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新花瓶女人,指的是都市新女性,她們是獨立的,智慧的,有修養的,善解人意而又溫柔的,她們是新花瓶女人。
越來越多的女性認為,女人不應只是追求時尚,追求物質享受,塗脂抹粉,嬌柔造作等只為吸引男性目光而無視自我存在的女人,而是充滿了個人魅力和社會魅力的獨立幹練的女性;不應只是個廚房中快樂的小女人,一個等候著丈夫歸家的妻子和等候著孩子放學的母親,而應該是思維敏捷,聰明智慧,發揮女性獨有的個性魅力,在現代經濟大潮中獨擋一面的現代女性。
擁有外表,懂得生活,注重健康和良好的人際,著就是新時代的新花瓶女人。
社會現象
國際刊物《瑪麗嘉兒》美國版上的一篇文章,讓諸多美國媒體人、尤其是亞裔嚴重不滿,在這篇以《新花瓶老婆:亞裔女人》為題的文章中,定義觀點模糊,結構鬆散地討論了年輕亞洲(包括美籍亞裔)女性嫁給年長的父輩、祖父輩富有的白種男人的現象,論及的現象包括導演伍迪艾倫與小他35歲的朝鮮養女宋儀、媒體大王默多克和比他小38歲的妻子鄧文迪、影星尼古拉斯·凱奇和年齡只有他一半的第三任韓裔Alice Kim,美國前勞工部長趙小蘭的妹妹趙安吉與比她大26歲的富豪Bruce Wasserstein以及中國影星章子怡和時代華納大股東Vivi Nevo等的婚姻或訂婚等。一見鍾情
據科學家的一份研究表明男人通常會和花瓶女人一見鍾情,但這個時間和過程僅為三十秒,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勢洶洶。花瓶女人從不拒絕男人在瞬間對她的一見鍾情,在她看來,這是一種自尊和榮耀。被愛是一件幸福的事,哪個女人又能拒絕得了呢?於男人而言,對初次相識的花瓶女人表現得很直接。美貌給男人帶來的視覺衝擊不亞於一次心靈地震。他會在當時心跳加速,神經處於高度亢奮狀態。接下來,他就會想辦法接近這個女人,並試圖讓她明白,他是真心喜歡上了她,而不是遊戲。主要原因
1、父權制的全球化
父權制有一個最古老的法寶,那就是“幹得好不如嫁得好”——在認同從屬性角色的基礎上,女性憑藉婚姻,最容易獲得向上流動的機會。已開發國家婦女地位高了,這就產生了“父權制的全球流動”。
2、“花瓶”模式重回中國
中國的市場化,是資本全球化的一部分。對於今天的中國,令人憂慮的在於,中國女性地位的“花瓶化”,和女性自甘為花瓶而不自覺。
3、惡性化的同性“競爭”
不得不停留在一個處處設限、男女界限分明的世界裡,女性只能跟女性競爭,這種競爭無可避免地惡質化了,變成了比拼青春肉體;在這個過程中,女性的價值也被粗鄙化了,變成了消費品而非參與者。女人是利益動物,愛情只是她們獲得利益的手段。社會財富高度集中在男性手中,為了分享財富,自然要當個狠角色。如果把女人當作道德模範來要求,那顯然是對牛彈琴。
女權利益
女權主義在挑動人類互毆。女權主義就是街道老太婆的時髦稱呼。男人很簡單,做愛付費,批發或零售就這兩種。不過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性別是個偽問題,其實一切都是階級問題。章子怡和一個菲傭嫁給西方老男人所暗示的含義是不一樣的。如果我們不是去傾聽章子怡怎么說,可能會把特定階層的女性,策略性地利用父權制的某些刻板定型為自己謀福利的努力也抹殺掉了。新花瓶現象指出現在是“父權制的全球化”,保障男性“規章優先的”父權制,正在全球尋找“窪地”,亞洲正是這樣的窪地之一。亞洲很多女性認同這樣的“潛規則”:“世界是男人的,要獲得男人掌控的資源,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性。”
我們需要去除對所謂“蕩婦”的污名化、即通過女性的普遍“淫蕩化”(如果我可以在褒義至少是中性的意思上使用這個詞的話),來使得男性(不得不)逐漸接受和其他男性共享女性的事實,這其實是實現男/女性在性方面各自共享的關鍵途徑,因為造成既成事實比空言的宣傳或“勸導”男性轉變觀念現實的多。唯一的難處是這又是一個囚徒困境。
都市女性
在深受儒教影響的中國傳統文化中,女性形象被定義為:賢惠,順從,文靜,勤勞;她們是好廚師,好裁縫;她們孝敬公婆,照顧丈夫的家人,撫養孩子;她們說話要慢聲細氣,走路要文雅,坐要有規矩,雙腿緊並足不出戶,笑不露齒;她們被灌輸女子無才便是德,她們以三寸金蓮為美,她們尊崇三從四德。但中國女性從封建的閨閣秀女到今天的現代女性是這樣地不同了。
新時代成長起來的女性具有的統一形象是:獨立自主,自尊自立,擁有一份自己喜愛的事業;她們注重個人修養與常識,有自己的理想與目標;她們思維敏捷,聰明智慧,幹練精明,談吐優雅;她們善解人意,對所愛的人體貼有加;她們具有個性又保持女人的溫柔本性。她們懂得善待和照顧自己,她們懂得在繁忙的工作中如何調節自己,不讓自己成為工作的奴隸,她們很清楚健康的重要,健康的活著勝過一切。她們會忙裡偷閒去逛街,她們懂得男人並不是她們唯一的天空,她們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找朋友聊天,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去做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