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蟲療法

寄生蟲療法

寄生蟲療法,受北美鉤蟲感染的病人很少患上種種自體免疫疾病,包括花粉熱和哮喘,結果表明少量鉤蟲的存在似乎可以調節寄主的炎症免疫反應,寄生蟲療法可以幫助哮喘、糖尿病和多發性硬化症病人。

概述

寄生蟲進入人體能治疑難雜症寄生蟲進入人體能治疑難雜症
寄生蟲療法,1980年代在巴布亞紐幾內亞進行野外研究時,受北美鉤蟲感染的病人很少患上種種自體免疫疾病,包括花粉熱和哮喘。此後數年中普瑞查德設立了一個課題,進行了多次臨床實驗(他自己也主動感染了50條鉤蟲),檢驗這一現象。結果表明少量鉤蟲的存在似乎可以調節寄主的炎症免疫反應,美國人傑斯帕·洛倫斯深受過敏症困擾,多方求醫未果,苦惱中他劍走偏鋒,主動接受一種吸血寄生蟲的感染,結果神奇痊癒。現在他相信寄生蟲療法可以幫助哮喘、糖尿病和多發性硬化症病人,唯一問題是如何獲得法律的許可。

病理症狀

1、空氣中到處飄蕩著花粉,在這樣的地方待不了五分鐘,就會發作慢性花粉熱和季節性哮喘。當時哮喘經常折磨得他喘不過氣來,而口服強的松是唯一能緩解的辦法。
2、“衛生假說”(hygiene hypothesis)這種理論最初由戴維·P·斯特拉坎1989年在《英國醫學雜誌》上提出。他認為在工業化的西方國家大規模出現的很多“現代病”———如敏感症、哮喘、I型糖尿病、克羅恩氏病、腸易激綜合徵、多發性硬化症,還有類風濕關節炎、自閉症,等等———都是自體免疫反應不當的結果。
3、根據這種觀點,經過氯化處理的飲用水、疫苗、抗生素以及兒童時期的消毒環境,在防止感染的同時,也擾亂了人體內部的生態平衡。數百萬年中演化出來的人體免疫系統允許一些“老朋友”———寄生蟲和細菌———存在,而現在由於它們被粗暴地清除,原來正常的炎症反應消失,導致自體免疫疾病。在這種情況下,人體免疫系統會自己開啟,對無害的抗原——如花粉、灰塵、貓或某種特殊的食物———過於敏感。
4、諾丁漢大學免疫學者戴維·普瑞查德教授正在進行的一項研究,1980年代在巴布亞紐幾內亞進行野外研究時,普瑞查德注意到,受北美鉤蟲感染的病人很少患上種種自體免疫疾病,包括花粉熱和哮喘。此後數年中,普瑞查德設立了一個課題,進行了多次臨床實驗(他自己也主動感染了50條鉤蟲),檢驗這一現象。結果表明,少量鉤蟲的存在似乎可以調節寄主的炎症免疫反應(愛丁堡大學的里克·邁茲爾斯博士後來複製了這一實驗,得出同樣結論,並發現它與血液中調節免疫的T細胞有關)。

鉤蟲幼蟲

一些寄生蟲也許可以幫助病人痊癒一些寄生蟲也許可以幫助病人痊癒
美洲鉤蟲的生命周期聽起來並不迷人,存在於人類排泄物中的鉤蟲幼蟲會從人光著的腳底板侵入,進入宿主血流,經過心臟和肺部,經咽部咳出後會被吞下,消化掉。只有在人類的小腸中它們才有可能發育為成蟲(不到一厘米長),在那裡它們平均可以生存五年,附著在宿主的腸壁上,吮吸著少量的血液,同時———這是最關鍵的——“調節著免疫反應的規模”。
它們在宿主體內交配,雌蟲每天產卵可以多達3萬個,一生可以產卵5000萬個,這些卵隨糞便排出。在熱帶地區,在沒有抽水馬桶和鞋子的地方,每年有7萬人因嚴重的鉤蟲感染而死亡,還有很多人因此患上貧血症。它們加劇了宿主的營養不良,阻礙兒童生長。但是針對這些恐怖故事有一點澄清至關重要:鉤蟲不能也不會在人體內孵化,它們沒有傳染性;數量小的情況下它們被視為無害的,而且很容易清除;有了水管和馬桶,它們的生命周期受到了致命的阻斷。

臨床實驗

關於鉤蟲或鞭蟲的臨床實驗的實際效果,發現他們的症狀———或是克羅恩氏病,或是花粉熱,或是多發性硬化症———正持續消退。對於療效聲稱用寄生蟲治療多發性硬化症的所有15位客戶都在康復中。這種聲明不太可能去一一驗證,不過網上有一個公開的用戶論壇,專門討論這種療法的效果,十分熱鬧。比如來自諾丁漢的前國小校長約翰·斯科特,他患有極嚴重的過敏症,一度只能靠粉狀食品補充劑生存,現在他已經恢復了正常飲食。
勞倫斯有自己的“寄生蟲工場”。我所做的就是在一個容器中複製熱帶的環境,使用一些乾淨的材料讓這些寄生蟲移居過來,所以你不必真的去接觸人的排泄物;然後你把寄生蟲從那種乾淨材料的表面拿下來,用不同的抗菌劑和抗生素反覆清洗,然後再用消過毒的液體打包,就可以交付客戶了。蟲子可以這樣活上一個月左右。我們把它們放在一小片材料上傳送給客戶,讓它們從那兒進入人體內。
三年來勞倫斯的生意緩慢增長,從論壇上數千個帖子看,幾乎全是正面的反饋。然後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敲響了他在加利福尼亞住所的門。勞倫斯的寄生蟲可以被歸類為疫苗、醫療器械(如今日益廣泛使用的蛆和水蛭都屬於這一類)或是藥物。“不幸的是,”他說,“不知哪位官僚決定把它歸類為藥物。”

潛在療法

寄生蟲療法寄生蟲療法
作為這種潛在療法的先驅,諾丁漢大學教授戴維·普瑞查德在談及種種可能性時表現得更加審慎。他做了一些實驗,證明寄生蟲療法在治療克羅恩氏病和花粉熱方面的確有效果,在英國國民健康保險的資助下,他正在進行一項對多發性硬化症患者使用寄生蟲療法的研究,對於勞倫斯推動這種療法的熱情和病人的需求,他表示非常理解。但他似乎並不認可勞倫斯的生意。他信奉傳統手段,認為首先應確定產生免疫反應的分子的結構,取得專利。他說,他不能看著病人們一邊在診所排隊等著拿寄生蟲片,一邊又去接種疫苗。最糟的情況就是可能對病人身體造成損害,對於故意感染我有點擔心,但我覺得這種假設必須受到檢驗。
愛丁堡大學的里克·邁茲爾斯教授也在進行研究,希望能夠尋找到“蟲類藥物”,可以複製出寄生蟲的效果,此外在布里斯班、丹麥、布伊諾斯艾利斯和世界其他地方,類似研究也在進行中。在邁茲爾斯看來,勞倫斯只是試圖縮短這種重點不清的冗長研究過程,他覺得勞倫斯這樣做沒什麼危害,“看起來似乎沒什麼風險,”他說。邁茲爾斯相信,支撐寄生蟲療法的“衛生假說”正被越來越多的人接受,他肯定寄生蟲有“調校自體免疫反應”的能力,但表示,“它們能在多大程度上開啟和關閉自體免疫反應,具體是怎樣做的,還有待發現。也許還會有不利的反應。真正的事實是我們並不知道。”相關知識在“未來十年或更多的實驗中”才會被發現。

衛生假說

製造一種新藥不是解決辦法。正是由於寄生蟲是活生生的,才會有這樣的奇效。他說如果科學家們真的相信“衛生假說”,那么他們需要做的不是研發專利藥和它的營利性,而是教育公眾,讓他們接納“共同進化”的觀念,了解我們和體內的人生旅伴具有的共生關係。勞倫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理想主義者。他說我需要一個架構,一種哲學,為我描述這個宇宙。我一度親近過宗教,但是《自私的基因》出現了。一旦你意識到我們是基因的載體,接下來你就會理解很多事情。寄生蟲療法也是基於這個邏輯。如果獲得允許,那么有益的生物體將和抗生素一樣,得到廣泛使用。如果我能成功,那么從兩歲開始,嬰兒免疫項目將包括用各種原生動物、細菌和寄生蟲對他們進行故意感染,因為這些東西在孩子身上所起的效果似乎更明顯。
他很快從談論希望轉到自己的現實處境。他想像中的教育過程將始終受到干擾,因為我們的文化規範是非常反寄生蟲的,這部分要歸咎於非常偏激的電視宣傳。我理解世界是怎么運作的,但仍然感到憤怒。一個開明的國家應該很容易就此進行檢驗,其好處和節省的資源不言而喻,但事實上,我覺得將被媒體抹黑,或者被法律邊緣化,而用寄生蟲治病這個主意將被扼殺。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