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湑

崔東湑曾先後跋涉於晉、陝、浙、皖、贛、魯、冀、寧等地,一而再,再而三,與不同之山川風物對話,得不同山川風物之靈,心手相映,移之於畫,故有不同之山川風物之氣韻,與蝸居陋室,食古不化,臆斷造化者大異其趣也。今日之山水畫,寫生依然是續亡繼絕之一途。中國之山水畫數千年之勃勃生機惟賴於此,此傳統之根本,筆墨則由此衍生,至於目寫,手寫,心寫則因人而異,因時而異,可隨性而為。時勢遞變,人景殊異,寫生愈加不可不為也。

名家點評東湑

自然界的萬物萬象是山水畫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創作源泉。走進自然、融入自然、探索自然,從大自然的真山真水中體悟山水的神韻。東湑深諳此道,他以原有的基礎積澱和多年在國家畫院的教學實踐積累,不斷探索山水畫之路。
幾年來,他在教學之餘奔波遊歷于山西、陝西、內蒙、山東、浙江、湖南、江西、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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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甘肅等地進行採風、寫生、創作。在與自然山川的交流中,東湑始終注重傳統、寫生、創作的相互穿插、融合,從他的作品中可以顯現得出來。現代的許多景物情趣,如:農田、農舍、菜地、公路、汽車、船舶、河流等元素經¬他精心提煉,有機合理地融合到傳統筆墨里,給人以撲面而來的生活氣息和時代氣息。
根據寫生地不同的自然面貌和背景歷史等,思考、寫生、創作出不同風貌內涵的山水畫作品,東湑時刻提醒著自己作為一個當代畫家應如何用當代思維、意識、語言表現當代山水畫風貌,這體現出東湑不僅勤於實踐,也善於總結和思考。他有著對山水獨特的感受和探索韌勁,並用自己的筆墨語言表達出來,從而使他的作品不僅有其藝術的感染力,還具有理性的深度,這很可貴。從他近期的畫作中,可以看出這種探索的延續性。相信東湑在繼承傳統的同時,賦予山水畫當代審美性和時代精神的探索之路會越走越寬,越走越好。
觀東湑畫近二年變化很大,最大變化乃語言之漸次凝練,繁簡有致,進退有節,線面相合,情景相融,曲直相宜,枯潤相生,一畫一勢,畫能至此誠已不易,不畫者不知其難也。
尋其究竟,寫生是其因緣之一。這幾年,東湑曾先後跋涉於晉、陝、浙、皖、贛、魯、冀、寧等地,一而再,再而三,與不同之山川風物對話,得不同山川風物之靈,心手相映,移之於畫¬,故有不同之山川風物之氣韻。
其因緣之二因其閱涉群書。古人云“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書”與“路”共生共勉。不讀“書”,不知“路”,不識“路”,或視危途為坦途,“行”而不進,不能漸行漸遠;因讀書而能知大道在即,坦蕩無礙¬,行而不止。
因緣之三是其勤勉。藝術若有所得,皆實踐之結果,一點一划皆須日積月累,可染先生自稱“苦學派”,又言“實者慧”,至理名言,東湑之變亦得益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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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有三,如能持久,東湑未來之變化或能令己令人驚悚,眾所矚望也。
崔東湑近期山水寫生作品,特別突出的是線的表達。幾條長線,起伏變化,或橫或豎。構建了特徵鮮明的圖式。這些線中鋒用筆,確實有傳統書法意味,流動又沉穩,痛快又堅實。這些線,自身的意味大於形象的意味,在狀物與超然物象之間。這些線,讓人感覺到作者心緒在裡邊,而且隨著心緒的變化而變化,線完全如人。
近年來的山水畫有這樣一種現象,不只是筆墨、圖像、圖式全部以古人的山水畫為繩準。這樣的現象也基於一種說法:由於水墨材料限制,山水畫只能是傳統圖式和表達。崔東湑的山水畫¬完全不是這樣,他用傳統筆墨完全改變了傳統山水畫圖式,讓人耳目一新。 崔東湑山水寫生作品中有現代的農田、有現代的公路,而且有現代汽車輪船及高樓大廈,而所有這一切,又都納入含於傳統,又有自我特徵的筆墨,這筆墨又完全綱領在主宰畫面極有書寫意味的長線中。讀崔東湑的畫¬,使人想到了清代劉熙載在詩概中說過的一句話:“詩不可有我而無古,更不可有古而無我。”其實,有古有我,詩和畫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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