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聰[排簫演奏家]

杜聰[排簫演奏家]
杜聰[排簫演奏家]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素有“亞洲第一排簫王子”之稱的杜聰,是國內吹管樂壇上的佼佼者。他精通排簫、古箏、彎蕭、巴烏、葫蘆絲、骨笛、弓笛、彎笛豎笛、尺八、口笛等近二十種民族樂器的演奏。因此,上海樂壇人士奉送他一個綽號:無孔不入。換言之,只要是有孔的樂器,他都能操作自如。迄今為止,但從以他精湛的技藝,連連受邀,出訪歐美等十多個國家。曾先後三次在台灣舉辦個人獨奏音樂會。國內外唱片公司為他出過30餘種CD,他因而獲得“第三屆中國金唱片獎”。“阿姐鼓”、“央金瑪”、“蘇武牧羊”、以及多部電影中,都能享受的杜聰排簫的那種令人銷魂的盪氣迴腸,還有難以詮釋的纏綿悱惻。

基本信息

簡介

杜聰在“雙擁”晚會上演奏杜聰在“雙擁”晚會上演奏

杜聰出生於一個音樂世家 10歲就開始學習吹 後考入上海音樂學院民樂系 師從“笛王”陸春齡。大學畢業後 杜聰進入上海民族樂團 當年就獲得上海市文藝匯演管樂一等獎 並錄製了兩張笛子CD專輯 在上海聲名雀起 被譽為“上海青年第一笛”。

苦學

杜聰具有很高的音樂天賦 精通10多種吹奏樂器。他立志以中國式的排簫在民間立足 為排簫樹立符合現代人審美的新形象。沒有老師 他就跟著錄音機和收音機學習沒有樂器 他和樂器師傅一起研製出一套有中國特色的排簫。憑著良好的悟性和紮實的音樂基本功 僅僅幾年時間 杜聰便以其卓爾不群的藝術個性為人們矚目。1991年 已是上海歌舞團獨奏演員的杜聰出版了中國第一張排簫CD《沉思》。

成就

排簫大師杜聰排簫大師杜聰

杜聰的演奏猶如歌唱般流暢 簫聲純淨 韻味濃郁 幽婉纏綿中令人盪氣迴腸 從此 杜聰的名字就和排簫聯繫在一起。繼《沉思》之後 杜聰又接連推出《紅塵天使》、《高山流水》、《秋夢》等10多張排簫專輯 為《家春秋》、《封神榜》、《海上尋夢》等數十部影視劇擔任獨奏、領奏。除了在國內京、港、滬等地成功舉辦排簫獨奏音樂會外 杜聰還出訪美、法、荷、比、西等多個國家和地區 尤其是他3次赴台灣舉辦獨奏音樂會 在台灣島引起轟動 有樂評這樣評價杜聰的排簫藝術“集抒情敘事於一體 存高雅 去媚俗。”到杜聰獲得“第三屆中國金唱片獎”時 他已成為公認的亞洲排簫第一人。

走穴

杜聰畢業後去了上海民族樂團,坐樂團8把笛子的最後一把交椅,碰上舞台的幕布拉不全時,杜聰就被遮在幕布後面。家人來看演出,他要把頭伸出幕布,家裡人才能看見。樂團的工資每月僅47元,於是杜聰去飯店“走穴”。杜聰說,這是段物質上比較愜意的時光。在飯店吹笛子,一個晚上就可以掙到一個月的收入。上世紀80年代,在他們住的那個上海最普通的石庫門裡,杜聰家第一個裝上電話、空調,開上機車。
當時的上海,所有五星級飯店的大堂演奏廳和洗手間的音響網路是相連的,為此杜聰得了個綽號 “洗手間演奏家”。杜聰穿著長袍吹笛子,似乎在為五斗米折腰。有一次和一位熟識的指揮家在酒店相遇,杜聰熱情地伸手打招呼,指揮家卻拂袖而去——杜聰心裡明白,自己大概被看成了一個背叛藝術的人。

轉機

杜聰:排簫王子杜聰:排簫王子

一天中午,杜聰聽到收音機里傳出一個他從來沒聽過的樂器聲。有竹子的悠揚清遠,但又不是常見的笛聲和簫聲。一位吹的同學告訴杜聰,這是排簫。排簫是一種身世不明的樂器,至今對排簫的起源,依然有中國、歐洲、南美安第斯山脈等不同的說法。它可能的西洋血統,以及與中國傳統樂器笛、簫的相似,使杜聰立刻有種感應,“這可能是我的一個出路。”
杜聰決定在他“走穴”的希爾頓飯店小試牛刀。飯店的瑞士籍副總裁給了他五盒排簫磁帶。當時排簫在國內很少見,更沒有什麼練習資料。如獲至寶的杜聰開始反覆練習,三五個月的時間,將磁帶中的排簫部分練個滾瓜爛熟。他將自己錄製的磁帶送到中唱公司,製作出了第一張排簫大碟——《沉思》。第一版就賣了10萬張。隨後的《橄欖樹》《羅密歐與朱麗葉》《天鵝湖》等排簫專輯,也在短短的半年中銷售了近80萬套,杜聰的出路漸漸開始明朗。
隨著名氣漸漲,很多影視都以杜聰的排簫作為配樂。這和杜聰的“善解人意”有關。他說,音樂是有規律的,根據曲譜,我很快就可以判斷導演需要的是什麼。
十年前杜聰為電視劇《畫魂》配樂,十年後,關錦鵬拍電影《畫魂》又找到了他。劉歡第一次來錄音的時候,一聽杜聰錄好的主題曲《故園風雪後》的前奏和間奏部分,就轉身走了。“吹得太好了,我準備不夠,等我回去練練再來”。
講這個故事時,杜聰的語調很平淡。但這話讓人覺出些他藏在心底的光榮。這種光榮不是在心裡呼號著一個崇高的藝術理想,或者一種曠絕古今的演奏境界。而是一個不喜歡和命運死磕的人,在命運的水流中順勢而動,用自己的頭腦和“小花招”,找到出路的驕傲。

綽號

杜聰排簫作品杜聰排簫作品

1993年,杜聰參加了《阿姐鼓》的錄製。那是最愉快也最無局限的一次創作。如果玩不出新鮮感,3500元/天的錄製棚就歇著等。在90年代初,這對走非流行路線的音樂人來說已經是種奢侈。“那一次我知道了,好音樂是玩出來的。”杜聰說。
杜聰說,他經歷過很多難以應付的場合,但總可以玩出些“小花招”渡過難關。
曾經因為頻繁走穴,杜聰被上海民族樂團發配到一個縣城的小樂團去演出,杜聰在那裡發明了單手吹口笛的方法。“因為團里缺節目,我就想了這么個小花招。一隻手彈電子琴,一隻手吹口笛。”回到上海民族樂團後,杜聰憑這個“小花招”,從第八位笛手,升到了第二位。
1996年,杜聰第一次在北京開演奏會,演奏會一個星期前,發現邀人寫的三首曲子都不能用。他靠著一開場就秀自己獨創的玻璃瓶吹奏,舉座皆驚。
去台灣演出,杜聰的新花招是比較少見的樂器——弓笛,並在弓箭一樣彎曲的笛身,第一次用一把笛,一個人,吹出了雙聲部。“其實,雙聲部是由嗓子輔助的。”雖然喉嚨一邊發聲一邊吹奏,而且兩邊要相得益彰,是個不容易的事情,但杜聰寧可把這說成自己耍的“雕蟲小技”。
現在的杜聰,似乎再不用像當初在希爾頓飯店走穴時那樣為出路發愁了。他是很多電影導演錄製片中音樂的首選,還有著不間斷的錄音邀請。

杜聰排簫專輯杜聰排簫專輯

杜聰還有個綽號叫“無孔不入”——所有有孔的吹奏樂器,他拿在手中擺弄一會就可以演奏。採訪時,他排出他的樂器,鋪在沙發,茶几,凌亂的十幾平米空間的所有間隙處,再一個個吹奏出來。秘魯的排簫,印度的笛子,泰國的竹器,墨西哥的陶製人塤,歐洲的豎笛,古老的弓笛,信手拈來。
對所有學藝的苦練,他幾乎都談得都非常淡。傳說中,練習吹奏樂器,嘴唇會被竹子磨破幾層皮。他說他有辦法:在竹管的下方,塞進一團沾滿油的棉花,吹的時候蘸一點油抹在排簫的吹口處,“這樣磨損就小多了。”他得意地笑了。杜聰就是這樣得意於自己的每次“小聰明”,每個小創造。
但是對杜聰來說,排蕭並不能管他一輩子。輕音樂界每天都在上演著“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十年”的戲劇。排簫滅了情調鋼琴,薩克斯替代了排簫,陳美的瘋狂小提琴又顛覆了薩克斯,現在火的是“十二樂坊”,那種人多勢眾的民樂大合奏。
理察·克萊德曼已經到溫州的鄉下做表演了,排簫也已經賣得不好。”說起別人的走向邊緣和排簫的“失勢”,他都一樣嘻嘻笑著,“不過,我都有辦法。”
現在杜聰又開始吹,“因為現在古怪的民間樂器受歡迎了。”家裡客廳的長沙發頂上排了一溜各種尺寸的塤。從一種大眾潮流轉向另一種,就好像轉個身那么簡單。如台灣導演張艾嘉說,做導演不是在拍戲,而是在解決問題。而高明的導演,對所有的問題,“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杜聰對自己一生最得意的也是:“適應能力很強。”這是他對自己不多的正面評價之一。

從軍

杜聰杜聰

杜聰走進軍營,內因外因兼而有之。內因是妻子蘇雪也是武警部隊的一名文藝兵。在他眼裡,妻子著警服時是最美的,而日子久了他也不滿足於做個著便裝的女警官身邊的"男家屬",憧憬著有一天也能戎裝在身與妻同行。而外因則來自濟南軍區空軍某連一群熱愛排簫藝術的官兵。那是杜聰在北京音樂廳舉辦了一台個人排簫獨奏音樂會後,一位濟空的青年軍官找到杜聰,告知其所在連隊官兵都非常喜歡他的排簫吹奏,不但買來杜聰的排簫音帶、CD欣賞,許多戰士還買來排簫學習吹奏。所以,全連官兵非常希望杜聰親赴連隊予以指導。當深受感動的杜聰如約來到連隊時,空前熱情的官兵們更讓杜聰增添了對軍營的嚮往!
1999年春,杜聰如願以償加入總政歌劇團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