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一(青年作家、自由演講人)

張天一(青年作家、自由演講人)

張天一,90年生人,字水生,自號天一居士、德山居士。生長於武陵,遊學於鵬城,後為燕園曳尾一野狐。慕儒風,崇釋道,修身以四維八德,為學以五經六藝。手不釋卷,舉一大白,漢書可下酒。禿筆三寸,喜弄文墨。著有《六道輪迴--歷史上的亡國明君》、《90‘s不為烏合不從眾》 。寫作之餘,兼職賣米粉,現任北京伏牛堂餐飲文化有限公司CEO,北大1898咖啡聯合創始人。

基本信息

人物簡歷

本科經歷

張天一本科就讀於北京外國語大學。大二時辭去校學生會主席的工作,開始白手創業,創立了“天一碗”連鎖餐飲公司,成為當時北京魏公村五道口高校區一帶有一定名氣

張天一張天一
的水餃外賣品牌。
為了籌集創辦天一碗的資金,也為了積攢社會經驗、感悟生活,張天一在大學本科期間先後從事過建築工人、沿街乞討、推銷保險、藝人經紀人、機關法務、擺攤賣菜等職業、兼職。
張天一信奉“知行合一”的理念。他說自己人生有兩次重大轉折,第一次是高中期間草閱了一次二十四史,另外一次則是在大學期間批註完了《曾文正公全集》與從事了諸多看上去匪夷所思的社會實踐。
在大四期間,“天一碗”的發展逐步走上了正軌,但是張天一卻感到困惑,不知道為什麼要創業,於是他關閉了“天一碗”,並掙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80萬元人民幣。隨後,他開始四處遊歷,先後於台灣星雲大師佛光山、北京龍泉寺、陝西終南山、河北柏林禪寺等處學禪、隱修。
大四畢業時,他參加了研究生考試,決定繼續學習深造,思考人生。並以全國總分第一的成績考入北京大學法學院。

北大求學

在北大法學院就讀期間,張天一被評選為北大演講十佳,並代表北大參加北京市大學生演講比賽獲得冠軍。同時,他也擔任北京大學法學院研究生會秘書長。
張天一碩士期間的研究方向是國際金融法,有數篇學術論文發表在《金融法苑》等學術期刊上。
碩士就讀期間,有感於禪修經歷的感悟,張天一還發起了將90禪分享給9090個90後計畫。90禪是張天一首創的開放式、分享式、平台對話式生活哲學理念。作為第一個將禪文化與90後生存現狀相結合的青年90後作家,張天一結合其個人的生活經歷和體悟,與90後積極分享90後理念,希望在共同的探討與探索之中為90後的青年提供一種生活與學習的獨特思路,並先後在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人民大學等全國40多所知名高校與同齡人進行了分享。

90後青年作家

張天一的另外一個業餘愛好是寫作,他自稱自己有文人情節,歷任《潮聲》雜誌主筆、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文化地產》欄目特約評論員,著有《六道輪迴——歷史上的亡國名君》、《90‘s不為烏合不從眾》、《伏牛傳》(即將出版),並有數百篇雜文發表於《青年文摘》、《中國青年報》、《讀者》等各大雜誌、報紙。
大學期間便有文章若干篇多次在人人網、新浪部落格、北大未名BBS等SNS平台首頁置頂、百萬轉發、熱門話題。

大學生創業者

張天一於2014年7月份從北大畢業後,便創立了伏牛堂。伏牛堂主營湖南常德牛肉米粉,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內,便被外界視為與雕爺牛腩、黃太吉等齊名的網際網路餐飲品牌。公司也獲得了一批頂級投資機構如險峰華為、真格基金、IDG等的投資。同時,公司也進駐了北京大學創業訓練營,並作為北京大學創業學生代表入選“中關村創業新生代”。

社交活動與媒體報導

2014年4月,人社部副部長信長星同志曾在一次新聞發布會上表示:像張天一這樣的學生,是大學生就業觀的一次改變;

張天一張天一

2014年4月,獲得國內媒體的廣泛關注,數百家國內主流媒體對張天一的創業故事進行了報導;
2014年5月,北大原校長周其鳳也來到了伏牛堂餐館,並且對張天一給予了充分的鼓勵;
2014年5月,張天一參加了湖南衛視《天天向上》,並引起了廣泛關注;
2014年5約,張天一登上優酷首頁,獲得將近千萬的點擊和關注;
2014年5月,首次登上人民日報;
2014年6約,入選騰訊90後全球創業家俱樂部,並在騰訊產品家沙龍發表了巡迴演講,在朋友圈獲得百萬級轉發,成為90後創業的代表性人物之一;
2014年7約,獲得中央二台《經濟半小時》報導;
2014年7月,登上人民日報要聞版;
2014年7月,獲得NHK、BBC、華爾街日報、產經新聞等海內外媒體的廣泛報導;
2014年10月,參加央視《對話》欄目,暢談大學生創業與餐飲創業的新模式;
2014年11月,再次獲得人民日報報導,作為90後大學生創業者代表的專題紀錄片在央視新聞頻道組反覆播出;
2014年12月,在央視《青年中國說》上,與格力集團董事長董明珠展開交鋒,引起廣泛關注。
2015年1月,與王強老師及真驛站在伏牛堂進行交流
2015年1月,科技部部長萬鋼參觀北京大學創業訓練營,與張天一進行親切交談
2015年1月,參加第六屆中國商業領袖論壇,獲得2014中國創業新星獎

作品節選

你不過是一顆小小的螺絲釘
有一位娛樂記者朋友,畢業數年,約我出來聊天。他和我說,受不了在北京生活的巨大反差。一方面,他經常接觸各種明星大佬,與他們談笑風生,出入酒店豪車,來回有人接送。可是另一方面,他蝸在一個十平米的出租屋,解決不了戶口,一個月拿著加上車馬費剛夠維持自己表面光鮮生活的薪水,真正有事兒時,他所認識的這些大人物也沒有人會幫他。
他說,自己的生活猶如奇幻,今天見xxx,明天和xxx喝茶,很容易感覺自己非同一般,是個人物,在朋友面前也倍有面子。可是當他回到那個狹小的出租屋,才會被一悶棍打回現實。
我還有一位朋友,在北京金台夕照旁邊的一家全球頂尖審計所工作。他說,每當他走進公司那座宏偉的大樓,總會有一種無以復加的優越感,感覺這家全球前四的會計事務所連帶著把自己也捎帶成了全球最頂尖的4%的人才,而出差的豪華套房、不錯的收入待遇、黃金的工作地段,也確實加重了他這種感覺。然而,與他說話時,與他年紀不相稱的白髮以及眼角里掩飾不住的一種恭順自卑與自大狂傲混合而成的光芒,卻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他有著和我那位記者朋友一樣的困擾。
這就是北京這樣的大城市。在這裡,十三億人中生物鏈的頂端與底層發生交集,製造出百年孤獨般的魔幻效果。最富有的人與最有權勢的在這裡肆無忌憚地揮灑著他們人生的絢麗,而一無所有一文不名的人也在這裡掙扎尋覓著他們眼中的機會。
這裡的高樓大廈是真的,這裡的地下室出租屋也是真的;這裡的會所酒店是真的,這裡的成都小吃和捷運公交站前的小路邊攤也是真的;這裡一擲千金是一種活法,可這裡一天30元的生活標準也能過活。兩種極端與兩種反差構成了這座城市,說不上協調,也說不上不協調,一如這千年古都自身也在現代化與傳統的漩渦之間撕扯分裂。
這是一種奇異,一種五光十色的奇異。奇異到這一刻你還在充滿著汗臭的一號線車廂,那一刻你已經與某位大人物見上了面;這一刻你還在充滿異味的出租隔間,那一刻你已經出現在富麗堂皇的會所;這一刻你還捧著一碗岐山臊子麵大快朵頤口,那一刻你已是嘴裡滿是Andy如何,Mary怎樣。
這是一個巨大的舞台,在這個舞台上,每個人或大或小地扮演著一些角色。可正是因為這齣戲過於華麗,很容易讓本來不過是場務、龍套的你產生錯覺,以為自己是主角是導演是製片。然而事實上,如果把北京比作一台昂貴的機器,你不過是組成這工業化藝術品的千萬枚普通螺絲釘中的一枚。
這座城市從里由外散發著一種做作的精緻,刻意的古典,矯揉的西化,蒼白的浮華。這樣複雜的底色讓人不知所措,難以找到屬於自己的同時也歸屬於這座城市的本色。於是人們東突西撞,急吼吼地為自己貼上一個又一個的標籤,或者為自己尋找著一個又一個的標籤,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心安。把一切都做出來給別人看,別人看到了,自己的成就感也就找到了。所以,哪怕買不起奢侈品,提著一個打有奢侈品標誌的手提袋裝著一套煎餅果子走在大街上,也能夠自我心情大好。
這誤會是那么的容易產生,不僅僅讓別人誤會,甚至讓自己也誤會自己。那些剛剛開始追逐夢想的大學畢業生,口頭上,參加過某某超大型國家活動,出席過某某高級會議,籌備過某某特大型項目,在某某國字頭機關工作,見過某某通天人物,都是他們在老家朋友、在家人面前的談資,都是讓自己足以驕傲的資本。可是在心裏面,到底如何,冷暖自知。
我本科就讀的學校,以培養語言專業的人才而著名。所以大家都以能夠去一個國家部委為榮,那裡可以參加很多國際級活動,可以去到世界很多地方,可以陪同很多要員,可是在這個有著超過6萬人的巨型怪獸裡面,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有在夢想破滅時才能說得清。
這是一個美麗的陷阱,很容易就掉下去,而且執迷不悟。偶爾會上一下應屆生網的論壇,我可以在這裡很容易地看到大量地大學生求職者做這樣的表述:去XXX(通常是某500強企業或者某國家機關),是我追求的夢想!同時,還不乏成功者以一種功成名就的語氣寫下一篇篇筆經面經。大學培養了一個獨立思考的人,他卻把一個標籤當做自己的追求和夢想,把一份工作當做事業,把一個起點當做終點,不能不說是大學教育的悲哀。當然,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作為一個起點,足以值得驕傲。可是把這當做夢想,當做追求與目的,在我看來未免有些睡眠太淺,夢太雜多。
這裡面的邏輯,也不難理解。哪怕自己是一個剛剛走上崗位的微不足道的新人,可是出入那堂皇富麗的寫字樓,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昂首挺胸;往來都是國際化精英都是白領,總會讓人生出那么兩三分的優越;口頭談論的都是英文資本資本運作金融市場,也總會讓人有著那么幾分自豪感。去了500強,似乎自己也就是500強了;去了國家機關,似乎自己也就是代表國家了。就好比穿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就好像自己也就漂亮了;買了一本有深度的書,自己也就有深度了。
北京是一個宏大的敘事,我們是一個個微不足道的微觀存在,很多時候,個人這樣的微觀實質上連構成這宏大的背景的資格都沒有,可是我們卻像擁抱太陽的螞蟻,或許那個在螞蟻眼睛裡面只有芝麻大小的光球,是一手可以攫入手中的東西。螞蟻不會知道問題出在自己的眼界上,而我們也很難能夠脫出這座城市以第三者的角度去俯看這頭巨大得不可思議的怪獸般的城市的本來面目和我們自己在裡面的真正作用與位置。
我經常喜歡站在北京國貿CBD一些高樓的高層往下俯視。在這裡,我可以看到兩種東西,一種是工地,密密麻麻的建築工人在忙碌。一種是大學畢業生白領,熙熙攘攘擠來擠去。在那個高度上,你實在分辨不出這兩種人的區別,你也看不出哪個在昂著頭意氣風發哪個在低著頭卑微渺小。一樣的微不足道,一樣地好像工蟻一般乞食奔波。實際上也一樣,他來自左家屯,你來自張家莊,你參與了國際頂尖項目,他還參與了鳥巢的工地建設。他最後回到了左家屯,你也必然回到張家莊。
我也喜歡在上下班高峰時期去坐捷運,這時你眼前的看到的景象總會帶給你一種別樣的震撼或者一種怪異的美感。人群來來往往,一樣的疲憊表情,一樣的腳步速度,一樣的化妝,一樣的穿著,一樣的拿著手機面無表情,一樣的終點和目的地。如果你能夠忽略耳邊那些沒有意義的雜音,你甚至會發現這個時間的這個世界甚至連真正的聲音都沒有,整個周遭是一種沒有生氣的死寂,你不知道這些一個個冷冰冰好似模板的人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有一個日本藝術家,把魚買回來,給它們穿上西服,穿上裙子,配上公文包,然後把這些魚給拍下來。你會發現這些穿上了人類服裝的生物,與人類是如此驚人的一致,一樣的沒有表情,一樣的套著華麗的標籤,一樣地麻木。你也會驚訝,現代人的異化,與一件機器、一個東西、一隻動物的區別只是那一套套服裝標籤或特屬於人類的社會標籤。至於人類作為萬物之靈的身份而存在的那個靈氣,已經被一頭頭的北京似的洪荒巨獸吸取榨乾殆盡。
大學生到北上廣這樣的大都會求學,難免會被燈紅酒綠與浮華繁榮弄得有不知所措、眼神迷離。而這些個大舞台,就是這樣容易讓卑微好似高貴,讓便宜好似奢華,讓自卑好似自信,讓虛浮好似深邃,讓你好似個人物,讓你覺得自己不是自己,讓你丟了根,忘了本,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欣欣然加入一場又一場的演出。可是,戲總有終了時,那時,你才會發現你得到的僅僅只是一盒便當。
年輕的大學生逐夢者,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以為自己追求地最正確,以為投行證券,機關部委,出國留洋,奢侈品夜店豪車,是自己的夢想。可是在我的眼裡,我寧願去佩服那個大學畢業不顧周遭人異樣的眼神,做了自己的選擇去開了自己的小餐館創業的男孩。同樣是螺絲釘,我至少覺得那個來得踏實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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