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雅可夫列維奇·巴克拉諾夫

格里高利·雅可夫列維奇·巴克拉諾夫

拉扎列夫認為巴克拉豁夫的《一寸土》,是一本描寫衛國戰爭有特殊成就的作品。 ”拉扎列夫認為,這種有時代意義的特點,在《一寸士》里表現得很明顯。 ”在這篇文章里,拉扎列夫還提出了《一寸土》的“真實”問題。

百科名片

2009年12月23日於莫斯科去世。享年86歲。蘇聯俄羅斯聯邦著名作家。蘇聯國家獎文學與藝術類獎項和俄羅斯聯邦國家獎文學與藝術類獎項獲得者。

個人生平

格里高利·雅可夫列維奇·巴克拉諾夫出生於一個牙醫家庭。父母分別在他10歲和12歲就已經去世了,隨後和弟弟被姑姑撫養。9年級畢業後進入航空學校學習,成為第18飛機廠的工人,生產伊爾-2戰鬥機。戰爭爆發後,1941年作為列兵入伍,在第34軍387炮團服役,守衛西北防線。隨後到炮兵軍事學院學習。畢業後被派往烏克蘭第三方面軍,守衛西南防線。1943年,在戰鬥中受重傷,在醫院治療了一年半後返回前線。參加過解放維也納、布達佩斯的戰鬥。戰爭結束時,他駐紮在奧地利,任炮兵營上尉營長。
1942年加入蘇聯共產黨。
戰爭結束後,巴克拉諾夫考入高爾基文學院學習,1951年畢業。1956年加入蘇聯作家協會。
早期作品有描寫戰後農村主活的中篇小說《在斯涅吉里一家》(1954)和短篇、特寫等。50 年代後期開始創作描寫衛國戰爭的小說,如《九天》(1958)、《一寸士》(1959)等,
1986年至1993年,任《旗幟》雜誌社總編。
1990年起,擔任卡米拉·伊克拉莫夫文學遺產委員會主席。
1993年起,擔任《旗幟》雜誌社基金會主席。因十月事件,在《訊息報》上刊登寫給總統葉爾欽的公開信《四十二封信》。
1995年起,俄羅斯藝術科學院院士。
1996年~2001年,俄羅斯政府文化與藝術總統委員會成員。
2009年12月23日去莫斯科去世

創作經歷

《永遠十九歲》中譯版
他於1950年開始創作。1951年在《農婦》雜誌上發表處女作,短篇小說《責備》。在巴克拉諾夫寫作生涯開始之初,他非常關注當時俄羅斯文學的新動向——鄉村題材。但給他帶來聲譽的是描寫戰爭場面的中篇小說《九天》(1958),隨後,1959年發表其著名作品《一寸地》,隨著作品的發表,巴克拉諾夫的名字變得家喻戶曉。從此,軍事題材成為其寫作的重點。
其軍事題材作品著意描寫普通戰士和下級軍官在局部戰鬥中的“戰壕真實”和在生死考驗時的心理狀態,成為“戰壕真實派”的代表作家之一。他的《一寸土》與邦達列夫的《最後的炮轟》、且科夫的《第三顆信號彈》被認為是“戰壕真實派”的代表作。
1964年發表長篇小說《41年7月》,在這部作品中率先提出了戰爭初期蘇聯軍隊潰退中史達林的責任問題。
1979年發表的中篇小說《永遠十九歲》,再次證明了自己。這部作品是為了紀念當代的青年人,昨日的中學生,在戰爭中奔赴前線,為國流血犧牲。
多部作品被拍攝成電影,如《五月》。

主要作品

長篇小說

1964年,長篇小說《41年7月》
《一寸土》

1975年,長篇小說《朋友們》
1979年,長篇小說《永遠十九歲》
1990年,長篇小說《自己人》
1995年,長篇小說《當匪軍經過》

中短篇小說

1951年,短篇小說《責備》
1954年,中篇小說《在斯涅吉里一家》
1958年。中篇小說《九天》
1959年,中篇小說《一寸土》
1961年,中篇小說《一死遮百醜》
1962年,小說集《苦難的滋味》
1965年,短篇小說《在陽光明媚的地方,在風花雪月的地方,在安寧舒適的地方》、《我是怎樣失去領先的》
1965年,中篇小說《卡爾普欣》
1970年,短篇小說《五月》
1972年,中篇小說《美國一月》
1982年,中篇小說《最小的弟弟》
1983年,小說集《科斯堅卡和科連卡》
1988年,小說集《當匪軍經過》
1996年,小說集《永遠十九歲》

劇本

1962年,劇本《四十九天》
1970年,劇本《五月》
1975年—1978年,劇本《扣上腰帶》
1978年,劇本《人們為什麼活著》
1979年,劇本《永遠十九歲》
1984年,劇本《城裡》

其他

1976年,旅遊札記《加拿大》

電影螢幕

1960年,《別人的災難》
1961年,《地平線》
1962年,《49天》
1964年,《一寸土》
1969年,《一天和一生》
1970年,《五月》、《敬禮,瑪利亞!》
1972年,《卡爾普欣》
1978年,《可知的白光》
1984年,《最小的弟弟》
1989年,《永遠十九歲》

成就及榮譽

主要獎項

1982年,因《永遠十九歲》獲得蘇聯國家獎文學與藝術類獎項
1997年,因《當匪幫經過》獲得俄羅斯國家獎文學與藝術類獎項

其他獎項

紅星勳章
一級衛國戰爭勳章
蘇聯勞動紅旗勳章
榮譽勳章
人民友誼勳章
三級為國服務功勳勳章

作品引起的爭議

1959年蘇聯《新世界》雜誌5、6月號上發表了格里高利·巴克拉莫夫的以衛國戰爭為題材的中篇小靚《一寸土》。小說發表後,在蘇聯文學界引起了熱烈的討論,這個討論也涉及到了蘇聯文學如何正確描寫衛國戰爭的一些原則問題。1960年1月號《世界文學》又選擇譯載了三篇討論文章:拉扎列夫的《我們的一寸土》;柯茲洛夫的《爭論沒有結束……》;巴拉巴什的《“小”人物的大世界》。
拉扎列夫認為巴克拉豁夫的《一寸土》,是一本描寫衛國戰爭有特殊成就的作品。它“不僅真實地描寫了戰爭,井且回答了當前我們所面臨的問題。”拉扎列夫認為,這種有時代意義的特點,在《一寸士》里表現得很明顯。他說:“死亡、流血、滿目瘡痍的破壞,這一切在巴克拉莫夫的作品中都無情地揭示出來了,因為我國人民爭取和平,反對新的戰爭威脅的那頑強鬥爭的年代,使得他有權這樣表現。”他還說:“巴克拉諾夫……不怕看見好的和壞的、惡劣的和光明的事物。他的小說是真實的,合乎人情的。”在這篇文章里,拉扎列夫還提出了《一寸土》的“真實”問題。他認為:“如果只以所涉及事件的廣度,而不是以主人公精神世界刻劃的深度,來衡量作品中的廈實力量,那自然,就很容易把《一寸土》認為是狄隘的、有限性的作品了。”他認為巴克拉諾夫雖然只寫了某一個炮兵連,保衛著我們窄窄的一小塊戰鬥據點,但在他的“筆下的那一寸土地,已經足夠廣闊,一個蘇聯人的性格能夠在這裡把自己充分地、廣闊地、多方面地顯示出來。”
柯茲洛夫不同意拉扎列夫對《一寸土》的評價,他說:“巴克拉諾夫的寫法是赤裸裸的,有時甚至是露骨的……它是極其殘酷的,可怕的,血腥的。”他還認為這本小說的問題,還不僅僅是“對於雷馬克在描寫戰爭上所用的自然主義手法實在是用的太多了, 在刻劃人的畏懼心理和戰爭的恐怖上費了不少筆墨”,而且在“描繪出一幅恐怖和死亡的圖畫時,作者有時竟好像拋開了一個作家的主要任務——表現蘇聯人的堅毅不拔的毅力,而使得刻畫恐怖和死亡本身成為目的。”他說:“小說里恰好沒有‘充分’、特別是‘全面’地表現出蘇聯人的性格,作者沒有給這一點創造必耍的條件。”他說:“就作者打算儘可能細緻地觀察人的內心活動這一創作意圖來說”,“這種觀察的結果是過於片面,許多人物的思想完全是、或者差不多是完全圍繞著一點打轉:是法西斯匪徒打死我,還是我打死法西斯匪徒。”柯茲洛失認為,“戰爭時期,幾乎是它的最後階段”,“蘇聯人的精神世界” 絕不是“那樣狹小”,“不是的。他的腦子裡惦記著祖國、人民黨,想著莫斯科、戰略、未來的勝利和許許多多其它的東西——這一切每一個兵士都在想,而且也不能不想!這些思想是無形的,但是它們把兵士緊緊地和人民聯繫在一起,成為戰士政治和道德的因素,這種因素也就是戰士鬥志的基礎,決定著他的社會活動的積極性。”柯茲洛夫認為:“《一寸土》的最大的優點,在於它表現出了戰爭是人類的一件艱苦而殘酷的事,要有真正鐵一般的毅力、韌性和自我犧牲的精神。”
巴拉巴什也不同意拉扎列失對於《一寸土》的評價。他認為“就巴克拉諾夫對戰爭醉心於自然主義的描寫而把人們的痛苦寫得太露骨了,這話是很公允的。的確,他把動物性的恐懼感覺強調得過了分,這種恐懼在戰鬥中主宰著士兵,剝奪了他們按制自己的任何力量。同時也不能不同意這一點:作者是故意要使‘一寸土’和所有其它戰區脫離關係,她是公式化地,有時還帶些漫畫的成份描寫‘上級’的。而這不過是結果,不過是那主要的東西——‘小人物’思想——的具體的藝術表現;這個‘小人物’被捲入了可怕的戰爭漩渦,在他們命運中起決定作用的是一些他所不能理解的強大力量,是盲目的遭遇,是永恆的本能,可決不是自覺……”他認為“判斷一個作家的思想藝術立場”,主要的不是憑“作者的宜言”,憑“一些人物的‘言論’”, 而是憑“作品所產生的思想和形象的總體”,憑人物的“行動”,憑人物的“內心世界的特徵”,他說:“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不看到,巴克拉諾夫在許鄉方面都把他的主人公在其中生活並在其中鬥爭的世界狹隘化了。使它變得貧乏,同時把人物貶低,‘平庸化’了,使他們成了命運的玩物,在洶湧澎湃的歷史海洋中浮沉。”他說:“如果巴克拉諾夫的意圖真的是要表現戰爭中平凡的、‘渺小的’蘇聯人,那末,這種意圖本身就不對,它是建立在不健康的基礎上的,因為在我國,普通人的樸實、平凡這個概念,是跟他的偉大和強有力分不開的。”“蘇聯的普通人比起資本主義國家享有盛名的許多人來也要高出一頭。這就是我們國家的強大的保證。我們英勇的現代人,普涵的人,是社會主義現實主義文學的真正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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