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21世界初為什麼想起搞個選本《我們》?
魯言:當年我從事商業,搞評論,隨後覺得大家都在玩,就想玩點藝術性的,我跟詩人遠觀說,覺得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喜歡各種文化,所以商量之後,我出品出資,想他執行主編。於是就開始搞了。
遠觀:魯言這么說是對的,這么多年我愛好各種文化,寫詩歌從未放棄,而且也寫隨筆和小說,但是現在的文化圈一團瘴氣。所以覺得搞個自我的,大家都知道我玩文化的沒錢,於是找個出資的人,有人主張,就上套了。隨後很多人支持,但是我們選本里大多是詩歌和隨筆還沒小說。詩人小說家凸凹說,可以搞點小說嘛。不過到現在都沒搞。這個我說了不算,我徵求出品人的意見。我們是一丘之貉。
記者:確實很有意思。你們覺得當下文化的概念是什麼?
魯言:可以說沒有概念。一群人一群人的,自己寫自己的很重要。有些人很裝,但沒意思。
遠觀:我覺得也是。沒啥概念。玩的HIGH就好。沒別的意思,人不總能沒有思想和喜歡的東西吧,如果沒有文化的追求只為了物質那活著虛著慌,至少我覺得如此。
記者:我記著遠觀的一些作品我在新華書店看到過,讀過你的散文,最後的盛典80後實力卷,三個版本的?
遠觀:是。的確三個版本,我們十二個人的散文,屬於合著的。看來銷量不錯,不過都是出版商和賣書的賺去了,天地良心,我們寫作的作者稿費不高,我不知道其他人多少,我收錄了三篇散文,但稿費三百塊。這就是文化。看著牛逼,表面光。以前人家說你不能笑話詩人得貧窮,現在我得說,你也不能笑話散文家和小說家的貧瘠,真的錢不是衡量文學價值的標準。
記者:你們平常都喜歡乾什麼?
魯言:也許是夜生活吧,看書。
遠觀:我涉及的比較多,文學,國學,易學還有草書,但是都是喜歡。喜歡什麼我就去做什麼,活的很隨意,所以以前的女友們都說我,你適合自己過,至多是個單身貴族。我不是王老七,真的不是。他們喜歡我的思想,但是都不喜歡我自由的觀念。前陣子遇到一個小說家,杜法說,其實寫作本身沒必要強烈地去做,關鍵是文化地活著,我有些認可。我很少同意別人的觀點。
記者:你們搞我們,未來還想搞什麼?
魯言:無可奉告,我幾乎一無所知。
遠觀:不喜歡庸俗,也不喜歡裝逼地活著。你看搞我們,魯言大氣,讓我帶上點人,我一馬把李成恩,恭小兵帶上了。這些都是我的朋友,文學的戰友。但不是炮友。說實話我看著老實,其實我內心裡很不安分,我很極端的。但最近一些年好了。朋友多了,影視圈的,娛樂圈的,媒體圈的,文化圈的,書畫圈的,這些朋友多的是。但都是網路聯繫,現實聯繫的多了,裝逼就多了。我們都喜歡裝,但又覺得那些都是扯淡。我不是吹牛,大年初一北京某導演就給我打電話拜年了,哈哈。未來無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