諼草(黃花菜),還有一個好聽詩意的名字:萱草,又名忘憂草。關於它的栽培歷史可以上溯到兩千五百年前。據《詩經·衛風》中《伯兮》篇記載“焉得援草,言樹之背。願言思伯,使我心痗。”李時珍在《本草綱目》說“援,忘也”。“憂思不能自遣,故樹此草玩味,以忘憂也,吳人謂之療愁”。《古今注》又載“欲望人之憂,則贈以丹棘(萱草)”,故名忘憂草。
孟郊的遊子詩寫到:“萱草生堂階,遊子行天涯;慈母依堂前,不見萱草花。”故母親住的屋子又叫諼堂,以諼草代替母愛。可惜縱觀孟郊的履歷,灑灑千言,對母親卻惜墨如金。在他跌宕的一生,母親只是個守望者,拘謹地站在他的詩歌里。子曰:父母在,不遠遊。但孔子都做不到,所以他補充說:遊必有方。孟郊的“方”是考取功名,他的詩是他的愧疚,卻永遠無法彌補。
《詩經.凱風》中另有“凱風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勞。凱風自南,吹彼棘薪。母氏聖善,我無令人。亦是歌頌母愛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