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簡介
早期情況
日野強(Hino Tsutomu, 1865—1920) 日本軍人,探險家。日本慶應元年1月23日出生於愛媛縣伊予小松町(今周桑郡小松町),父親日野常吉,他本人是家裡的次子。少年時代就讀於愛媛縣立師範學校,後來也一度擔任過國小教員的他,最終卻投筆從戎,選擇了一條當軍人的道路。
1886年,年方弱冠的日野強進入陸軍士官學校學習,畢業後被授予陸軍步兵少尉軍銜,不久又升任中尉。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後,他所在的步兵第十二聯隊編入大島義昌率領的混成第九旅,在朝鮮釜山登入並轉戰各地,直到次年7月才由大連港乘船回到原來的駐防地。1897年,日野強31歲,已經晉升為大尉。就在這一年,他出任侵台日軍的台灣守備步兵第十一大隊中隊長。
1900年7月返任步兵第43聯隊中隊長,11月任近衛步兵第2聯隊中隊長。這年沙俄借義和團事件為名出兵占領中國的東北三省,隨即加緊擴張,鞏固自己的勢力範圍,這使得早已垂涎中國東北而苦於不得下手的日本惱恨交加。隨著雙方的對立愈演愈烈,戰爭已如箭在弦上。1902年4月,日野強奉命調到日本參謀本部工作,翌年1-11月駐朝鮮義州。直到日俄戰爭在中國東北爆發,他的基本任務就是在中朝邊境地區偵察俄方動向,並利用當地人做間諜來迷惑擾亂俄方的視聽。這件事成了他後來長達十餘年的特務生涯的開端。
日俄戰爭期間,日野強親身參戰,任職黑木為楨的第1軍司令部,10月任第二師團步兵第30聯隊大隊長,他所在的軍團參與在遼陽和沙河的兩次大會戰,他本人也因戰功而受嘉獎,1904年12月晉升少佐軍銜,並被授予功四級金鵄勳章。
1905年5月被派任大本營幕僚,8月任後備第2師團副官,11月任職參謀本部。1906年7月,回到參謀本部供事的日野強接到了一項使命,這就是他在本書開篇處提到的來自"某方面"的秘密指令,這裡的"某方面"就是用隱諱的提法指稱參謀本部。指令要求他前往中國的新疆進行所謂的"視察",也就是蒐集有關該地各方面的軍事、政治情報。換言之,新疆之行是他特工任務的一種變動和延長。
與許多因仰慕新疆的名聲而萌生旅行念頭的人不同,奉軍部指令行事的日野強在赴新疆之前,對那裡的風土歷史幾乎一無所知。雖然他曾經在中國東北活動並作戰,但中國西部對他來說,仍然是一片未知的天地。既然這樣又為什麼單單選上了他呢?這也許是一個樸素的疑問,卻沒有資料能夠直接給以回答。筆者能夠指出的是,日野強在這之前的特工經歷和經驗,以及對於中國東部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這一點,很有可能被看作自東向西穿行中國大陸、進而在新疆從事調查時的一個有利條件。據說日野強身體強健,意志堅韌,生性不善飲酒,這正是一個特工人員良好的素質。同時還應知道,在20世紀最初的那段時間裡,很少有日本人前往中國的西陲,要尋找一個對新疆既有相當了解、又具有可靠的軍人身份的人來執行這項任務,大概那想法本身就近乎奢求。當然還有必須指出的第三點理由,那就是日俄戰爭的勝利大大地激起了日本對抗俄國在亞洲擴張稱霸的欲求。新疆所在的中亞是日本宿敵沙俄在亞洲擴張的西線,雖然遠在萬里之外,也絕不容坐視。為了遏制沙俄,尋求對策,對軍部來說派人前去蒐集情報的工作變得刻不容緩。總之可以認為,日俄戰爭後的時局形勢加上日野強自身的經歷和素質,才把身為軍人的他推到了前往考察新疆的第一線。
一個戲劇性的巧合是,與日野強進入新疆幾乎是同年同一時期,一位芬蘭籍的俄國軍官馬達漢(後來的芬蘭共和國元帥、總統卡爾·古斯塔夫·曼納海姆)受俄軍總參謀部的委託也來到新疆探察。他們兩人一個自東而西,一個自西而東,行程方向相反,考察目的也針鋒相對,即為各自服務的國家提供擴張侵略所需要的情報。僅此一點就可以看出,當時不但英俄角逐,日俄在中亞也處於互不相讓的對立態勢。馬達漢甚至接到指令,要他警惕並監視當時正在南疆的日本人(當指日野強)的活動。還有一點不同的是,馬達漢在俄國總參謀部的指示下進行了身份偽裝,作為法國伯希和探險隊的一名成員出現,日野強卻不同,他雖然一直單獨行動,卻似乎並未掩飾自己的日本軍官身份。
新疆行程
日野強1906年9月7日離開東京,於同月20日到達北京,即此次西行的起點。據他自己說,受命後原本打算在東京多用一些時間來蒐集有關新疆的文獻資料、做好準備再出發的,然而經過一段調查後發現,日本國內可資參考的資料寥寥無幾,根本沒有日本人自己的著述,僅有的零星記載還都是歐美人十幾年前寫下的東西,即使努力翻譯整理,對新疆的印象也顯得朦朧模糊,不得已只好就此結束前期準備而登程,打算到北京後再尋找機會補充一些有關本次旅行必不可少的知識。
和那個時代的許多日本人一樣,日野強儘管身為軍人,卻有著頗為深厚的漢學功底,甚至還有吟詩作詞、附庸風雅的情致與才華,使得他能夠通過大量閱讀漢文史籍來汲取所需要的一部分信息。同時日本駐北京公使館的兩位武官青木宣純和坂西利八郎,以及參加過第一次中亞探險、當時正在北京逗留的本願寺僧侶搖賢雄也給了他許多切實的建議。後來日野強在陝西境內邂逅大谷探險隊的主帥、本願寺法主大谷光瑞本人,這件事令他興奮不已,把面晤這位學識淵博的探險先驅者,並得以聆聽其指點視為該次行程中最大的幸事之一。
日野強的行程歷時一年四個月,論日算474天,如不包括最後歸途從印度加爾各答登船後的那段海路的話,陸路行程10392英里,也可以稱說是"行程萬里"了。其中在新疆境內停留了9個月,經歷了從嚴冬、春、夏再到初秋的季節變化,兩度翻越天山,天山南北的各重要地點幾乎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如果要簡單概括他的旅行全程,可以大體分為三段,即進入新疆之前、新疆境內和走出新疆之後。
第一階段,1906年10月到1907年1月,北京到甘肅。
日野強從北京出發時乘坐火車,沿京漢鐵路南下,先到直隸首府保定,再到河南鄭州。在保定時他遇到了正在陸軍武備學堂任教官的日本人上原市多(中國名原尚志),遂邀他與自己一同西行。除了上原,據說到蘭州為止的同行者中還有蒙古旗人允升和身為革命黨的湖北人吳祿貞。從鄭州折向西去,交通工具變為騎馬,行李則交給中國僕人托馬車代為運送。1906年11月6日到達西安後停留了10天,以準備西去所需的物資給養,特別是籌辦防寒用品。從西安再次登程後,兼程25天,到達蘭州。此時已屆嚴冬,故蘭州以西改為來馬車旅行。日野強在到達甘肅省山丹縣時迎來了1907年元旦。1907年1月25日告別甘肅進入目的地新疆省(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境內。
第二階段,1907年1月到同年9月,新疆。
1907年1月30日,日野強來到新疆東部重鎮哈密,2月7日到達吐魯番,向西北行越過天山,同月25日進入烏魯木齊。從吐魯番前往烏魯木齊途中,還意外地邂逅了上海東亞同文書院的畢業生林出賢次郎。在省城盤桓了27天,是停留時間最長的一處。1907年3月24日,從烏魯木齊出發經綏來(今瑪納斯)、庫爾喀喇烏蘇(又稱西湖,今烏蘇)前往北方邊鎮塔爾巴哈台(今塔城),而後返回到庫爾喀喇烏蘇再折向伊犁。這段行程來用三匹馬拉的俄式四輪馬車,前後費時一個半月有餘,於5月12日進入距伊犁將軍駐節的惠遠城僅有數里的綏定城。在伊犁七城共逗留了17天。1907年5月30日,日野強結束對伊犁的考察,告別同來的上原市多轉向東南,再一次翻越天山。通過裕勒都斯河谷時得到伊犁將軍所派官兵及哈薩克人的護送,並會見了土爾扈特汗王之母老福晉。6月21日到達位於天山南路東部的喀喇沙爾(今焉耆)。接下來他沿天山南麓西行,經庫車到阿克蘇,並在那裡停留了一周左右。從阿克蘇出發後於1907年8月8日到達南路西部的商業及政治中心喀什噶爾(今喀什),停留了16天。然後經由英吉沙爾前往另一座南路大城葉爾羌(今莎車),直到1907年9月15日離開。
第三階段,1907年9月到12月,離開新疆進入印度,而後由海路回國。
1907年9月15日,日野強告別葉爾羌向印度進發。途中翻越了喀喇崑崙山並在喜馬拉雅山系中跋涉,歷盡險阻後於10月27日到達斯利那加,11月3日到拉瓦爾品第。此後乘火車旅行,10日後抵達印度港口城市加爾各答。同月23日從加爾各答登船,經新加坡、香港、上海,於12月24日回到日本神戶港。第二天他就取道京都回東京復命。
晚年情況
這次探險旅行在日本被視作傳奇之舉,甚至受到明治天皇的關注,他也因此獲得了在御前進講的榮幸。幾個月後,日野強晉升為中佐軍銜。被看作中國通的他在辛亥革命後還幾次受命赴中國活動,最後一連幾年住在山東青島,從事實業方面的經營。1919年,中國爆發反對日本帝國主義"二十一條"的五四運動,已是大佐的日野強受在青島居住的日本人推舉,回國陳述與歸還青島居留地有關的問題。這時他的健康似乎已經受到損害,因而對大本教的教義產生了共鳴。回國後他住在京都的丹波綾部,放棄原來的事業而作為大本教的幹部開始了新的生涯。一年後的1920年去世,終年56歲。
《伊犁紀行》
簡介
《伊犁紀行》全書上下兩卷,上卷為"日誌",也就是日野強的旅行日記;下卷為"地誌",是他根據各方史料彙編的有關新疆各地地理、歷史、風土人情的記載。
日誌
"日誌"中,日野強連日記述了他在旅途中的各種見聞。凡到一處,不論其地大小,是城鎮或村落,必有提及。作為負有特別使命的軍人,他對中國各地的考察自然也有不同於一般學問家的視角。正如大谷探險隊員之一的橘瑞超所道破:"日野少佐和我旅行的目的不同,對我來說不重要的東西,在日野少佐看來也許非常重要。"(橘瑞超《西行記·十一》)大體說來,他每到一地,首先關心當地的地形地貌、地質土壤、氣候氣溫、物產植被、飲水、燃料、四至及里程等自然狀況,其次是人口、民族、城池布局、行政設施、軍事防務、交通通訊、宗教信仰、民居民風等社會狀況。留意周到,巨細不遺,這個特點是和他的身份與任務的性質分不開的。
他的記述或者來自直觀的考察,或者先得諸典籍再經過印證,或者訪尋當地各方人士,包括官憲、將校、貧民百姓、少數民族人士,還有外國官員和僑民,都有相應的出處和依據。那些看似細碎紛亂的見閘,經他梳理,變得條理明晰,平實好讀。日野強在該書的自序中這樣表示:"我以無能之身綴錄為時短暫的考察見聞,而定其名為《伊犁紀行》,又公開刊行,自知難免有僭越之謗。何況我本一介武弁,全無農工商方面的知識,故我在書中的表述不免有判斷失當之處。但就見聞本身而言,可以說皆為事實,毫無欺偽,這是我不揣冒昧要在此言明的。"研究西域的專家、已故日本學者護雅夫先生也認為,作者用嚴謹的態度處理龐雜的資料,明確區分親見親聞和傳聞,凡屬自己的見解,用推斷的口吻寫出,有疑問則存疑,對傳聞之說則記作據說云云,因此"可以毫不誇張地肯定地說",此書對事實的記述是值得信賴的(《芙蓉書房重訂本序》)。
相對於許多西方人寫的考察記來說,"日誌"在文字風格上也有特點。因為是日記的形式,使得讀者可以隨著作者西行的腳步,跟著他觀望的視線,去逐步探求和不斷移動變化中的西部風情,展開想像,由遠而近,對新疆由不識而識,仿佛也作了一次時光倒轉的長途實地旅行。也正因為是日記形式,又因為作者來自同樣是屬於漢字文化圈的東方國度,每每隨當時當地的感受,時或徵引典故,時或賦詩寄懷,更有隨歷史而馳騁思緒、議古論今的精彩之筆,所以儘管書中沒有某些考古探險記的那種大跌大宕的激烈,或者撲朔迷離的神秘,卻不乏對讀者的感染力。
上述記述的地理風土見聞片斷,在下卷的地誌部分中得到了進一步的徵引補充。
地誌
"地誌"由十三章及附錄組成。舉其章名,為地勢、風土、居民、風俗、宗教、教育、產業、交通、行政、兵備、歷史概要、俄國人在新疆的現狀、新疆所感。附錄"新疆瓊瑤"是停留新疆期間當地官員文人贈給他的詩作。其中"地勢"一章下分地理位直、廣袤、山脈、河流、湖澤、沙漠、居民點、森林各節,"居民"一章下分人口、人種,及纏、蒙、漢、滿、回、哈等民族各條,又於"風俗"和"宗教"兩章下分述服裝飲食、住宅庭園、婚喪習俗、節慶禮儀、曆法文字、男女及家庭關係、喇嘛教(藏傳佛教)、回教(伊斯蘭教)、基督教、民間道教等內容,在"產業"、"交通"兩幸下介紹有關農林、工商、礦產、畜牧各業以及道路通訊等設施問題,在"行政"、"兵備"等幸中介紹行政體系、財政、軍備的狀況。
很顯然,編寫"地誌"的用意,是試圖給日本以後插手經營新疆提供一部"百科全書"式的入門讀物。日野強廣徵博引,他所採用的文獻資料,除了來自中國的正史、《大清會典》等典章志書外,還包括了19世紀後期歐洲探險家、漢學家們的有關著述。如德國地理學家李希霍芬的代表作《中國》等。他在凡例中這樣說:"書中所記均出自我的實地考察,而人種、宗教、歷史等方面內容,則有選擇地採用了東西方著述中我以為確實可信者,並經過向前輩請教,而後才付諸筆端。"(第一版,凡例)
其實說"地誌"是一部百科全書也許還不足以使讀者完全明了其特點。須知日野強並非機械地摘抄各種資料,排比堆砌成一個大拼盤,而是融個人見解於情況介紹,縷析條分,自成體系。既評議時勢,也力陳對策,他的"地誌"充滿了近代版"經世致用"的味道,"新疆瓊雞"中與他唱和的清朝官員,屢屢提到日野強"腹在漢唐三代事,胸藏瀛海九州圖""安邦上策指揮里,閱世浮雲變態中",雖不無溢美之嫌,但也充分表明他是一個具有政治頭腦的軍人,而不是所謂的"一介武夫"。以一個軍人而在短短几年內完成有如此分量的彙編,其能力與效率都是值得稱道的。
日野強對新疆的政局和經濟、民族、宗教給予高度關注,也作出了自己的評估。比如對於新疆經濟發展的前景,他一再表示,新疆實乃西陲一大資源寶庫,只是尚未得到開發,沉睡至今,殊堪可惜。出於與本國利益的息息相關,他對俄國在伊犁及南北疆各地的侵略擴張多所揭露,為大清國在西陲統治衰微、失去抵禦沙俄的能力而憂心忡忡。他也強調了解新疆必須具備對當地人種、民族以及宗教方面的基本知識,認為開發民智、興辦教育才能促進新疆的文明進步,有助於興辦各項實業,在與新疆地方官員交往時,多次呼籲改良軍隊,移民開墾,提出鋪設鐵路使內地與伊犁聯通乃當前首要之急務。
當然,書中也有不少誇大日俄戰爭勝利對新疆的影響、美化日本在新疆民眾心中形象的文字。有關歷史、宗教、人種的解說,固於日野強個人的專門知識或者當時研究水準,存在若干明顯的錯誤或遺漏(在第二版時業經時任東京外國語大學助教授的岡田英弘校注,附於各相關章節之後)。對某些情況特別是各民族習俗的說明中也有先入為主、偏頗失當的地方,需要請讀者留意辨別。
流傳版本
博文館1909版
日野強回到日本後兩年,《伊犁紀行》由東京的博文館付梓刊行。時為1909年(日本明治四十二年)5月,繫上下兩卷的裝幀。除了文字部分,書中附加了大量實地拍攝的照片,還有日野強本人繪製的素描和地圖、行程圖,使得文字是加形象生動。
芙蓉書房1983版
初版後經過六十餘年,《伊犁紀行》的修訂再版提上了日程。1983年新版即第二版由芙蓉書房刊行。考慮到舊版發行較早,過去的文體有很大差異,使用的日本漢字也多經過簡化,為便於當時的讀者閱讀,對文字進行了一定的技術處理,舊版的一些錯訛也在此時得到訂正。
新版《伊犁紀行》將上下卷合為一冊,並省略了下卷末尾的附錄"新疆瓊瑤"。與此同時,為了有助於日本讀者對內容的理解,東京外國語大學的岡田英弘先生在修訂時增加了一些對術語和固有名詞的解釋,附在各有關章節的末尾。1983版的問世,改變了1909版因歲月已久、陳舊破損尋覓不易的狀況。
中文譯本2006版
《伊犁紀行》仍然是了解20世紀初葉的新疆,以及同時代日本人的新疆探險史時不可缺少的基本文獻。該書在1980年曾經被摘譯過個別部分,但從未被完整地介紹給我國的讀者。2006年9月黑龍江教育出版社出版了中文版,由華立女士全文譯出。該譯本ISBN為9787531644835,是該出版社“邊疆史地叢書”系列中的一本。在翻譯過程中,採用新版為主、對照舊版的辦法,並補入了被新版省略掉的附錄"新疆瓊瑤"以全其原貌。
由2006年黑龍江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中文版目錄如下:
日野強和他的《伊犁紀行》評述——代前言
序
著者自序
上卷 日誌
第一章 出發的準備
第二章 從北京到潼關(陝西省)
第一節 北京到鄭州(河南省)的行程
第二節 從鄭州到潼關
第三節 沿途管見
第三章 潼關到長武的行程
第一節 從潼關到西安
第二節 從西安到長武
第三節 沿途一瞥
第四章 長武到安西(甘肅省)的行程
第一節 從長武到蘭州
第二節 沿途概況
第三節 從蘭州到肅州
第四節 途中有感
第五節 從肅州到安西
第五章 新疆省的旅行
第一節 從安西到哈密
第二節 從哈密到烏魯木齊
第三節 從烏魯木齊到西湖
第四節 從西湖向北到塔爾巴哈台
第五節 從西湖西行至伊犁
第六節 從伊犁到喀喇沙爾
第七節 從喀喇沙爾赴庫車
第八節 庫車到阿克蘇
第九節 從阿克蘇到喀什噶爾
第十節 從喀什噶爾到葉爾羌
第六章 從新疆省進入英屬印度
第一節 為跋涉兩大山脈做準備
第二節 從葉爾羌到斯利那加的山路
第三節 崑崙山上的跋涉
第四節 翻越喜馬拉雅山
第七章 從斯利那加踏上歸途
下卷 地 志
第一章 地勢
第一節 位置
第二節 廣袤
第三節 山脈
第四節 河流
第五節 湖澤
第六節 沙漠
第七節 居民點 附:移民的必要
第八節 森林
第九節 關於地理形勢的總結
第二章 風土
第一節 氣候
第二節 疾病
第三章 居民
第一節 人口
第二節 人種
第四章 風俗
第一節 總論
第二節 服裝與儀容
第三節 飲食
第四節 住宅與庭院
第五節 風俗
第六節 婚姻
第七節 家庭
第八節 葬禮
第九節 節慶禮儀
第十節 曆法和文字
第十一節 蒙古王、回部王
第十二節 貧富之懸殊
第十三節 各民族的關係
第十四節 男女雙方的關係
第五章 宗教
第一節 概論
第二節 喇嘛教
第三節 回
第四節 基督教與在理教
第五節 喇嘛、回教兩教教徒的未來
第六章 教育
第一節 以往的教育
第二節 新辦的教育
第三節 今後的教育
第七章 產業
第一節 總論
第二節 礦業
第三節 農業
第四節 林業
第五節 畜牧業
第六節 工業
第七節 商業
第八章 交通
第一節 道路
第二節 驛遞
第三節 電報通信
第四節 伊犁鐵路問題
第九章 行政
第一節 行政組織
第二節 自治制度
第三節 財政
第十章 兵備
第十一章 歷史概要
第十二章 俄國人在新疆的現狀
第一節 俄國與新疆的關係
第二節 俄國人的移居及其實業
第三節 交通機構
第四節 清朝對俄的機構設施
第十三章 新疆有感
附錄 新疆瓊瑤
譯者後記
跋
《邊疆史地》叢書已出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