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彥明

宋彥明(1928~1998),男,甘肅蘭州人。1951年畢業於蘭州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系。歷任伊犁州文工團副團長,伊犁州文藝創作辦公室主任,中國作家協會新疆分會秘書長,新疆文聯黨組副書記。中國民間文學集成總編委會委員,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新疆書法家協會常務理事。

著名書法家、作家

人物簡介

宋彥明(1928~1998)甘肅蘭州人。1951年畢業於蘭州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系。歷任伊犁州文工團副團長,伊犁州文藝創作辦公室主任,中國作家協會新疆分會秘書長,新疆文聯黨組副書記。中國民間文學集成總編委會委員,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新疆書法家協會常務理事。書法作品曾在新疆境內及外省參加展出,並被輯入《當代中國書法藝術大成》。曾寫過一些散文作品在報刊上發表,所寫《天山深處的人家》一書,被列入《祖國大家庭》叢書。傳略輯入《中國現代書法界人名辭典》、《中國美術書法界名人名作博覽》、《當代中國書法藝術大成》、《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等。

社會評說

宋彥明也是高人,他對新疆的文學藝術,尤其對伊犁州的文學藝術有重大貢獻,可他“謙和得了不得”(已故老作家門海群語)。他也是一個讓與他接觸的、無論官大官小、年長年少都親切叫他“老宋”的人。
老宋1928年出生於甘肅省臨夏市,1951年蘭州大學中文系畢業留校任教,不久即回響國家號召,辭別愛妻幼子,帶隊來到新疆。他先後在中共中央新疆分局宣傳部、伊犁地委、伊犁區黨委宣傳部、伊犁哈薩克自治州文工團、伊犁州文藝創作辦公室任職,1981年底調中國作家協會新疆分會任秘書長,1983年任新疆文聯黨組副書記。
老宋在“文革”期間曾受到過打擊迫害,但他對繁榮邊疆文藝矢志不移。在任州文工團領導期間,他敢於衝破“四人幫”的文藝禁錮,積極整頓組織,恢復正常演出,為各族文藝工作者創造施展才華的機會。他經常組織小分隊深入農牧區、團場演出,既豐富了民眾的文化生活,又使文藝隊伍得到鍛鍊。1976年底,他懷著高度的責任心,在州文教局的支持下,積極發掘人才,籌辦、組建了伊犁州文藝創作辦公室,克服重重困難創辦了漢文、哈薩克文、維吾爾文三種文字的文學期刊《伊犁河》。為了申請刊號、爭取《伊犁河》辦刊資金,老宋豈止跑斷了腿,還操碎了心。當第一期《伊犁河》拿到手裡時,老宋眉開眼笑,手卻輕輕發抖,眼角也濕了。
老宋是位富有開拓精神的文藝工作的領跑者。他得改革開放風氣之先,廣羅人才組建州文聯的前身州文藝創作辦公室,堪稱伊犁文藝界的伯樂。30年前他定立的《伊犁河》辦刊方針“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臥薪嘗膽,培養伊犁自己的作家隊伍”產生了深遠影響。他創辦的“大伊犁河”,和《伊犁日報》副刊“小伊犁河”以及《伊犁晚報》副刊相互援手,共同營造了伊犁文學藝術的春天。老宋調自治區後,《伊犁河》遇到一些困難,也曾出現過曲折,但終於柳暗花明並且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精彩。老宋如泉下有知,也可笑慰了。
老宋是位散文家,文風清新,很有章法。老宋還是位不錯的書法家,運筆生動,明麗脫俗,有自家風格,都是寫來勉勵親友提升人生品位的。記得他為《伊犁河》書寫刊名,寫了不計其數,最後鄭重圈定。雜誌印出後編輯部給他潤筆,他不收,留給編輯部作“公共積累”,用來當接待作者的茶水費。他寫給我的條幅:“書山有路勤可往,學海無涯苦作舟”和“看庭前花開花落,望天空雲捲雲舒”兩件墨寶如影隨形,已在我屋裡掛了30年。
我是1980年夏天參加創作學習班才認識這位可敬長者的。老宋當時是創辦主任、《伊犁河》雜誌主編。我那時是尼勒克縣二牧場一個普通的文學青年。1981年初,我到伊寧市參加一個文化工作會議,第二次見到老宋。他把我叫進一間辦公室,說《伊犁河》就要正式出版,現在只有小郭一人在忙乎。創辦領導研究了,調你來編詩歌,問我有什麼意見?我自然很高興,但吃不準能否調成,因此對誰也不敢聲張。沒想到不出一個月就接到調令,順順噹噹進了伊寧市。這讓我感到驚喜,我和老宋非親非故,沒有一點私人關係啊!
出於感激之情,我到編輯部後工作特別盡心,成堆的積稿我一份不漏地閱讀。也由於我來自基層,深知基層作者的甘苦,我幾乎做到來稿必復,每天忙得頭都不抬。老宋見我這樣,關切地說:“小顧,咱們文化工作有自身特點。坐時間長了,頭昏眼脹,可以出去轉轉嘛。對工作負責是一輩子的事。要愛惜身體,有張有弛。”聽得我心裡暖暖的。在老宋領導下工作會產生一種幸福感。他把重擔交給你,但不施加壓力,他只是增強你的責任心,讓你自加壓力,從而更好地發揮才能,更有創造性。這是一種領導藝術,更是一種人格魅力。
老宋在這年末就調往自治區了。他在臨走之前,為我愛人的調動特別操心。我愛人當教師,有兩個小孩,小的還不到一歲,又在很遠的山區,普通教師的調動很難。老宋親自領著我跑這個部門、找那個部門。我眼見他年過半百的人,為我一次次低頭彎腰向年輕的辦事人員說好話,心酸得眼淚直往肚裡流。有一次我終於忍不住把他拉出來:“老宋,別求他們了,我愛人的調動你再也不要管了。”恰好王蒙來伊犁,老宋對他說了這事。王蒙悄聲教我一個辦法,然後說:“你照我的辦法做,準行!”幾天后王蒙回北京,道別時還不忘說一句:“祝你早日能把愛人調過來。”
老宋跟當代大文豪王蒙的關係非同一般。當年王蒙下放伊犁,老宋對他多有關照。後來王蒙著作等身,文中涉及的人士何止千百,但能盛讚其人品,並直道“老宋是個好人”的僅臨夏人宋彥明一人而已。
還有一件事叫我刻骨銘心:老宋調自治區之前我正好回了一趟牧場,妻子說:“老宋對我們這么好,馬上又要調走,你把家裡剛分到的那隻羊宰了送給他吧。”誰知老宋非付錢不可。我說這羊是場裡分的,不知道價錢。老宋見我不肯說,就按市價算,硬將錢塞給了我。後來我算了算,他給我的錢比我實際支出的還要多一些。我家搬到伊寧時,老宋已調走。後來老宋來伊寧看他兒女,還來看過我。這個關心並且提攜過我的恩師,總共只喝過我家一杯清茶。
老宋於1998年12月22日在烏魯木齊病逝,享年7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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