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概況
永定路北起田村路半壁店,南至新苑村(青塔),長約3.6公里,辟於日偽時期(1939年),時為4米寬礫石路面。建國以後,先後於上世紀50年代、80年代大規模改建。其東北便是永定河引水渠,故以此為稱。
歷史沿革
北京西的永定路不是一條歷史悠久的路,但在北京半個世紀的城市改造中卻赫赫有名。每當穿越這條街道的時候,都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因為這條街也伴隨我從少年到青年的人生歷程,許多往事,或者悲傷與喜悅的故事都在這裡悄悄地進行……我在這條大街找到了第一個工作,在這條大街第一次住醫院,在這條大街的一個酒店與我的老婆認識舉行的婚禮……在這條普通的道路像一位長者,伴我走過30年的風風雨雨。
永定路一帶在古都與新都之赫赫盛名下沉寂著,只有對歷史地理研究者對它有所鍾情。其實永定路、翠微路、玉泉路等等這幾條馬路在新中國成立之前,就已經是布局完整的。
日偽時期的“新北京”
永定路北起田村路半壁店,南至新苑村(青塔),辟於日偽時期(1939年),時為4米寬礫石。聽六建一個老木匠說過,上世紀50年代時,他從沙窩走到田村去幹活,走的都是沙地里的小路,錯落幾個村子,鐵家墳、黃家墳到田村。還有,萬壽路、五棵松到永定路年長的一代,小時候見過不少日式建築,敦敦實實的大坡頂平房,厚牆室內木地板,牆足有一米厚……上世紀的1965、1966年那時,當地人回憶到永定路口南小街還叫“新北京”。
1937年盧溝橋事變後,日本侵略者迅速占領北京,進而進占華北。控制並穩定東北、華北,建立戰略後方,是日軍控制亞洲,爭奪南洋並且爭霸世界整個戰略部署中最重要的一步。因此,日軍一面掠奪,一面推進東北“滿洲國”的基礎設施和工業建設之後,日本侵略者又試圖使北京成為它侵略整箇中國的重要根據地,為此,對北京的城市發展布局進行了規劃。
該地域原來是一片片荒丘、旱地、砂石坑……地勢平坦,人煙稀少,日本侵占北平之後,在這裡建設“新市區”,俗稱“新北京”,1939年開始建設,“東起公主墳,西至田村石槽,南界蔣家汾村,北達定慧南村”。為了修路,強行拆遷了高莊和核桃園(今復興路22號北面)、馬神廟(今復興路22號東南)、楊家墳和孟家墳(今天航航天科工集團二院內)、包家墳(今天太平路27號內)修了3條東西向街,5條南北向路……
但是在我們北京城市的發展中,這段歷史是被低調處理或者一筆帶過的。這規劃後來由於我國人民的奮起抗戰而半路夭折。
新中國成立初期,梁思成先生提出的保護北京舊城,在北京城西部建立行政中心就是基於這樣的基礎,前幾年首鋼做大規模的房地產布局的時候,拆了最後一批馬路和房子。
1959年北京建設史書編輯委員會編輯的《建國以來的北京城市建設》一書259頁中,有這樣一段敘述:“日偽統治時期,新辟了西郊新市區和東郊工業區,並以長安街為東西新市區之間的聯絡幹線。為此,於1939年新開長安門(今復興門)和啟明門(今建國門),又修築了長安門至玉泉路以及啟明門至西大望路之間的道路。
清朝吏部尚書鐵保之墳塋地,在元朝時出現
傳統意義上的京西永定路北起田村路,南到青塔小區,往南延長到京石路,永定路附近最有名的單位是航天部第二研究院。永定路之西玉泉路與石景山區搭界,東望五棵松路(今之西四環路),再向東數去是萬壽路、翠微路、公主墳……
永定路曾有鐵家墳,是乾隆年間大書法家,官至兩江總督、吏部尚書鐵保之墳塋地。這條路東起航天二院宿舍,西至玉泉路。北始黃家墳,南到航天二院。這條路是因為鐵保的墓地而得名的。
鐵保,字冶亭,號梅庵,滿洲長白山人,正黃旗。乾隆十七年(1752年)生,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進士,後官至兩江總督。道光四年(1824年)正月病逝,享年71歲。次年四月十六日安葬於此地,後看墳戶形成村落。
鐵保墓在原鐵家墳110號內,日軍占領時期被日軍炸開石門盜掘。到1949年時候,有50戶人家,房屋破敗……現全村已拆遷。
永定路1949年以前,屬於棗林村,居民不足20戶。當時西面有一座三官廟,東面有一座如來廟……1949年之後,陸續遷入居民大部分集中在永定路商業街兩側。1956年這裡蓋起了西部有名的永定路百貨商場,90年代重建為今天的西典百貨大廈。
在永定路的東面,有一條街叫棗林路,這個名字就來源於解放前的棗林村,以前這裡有個居民院幾十家居民,家家都種有棗樹。在秋天來臨之際,每家的棗樹上掛滿了大棗,令過往的人們垂涎。這裡的人們每每在豐收季節,家家拿出自己的果實贈與鄰里,共享收穫的喜悅。
最早在永定路上運營的公車,應該是334路,據考證,334路的前身是34路,1972年11月在全北京郊區線路統一升位的時候改為334路。334路在80年代前期使用BK660型公共汽車,印象深刻的是,334路以前從永定路到鐵家墳的票價是5分,到半壁店7分,到五孔橋1角,全程可能是2角。
370路是永定路上的第二條線路,370路是1989年11月4日開通的,單向右環,1989年11月4日是一個陰天,星期六,當時還上學的我星期六還上了半天課,我坐了一圈370路,感覺還不錯,就是間隔大了一些。
談到這條街道的歷史,是可以上溯到元朝的。永定路1986年施工中發現過元代古墓,墓為單室磚室墓。
名人有關的故事
開國大典時,25歲的田申是人民解放軍裝甲兵受閱部隊的一員,他是新中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的詞作者田漢的兒子。“我知道父親就在觀禮台上,我知道他一定在關注著我的隊伍。”此時的田申,正帶著華北戰車團的受閱部隊,在北京永定路沙溝一帶操練。“當我們得知要參加開國大典時,只有三個月的準備時間。這是坦克部隊第一次要通過天安門,因為美國坦克比較小,只有15噸,所以我們最後選了25噸重的日本中型坦克,把它們重新噴漆、編號,以顯得威武。”
田申是在開國大典的前三天得知《義勇軍進行曲》被定為國歌的訊息。“那天晚上,我在永定路臨時指揮所接到華北軍區特種兵司令員高存信的電話,他那時列席政協會議,他說:‘告訴你一個特大喜訊:《義勇軍進行曲》已被決定為國歌了。’我當時激動得都快跳起來了!”
火箭控制專家梁思禮是梁啓超先生之子,據他回憶,在20世紀60年代,錢學森領銜的“航天部五院”各分院的科研辦公樓,每晚都燈火通明,絕大多數同志自動來加班或學習,當時政委、指導員的主要任務是說服動員大家早點休息。於是當時出現了一個非正式的口號:“生在永定路,死在八寶山。”
他們就是在這樣的困難環境中,憑著對國家的愛和信念,靠著卓越的技術天賦和過人的發奮精神,在戈壁灘上種下了中國航天的樹苗。如今,這樹苗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但我們不能忘記:如果沒有他們在五六十年代的努力,中國的航天事業也許還只是一個樹坑。
宋健曾經說“大自然安排我們出生在這個大地上,是中國人民養育我們長大的,為中國人民的幸福和利益而生,而戰,而死,這是天賦人責。”
1960年,回國後的宋健,立即投入到飛彈系統的研製工作中。在以後的25年裡,他一直工作在航天科技第一線。曾先後擔任過防空飛彈控制系統主任設計師、潛地飛彈副總設計師、航天部副部長兼總工程師等職務。
1966年“文革”爆發,潛心科技研究的宋健成了主要批鬥對象。為防止意外,宋健被周恩來列入受保護名單。在上級的精心安排下,宋健出了一趟遠差。
那個時候宋健主要做的是飛彈工作,當時在五院的時候,宋健一回來,就進入一種秘密的工作狀態,非常保密。那段時間,宋健就在北京,就在永定路。
中外學者曾於2002年4月雲集北京,出席“中國近現代科學技術回顧與展望國際學術討論會”。少長群賢從各個角度探討了明清以來妨礙中國科學技術發展的各種因素,盛況空前,反映了知識界、科技界對這個命題的極度關注。秦伯益院士在此會上作了題為《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的報告。他直面現實,坦誠不諱,在與歐洲現代科學技術的誕生和發展以及工業化進程對比中,深刻、全面剖析了中華古國“近代沉淪”的內部原因,秦伯益這樣鮮明地提出觀察中國近代史的新角度,值得國人深思。
秦伯益曾在海淀區永定路那條小街上工作和居住20多年。他在軍事醫學科學院, 1994年中國工程院成立後,秦伯益當選首屆院士,他是我國著名的醫藥科學家。50年代留學蘇聯,專攻藥理學,成績超群,僅以兩年半時間完成副博士學位後回國。在軍事醫學科學院長期從事藥理學研究,成就卓著。歷任所長、院長,領少將軍銜,在科研工作中做出了重要貢獻,屢屢受到國家、軍隊的獎勵和表彰。他學貫中西,文理皆優,被總後勤部譽為科學技術“一代名師”,受到科技界和社會各界的尊敬。
永定路街道
永定路街道位於海淀區南部偏西,轄16個社區(一街坊社區、二街坊東社區、二街坊西社區、三街坊東社區、三街坊中社區、三街坊北社區、三街坊西社區、四街坊東社區、四街坊西社區、五街坊社區、六街坊東社區、六街坊西社區、七街坊社區、八街坊東社區、八街坊西社區、九街坊社區)。辦事處駐永定路85號院464樓(北京142信箱210分箱),郵編100039。
永定路街道成立於1979年6月。受海淀區政府和航天部二院雙重領導,屬於大院式街道。
2002年,轄區面積0.7平方千米,戶籍人口3.67萬人,外來人口約0.7萬人,轄16個社區。
110108002 永定路街道
110108002001 一街坊社區
110108002002 二街坊東社區
110108002003 二街坊西社區
110108002004 三街坊東社區
110108002005 三街坊中社區
110108002006 三街坊北社區
110108002007 三街坊西社區
110108002008 四街坊東社區
110108002009 四街坊西社區
110108002010 五街坊社區
110108002011 六街坊東社區
110108002012 六街坊西社區
110108002013 七街坊社區
110108002014 八街坊東社區
110108002015 八街坊西社區
110108002016 九街坊社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