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州河

瀘州川劇有別於其他地方的川劇,以高腔藝術獨樹一幟;又因川劇的流派分類,都以“河”為代稱,於是形成了特有的“瀘州河”。 瀘州川劇有別於其他地方的川劇,以高腔藝術獨樹一幟,形成了特有的“瀘州河”。 “瀘州河”川劇為更好地表現劇情,塑造人物形象,十分講究鑼鼓、嗩吶的運用。

瀘州河簡介

瀘州川劇有別於其他地方的川劇,以高腔藝術獨樹一幟;又因川劇的流派分類,都以“河”為代稱,於是形成了特有的“瀘州河”。

瀘州河歷史

瀘州地處川、滇、黔、渝四省市結合部,長江橫貫,四水合流,交通便利,物產富饒,市場繁榮,歷來為川南經濟、政治、文化中心。
“瀘州河”川劇藝術歷史悠久,源遠流長。最早可上溯到漢代巫師們的唱唱跳跳,唐代以後“信者眾多”,巫師開始裝扮百神,其表演接近戲劇。再後來由於春節娛樂活動的興盛,逐漸形成“古藺花燈”、“合江下河燈”,“扭扭燈”、“車車燈”等獨特的地方小劇種並演進為瀘州川劇的雛形。
“瀘州河”是川劇的前身,十分珍貴。從川劇的唱腔流派講,可以分為高腔、崑腔、胡琴、彈戲、燈調等五種。瀘州川劇有別於其他地方的川劇,以高腔藝術獨樹一幟,形成了特有的“瀘州河”。
到了明清時期,“瀘州河”最早躍上城市劇場,巴蜀大地當時就流行著“要能跑得灘,瀘州河去搭班”的民諺。清雍正二年(1724年),瀘州20餘名川劇藝人到成都棉花街,成立起“慶華班”(見《瀘州戲曲志》2-7頁),於是率先於全省,“瀘州河”從“火把劇團”進入“城市劇場”。
抗日戰爭期間,陝、京、楚班先後來瀘巡演。“瀘州河”的藝人,一方面學習兄弟劇種長處,另一方面積極宣傳抗日。馮玉祥將軍為抗日,還發動合江縣玩友俱樂部聯合義演、募捐;瀘州藝人還創作出20本《還我河山》連台本戲……解放後,瀘州蜀聲川劇社實力雄厚,常年分三班演出,瀘縣、納溪等許多地方都陸續成立了專業川劇團。
然而到了上世紀90年代中期,川劇這一傳統劇種由於現代藝術的市場衝擊以及川劇投入不足,人才培養滯後,漸漸開始衰落,“瀘州河”的發展前景堪憂。

藝術特色與價值

1、“瀘州河”偏重於高腔戲,常演劇目有:《紅梅》、《班超》、《琵琶》、《金銀》、《九樓十八院》、《八計八記》、《十二配》等;創作劇目有:《百醜圖》(五十年代)、《爐火紅鷹》(六十年代)、《背篼記》(七十年代)、《軹候劍》(八十年代)、《星隕長空》(九十年代)和《孽障》(本世紀初),已拍成電視戲曲片在四川衛視播放10餘次等。
2、近300年來,在重視戲劇程式的基礎上,尤其注重對舞台人物形象的刻畫,從而形成了“瀘州河”川劇重表演、演人物的獨特風格。如五十年代初,李惠仙老師在演出《青蛙趕會》、《家庭》、《昭君和番》等劇目,由於她的獨特的精湛表演,贏得了廣大觀眾和川劇團同仁的交口稱讚。為此,省川劇院、省川劇學校先後兩次派人專程來瀘觀摩學習。自志科班出身的張志舉,專攻小生,基功紮實,戲路廣。在演《評雪辨蹤》時飾演呂蒙,將窮秀才的迂酸味演得淋漓盡致,令觀眾撫掌稱妙。在《江梅閣》中,演得風流倜儻,神形兼備。《水牢摸印》的褶子功運用自如,表演出水牢時,褶子絞於身上,儼然水漬淋之。在全泰班習淨後轉到自志科班的邱文成(邱志餘)噪音宏亮,身架工穩,講口有力,唱做俱佳。在《空城計》中飾演司馬懿時,每個動作都能與台詞意義相吻合,動無虛發。在《醉打山門》一劇中,即見拳腳功夫,又呈醉態,所唱崑曲唱腔既合醉意,又不失韻味。著名表演藝術家韓成之,自幼學鳴文琴戲(黔劇),12歲至川劇“鈞學科班”學藝,專攻文武小生,擅演《風儀亭》、《下游庵》、《打紅台》、《江東橋》、《水牢摸印》、《放裴》、《逼侄赴科》、《巴九寨》等戲,馳名於川南宜、瀘一帶。五十年代初調省川劇學校任教,後調省川劇藝術研究院工作。著名表演藝術家曾榮華曾為瀘州市川劇團首任團長,曾得曾俊臣、張志舉等名藝人指點,自成一格,以文武小生成名。1952年參加第一屆全國戲曲觀摩演出,在《評雪辨蹤》中飾演呂蒙正,因其出色的表演而獲演員二等獎。擅演《鐵龍山》、《梳妝奪戟》、《彩樓記》等戲。後調任省川劇院工作,又任成都市川劇院副院長,晚年著述甚多。該院“梅花獎”得主曉艇和著名演員蘭光臨都是他的得意門生。瀘州市川劇團著名藝人胡春甫曾先後與羅桂廷(藠頭腦殼)、邱文成、李犇、高建章等同班,噪音宏亮,講白清楚,表演乾淨,喊吼有力。擅演三國曹操戲,有“活曹操”之稱。在《燒濮陽》的“三起三落”的斗笠功,在《把宮搜詔》中的講白和表演,在《哭桃園》中的吼喊功,均得觀眾和同行的讚揚。
3、聲腔以高腔為主。在川劇各流派中,具有顯著的獨特之處。首先,在宮調記譜上有別於其他流派。因此,使“瀘州河”高腔戲的聲腔更加圓潤,悠揚婉轉,跌宕起伏,悅耳動聽。第二,在幫腔時,詠唱“莫詞歌”中,其他流派只用一個同樣的曲牌,而“瀘州河”川劇則要根據劇情發展和人物表演需要,安排不同的曲牌詠唱。如在《鐵冠圖》、《白蛇傳》等劇中,就使用“陰山坡”這支“莫詞歌”,表達劇中人在被逼至絕境和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對展示環境、渲染氣氛,再加上打擊樂的烘托,能收到極好的舞台效果。“陰山坡”的特點是速度徐緩,悲涼悽慘的行腔,扣人心弦的打擊樂,因而造成陰風慘慘的環境氣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第三,在高腔曲牌中,“瀘州河”的“梭梭崗”、“園林好”、“伍供養”三大類曲牌明顯不同於其他地區高腔戲的此類曲牌。第四,瀘州市川劇團在1953年首次打破由鼓師領腔和男聲幫腔的傳統,招收了4名女子幫腔人員。隨後,瀘州所屬各縣劇團也相繼仿效,大大提高了幫腔的藝術質量,並逐步推行到了整個川劇界。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中期,為了研究和探索“瀘州河”川劇高腔藝術的規律,瀘州市川劇團專門抽調四名音樂人員成立了“瀘州河”川劇音樂研究室(簡稱“盧鶯史”),先後印行了28期研究專集。
4、器樂打擊在川劇界獨樹一幟。“瀘州河”川劇為更好地表現劇情,塑造人物形象,十分講究鑼鼓、嗩吶的運用。尤其是在高腔戲中,要求飛、鑽、重、犯、契約、尾聲、尾煞、轉煞,要做到板眼明亮,套打清澈,輕重入理,文武有序,變調自然,喜怒哀樂以樂動人。如《三跑山》一劇的孤舟令,屬流水腔的主腔,“瀘州河”則按流水腔完成此劇,而不用別的河道的江頭桂為主旋律。因為用流水腔更適合劇中人離家逃禍、露宿荒野之情。再如《鍾馗送妹》中,“瀘州河”打的是掛板撲燈蛾,契約轉三查子,中間再套品鑼兒,道士令,一氣呵成。第二,講究對不同的戲要安排不同的鑼鼓,每演出一台戲,必須打10餘支以致數十支不同的鑼鼓牌子和嗩吶曲牌。第三,在演奏方法上,強調緊鬆快慢,抑揚頓挫,快如萬馬奔騰,細似小橋流水。風、雲、雷、雨、雪,朝王鼓、摧軍鼓、更鼓、升堂鼓、摧卷鼓、殺場鼓,層次分明。在鼓點鑼鼓上,更為講究,把水荷花分為掛板水荷花,大打水荷花和雙桿子乾打水荷花;風車子分七、八、九錘,各打不一;亮子分快、慢、烘、提;不論是文場武場,一律“借母懷胎”,自然韻律的轉換使用在不同的地方,使鑼鼓更具活力,有效地同舞台上的不同劇目和人物結合起來。第四“瀘州河”的打擊樂要求大鑼要能打出七個半韻(半音),以更有效地烘托出劇情環境,表現出人物的內心世界。
自“瀘州河”川劇形成以來,通過一代又一代川劇人的探索、承傳、創新,使這朵藝術之花越開越燦爛。其中,陳艷卿、羅桂廷、曹俊臣、胡玉廷、邱文成(邱志愚)、張志舉、韓成之、吳志淵、李惠仙等老一輩藝術家,為“瀘州河”川劇藝術的形成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在四十年代到五十年代,曾榮華、胡春甫、丁德超、唐惠珍、楊松林、何伯川、羅玉瑞、謝鵬飛、楊世秀、牟天龍、陳家玉、高通文、毛玉楷、林輝光、劉素彬、李湘培、仲俊康、曾靜儀、楊文新、劉雲深、劉金魁等一大批著名川劇藝人為“瀘州河”川劇藝術承傳和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從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祝康寧、孫洪章、苟方雲、陳明威、余開源、周紹修、王洪波、劉順斌、林昌億、毛世君以及張韻華、夏光玉、簡素華、沈均懷、溫元璋、劉仲華、童祥銘、文明星、童小玲、肖燕、杜光裕、張遠蘭、袁中華、張永年、袁世清、廖炎文、巫長富、施昌全、夏昭武、陳永壽黃存玉王元柱、王培蓉、高玉華、陳啟芳、李洪書、黃大祥、萬思玲、許桐生、李仲楊、毛正君、蘇家林、譚永煬、羅永廉、歐林春、徐永富和由瀘州專區戲訓班整班組建的宜賓地區青年川劇團的人員,都是“瀘州河”川劇藝術的正宗傳人,他們為“瀘州河”川劇藝術的發揚光大作出了突出貢獻。且喜這批人絕大部份仍然健在,不少人還在為“瀘州河”川劇藝術的發展貢獻餘熱。八十年代初期,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瀘州地區各川劇團先後辦起了戲訓班,招收了一批青少年學員。這些人在“瀘州河”川劇藝術的薰陶下,奠定在堅定的藝術基礎,湧現出了陳巧如、孫勇波、劉萍、崔光莉等川劇藝術的拔尖人才,先後獲得國家級大獎––全國戲劇“梅花獎”。還有陽運志、劉光樹、包靖、沈敬東、劉蕊梅、文莉、雷敏、張懷玉、陳艷麗、劉淑先、岳田霞、梁應平、張小紅、曹江濤等,在全省川劇比賽中獲得獎勵,成為“瀘州河”川劇藝術的新秀。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