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武八景

成武八景

《成武縣誌》記載,成武境內有十二勝景。其中六景在護城大堤的環境之中,它們是壽峰朝曛、雲山夕照、映湖晨煙、西浦荷華、雁池秋月、鳳嶺春雲。

簡介

這些勝景多融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為一體,不僅景色秀麗,幽雅宜人,而且傳說豐富,妙趣橫生,為成武古城增添了誘人的魅力。儘管這些景勝歷經滄桑,有的已不復存在,有的已經敗落,但它作為歷史的存在,在地方上仍有著深遠的影響,甚至有的還被喻為成武的象徵。其成武城內的六景是:

壽峰朝曛

壽蜂位於成武古城東部,護城堤內,亦名東台,今人多稱為大台,現高8米,占地5000餘平方米,為山東省第二批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據考證,大台是一歷史悠久、包含豐富的古文化遺址。其文化性質可分三個階段:一、龍山文化至商周時期。這一時期它是先民為避水而築的高台居址。石斧、蚌鐮、陶器、骨器等原始先民生‘產、生活用具疊壓在厚厚的土層中。因此,它是原始先民的村落遺址,也是該土丘的成因。二、戰國至秦漢時期。這一時期,它由荒廢村落遺址轉化為公共基地,埋入了較多的秦漢時期的石室和磚室墓,因此它又是古墓群遺址。三、南北朝至明清時期。這一時期,人們利用這一台址,建築規模較大的寺院和遊覽性質的設施。舊縣誌記載:“唐建院於上,古碣猶存”。因此,它還可以稱為寺廟遺址。

明代正德辛未年(公元1511年),成武人張祿中進士,官至監察御史。其人為政清廉,執法嚴明,不畏權貴,敢言不諱,但因上疏彈劾不法官吏遭罷官。後雖有不少人推薦和奉勸他復官,他競笑而不從。張祿返里後,選居壽峰,終日以植竹種花,讀書會友為樂,凡二十年。也許是歷史·上成武曾有曾參與“三冉”會文的影響,(並建有文亭,又稱會文亭)亦或是這位張御史的感召,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裡成了成武迎宴、遊樂、會文的重要場所。每逢大的節日和迎宴活動,文人雅士都在此聚會以酒助興,以文交朋,以詩會友,成了一種時尚。

壽峰東依大堤,西臨城池,峰上綠樹成蔭,竹影婆婆,寺院錯落有致,鳥語花香,風景甚是宜人,逐漸成了人們遊覽的勝地。這常是遊人如織,高朋滿座,明進士宋權曾有“菁蔥高樹隱高台,散客尤人鎮日來。花卉沿山名不得,四時攜酒回時開”的詩句,描寫了當時優美的環境和遊人的盛況。晨登壽峰,憑欄遠眺,旭日東升,彩霞萬道;朝陽下,“野渚田千頃,煙樓水半城。堤長雲外繞,河斷日邊明。”輕風拂面,野花飄香,更令游者心曠神怡,充滿詩情畫意和無限遐想。

雲山夕照

縣城西北一里許,有一占地3000餘平方米,高8米的土丘,現已為烈土陵園。園內松柏蔥籠,四季長青,仿古而建的烈土靈堂高高聳峙,顯得莊嚴肅穆,這便是被列為縣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文亭山遺址。

相傳,春秋時期,孔子的四位弟子曾子、冉雍、冉耕、冉求在山上會文,後人為紀念四位先賢會文的事,就建了一座亭子名“文亭”,故山名也就有了雅號——“文亭山”。又傳,漢高祖劉邦過魯祀孔子,曾駐驊文亭山。時有五色祥雲籠罩,高祖“喜武功之大成,遂設是邑、名曰成武”。後來,人們還在山上建駐驊亭;高祖祠,立“武功告成”碑作為紀念。雖然這些傳說並未見有史家記載,但流傳非常廣泛。50年代初,勞改隊在此設窯場,劈山取土,破壞了不少戰國至秦漢時期的墓葬,曾有戰國時期的青銅鼎、盒、盔甲、兵器及車馬器等珍貴文物出土,遂被上級主管部門制止。經考證,文亭山的存在要比上述傳說古老得多,它也和“壽峰”的產生和發展大致相同,是一包含豐富的古文化遺址。但由於上述傳說,文亭山也就較早地被人作為勝地而加以開發,山上除建有各種紀念性的建築物,種植較多的松拍外,還建了山門及各種名目不同的寺廟。清康熙年間又在山右建宗台祠和左右兩亭。山上和周圍的廟宇、亭台、樓閣,翹角飛檐,紅牆碧瓦,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形成了一個相當規模的建築群。本世紀40年代以前,每年農曆2月6日至8日3天,這裡還成立香火大會,善男信女,曾冉後裔,鄰村商賈,梨園藝人,百里雲集,拜神祭祖,經商貿易,說書看唱,熱鬧非凡。這更使文亭山遠近聞名,文亭山也就成了成武的象徵。在文革期間各種廟宇被毀,一些寺廟至現在沒有重建。

古時,城西皆水,稱為西湖。文亭山獨峙湖心,風景幽雅,一望如畫。山上古木參天,廟宇亭台,雄偉壯觀。瞻文亭緬先賢德才,登雲山思高祖功業,不能不引起人們對古人的追記和對歷代興亡的遐想。夕陽西下,飛鳥急歸,湖波粼粼,天水一色,落霞倒映,古木溶金,薄霧漸生,古剎時隱,漁歌遠唱,秋蟲近聞。斯時登臨,文亭山更顯得神密而蔚為壯觀。

映湖晨煙

成武地處魯西南黃河沖積平原,自古以來河水多次泛濫,沉積已達4米。由於成武較早採用築堤護城防水的辦法,故而古城和整個護城堤內淤積較少,一堤之隔,內外地面落差競達3米之多。15700米的護城堤內形成了水波蕩漾的萬畝城湖。縣城偏東而建,水包三面,呈現“煙樓水半城”的景象。這樣由護城堤防水而形成如此之大的盆地,又積水成湖,城湖合一,歷史悠久又保留至今的城鎮湖泊在我國是非常罕見的。如果把湖區的“文亭山”、“壽峰”等原始先民的避水居址、環城婉蜒數十里的堤防工程,城湖裡出土的漢代陶井群及水利設施聯繫起來看,它集中反映了數千年來黃泛區先民由築台避水,到築堤治水,發展到打井灌溉開發水利的歷史狀況和發展進程,它象一部無字志書,記述著成武歷代先民與自然作鬥爭的英雄業績。現整個湖區故城址已列為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如果我們能加以開發利用,它確實能稱得上黃泛區古代水利發展史的實物博物館。

古時,湖水常直逼南北堤腳,湖波蕩漾,水城遼闊。人們對堤防十分重視,堤岸臨水處廣植垂柳,堤上遍栽果樹,果木成行,碩果纍纍,綠草成茵,野花飄行,湖內菏、蒲、葦、魚等水產豐富,居人得以水利,甚是殷富,常收入數倍於耕田人。

每當清晨,薄霧繚繞,雞鳴鳥啼,湖畔炊煙四起,湖面金波燦燦。魚人開網行舟,童子嬉戲採蓮。“魚翻風裡浪,鷗戲水中天”構成一幅美麗誘人的風景畫卷。

西浦荷華

古時,堤內城西,水勢浩淼,俗稱西湖。湖產白蓮藕,以其肥大、細嫩,名聞一方,它不僅給居民提供了美味佳肴和可觀的經濟收益,也給當地創造了優雅宜人的環境。

春來荷發,如錢之葉,千畝連園,似鏡之盤;數里菁莆,“細雨之中,一湖碧玉,萬點明珠,頂荷葉而垂香餌,樂裡面而怡童心。每逢夏日,荷葉婷婷,蓮花楚楚,花團錦簇,五彩繽紛,綠的碧綠,白的雪白,紅的火紅,微風吹拂,若一湖霞裳仙子轉動綠裙,翩然起舞”,別有一番旖麗風光。湖裡盪漿,扶荷細賞、香沁肺腑,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湖渾身是寶,她造福於人而無求於人;荷花出泥污而不污染,艷麗而不妖燒,冰清玉潔,幽幽清香。身臨其境,觀賞荷花,怎不令人樂中起敬,深受啟迪。

雁池秋月

舊縣誌記載,古時有個方士名周貫,號木雁子,修煉於縣城南門外偏東的地方(大約現在西會館舊址附近)。他鑿了一個方池,連通渠水,水黑色而甘甜。他用木頭刻了個雁子放在池裡,經過長時間的雨露陽光,池水滋潤,後來競羽化成真。此傳說和記載顯然有些荒誕無稽,但有可能是古時成武城湖和雁池附近水域遼闊,不僅魚蝦眾多,而且水草豐茂,曾生存和棲息過天鵝之類的候烏,人們對這些鳥類較為寵愛,加之當時人們對修道之人的崇拜和迷信,就把木雁和真天鵝附和在一起傳了下來。謬誤往往傳得既快又廣,後又載於州、縣誌書。故而,此池也就有了名氣,稱為雁池。每逢秋夜,月明風清,臨池賞月,觸景生情,思古人之苦心,念方士之異術,聽幽幽短笛緩緩傳來,臨者自慨多。若將心事訴於秋水,雁池明月最多情。雁池秋月,是謂一景。

鳳嶺春雲

成武古城南門曾名“儀鳳門”,這名字是根據一個傳說而來。相傳,南門外有一處高地,青桐翠柏,古木森森,曾有五彩鳳凰棲息其上,故此高地就為風嶺了。後來;黃河屢次決口,泛濫成災。為抗禦洪水,保護城池,人們就嶺築堤,鳳嶺也就和大堤合為一體,成了大堤的一部分了。其大致方位在今南堤村西約200餘米的堤段上。鳳凰是傳說中的一種鳥,為百鳥之王,何以就落在成武?這或許是成武古時因系水城的緣故,曾有不少稀珍的水鳥和各樣候鳥在此棲息和暫居,人們就把這類美麗而又從來未見過的鳥稱之為鳳凰了。春日裡,萬物復甦,長堤上桃紅柳綠,鳥語花香,漫步長堤,登臨鳳嶺。憑高處,湖光粼粼,古城雄居,遠山依稀可見;抬望眼,麗日藍天,白雲飛鳥,疑似鳳飛來,令遊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成武古城和堤內城湖有如此多的勝景,絕非偶然。考古資料證明,早在新石器時期,原始先民就選定了這片沃土在這裡生息、耕作、繁衍。經過世世代代的開發,西周封建郜國,成了一帶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都城。郜國滅亡後,這裡的經濟並未蕭條。春秋時這裡曾以農工、商貿發達而號稱“天下之中”。曾、冉會文,恆公鬥雞,高祖駐跗,武帝東封,兩設侯國,也說明成武歷經戰國、秦、漢仍很繁榮發達。史料記載,東漢光武帝族兄劉順被封成武侯時,其“邑戶最大,租入倍宗室諸家”。1986年城湖裡發現規模龐大的西周——漢代古城址和數以百計的漢代陶井群等文物資料,也是有力的佐證。但南北朝後,特別是北宋以後,戰爭河患頻繁,以及一些複雜的歷史原因,成武古城繁榮的景象才逐漸衰落。加之外地城市的倔起,政治中心的南移北遷,成武古城再也沒有中興。恢復到應有的地位。但從秦置縣始,成武或作侯國,或作州衙,或作縣治,兩千多年來,至少作為縣治治所基本在今護城堤內未作大的遷徙(公元500年時曾將縣治遷往郜城,至公元596年又遷回,時間也僅96年)。現整個成武古城已被列為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壽峰朝曛

大台亦名壽峰,古時台上建有寺院,系迎宴遊樂場所。早晨登高台,游寺院,看日出:蒼茫大地,紅日噴薄,霞光萬道,大地生輝,草木蔥菁,充滿詩情畫意。美其名曰“壽峰朝曛”,又名“壽院朝曛”。清代劉源昆《登壽峰》詩云:

朝曛登壽院,木落散秋聲。

野諸田千頃,煙樓水半城。

堤長雲外繞,河斷日邊明。

故國青山色,憑高六幕清。

詩人宋誼《壽峰懷古》又云:

傍城積翠一峰高,何代傳來斧琢勞?

返照千年通戶牖,晨光萬里見秋毫。

乾坤不老元碑在,鐘鼓雲殘漢鼎牢。

為愛蒼松籠繡嶺,重蔭深處護旌旄。

雲山夕照

文亭山亦名雲山,四面環水,獨峙湖心,山上蒼松翠柏,寺聳殿立,景致宜人。每當夕陽西下,登臨遠眺,水波粼粼,落霞倒映,松柏溶金,十分壯觀,稱為“雲山夕照”,又名“文亭夕照”。清代徐敬銘《文山夕照》詩云:

薄暮文山過,蒹霞兩岸風。

淡金描屋角,寒翠郁峰東。

樹古巢雲鶴,庭空咽草蟲。

老僧歸去晚,影亂夕陽中。

詩人趙於京《雲亭懷古》又云:

兵下鴻溝若建瓴,漢家翠輦此曾經。

千年破廟銜明月,一片殘陽勒古銘。

過魯諸生瞻豁達,論功國士服英靈。

可憐飛鳥隨雲盡,剩有空山草自青。

郜鼎遺春

周武王封庶弟於郜國,定鼎郜城。郜被滅,傳國重寶郜史碩父鼎被宋掠至魯國。後人立“郜鼎遺蹟”碑於郜址,以示紀念。春遊古郜遺址,不禁引發千古興亡之遐思。清代宋廷琦《郜鼎懷古》詩云:

羸馬腳踏車逐軟塵,跡尋古郜未全湮。

執籩分國傳丁未,納廟遺蹤記戊申。

煙火連村觀俗美,衣冠比戶風見淳。

千年比地猶周舊,擇里何須更卜鄰?

詩人劉玫《郜城春曉》又云:

勝地天成亦在人,東南一望郜城新。

層巒疊翠煙中畫,紫陌青畦太古民。

到處鶯聲聽隱樹,無邊草色喜成茵。

試觀瑞靄城頭上,欲向山靈問卜鄰。

映湖晨煙

成武古城三面鄰水,環抱於萬畝翠湖。每當晨霧四起,炊煙繚繞,湖光瀲灩,景色空濛,即構成一幅美不勝收的風景畫。清代陳典《映湖晨煙》詩云:

晨步高台上,湖光四望連。

魚翻風裡浪,鷗戲水中天。

古剎層樓隱,孤城野市偏。

扁舟欸乃處,知隔幾重煙?

詩人劉玫《映湖朝煙》又云:

陽回曙色集成陰,瀲灩湖光瑞氣侵。

西望雲亭松蔭古,東連壽院柳花深。

和風茁遍堤邊草,曉景聲傳葉底禽。

何處漁舟聽欸乃,新蒲碧藻滿煙潯。

鳳嶺春雲

縣城南有一高地,傳說晉代曾有鳳凰棲其上,因而名之“鳳嶺”。宋元以後,黃河屢泛,為保護城池,就嶺築地。每到春暖花開時節,花紅柳翠,藍天白雲,於此覽春賞雲,心隨鳳飛,別有一番滋味。明代張居仁《鳳嶺春雲》詩云:

繡嶺鎖春雲,懸崖飛瀑布。

當年五色毛,曾翥梧桐樹。

詩人錢達道《詠成武八景》又云:

誰言觸石生,還應靈禽布。

和風鼓鬯時,繞遍蒼梧樹。

雁池秋月

傳說古時有個雲遊方士,名周貫,號木雁子,於縣城東南門外鑿一水池,池水甘冽,夏涼冬暖。方士信手刻一木雁,立於池上,大雁隨之舞動翩翩,因而名之雁池。每逢秋月當空,靜影沉璧,把酒臨風,雅興大起。由是,歷代文人騷客多會於此。清代宋映奎《雁池秋月二首》詩云:

荻岸閒吟白露秋,蕭蕭雁影散汀洲。

多情最是南溪月,掛在城隅古渡頭。

水光如鏡月如銀,夜色微茫畫未真。

雨露滿天聞雁唳,笛聲吹出古城闉。

詩人張居仁《雁池秋月》又云:

塔影雁行斜,洲白蘆花吐。

咿呀曉夜鳴,孤月懸秋浦。

呂台春曉

呂台又名“呂堌堆”,一說因呂洞賓仙遊而得名,一說因呂后居此而名之,古時建有廟宇,規模宏大,花木森森。春曉登台望遠,春風拂面,天地一新,寵辱皆忘,心曠神怡,確是平原登高一大快事。清代陳典《呂台春曉 》詩云:

信步南城外,尋春古砌邊。

桃花欺夜雨,柳綠洗朝煙。

台峻鐘聲迥,庭空飛鳥還。

菁蔥遍四野,無賴楝花天。

詩人王孫延《呂台春曉二首》又云:

碧柳搖搖不記年,春光多在杏花天。

憑君莫問山中叟,遮莫登臨一惘然。

一幅煙村顧野王,綠楊風撼鐵郎當。

三春好景無人說,村里流鶯總斷腸。

西浦荷花

城西湖面水勢浩淼,盛產魚蝦蓮藕。每逢夏日,荷葉田田,蓮花楚楚,阿妹採蓮,阿哥蕩舟,漁歌互答,嬉戲追逐,令人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樂而忘憂。清代李百盈《與配五南渚諸子西浦會飲》詩云:

荷里渡輕舟,荷香袖底留。

湖光千頃碧,山色一襟秋。

釣渚新煙裊,漁莊倒影浮。

勸君須盡醉,高唱起沙鷗。

詩人劉玫《西浦荷花》又云:

一水圍城漫往回,夕陽澤畔見花開。

不逢南國真名士,誰向西湖泛酒杯?

雨點晴空飛鳥度,路分明鏡筍輿來。

薰風著意勻顏色,贏得馨香不染埃。

魏村紅樹

舊時縣城西有魏村,村四周杮樹成林,每到晚秋,霜染柿林醉,果實纍纍紅似火,丹葉片片艷如霞,別具一格,獨成一色。清代徐桓《魏樹紅葉》詩云:

繚繞秋光爽氣中,晨鐘杳杳度西風。

滿林杮葉紅霜後,照眼丹砂映日紅。

詩人申錫《魏村紅葉》又云:

誰將丹砂筆,秋林恣點綴?

遂將萬綠叢,一一紅霞繪。

不信挑花源,今在塵寰內。

世代杳當塗,此村仍屬魏。

梁丘勝跡

梁丘,乃春秋時期宋公與齊侯會盟之寶地,也是彭越起家以及與韓信會兵之處,沛公在此與彭越聯手擊楚。後彭越為梁王,後人便於此建梁王廟,成立廟會,影響波及方圓數百里。清代申錫《梁丘勝跡》詩云:

楚軍駐彭城,誰實掣其肘?

一朝罹鼎鑊,千年笑功狗。

何如謝兵權?歸釣巨野藪。

入祠緬英風,前功復何有?

詩人錢達道《梁丘勝跡》又云:

當年衛與齊,並立中原幟。

當今土一抔,空灑山陽淚。

堂溝樵唱

堂溝在縣北40里傅潭一帶,其名由“堂衛傍邑,溝其地”附會而成。古時此地人煙稀少,草木叢生,樵子出沒,鳥獸藏形。樵子一邊勞作,一邊歌詠。閒者旁觀,視為一景,名曰“堂溝樵唱”。清代申錫《堂溝樵唱》詩云:

朝入堂溝來,暮自堂溝返。

不問荊與棘,揮斤一併砍。

丁丁斧柯鳴,個個肩頭滿。

高詠伐木詩,歸途不覺遠。

詩人錢達道《堂溝樵唱》又云:

砍破松蘿雲,出門方及旦。

歸來發浩歌,擔頭星月爛。

詩人張居仁《堂溝樵唱》再云:

伐木到溪山,行歌昏與旦。

朝暮此山中,寧知斧柯爛。

菏澤漁歌

菏澤,即《禹貢》中“導菏澤”之菏澤,古時在濟陽縣東北九十里,其澤綿延東至成武汶上一帶,故成武有“菏澤漁歌”一景。

清代張保中《菏澤秋泊》詩云:

暝色起遙樹,蒼然來滿湖。

岸中送寒急,灘鷺入煙孤。

一點燈明處,漁舟傍葦蒲。

吳中舊遊地,不覺憶蓴鱸。

詩人申錫《菏澤漁歌》又云:

託身水雲多,生涯倚釣具。

網曬渡頭風,帆依前蒲樹。

酒愛碧筒飲,詩詠白露句。

一聲欸乃歌,鼓楫悠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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