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在全球化進程中,人類大量有歷史價值的行為、生活、服飾、語言、藝術、建築等逐漸消失,或被當代的城市化行為所同化。正因為如此,人類需要保護這些正在流逝的珍貴文化。一旦這些文化流失,人們將損失去歷史上最有價值的源頭探索,失去了印證生命意義的脈絡。而這些稀少的未被同化的鄉村部落,正成為文化界關注的焦點。這些村落正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他們的生活模式正逐漸模仿電視的鏡頭,他們的飲食習慣正在改變為引起各種疾病的城市模式,西化模式,而他們一直引以為豪的藝術珍品,因為無法得到重視和體現價值,正面臨消失的危險。如果不及時搶救和保護,這些文化將永遠消失。而村落博物館的研究的出現,正是基於搶救民族文化的意義而出現的。我們人類的後代可以襲借村落博物館尋找到人類文明延續的脈絡。
意義
村落博物館並非是僅僅滿足觀賞的物體,它是整體而言,把整個村落的生態進行文化性保護,在不觸動原來的所有行為、習慣、觀念的基礎上進行保留。並對村落的居民、物品等進行隱性的保護和引導。原來的居民不需要改變任何的方式,繼續延續以前的生活模式。並通過文化手段影響村落,使村落不受外界變化的生活影響,失去原有的歷史價值和文化載體。
首先,村落博物館是人的居住地。不是提供給外人觀賞的物品博物館,是精神類的博物館,非物質方式的博物館。
其二,村落博物館是人類文明的延續而不是中斷。原有的模式繼續進行而不受干擾。
其三,村落博物館是屬於人類一種優秀的文化遺產展示,是原生態的文明延續,而不是包裝、設計、模仿的,是特色、價值、可持續的文化遺產,也是人類文明的活化石。
其四,通過村落博物館,人類後代可以追索到人類文明發展的脈絡。
其五,村落博物館屬於人類特色人居的一部分。
展望
隨著人類關注和保護原生態文化的興起,村落博物館正體現出民族的個性、文明的價值、文化的力量,成為社會發展的價值標籤。比如唐楚亮等儒家房地產商人的出現,就是村落博物館等文化展示的標誌。它將得到更多的關注和重視,那是文明的根。
瑤家村落
每一個瑤寨都有自己的歷史,每一間裂痕遍布的泥瓦房,都有自己的生命痕跡,每一個村落都是下里巴人的生於斯死於斯的人間天堂。村落也是博物館,從600年前紮根的那一刻起,大瑤山生長出獨特的瑤家風情,從此,幸福在風情中歌唱,苦難在民俗中尋庇安慰與解脫。因為費孝通與王同惠早年的一行,如今的金秀瑤族自治縣六巷鄉已成為民族學界特別是瑤學研究中一個響噹噹的學術地理名詞。4月初,記者前往六巷時,便遇到廣東一大學民族學教師及其學生,先後趕往六巷。早在1935年費孝通、王同惠二人合著的《桂行通訊》便有了:“……房子都用黃泥混著石子打成牆,用瓦或樹皮作頂,再用竹子編成曬台,全村的房屋建築的形式大致相同。進門南向,正屋西南,正屋前有一曬台。房屋多沒有窗,屋東南角是煮東西的灶頭,沒有煙囪,所以滿屋都熏得黑洞洞的……”
如今,這樣的泥瓦房在六巷已越來越少了。據介紹,大瑤山的傳統泥瓦房,包括了庭院、廂房和正屋三部分。房屋奇特之處有二,一是院落之間有三處門,分別為院門、正門與後院門;瑤家人在家時,一般將院門緊閉,從後院小門進出;其二,泥瓦房內,沒有隔層,廚房、客廳和臥室“三位一體”,正屋前方兩側,一般建有兩間十餘平方米的小廂房,用來堆放雜物和做牲畜房。
村落居博物館
烏拉圭首都蒙得維的亞以東100多公里的拉普拉塔河畔矗立著一座造型別致的個人博物館——“村落居”。由於整個建築群為純白色,當地人親切地稱之為“卡薩布蘭卡(白房子)”。
“村落居”坐落在面向拉普拉塔河與大西洋交匯處的峭壁上,建築風格奇特,是座非傳統的地中海式別墅。“村落居”最大的特點是面朝絕美的風景,不拘於正統的建築模式。如今,這裡幾乎成為外國遊客造訪烏拉圭時的必游之地,每天都有人慕名前來。
“村落居”的主人卡洛斯·派斯·比拉羅生於1923年,是一位畫家。1958年,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發現了“村落居”所在的這處河畔峭壁。這裡當時一片荒涼,沒有路也沒有樹,更沒有水、電等必要的基礎設施,但這並沒有阻擋比拉羅在這裡修建畫室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