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簡介
波士頓捷運的第一條線路於1897年建成並投入使用,迄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了,比1904年投入使用的紐約捷運還要早7年。“百年”相對於中國幾千年的歷史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但相對於美國短短兩百多年的歷史,這已經算得上是“考古”級啦。
捷運在英國稱為Tube,法國人叫Metro,美國人則說Subway,但在波士頓是以英文字母“T”字為代表的,據說是取Transportation(交通運輸)之意,捷運月票也叫TPass,不過要是你初到波士頓找捷運站就得注意了,街道上那大大的T字牌才是捷運站標誌,而小一些的T字牌則是公車標誌。
在波士頓捷運,你看不到像香港捷運、紐約捷運里那樣急匆匆跟打仗似的眾生相。這裡的一切都是那樣不緊不慢,這跟波士頓捷運那種似乎在模仿歐洲古典風格的城市環境倒也相吻合。
與這種慢悠悠的生活節奏相呼應,波士頓捷運失去了現代捷運那種特有的高效和準確。比如這裡捷運發車時間和密度有較大隨意性。
基本特點
捷運這種交通工具在世界各地的許多城市裡都存在著,但是波士頓的捷運,與廣州的捷運不同,和香港的捷運也不同,與許多城市的捷運或者說跟你心目中的捷運都不同,沒有一個城市的捷運是如此。波士頓的地下鐵共有4條線,分別用顏色區分為紅線、綠線、橘線和藍線,其中綠線又再分B線、C線、D線和E線等4線,原本有A線,後因開闢路面道路而廢除。這幾條地下鐵,四通八達,貫穿了波士頓的整個心臟地帶。
在波士頓坐捷運,你可以在古老的車廂里感受到現代都市的味道——坐捷運的人很現代,有許多青春時尚的現代男女,很漂亮地擠在捷運里,又很有禮貌。一舊一新的對比,在其他城市的捷運里是體驗不到的。波士頓的捷運,是北美大陸捷運業的鼻祖,波士頓人的驕傲,它見證了波士頓的輝煌發展史,這飽經滄桑的鐵軌不僅連著波士頓的過去,訴說著波士頓的現在,還將載著波士頓通向它的未來。因此,捷運當選為波士頓的城市名片,應當受之無愧。
總之,波士頓的捷運有幾個特點。列車很短,一列三節,很像一輛加長的公共汽車;裡面的設備比較舊。所以,在這裡坐捷運,可以感受到一舊一新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新,是指坐捷運的人很新,都是極端青春時尚的現代男女,很漂亮地擠在捷運里;又很有禮貌,問好讓座應接不暇;不像紐約的捷運客冷漠不理人。舊,是說波士頓捷運的設備很陳舊, 牆壁的磚縫裸露在外面,粉刷的白色深。
坐捷運像上博物館
不少捷運站雖然很舊很老,但是卻藏有許多有意思的東西,雖然每天乘捷運,簡直就像在逛一個另類博物館。但是我住的地方離紅線Kendall/MIT捷運站步行僅兩分鐘,這個捷運站所處的KendallSquare就是一個有上百年歷史的城市中心廣場,站內的牆上貼滿了反映當地歷史發展過程的黑白照片與資料。毗鄰哈佛大學的PorterSquare站,有共兩百多級分成兩段的扶手電梯將乘客送往地面,乘客站在這個坡度較陡的電梯上上下下時,會看到迎面而來許多只用銅鑄成的捷運建設者的勞動手套模型,不規則地散落在電梯扶手旁;而在人們的頭頂上則掛著一塊塊的畫作,近看是分開的,遠看則能夠組成一幅幅畫面。
說起捷運站內的樂隊表演,相信許多人眼前都會浮現出這樣的情景:一個或幾個流浪樂手在擁擠的捷運站內占據某個角落,擺上幾件樂器,接上擴音設備,地上放頂帽子,就開演了。而MIT捷運站里的“肯德爾樂隊”卻非如此,這個樂隊的演出,需要過往乘客的參與,否則,只有傻呆著。
原來這個樂隊的組成並不是幾個人,而是一組共三件能奏出音樂的雕塑,每件樂器都以一個已故著名科學家的名字來命名:以畢達哥拉斯命名的兩排垂吊的鋼管與吊錘,有點像我們見過的古代編鐘,當吊錘撞擊鋼管時,能發出B小調的顫音;以伽利略命名的大塊金屬板,有點像樂隊中的“銅鏟”,當振動它時能發出雷鳴般的聲音;以克卜勒命名的125磅重的金屬環,則有點像吉他,當上面的鐵錘砸下來時能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三件樂器就懸掛在捷運站兩條鐵軌之間的房頂上。要想聽這支樂隊奏樂,就要去搖動那設定在兩邊站台牆上的金屬槓桿,再由金屬槓桿去帶動操作樂器。
每一個過往的乘客都可以成為樂手,我就挺喜歡在等車的時候去搖上幾下。
這三件樂器是由保羅·馬蒂斯(PaulMatisse)於1987年創作的。據說保羅·馬蒂斯就住在波士頓市西北郊的Groton小鎮上,已經73歲了,還在做他的音樂雕塑。
設計特色
波士頓的捷運有幾個特點。列車很短,一列三節,很像一輛加長的公共汽車;裡面的設備比較舊。所以,在這裡坐捷運,可以感受到一舊一新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新,是指坐捷運的人很新,都是極端青春時尚的現代男女,很漂亮地擠在捷運里;又很有禮貌,問好讓座應接不暇;不像紐約的捷運客冷漠不理人。舊,是說波士頓捷運的設備很陳舊,牆壁的磚縫裸露在外面,粉刷的黑色白色混搭。
波士頓捷運系統共有四條線,以顏色來劃分,分別是紅線、綠線、橙線和藍線。其中綠線又有四條支線,統一從Lechmere站始發,到了市中心的Copley站後就按四個不同的方向再分成B線、C線、D線和E線,據說原本還有A線的,後因開闢路面道路而廢除了。
不同線路的列車就以不同的顏色來標識,倒也簡單易認,乘客絕不會乘錯車。這四條捷運線四通八達,它們在市中心(Downtown)附近兩兩相交,交會成一個巨型的“井”字,以方便乘客換乘。
你要想去遠離市區的羅根國際機場,也可以先乘藍線再轉乘免費接駁的銀線大巴就能搞掂。要是想去波士頓市以外的鎮區,你可以乘CommuteTrail(城際火車)前往,而出城的火車站又與捷運站相通,真是方便極了。
你要想去遠離市區的羅根國際機場,也可以先乘藍線再轉乘免費接駁的銀線大巴就能搞掂。要是想去波士頓市以外的鎮區,你可以乘CommuteTrail(城際火車)前往,而出城的火車站又與捷運站相通,真是方便極了。
發展現狀
波士頓的捷運站基本上沒有自動售票機,只能人工操作,且絕大多數只有一個售票亭,也不管站大站小。賣票的視窗排起了長龍,跑來幫忙的職員乾脆站到一個入口處,招呼那些有零錢的乘客直接把車資扔到投幣箱裡。偶然能在某個捷運站見到一台自動售票機,但經常出故障。
車廂儘管收拾得挺乾淨,但一看就知道是使用了許多年的。座椅上的皮套不少已經裂開了口,隨便找幾條像電工膠布那樣的東西貼補在上面就繼續使用了;地板上的油漆很多都已脫落;有個別車廂門還不能完全打開,你得側著身子才能進出。
車裡的人不論是坐著還是站著的,多數會隨手拿出一本書來安靜閱讀,不看書的人則專心聽MP3,極少有人大聲說話。我特別留意過人家都在看些什麼書,發現除了少部分人在填報紙上的填字遊戲外,一般人都是在閱讀厚厚的書,有專業類的也有小說類的,還有些人是在做功課,這在紅線捷運尤為突出,因為這條線路途經哈佛大學與麻省理工。
離站的列車需要位於列車中部的列車員把頭伸出窗外左看看再右看看,確認所有乘客都上下完畢再發出信號通知司機啟動,不像香港、廣州捷運都是電子感應車門。這道在每站都需重複的程式到了紅線與綠線交會的公園街站(ParkStreet)就更複雜了,在這個當年美國第一列捷運啟程的首站,列車兩邊的車門會同時打開,所以列車員得同時照顧四個方向。 波士頓的捷運站基本上沒有自動售票機,只能人工操作,且絕大多數只有一個售票亭,也不管站大站小。賣票的視窗排起了長龍,跑來幫忙的職員乾脆站到一個入口處,招呼那些有零錢的乘客直接把車資扔到投幣箱裡。偶然能在某個捷運站見到一台自動售票機,但經常出故障。
車廂儘管收拾得挺乾淨,但一看就知道是使用了許多年的。座椅上的皮套不少已經裂開了口,隨便找幾條像電工膠布那樣的東西貼補在上面就繼續使用了;地板上的油漆很多都已脫落;有個別車廂門還不能完全打開,你得側著身子才能進出。
車裡的人不論是坐著還是站著的,多數會隨手拿出一本書來安靜閱讀,不看書的人則專心聽MP3,極少有人大聲說話。我特別留意過人家都在看些什麼書,發現除了少部分人在填報紙上的填字遊戲外,一般人都是在閱讀厚厚的書,有專業類的也有小說類的,還有些人是在做功課,這在紅線捷運尤為突出,因為這條線路途經哈佛大學與麻省理工。
離站的列車需要位於列車中部的列車員把頭伸出窗外左看看再右看看,確認所有乘客都上下完畢再發出信號通知司機啟動,不像香港、廣州捷運都是電子感應車門。這道在每站都需重複的程式到了紅線與綠線交會的公園街站(ParkStreet)就更複雜了,在這個當年美國第一列捷運啟程的首站,列車兩邊的車門會同時打開,所以列車員得同時照顧四個方向。
車裡的人不論是坐著還是站著的,多數會隨手拿出一本書來安靜閱讀,不看書的人則專心聽MP3,極少有人大聲說話。我特別留意過人家都在看些什麼書,發現除了少部分人在填報紙上的填字遊戲外,一般人都是在閱讀厚厚的書,有專業類的也有小說類的,還有些人是在做功課,這在紅線捷運尤為突出,因為這條線路途經哈佛大學與麻省理工。
離站的列車需要位於列車中部的列車員把頭伸出窗外左看看再右看看,確認所有乘客都上下完畢再發出信號通知司機啟動,不像香港、廣州捷運都是電子感應車門。這道在每站都需重複的程式到了紅線與綠線交會的公園街站(ParkStreet)就更複雜了,在這個當年美國第一列捷運啟程的首站,列車兩邊的車門會同時打開,所以列車員得同時照顧四個方向。
難以承受的歷史之重
儘管年代久遠,但今天波士頓的捷運系統仍然還在正常運轉,許多陳舊的設施顯然有點不能承受歷史之重了。這與現代美國都市生活方式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捷運,就像個百年滄桑的老人,城市裡生活的人就如同他懷抱的嬰兒,這是波士頓捷運給我的一個最深印象。
波士頓的許多捷運站光線幽暗,牆壁與地面都是很舊很髒的樣子,有的地方還有不少塗鴉,往頂上看更是掛滿了黑黑的灰塵,一看就是很久都沒維護清潔了;很多捷運站都建得不規則,什麼樣的奇形怪狀都有;有些捷運站小得可憐,還有形形式式的水泥柱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採光一說,與我們國內寬大明亮的捷運站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更絕的是還有的站根本就沒有售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