悄然地轉移到了黃楊木雕上。這種做法無疑是正確的。請構想一下,一旦有這么一天,我們的後人覺悟了,深以為大禹就該是四千多年前的樣子,諸葛亮就該是一千七八百年前的樣子,那么,被吹滅的是風中的蠟,被淋塌的是泥塑的菩薩,那時王篤芳這些黃楊木雕不僅因其使用的材料貴重如金而金貴,更因他在雕塑時空復位探索上的先瞻性而金貴。這些作品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是他為傳世之目的而進行的創作,因為“君在荊棘中,劈得道路行”,更因為他在中國黃楊木雕品種中的大師地位,我便稱他為:中國雕塑王篤芳式。
王曉強 :雕刻的時空復位——當代雕塑漫說:中國雕塑王篤芳式
基於“王家黃楊木雕研究所”在中國木雕界的地位和影響,王篤芳先生作為這個研究所的領軍,那么可以想見的是他個人在中國木雕界,尤其是黃楊木雕界是怎樣的份量。
無論有怎樣的地利,怎樣的家學淵源,王篤芳先生的作品才是他贏得這一切的根本。
也就是說,藝術家是依靠他的作品才能流傳千古。我並不是在拿凡·高和他的油畫來與王篤芳先生來做比較,因為我看到王篤芳先生的作品後,已經能夠預見到他及他的作品在中國工藝美術史中的位置。
王篤芳先生的黃楊木雕,我們很容易感覺到有他本人的精氣神,換句話說,這些作品往往使人感覺到生命力的張揚。中國古代在美術的評價上有關於“道”和“器”的解說,簡單的理解,“道”是偏重於內容的,要求作品本身能夠傳遞出一種精神的力量;“器”,指的是技法、形式之類能夠直觀地看到或通過系統的訓練大多數人能夠做到的。當然,“道”“器”同樣重要。欣賞王先生的作品,除了驚訝於其爐火純青的刀法之外,作品帶給我們的感染也是不同凡響。無論是佛像的莊嚴還是普通人物的親切自然,都是。
看到王先生的黃楊木雕作品,我們更加相信一點:工藝美術作品本身的大小和它的氣勢是沒有多大關係的。“勢”,在本意上有“權力、威力”,“情勢、形勢、趨勢”的意思,借用到工藝美術的評價上,它是指美術作品展現力度的狀態,是“氣勢如虹”的“氣勢”。這種“氣勢”也可以理解為“崇高美”。王先生的作品,既有內涵上的崇高,即“氣象”,又有形式上的崇高,即“氣勢”。黃楊木是一種質地細膩的木
王篤芳大師將這種用語的“垂”字巧雕在了孟浩然的一隻衣袖上,並特別留心了袖口層層衣紋的轉折扣疊,使《孟浩然》一下子有了“超然”和“飄逸”的奇顏。那奇顏是從骨子裡滲出的氣韻。那么恬定淡遠、那么寧靜舒展、那么海闊天空、那么和諧自然,讓讀者在不知不覺中已滑入了他的精神構架中,從繁複的現實生活中走出,得到了心靈上片刻的安靜,嘗到了心安即是家的絲絲情愫,同時又感到了大師的精神魅力和文化底蘊是如此之高
王篤芳大師的人物木雕,不論古代人還是現代人,都有一種詩歌般的氣韻;有一種馭風駕霧的超脫;有一種站在高山之巔看雲霞的逸麗。所以,在黃楊木雕塑史上,到目前為止王篤芳大師的確是恆古未有的第一人。
此文發表於《上海工藝美術》雜誌2008年第4期
王篤芳先生是一位藝術修養很深厚的黃楊木雕刻大師,黃楊木在他當然為術有專攻,但他的國畫造詣,也很叫人驚奇,並且觀之使人心動不已。
與王篤芳先生刀刀形準神生的黃楊木雕來說,他的國畫給人的印有點“短笛無腔信口吹”的感覺。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了王篤芳先生“民間藝術大師”那是褒獎他在黃楊木雕上對世界人民的貢獻。但是我認為他的國畫和他的黃楊木雕有同樣造詣,黃楊木雕見到了他藝術風格的嚴整,國畫見到了他藝術風格的清麗,黃楊木雕見到了他“此曲只應天上有”的藝術追求,國畫見到了他“短笛無腔信口吹”的藝術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