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林14團

布魯克林14團

緊跟南山戰役後,第十四團在安提塔姆的血腥一日與威斯康星州第六黑帽子步兵團聯手,取得了比其他任何一個聯邦團都好的戰績。 在陸路會戰的美內溪、莽原、斯波特斯凡尼亞法院等戰役,第十四團繼續參與了一系列大規模的血腥戰鬥。 重組在1862年加入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的士兵繼續為國而戰,他們被轉移到了紐約州第五退役軍人志願步兵團。

簡介

參加戰爭

美墨戰爭
南北戰爭:第一次馬納薩斯戰役(第一次奔牛河戰役) - 瀑布教堂戰役 - 半島會戰:蓋恩斯磨坊戰役 -北維吉尼亞會戰:第一次拉帕漢諾克火車站戰役- 第二次馬納薩斯戰役 -馬里蘭會戰:南山戰役 - 安提塔姆戰役 - 弗雷德里克斯堡戰役 -錢瑟勒斯維爾戰役-葛底斯堡戰役- 美內溪戰役 - 陸路會戰:莽原戰役 - 斯波特斯凡尼亞法院戰役
美西戰爭
第一次世界大戰

旗徽標語

自由的代價
永遠警醒

暱稱和番號

紐約州第八十四志願步兵團
第十四團E連在葛底斯堡,陣亡將士紀念日

紐約州第十四民兵團
布魯克林第十四團
布魯克林的義勇軍
布魯克林的紅腿
布魯克林的方陣
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的步兵團旗幟

布魯克林的獵兵
善戰的第十四團
好鬥的惡棍團
林肯的小寵物
斑駁的獵兵
紅腿惡魔

早期歷史

形成

1847年5月13日紐約州議會提議組建民兵團,1847年7月5日組織了A和B兩個連,C和H連載1848年2月組建。
1854年6月4日,在傑西·c·史密斯上校的指揮下,第十四團幫助鎮壓自稱“天使加布里埃爾”的反天主教街頭傳教士,並協助警方進行了大量的逮捕行動。
1860年,聯邦義勇軍的軍校學員從芝加哥返回,經過布魯克林時給第十四團的埃爾默·埃爾斯沃斯上校留下深刻印象。他們決定採取類似的“法國獵兵”裝束作為第十四團的統一制服,第十四團在整個南北戰爭期間一直保持這種裝束,是聯邦軍中不穿藍色標準制服的幾個團之一。

獨特裝束

典型的統一標準的聯邦軍士兵裝束是普魯士藍的平頂帽(或哈迪帽)和緊身夾克(或普魯士藍長禮服),褲子是天藍色(或普魯士藍)全羊毛長褲。戰爭開始後南北雙方的每個步兵團都有他們各種各樣的制服。到1862年初大部分聯邦團都穿著藍色的制服。然而由布魯克林出資,第十四團在整個戰爭期間一直維持著他們的獨特的獵兵風格的統一裝束。
該團士兵頭戴猩紅色平頂帽,帽子的頂部覆蓋著暗海軍藍,帽子的正前方有“14”的帽徽,帽頂是各個連的字母。在第一次奔牛河戰役期間,第十四團的一部分人試用白色布料的遮陽布安在平頂帽下圍住脖頸,這個想法最初是為了防止頸部被暴曬並保持頭部的空氣涼爽,但實際用過後遮陽布被證實無效,只能作為頭飾,但出乎意料的是許多遮陽布被用作繃帶而派上用場。
上身是一般的聯邦軍步兵普魯士藍緊身夾克或普魯士藍長禮服,下身則是純羊毛的猩紅色長褲(或男式馬褲)與白色褲帶綁腿。儘管聯邦軍中有許多中制服樣式,但第十四團的制服仍然是獨一無二的,構成了內戰中最引人注目的獨特景觀。

南北戰爭

組建

1861年4月14日,聯邦軍駐守的薩姆特要塞被聯盟軍圍攻,美國內戰爆發,美利堅聯邦總統亞伯拉罕·林肯宣布徵召75000志願兵。
紐約州回響號召,布魯克林第十四團自告奮勇組成一支服役三年的志願軍,來自紐約州的紐約市布魯克林曼哈頓等地的人們聚集在民兵團的徵兵處,布魯克林第十四團就這樣成立了,阿爾弗雷德·伍德上校拍了一封電報給華盛頓政府,他的第十四團做好了準備。
這些成員具有不同的背景,有的是城裡的工人、職員和商人,有的是山裡的農夫、獵人和礦工;可能有個別人生在南方,也有國會議員的子弟或祖輩是革命戰爭(美國獨立戰爭)先驅的愛國者後裔;有的是出身於名門貴族的子弟,有的是一貧如洗、身無分文的流浪漢。可以說,第十四團的成員,包括所有高級軍官與士兵基本都是平民而非職業軍人。
但紐約州長埃德溫· D·摩根拒絕派遣第十四團(顯然是出於政治動機)。伍德上校隨後前往華盛頓,並在途中沿與國會議員摩西·F·奧德爾解釋了該情況,因此,林肯總統直接下令該團開始行動。
該團在1861年4月組建了A,B,C,D,E,F,G和H八個連,1861年5月23日開抵華盛頓特區,7月份I,J和K連組建完成並在維吉尼亞州波特營地加入第十四團,而第十四團則隸屬於歐文·麥克道爾的東北維吉尼亞軍團,大衛·亨特上校的第二師,安德魯·波特上校的第一旅。

首戰

1861年盛夏的馬納薩斯,內戰的第一場大規模陸戰,也是第十四團的第一次實戰中,友軍敗退之際,第十四團沒有隨著友軍一同慌亂地奔逃,反而迎著炮火沖向高地,忍受著巨大的傷亡反覆衝擊聯盟軍陣地,獲得了敵軍的高度稱讚。
安德魯·波特上校奉命率領他的第一旅前去亨利家族山,加強明尼蘇達州第一志願步兵團和紐約州第十一志願步兵團“激情義勇軍”的陣地,這些團奉命支持查爾斯·格里芬和詹姆斯·B·里基茨指揮下的聯邦炮列右翼,他們已經安排好了隨時準備發射的加農炮。第十四團到達亨利家族山之前,明尼蘇達州第一團已經在斯圖亞特上校的聯盟軍騎兵突擊下撤回到馬納薩斯-蘇德雷路。第十四團的挺進亨利家族山,然後從側面將斯圖爾特的騎兵擊退,紐約州第十一團“激情義勇軍”重整旗鼓,並對第十四團的反攻進行支援。
斯圖爾特上校的下屬W·W·布萊克福德在他的回憶錄《戰爭年代與傑布·斯圖爾特》中寫了他所見到的:
“斯圖爾特上校和我騎在馬上,戰場宏偉的全景展現在我們面前,就在眼前,大約七十碼遠處猛烈的射擊與濃煙中,一個團的紐約州義勇軍排成四列縱隊——伸展開成一個耀眼的猩紅色戰線,進軍馬納薩斯-蘇德雷路攻擊我們戰列的側面。穿戴著猩紅色的帽子及長褲,藍色的夾克搭配大量的金色紐扣,白色的綁腿,他們行進時刺刀在頭頂左右搖擺,他們的外表的確是蔚為壯觀。”
明尼蘇達州第一團、紐約州第十一團、布魯克林第十四團和聯邦炮兵占據著亨利家族山的山頂,他們發現自己正面對著敵軍托馬斯·傑克遜(此戰一夜成名,得到了“石牆”的暱稱)的維吉尼亞州第一旅左翼的維吉尼亞州第三十三團。第十四團與著名的紐約州六十九團毅然向高地挺進。
傑克遜的見狀朝他的士兵大喊:
“男孩兒們!看啊,那些紅腿鬼子來了!穩住,別亂了陣腳!”
第十四團的第一個也是最貼切的一個暱稱便由此而來。
戰役以聯邦軍失敗告終。戰鬥中第十四團的兩個軍官和二十一名士兵戰死,六十四人受傷,三十人被俘,有十個重傷員將會死在後方。戰鬥結束後“火的洗禮”將作為該團的座右銘伴隨其到最後。

重整旗鼓

從此刻開始,第十四團在東部幾乎參加了所有的重大戰役。林肯非常喜愛這支部隊,他們在華盛頓停留的時候總是作為總統的個人衛隊,正因如此,友軍戲稱他們為“林肯的小寵物”。
歐文·麥克道爾的東北維吉尼亞軍團被解散,併入喬治·麥克萊倫的波托馬克軍團,而第十四團被轉移到第一軍、第一師、第一旅。為確保首都周邊的控制權,第十四團開赴華盛頓特區對岸的瀑布教堂趕走了聯盟軍,從而暫時一掃了此前敗戰的陰霾。
首次戰鬥結束後,聯邦軍開始大規模整編。1861年12月7日,布魯克林第十四團也正式更名為“紐約州第八十四志願步兵團”,對此第十四團的男孩兒們非常氣憤,他們不願意有悠久歷史的番號就此改變,他們開始寫信要求改回來。
歐文·麥克道爾將軍對第十四團成員要求恢復稱謂的行為,引用第十四團自己座右銘進行了勸解:
“你們被召集服務於美利堅聯邦,並成為在紐約州大家都知道的第十四民兵團。這個番號已經為戰火所洗禮,正因如此你們應當相信美利堅聯邦政府並沒有其他的番號能替代你們。”

半島會戰

由於將軍們的決策失誤,聯邦軍在東線的作戰計畫總是以失敗告終,
第十四團G連,1862年在維吉尼亞州
這使第十四團蒙受了一次又一次無謂的傷亡。在蓋恩斯磨坊戰役,該團頑強抵抗了敵軍的猛攻。在拉帕漢諾克火車站,面對“石牆”傑克遜的突襲和進攻,第十四團與敵人展開一系列小規模的纏鬥。第十四團的成員在1861年暮春走到一起,到1862年盛夏,這些人已經成從毫無軍事經驗的平民成為身經百戰的合格軍人。

北維吉尼亞會戰

時隔整整一年,再次回到馬納薩斯的布魯克林第十四團沒有因為舊時傷痛而產生畏懼,他們再次勇敢地投入到北維吉尼亞會戰的第二次馬納薩斯戰役的戰鬥中。北維吉尼亞會戰以聯邦軍的失敗告終,約翰·波普的維吉尼亞軍團被解散,併入喬治·麥克萊倫的波托馬克軍團,林肯重新啟用麥克萊倫統帥聯邦軍。

馬里蘭會戰

羅伯特·李取得對聯邦
布魯克林第十四團使用的三十四星國旗
的幾次重大勝利後,判斷此時正是進軍北部的時機,於是率領55000大軍進入馬里蘭州,1862年9月馬里蘭會戰爆發。麥克萊倫將軍從華盛頓特區出發,前往南山攻擊李的北維吉尼亞軍團
緊跟南山戰役後,第十四團在安提塔姆的血腥一日與威斯康星州第六黑帽子步兵團聯手,取得了比其他任何一個聯邦團都好的戰績。
據威斯康星州第六志願步兵團的魯夫斯·道斯少校回憶:
“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紅腿魔鬼,來到我們的戰線,彌補了這可怕的缺口,紐約州和威斯康星州的人員融合成一個共同的戰線,努力的瘋狂射擊。每個人都在流著淚裝彈,伏低身子運彈藥,傳遞槍枝,開槍殺出一條血路。”
1862年9月17日,安提塔姆戰役正式爆發。在清晨,菲爾普斯指揮的東鐵旅(第十四團所在的第一旅的暱稱)在玉米地里血戰,隨後的西鐵旅(威斯康星州黑帽子旅)投入戰鬥。雖然第一旅有所後退,但布魯克林第十四團和威斯康星州第六黑帽子步兵團聯手保住了陣地。他們合併在一起,挺進到丹科教堂的聯盟軍戰線,士兵們群情激昂,瘋狂的裝彈、開火,歇斯底里的又喊又叫,整個戰場上都是四處逃生的叛軍向樹林跑去。這兩個團在玉米地的攻擊距離比其他所有聯邦軍步兵團更遠。

預備隊

第十四團被調到第一軍、第一師、第二旅,並作預備隊參加了弗雷德里克斯堡戰役和錢瑟勒維爾戰役,在戰場周邊進行一系列的偵察任務,發現並攻擊了叛軍。

葛底斯堡戰役

該團是第一批步入葛底斯堡的部隊,成功的拖延住了敵軍的攻勢。
1863年7月1日,在葛底斯堡戰役第一天的戰鬥中,約翰·雷諾茲少將在火線指揮戰鬥時被擊中,照戰史記載,布魯克林第十四團此時正好經過約翰·雷諾茲少將倒下的地方,於是第十四團立刻抽出人手將雷諾茲少將抬回後方。
7月2日第十四團在卡爾普山的戰鬥中打退了聯盟軍詹森將軍的猛攻。經過第二天在魔鬼穴、小圓頂、麥田、桃子園、卡爾普山、墓園嶺等廣大的範圍內的一系列大規模防守戰,聯邦軍成功抵擋了聯盟軍的攻勢。
最終在7月3日,溫菲爾德·斯科特·漢考克的第二軍打退了聯盟軍喬治·皮克特將軍負責的衝鋒(皮克特衝鋒)。當時第十四團正在上山,途徑紐約州第149步兵團的陣線。第149步兵團的官兵很早就聽說布魯克林第十四團是個“好鬥的惡棍團”,當第十四團靠近時,他們近距離觀看了他的行進,他們發現第十四團的成員是“整潔和漂亮的年輕人”。
皮克特衝鋒以聯盟軍死傷慘重的失敗告終,羅伯特·李將軍在7月4日美國獨立日率領聯盟軍的殘餘力量撤出戰場。

最後戰鬥

1864年,尤利西斯·格蘭特成為聯邦軍總司令,他發動了毀滅性的陸路會戰。在陸路會戰的美內溪、莽原、斯波特斯凡尼亞法院等戰役,第十四團繼續參與了一系列大規模的血腥戰鬥。在其戰鬥力最強時,該團都表現得同世界上最精銳的歐洲職業軍隊一樣出色。
他們總算在1864年5月退役。1864年5月25日,經過整整三年戰鬥,老兵到達布魯克林的弗爾頓渡口,聚集在那裡的是人山人海的盼望一家團聚的紐約市布魯克林的市民們。在其為內戰的三年服務中全團蒙受傷亡717人,傷亡接近總數的百分之四十一。
林肯總統親自為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的退伍老兵發表了講話,讚揚了他們值得尊敬的滿腔愛國之心和為聯邦軍的勝利作出的重大貢獻,感謝他們用鮮血和年輕的生命捍衛了美利堅聯邦的完整。

重組

在1862年加入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的士兵繼續為國而戰,他們被轉移到了紐約州第五退役軍人志願步兵團。該團是由已經退役的紐約州第五志願步兵團成員和其他紐約州退伍老兵重組而成,然而那些併入該團的第十四團老兵依然保持了老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的榮譽感,堅持穿第十四團的制服並組成自己的連隊。
1864年6月2日,紐約州第五退役軍人志願步兵團正式組建,第五團重新入伍的士兵外組成了A,B,C,D四個連,紐約州第十二志願步兵團的老兵組成了E,F兩個連,而布魯克林第十四團則組成了G,H,I和K四個連並繼續參加了冷港、圍攻彼得斯堡、五岔口等最終戰役,最終見證了羅伯特·李將軍在阿波馬托克斯法院的投降和戰爭的結束。

戰後

戰爭結束後,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的退伍老兵們繼續發揮作用,包括兩位老團長阿爾弗雷德·伍德和愛德華·布拉
《時代進行曲》桑達姆繪,描繪了內戰慶典
斯·福勒在內,所有第十四團的老兵積極參與第十四團退伍老兵協會,並且不會錯過每月舉行一次的聚會與各種內戰慶典。在葛底斯堡、布魯克林等地許多第十四團的戰場紀念碑被豎立起來。他們是在葛底斯堡戰場唯一擁有三個紀念碑的步兵團。布魯克林乃至紐約市的人們至今依然記得福勒上校和他的“布魯克林的獵兵”第十四團的英雄們。
第十四團再次被召集,許多美國內戰老兵的子孫志願加入該團,在1898年5月參加美西戰爭,僅為聯邦軍服務四個月。同樣的情況發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第十四團併入第106步兵團參戰。

指揮官

內戰時期第十四民兵團的團長有三任。阿爾弗雷德·伍德上校在第一次奔牛河戰役因負傷致殘退役,愛德華·福勒中校在阿爾弗雷德·伍德上校因負傷致殘退役後晉升上校,威廉·戴比沃斯上尉在馬里蘭會戰時短暫接手指揮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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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南北戰爭中除了極個別的特例和炮兵外,紅色是屬於祖阿夫(內戰時期穿華麗服裝並善戰的義勇軍)的顏色。在電影中當然少不了祖阿夫的身影,在眾多美國內戰電影中布魯克林第十四團露了幾次小臉。
葛底斯堡
第一天戰鬥時約翰·雷諾茲少將(布魯克林第十四團的友軍指揮官
電影《眾神與將軍》中向高地挺進的第十四團
)在火線指揮戰鬥時被擊中,照戰史記載布魯克林第十四團(此時已更名為紐約州第八十四志願步兵團)正好經過,於是抽出人手將雷諾茲少將抬回後方,就有了電影中的這個小片段。
眾神與將軍
電影《葛底斯堡》的前傳《眾神與將軍》中,第一次馬納薩斯戰役讓“石牆”傑克遜一舉成名,而傑克遜的戰時吼聲也讓其中一個對手一舉成名,那就是布魯克林十四團。

文學

百度南北戰爭吧的masutsunekou(瑪斯)正以這隻部隊為主角創作一部美國南北戰爭歷史小說。小說主要描寫了紐約州的青年尼柯爾·C·桑伯恩和布魯克林第十四團戰友們的故事。
這個故事是穿插於戰爭與歷史之中,主角卻不是將軍,也不是政客,也不會被成年人獨占。或者說不全是那些強壯的、有權有勢的成年人占了主角的位子。
這是一群孩子的故事,他們有資格也有必要成為主角,因為提到戰爭我們總會忘記這痛苦的回憶——孩子被無情地捲入其中,忘掉他們是無法理解的。
歷史怎么會讓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經歷浴火浴血的戰爭考驗呢?是什麼?是使命感?榮譽感?義務感?是這些驅使少年們踏上地獄般的戰場,經歷噩夢般的場景——血肉飛濺、慘絕人寰。是嗎?是,也不全是。戰爭得到的只有死亡,和在建立在後悔、失望、恐懼、羞愧、噩夢、殺戮、流血、疾病和不安之上的那一點點屬於勇士的榮譽,屬於為已經不在的信仰和理想戰鬥的人們。
這是真實的故事,也是真正的人間悲劇,當這一切結束時,難道我們不會問一句,這難道不像是真的發生在昨日的事?也許只有這些真實的存在於過去的孩子們知道所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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