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太后

小萱太后

你為宋,我為民。但這一世,我無法回去。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我傾聽過十四萬人齊解甲的哀愁,也對楊業說過:就算你忘了我,我也還記得那時你的笑。我也曾對大哥說過:大哥的土地我還給大哥,你是忠臣,你為宋,我為民。但這一世,我無法回去。

作者簡介

我叫蕭綽,懷揣十年開拓天下,十年去養百姓,十年讓天下人都太平的理想,這就是我——大遼太后

我是耶律賢,一眼相中的女人,她是韓德讓,自幼訂親的女人,她是耶律休哥,拿命換來的女人,這一世,我們究竟誰愛過誰,誰欠過誰?

書摘

一、昏迷

花開學院高一7班的教室里,此時此刻,對所有學生來說,都是值得慶祝的快樂時光。寒假到了,終於可以自由自在的睡懶覺,不用再為早起而煩惱了。

做了五個月代理班主任的林月,此時正是她解脫的最佳時刻。看著眼前這些令她又氣又愛的學生,她臉上現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相信世界上再沒有比她更痛苦的老師了。

寒假,終於放寒假了。

“親愛的老師,即使是漫長的冬天,我們彼此分離,我也會在心底的最深處,為你築起一座溫暖的城堡。在我們分離的日子裡,如果你想我,記得隨時聯繫,我的手機永遠對你開放。”茅沖站在凳子上,大聲對代理班主任林月傾訴衷腸。聽完他的話,儘管林月已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是她還是強裝笑顏說道:“茅沖同學,謝謝你這么掛念老師,祝你也有個好假期。新學期再見!”

眼看著最後一名學生茅沖衝出教室,林月收起笑臉。咬咬牙,她心裡暗罵道:混小子。

四處打量了下,教室里已經空空如也,林月開始對教室做著最後的檢查,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可以鎖住教室門,打個電話跟老校長匯報下,然後開始自己的輕鬆假期。

嘴裡呼出一口長長的氣息,感覺人也輕鬆了許多,一個書包卻在這時映入她的眼帘。

那是種萱的座位。

種萱……種萱!

班長種萱還在辦公室幫著我記錄期末考試的成績,我怎么就把她給忘了呢?想到這裡,林月拿起那個書包走出教室,將門反鎖好,一路往辦公室跑去。跑到辦公室門口推門而入,就看見種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林月不由笑了笑,走到桌前輕拍種萱的肩膀,喊道:“小萱,小萱。”

“老師!”小萱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應道。

“真不好意思,讓你這么累,快回家去吧。寒假已經開始了,祝你有個好的假期。”看著為了應付期末考試,嚴重缺覺的種萱,林月有些歉意的說道。

“嗯。”接過林月遞過來的書包,小萱站起身說道:“老師,bye,開學再見。”

“嗯,開學再見。”

跟林月道別後,小萱走出辦公室,向教學樓外走去。

“轟隆。”一聲傳來,林月看向窗外,外面竟然打起雷來。

迷迷糊糊的小萱走出教學樓的門口,看了眼陰沉沉的天空,心裡直喊:有沒有搞錯?我才剛出來!天空忽然間變的烏黑,似乎惡劣的天氣就要來臨,小萱看著天空中壓得很低的雲層,自言自語道:“冰雹?雨夾雪?暴雪?。”

校門口外停著兩輛車,每輛車上面都坐著一個男生,他們都在等著小萱走出校門。

一道閃電,從烏黑的雲層中露出旖旎的身姿,像是在尋找什麼目標一樣,它時不時的在雲層中探頭露尾。

小萱慢悠悠的向校門口走去,坐在汽車裡小萱的同班同學,田野與康炫,也在此時同時下車,互相對視一眼,看向徐徐走向校門的小萱。

一道亮眼的電光,在小萱頭頂的雲層中閃露出來,看著那道刺眼的光芒,田野與康炫都閉了下眼睛。等到他們再睜開眼睛時,小萱已經躺倒學校的地上。

“小萱!”“小萱!”兩人同時驚叫。

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校區,兩人同時跑到小萱的身邊,同時蹲下,同時去拉扯小萱的身子。

“你給我放手,小萱是我的,我要送她去醫院。”田野叫喊著。

“你給我放手,她是我相中的,我要送她去醫院。”康炫也叫喊著。

頭疼,頭很疼,誰在我耳朵邊叫喊個不停?聽聲音就知道又是他們兩個。嘆了口氣,小萱睜開眼睛,不由一愣。

我這是在哪裡?暈,我怎么浮在半空中?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體呢?為什麼我看不見自己的身體?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在那兩個笨蛋的手裡!浮在半空中的小萱,看向地面正在吵嚷的田野與康炫,不由啞然。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是靈魂出竅?靈魂出竅……

我?死了?不可能!這不可能!她正驚訝萬分時,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出現在她的身後,她虛無的靈魂,就像是被一支無形的大手抓住一般,無力抵抗,任由其擺弄,然後被丟棄在一片黑暗之中……

“你們兩個在乾什麼?種萱她怎么了?”從教學樓里跑出的林月,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禁慌張的叫喊道。

“剛才打閃,閃電的距離離她太近,估計她是被嚇暈過去了。”田野解釋道。

“那還不快送她去醫院!這時候是你們爭個不休的時候嗎?”林月怒道。於是在林月的安排下,小野抱起小萱,飛快的跑向等候在校門口的轎車,與一同坐上車的康炫、林月,將小萱送往她媽媽所在的,離花開學院最近的醫院——仁愛醫院。

接到訊息的萱媽劉露慌的不知所措。這究竟是怎么了?眼見孩子放假了,卻在學校被空中的閃電驚嚇到昏迷。看著小萱被推進急救室,劉露急得直掉眼淚。

半個多小時的急救後,小萱被推出急救室。

一直等候在門外的萱媽劉露,慌忙擦掉臉上的淚水,問向搶救的大夫:“萱萱情況怎么樣?”

“劉醫生,”大夫臉色凝重的說道:“跟上次一樣,是昏迷。神經系統無反應,萱萱現在的情形,如同植物人。”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劉露不由哭了起來:“不是說她被閃電嚇暈過去的嗎?怎么會這樣?”

“劉醫生,你別著急,還記得上次萱萱住院嗎?我在想是不是這孩子被嚇之後,會出現暫時性的,類似動物冬眠的這種情況。等到冬眠期過去,她就會自己醒來。從儀表上看,她各方面情況都很正常,腦部的神經反應也很活躍,就是怎么都不醒。這讓我想起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醫學方面的術語:封印,她的情況似乎就是這樣的。”

聽完搶救大夫的話,劉露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呆呆的看著小萱在護士的推動下,進入病房,忙對急救室的大夫點點頭,踩著沉重的步子走向小萱的病房。

“姨!那個大夫說上次萱萱住院?這是什麼意思?”心急的田野,看著劉露走進病房後問道。

“上一回,有位大媽將她送到醫院,說是她被閃電劈到,”劉露坐在女兒的病床前,看著酷似熟睡的女兒,接著說:“當時醫院的大夫們,都認為是那位大媽年紀大,看花了眼,才會那么說。那時萱萱的各項反應都跟現在一樣,很正常,怎么看都看不出有被雷電擊中的跡象。”

“姨,”康炫瞅著病床上的小萱問道:“那次,她什麼時候好的?怎么好起來的?”

劉露一邊回想,一邊任由淚水從眼裡不斷的滴落下來。“跟這次一樣,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樣,睡的很香甜。什麼跡象都沒有,就在我和她爸爸都難過的要死的時候,她卻像沒事一樣的醒了,還是在醫院頂樓的露台上被發現的。”

“姨,上次她昏迷了多久?”田野皺著眉頭問。

“10天,我和她爸爸數著日子的過活,她是在第10天醒來的。”劉露說完,雙手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林月忙走上前安慰道:“劉醫生,別擔心,小萱一定會沒事的。剛才的那位醫生不是也這么說了嗎?她一定會醒過來的,同學們還在等著她一起回學校上學。”

一邊勸著劉露,一邊看著班級里喜歡種萱的田野和康炫,婆婆媽媽的林月,將那句不許高中生早戀的話,悄悄的咽回肚裡。現在,不是說那種話的場合。

小萱,快點醒過來,別把喜歡你的人,孤獨的留在這裡。

很難過,心情很難過,小萱難過的要哭。

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自己會如此難過?眼前這是什麼地方?黑洞嗎……這黑漆漆的是什麼地方?這是哪裡?我要回家,我還要去練習歌曲,我要跟大家一起排練……

小萱在黑漆漆的空間裡,一個勁的叫喊著,就聽耳邊有人喊道:“小姐,快醒醒!小姐,您又做噩夢啦!”

耳邊傳來一陣呼喊,小萱被人又扯又拽,身體仿佛要被什麼撕裂一樣,她艱難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活的好好的。

感謝老天爺、感謝老媽、感謝老爸、感謝高一7班的老師、同學,我還活著。小萱心裡一陣欣慰。原來是做夢,唉!做夢被雷劈,還真是個噩夢。

二、驚愕

小萱坐起身來,握緊拳頭正準備伸個懶腰,就看見自己的大拇指指背上有顆黑痣。

我的手怎么會有黑痣?不可能的!小萱立刻將瞳孔放大若干倍,仔細的看著手背。在確信無疑這支手瞬間長出個大黑痣外,她頹廢的看了眼四周。這一看不要緊,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自己的床前,此時正站著兩位身著少數民族衣服的少女,她們還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個不停。屋子裡的地面上,鋪著張虎皮,似乎是張貨真價實的老虎皮!再看看,牆的四周掛著各種各樣,雕刻的極其精美的手工藝品。自己正坐著的這張床上,鋪的竟然也是老虎皮!

這是哪裡?我怎么會在這裡?還有這兩個女孩是誰?我手上的黑痣,又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

小萱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這絕對不是漢族的衣服,這是少數民族的內衣吧!

等等!這個身體是我的?低頭看著發育極好的胸部,小萱茫然了,這……我發育的也太快了吧。看看手指指背上的黑痣,又看看豐滿的胸部,小萱肯定這個身體絕對不是自己的,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小姐,你餓不餓,要不要奴婢給您弄些個吃的來?”

木然的點點頭,小萱微笑著說:“你們兩個一起去給我弄吃的吧。”

看著兩個婢女先是驚訝的互相對視,然後一前一後的走出房間,將門帶好,小萱迅速下床,跑到放著銅鏡的桌前,對著銅鏡仔細端詳起來。

沒錯,這張臉是自己的。不對!這張臉也不是自己的!可是跟自己也太像了!我的天,就算是孿生姐妹也沒有這么像吧?這張臉比自己的要胖些,圓鼓鼓的,俗稱嬰兒肥!瞧這眼睛、眉毛、鼻子,活脫脫的就是自己嘛!估計就算是老媽在,也認不出這個女的和我,究竟誰是她的親女兒!等等,這是怎么回事,我還沒搞清楚呢?

有辦法了,有辦法搞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小萱拿起桌子上的髮簪,對著自己的胳膊,狠狠紮下了去。

媽呀!疼死我了!鮮血從皮膚上被刺破的小眼裡涌流出來,那絲絲疼痛感,讓她呲牙咧嘴,直後悔自己的魯莽行為。疼!疼啊,疼!揉揉眼睛,再次打量了下屋子,還心有不甘的走到牆壁處,用手摸摸那些掛飾擺設。沒錯,都是真的,這不是做夢!自己確實是在這個陌生的屋子裡,這是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想……回想……回想起自己走出教學樓的門,緊跟著變天了,又是打閃,又是打雷,正準備回家的自己,走著走著就莫名其妙的暈倒。

腦海里浮現出自己飄在半空中,看著康炫和田野鬥嘴的情形。

那個時候自己浮在半空,現在自己卻出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且這具身軀也不是自己的。難道說,自己玩完了?不但玩完了,還趕上孟婆放假,沒有喝上孟婆湯,就帶著殘存在腦中的記憶,來到了這個世界?不會的,絕不會是這樣的。要真是這樣,自己也該是嬰兒才對,怎么一下子就這么大。

我有我的思想卻在用別人的身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用雙手狠狠的敲著腦袋,敲了半天,頭被敲疼,她也沒有想出個什麼端倪來。

南無阿彌陀佛!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無精打采的走回睡床,小萱琢磨著,現在最要緊的事,莫過於搞清楚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是誰?這又是什麼地方?正想著,門開了,兩個婢女推門而入,將手中的飯菜端至桌上放好。

“小姐,吃飯了。”婢女臉上掛笑的叫著她。

好!好歹我也是你們嘴裡的小姐,看樣子我這身體的主人還是很有身份的。行!暫且借用一下,了解下行情。

“你們兩個先過來,我有話問你們。”小萱說道。

看著兩個婢女走到自己身前,小萱說道:“我剛才不是做噩夢了嗎,我夢見你們對我不好,對我那叫個沒良心喲。”小萱邊說邊變臉,那張臉變的那叫個酸,就差再掉下幾滴眼淚,來證明夢中受到的委屈了。

兩個婢女一聽,慌忙跪下回答道:“怎么會,三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奴婢怎么敢對小姐無情無義。”

三小姐?感情我上面還有兩個主!

“喔!真的?唉,我還是不信!在夢裡,你們拉著臉問我:你這小丫頭從哪裡來的?居住在哪裡?家中又 有些什麼人?”小萱裝出顫驚驚的樣子,接著說:“ 那樣子,就好像從來沒見過我,不認識我一樣,就連咱們家什麼情況都不知曉,還要我仔細說清楚。好像這世上,從來沒有我這么個人一樣。”

“我就說這次三小姐不該到這南京來的,小姐您偏要來!您瞧瞧,這一來,韓德讓還沒有看到,您自己到先做起噩夢來了。”

南京!南京!她說的是南京……為什麼我會跑到南京來,這么遠?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北京去!小萱的臉當即拉了下來。韓德讓!他又是誰?這個身體的主人,幹嘛要來找這個韓德讓?

看著小萱拉長的臉,床前跪著的兩個婢女都是暗暗心驚。都怪自己多嘴,不會說話,惹到三小姐生氣了。

“三小姐,您彆氣。不就是個夢嗎?小姐一定是這幾日車馬勞頓,掛念的又太多,才會做此噩夢的。我們兩個,怎么會連咱自家的事情都不清楚了?咱家老爺叫蕭思溫,是太宗皇帝的駙馬,現入朝為官。夫人是燕國公主,叫耶律呂不古。咱們蕭家在大遼,可是名門望族。小姐有兩個姐姐,大姐蕭胡輦,咱家老爺與王爺耶律賢,關係走的近,有意將大小姐許配給王爺,正籌備著給大小姐結親事呢。二姐蕭言乾,許配給了趙王喜隱。二姑爺因謀反被下在獄中,二小姐也遭軟禁,被令不得私出府邸。因此咱們大老爺平日裡總是憂心忡忡的。三小姐您的芳名是蕭綽,乳名叫做燕燕,取的那可是咱們夫人的封號,燕國公主的燕字,可見老爺、夫人對您何等疼愛。要不這次,老爺也不會準許你來南京的。”

聽著這丫頭的話,小萱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差點從床上栽倒在地上。兩個丫頭慌忙靠過來,說道:“小姐,您瞧瞧,這可不就是累著了。昨夜裡您呼吸急促,奴婢要去找大夫,您偏不準,這會您臉色極差,一定要叫個大夫來看看才好。”

“不用!”小萱深呼吸了下,重新縷了下頭緒。

這丫頭說的話,她不能不信。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身體不是她自己的,說什麼她也不會相信丫頭說的這些話。可是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這個身體不是她自己的!她的靈魂、思想,此刻正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肉體裡。僅僅這一點,她就不得不信這個婢女說的話。

這丫頭說昨晚這位三小姐呼吸急促……難道是掛了?我卻倒霉又莫名其妙的,被抓來硬塞進她的身體?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誰這么厲害?靈魂都能塞來塞去的!對了,甭管是誰,都該放亮眼睛才對,她一個南京的掛了,抓我一個北京的充數,這么老遠,圖個什麼嘛!小萱腦子裡,開始無限的幻想起來,她尋思著各種可能性的發生。等等,她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為了惡補歷史應付考試,咱背過那個遼代的一些資料。遼時的南京,不就是現代的北京嘛!北京!我還在北京!天哪……我說這個蕭綽,誰來頂替你不行,偏來找我!你知不知道,你毀了一個多有發展前途的優秀人物!唉!

……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