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龜茲文

從內容方面來看,兩種語言的殘卷絕大部分都是佛典。 從中印文化交流史的角度來看,這兩種語言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早期中國翻譯印度佛典,可能有一部分是以這兩種語言為媒介的。

yanpeng-qiuciwen
焉耆-龜茲
Yanpeng-Qiuci language
20世紀初在中國新疆發現的用中亞婆羅米斜體字母書寫兩種印歐語系語言的文字。兩種語言的辭彙和語法差異不大,一般認為是一種語言的兩種方言。所發現的殘卷的年代約在隋朝至唐朝前期之間(公元7~8世紀)。現已沒有任何民族使用這種語言,當年流行地區估計就是焉耆和庫車。初發現時定名為吐火羅語,後來逐漸有人提出了異議,遂將吐魯番、焉耆一帶殘卷所代表的語言定名為焉耆語,而將庫車一帶發現的殘卷所代表的語言定名為龜茲語。德國學者一般仍保留吐火羅語這個名稱,將前者稱吐火羅語A或東吐火羅語,將後者稱為吐火羅語B或西吐火羅語。 最近考古學一些新的發現又證明吐火羅語這個名稱是正確的。討論正在進行中。[焉耆文文獻(系《十誦律》卷二十五的殘段),在伯孜克里克千佛洞發現]、[龜茲文文獻,系出土於庫車的一件寺院出納帳冊殘段。其中提到的曆法內容,如雨月、耕作月等,是古代龜茲][使用的一種地方性曆法]
從流行的地域來看,吐火羅語應屬於印歐語系東部語群,但是從語言本身來看,它確實屬於西部語群。這樣就給印歐語系比較語言學和雅利安人大遷徙的歷史提出了新的課題,到現在還沒有滿意的解答。
從內容方面來看,兩種語言的殘卷絕大部分都是佛典。龜茲語中有一些世俗的殘卷。其中的佛典,有的是翻譯的,有的是創作的。1975年,在新疆發現了長達88頁的焉耆語殘卷《彌勒會見記劇本》,雖仍不全,但卻是迄今國內發現的最古和最長的一部殘卷。從中印文化交流史的角度來看,這兩種語言有極其重要的意義。早期中國翻譯印度佛典,可能有一部分是以這兩種語言為媒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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