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杜拉斯

情人杜拉斯

《情人杜拉斯》,2007年出版小說。其中,情人杜拉斯指的是法國當代最著名的女小說家、劇作家和電影藝術家瑪格麗特·杜拉斯。於1914年4月4日出生在越南嘉定。四歲喪父,童年的苦難和母親的悲慘命運影響了她的一生。杜拉斯以小說《情人》聞名於世,但她生活中的情人與她演繹的愛情故事比她的小說更傳奇、更有戲劇性。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杜拉斯以小說《情人》聞名於世,但她生活中的情人與她演繹的愛情故事比她的小說更傳奇、更有戲劇性。在她眾多的情人當中,揚·安德烈亞是非常特別的一個,因為他和杜拉斯的愛

情人杜拉斯情人杜拉斯
情是一種“不可能的愛情。從這本書上來看,他好像自由了,雖然文字還擺脫不了昔日的痕跡。他無意暴露杜拉斯的隱私,但他筆下的世界在我們看來仍那么神奇,杜拉斯在作品中和生活中留下了無數個謎,揚也許是一把解密的鑰匙,儘管不是萬能的鑰匙。揚在書中告訴我們,《情人》並不是杜拉斯寫出來的,而是揚一個字一個字在打字機上敲出來的,那個“坐在走廊里的男人”和那個“灰眼睛的小男孩”原來就是揚;電影《大西洋》中那個看不清臉的側影、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原來也是他的傑作。本書是一部意識流小說,一部動人的抒情散文:時空打亂了,回憶、插敘、倒敘混在一起,維繫它們的是愛情。當然,他的敘述和回憶也不乏驚世駭俗的的故事、情節和細節。熟讀杜拉斯的人還能在書中讀出濃郁的“杜拉斯味”來,從語言、語氣到結構、句法……

編輯推薦

初次相遇就是《塔吉尼亞的小馬群》。第一次讀,第一次喜歡。後來,我拋開了一切,拋開了所有別的書,唯讀她的作品。我是一個真正的讀者:我立即就愛上了她寫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句子,每一本書。我讀了又讀,把書中的句子完整地抄寫在紙上。我想成為這個名字,抄她所寫的東西,讓自己模糊不清,成為一隻抄寫她的文字的手。對我來說,杜拉斯成了文字本身。

作者簡介

瑪格麗特·杜拉斯(1914-1996)是法國當代最著名的女小說家、劇作家和電影藝術家。她於1914年4月4日出生在越南嘉定,父母都是國小教師。她四歲喪父,童年的苦難和母親的悲慘命運影響了她的一生。 杜拉斯十八歲時來到巴黎求學,獲巴黎大學法學學士和政治學學士學位,從1935年到1941年在法國移民部擔任秘書,並與羅貝爾·安泰爾姆結婚。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安泰爾姆曾被關進集中營,後來他娶莫尼克為妻,直到1990年去世。

杜拉斯以小說《厚顏無恥之輩》(1943)開始她的文學天涯。她的作品不僅內容豐富,體裁多樣,而且尤其注重文體,具有新穎獨特的風格。她早期的小說《太平洋大堤》(1950)充分反映了童年時代的貧困生活,還有不少作品也是以印度支那的社會現實為題材的。《直布羅陀海峽的水手》(1952)等充滿了鏡頭般的畫面和口語式的對話,因此,大都被改編成影片;後來的小說如《塔吉尼亞的小馬》(1953),《琴聲如訴》(1958),《洛爾·V.斯坦的迷醉》(1964)等則善於打破傳統的敘述模式,把虛構與現實融為一體,因而使她一度被認為是新小說派作家,其實她的小說只是在手法上與新小說類似,重視文體的詩意和音樂性,但在構思方面卻大不相同,她在作品中描繪貧富對立和人的欲望,是在以獨特的方式揭露社會現實。杜拉斯在戲劇和電影方面同樣成就卓著,她分別在1965、1968和1984年出版了三部戲劇集,在1983年還獲得了法蘭西學院的戲劇大獎。作為法國重要的電影流派“左岸派”的成員,她不僅寫出了《廣島之戀》(1960)、《長別離》(1961)這樣出色的電影劇本,而且從1965年起親自擔任導演,從創作優秀影片《印度之歌》(1974)開始,每年都有一兩部影片問世,而且有不少獲得了國際大獎。

杜拉斯的六十餘種作品始終擁有廣泛的讀者和觀眾,其中最著名的是杜拉斯在七十歲時發表的小說《情人》(1984)。在這部十分通俗的、富有異國情調的作品裡,她以驚人的坦率回憶了自己十六歲時在印度支那與一個中國情人的初戀,榮獲了當年的龔古爾文學獎,並且立即被譯成各種文字,至今售出250萬冊以上,使她成為當今世界上最負盛名的法語作家。後來在得知她的初戀情人死去的訊息以後,她又把《情人》改寫為《北方的中國情人》(1991)。儘管小說中與她有關的人都已去世,她的回憶已無所顧忌,筆觸也更為大膽,用在情人的生理方面的筆墨遠比《情人》要多,對亂倫、同性戀的描寫也達到了赤裸裸的程度,但是她始終沒有說出她的初戀情人的名字,只是用“她”來代表少女,用“中國人”來指她的情人。

——揚·安德烈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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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書評

你們相擁,在巴黎的塞納河畔,你指著河水說,那是湄公河。楊重複著《中國北方的情人》中的“這裡是S.塔拉,過了河還是S.塔拉……”,世界哪裡都是一樣的,愛情都是有你沒他,有他沒你的結局。愛一個人,需要忘卻自己,愛到深處都是“死”,不是讓他“死”,就是看著自己慢慢一點一點消失,變成另外一個人。

你是懂得這個道理的,所以你說你從來沒有一天停止過愛你丈夫,於是選擇與他分居;你說你從來沒有忘記過中國情人,於是先離他而去,與他們的愛情永遠留在你的記憶中,每天陪著你。放手是放他們一條生路,他們依然活得象自己,你依然是杜拉斯,愛情也依然還活在你對他們的思念和回憶里。可到了生命最終,你怕了,你輸了,你沒有放開楊,從此你死的那天,把他也帶進了墳墓,愛情還在,世間已經沒有杜拉斯了,而那個叫楊的男人活的豬狗不如。

我曾經是多么羨慕把愛情寫得如此簡單的你,和把謀殺寫得那么浪漫的阿嘉莎,我還記得你描寫高潮時的那句“大海無邊,如此簡單而已。”當時佩服的五體投地,雖然文中的主語場景常詞不搭意,混亂不清,都沒關係,你不是寫給別人看的,你只為自己寫作。我多么希望主宰這簡潔幹練的文字的女人一如文字一樣,洞察一切的天真,毫不在乎的勇氣。恰恰相反,文字後面的窒息和沉重才是你每日所食,每夜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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