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井泉

孫井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履歷並不複雜,他當過村裡的團支部書記、大隊長,曾被評為市青年突擊手。

孫井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履歷並不複雜,他當過村裡的團支部書記、大隊長,曾被評為市青年突擊手;他乾過工,扒過河,參加過高崖、北嶺會戰和韓莊擴建閘工程,曾當選為建閘標兵。1982年,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拾遺補缺地當上了文化站長,這一乾就是25個年頭。而且從張汪文化站調到官橋文化站,都沒離開古薛。深厚的古薛文化吸引了他,也鑄造了他,成就了他。他把古薛傳統文化發揮到了極致,注入了活力,也譜寫了新篇。
“時代選擇了我,機遇選擇了我,我不乾則已,要乾就要乾一流。” 1982年春節前夕,經人推薦和領導考察,孫井泉走馬上任張汪鎮文化站站長。上任伊始,他面臨的是即刻安排好春節期間文化站及影劇院的各種宣傳和文化活動。這一年春節,他是在站上過的。
當時的張汪鎮文化站,是“一個人,一間房,一張桌子一張床”、“文化站長沒事幹,蹲點包隊是模範”。第一年,他向領導爭取,把原來的劇場和電影隊都收歸文化站,使文化站有了實體,有了陣地,有了隊伍;第二年,他成立了業餘文藝宣傳隊和圖書閱覽室;第三年,他建成了張汪鎮文化中心,組建起電影管理隊。1986年,孫井泉又建成集文化、體育、科技於一體的新型文化中心,並開辦起多種經營文化產業。1988年,孫井泉以全市文化站長考核最高分,被文化局調到官橋鎮文化站任站長。
官橋鎮文化站當時號稱全國北方地區鄉鎮級第一流,這裡有容納1100座的影劇院,有三層的文化大樓,有15間經營實體,有占地50畝的文化活動中心,每年都有10 多起全國各地文化系統的同行前來參觀學習。孫井泉一來到,感到這裡有幹頭、有奔頭,他充分發揮文化中心的功能,廣泛組織開展多種形式、不同層次的文體娛樂活動。經過一年的打拚,官橋鎮的特色文化和優勢文化亮點紛呈。1989年12月,官橋鎮文化站被評為全省先進文化中心。1990年10月,又被評為全國先進文化站。同年12月,孫井泉被省文化廳指名點將,代表全省10個先進文化站進京參加表彰會暨經驗交流會,在人民大會堂受到了黨和國家領導人李瑞環、李鐵映的親切接見併合影。1991年,全國百個先進地區的文化先進工作經驗交流會在滕州召開併到官橋文化中心現場參觀,當時官橋文化站組織的三十多個文體項目同時舉行,熱鬧非凡,盛況空前。
“文化站長要有文化,真正乾一行,愛一行,懂一行,鑽一行,成為內行。” 鄉鎮文化站主管的是農村基層文化,主抓的是社會文化、民眾文化,包括電影放映、戲劇演出、文娛活動、體育競技、民間藝人管理、文化市場監督、文物保護、圖書管理、文化設施管理、民間文化遺產的發掘與整理。這就要求文化站長不僅要通曉各種業務,達到一專多能,還要有組織管理能力。孫井泉自幼愛好美術、文學,當初張汪鎮的領導就是發現他善於寫美術字、自辦豐富多彩的黑板報和經常往廣播電台投稿才選中他乾文化站長的。上任之後,孫井泉在崗位上乾中學、學中乾,通過自己的勤奮和有心,掌握了大量的民眾文化知識。1985年,民間文學三集成,他收集整理了100多篇民間故事,300多首歌謠,各種民間諺語、歇後語、俗語、俚語等有幾千條,被棗莊市三集成領導小組評為先進個人。在戲劇行當,他能演會唱;在書法方面,他的隸書多次參加省市級展覽並多次獲獎;各種宣傳畫、美術字,他手到擒來;在攝影方面,他的作品多次被書報雜誌刊用,山東省齊魯文化系列叢書《人生禮儀》中光他的照片用了近40張;在民俗研究方面,近幾年他有6篇論文被省民俗學會評為優秀獎,其中《魯南村婦的哭》被載入《民俗研究》,《南陶莊竹木玩具》被山東電視台拍成民俗專題片。他現在是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中國民俗攝影協會會員、山東省民俗學會理事、棗莊市攝影家協會會員、棗莊市書法家協會會員、滕州市書法家協會理事。
“古薛豐厚的文化積澱深深吸引著我,震撼著我,我的一半精力用在了文物保護上。” 官橋鎮既是文化名鎮,也是文物大鎮,這裡是北辛文化發祥地、薛國故城所在地,也是歷史名人毛遂的故鄉、孟嘗君的封地。全鎮市級以上文物保護單位有30多處,其中國家級2處、省級2處、棗莊市級2處。特別是前掌大遺址,1994年考古發掘出土了三千年前的酒和精美的青銅禮器,被評為當年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之一;1995年後又相繼出土了五座西周早期車馬坑,一時轟動考古界。
悠久的歷史和豐富的文物,使他倍感驕傲和自豪,也使這個地方文化的守護者感到身上的壓力和責任重大。1984—1986年山東省古薛考古隊兩年的勘探發掘中,他都參與過;1989—2001年前掌大遺址的近20次的考古發掘中,他都配合過。對古薛一帶的歷史,他了如指掌;談起官橋出土的文物,他如數家珍;隨便從地上撿起一個陶片,他能鑑定出是哪個年代。無論是哪級領導和外地參觀團來視察和旅遊觀光,都是他當嚮導、做解說員。他走到哪裡,就把文物保護宣傳到哪裡。為此,他辦過文物講座,印發過宣傳材料,寫過宣傳牆標。無論冬夏,他騎著腳踏車到各個遺址巡迴檢查。1996年,滕州五中請他作鄉土文化報告,在兩千多人的會場上,他講了三個半小時;鎮中心中學搞德育展室,其中鄉土教育的資料、照片及製作,他花費了一個月時間。
說起對文物保護的貢獻,遠不止這些。為了弘揚傳統文化,從1991年春開始,他和鎮中心中學原副校長任世淦老師一道奔走呼號,發動社會各界廣泛集資30多萬元,首先重修了毛遂墓,並專程去天津,請王學仲先生題寫了“毛遂之墓”碑文,設計建造了“脫穎而出”冒尖碑;繼而,重修了孟嘗君陵園,建立起五間“禮賢館”;1992年,又建立起北辛遺址紀念館雙檐碑亭;1993—1996年,又相繼建成豐山烈士陵園的10多通烈士碑群,其中“中華魂”主碑高6米,碑銘由著名作家魏巍先生題寫,現在的豐山烈士陵園成了全鎮中小學生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同時,先後修復了“孟嘗君養士處”、“古驛歇馬亭”、“敬德勒馬看古槐”、“大康留唐槐”、“元代禮部尚書任居敬祖塋”等碑刻。每一處景點,都是他親自規劃;每一塊碑石,都是他親自設計;每一項資金,都是他親手籌措。為更好地展示官橋的歷史文化,孫井泉又和我市著名藝術家陳漢民先生研究設計了兩座大型雕塑:“古薛車正”和“北辛蓋鼎”,在鎮領導的支持下,於2003年冬建成後矗立在街心花園和文化廣場上。
“事業家業不能兩全,乾文化就要耐得住清貧。”孫井泉在文化站長的位置上一乾就是25個年頭,按他的話說是“從一而終”。25年來,他始終以站為家。過去家裡有地,可他很少過問,甚至園裡種幾溝辣椒也不知道。1991年全國北方地區文化先進工作經驗交流會參觀官橋現場,他兩個月沒回家。 他對文化工作的熱愛和付出,使他在平凡的崗位上做出了光輝的成績,獲得了無數的榮譽,也贏得了無比的尊敬。他從乾文化站長那年起,年年被評為滕州市文化系統先進個人,1991年被滕州市委、市政府記大功一次,1997年被省人事廳、文化廳評為“農村先進文化工作者”並記三等功。1995年,《棗莊日報》“一個普通老百姓的故事”欄目介紹過他的事跡,還請他進報社開座談會。1997年,棗莊電視台“今日棗莊”欄目為他製作過專題。可是,當有人說他吃過國宴,是全國先進,他擺擺手說“那是集體榮譽”。 文化站是一個清水衙門,耐不住寂寞和清貧的人是乾不下去的。他在家裡弟兄一人,負擔很重,母親從1995年初患腦血栓癱瘓至今,父親去年又患癌症病故,愛人無工作,兒女上學都需要錢,加上人情世事,靠他一個人的死工資,經常捉襟見肘,入不敷出。對此,妻子抱怨過,親戚朋友感嘆過。大家建議說,靠他的一手美術字絕活,擱在(上世紀)90年代下海,在滕州開個工藝裝潢門市,現在早已成了百萬富翁了。現在倒好,熬了一輩子,副高的職稱還不兌現。從家到單位有二三十里路,他一直騎著腳踏車來去,至今也沒捨得買一輛機車,不是不需要,而是錢不湊手。有人問他,你城裡有房子嗎?他苦笑著說,我哪裡買得起?可是,生活這樣拮据,他卻不吝為工作搭錢。文化站搞活動,經費緊張,他都是先掏自己腰包。修建北辛遺址碑亭和豐山“中華魂”碑超支的一萬多元,他把自己多年口攢肚挪的私房款全部賠進去。北辛文學社、毛遂故里書畫社創辦之初,他都是自己掏錢,資助辦《北辛詩報》和買來筆墨紙張送給那些愛好書畫的業餘作者。 孫井泉對名和利都看得很淡,追求的是人生的閃光、精神的富有。他常說:“人生在世,要有一番作為,乾一番事業,留一點痕跡。”他乾工作,靠的是拼勁;學業務,靠的是韌勁。他刻苦自學,見賢思齊,不甘落後。他有一句名言:“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就要為自己的既定目標去奮鬥,奮鬥需要紮實的行動,行動取決於大腦的支配,大腦需要知識充實,知識需要學習積累,學習依靠恆心和毅力。”作為一個鄉鎮文化站長,在這個再普通不過的崗位上,他通過多年的奮鬥,為理想而追求不懈,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他不僅是古薛文化的守護者,也是繼承創新者、發揚光大者。
“古薛豐厚的文化積澱深深吸引著我,震撼著我,我的一半精力用在了文物保護上。”
官橋鎮既是文化名鎮,也是文物大鎮,這裡是北辛文化發祥地、薛國故城所在地,也是歷史名人毛遂的故鄉、孟嘗君的封地。全鎮市級以上文物保護單位有30多處,其中國家級2處、省級2處、棗莊市級2處。特別是前掌大遺址,1994年考古發掘出土了三千年前的酒和精美的青銅禮器,被評為當年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之一;1995年後又相繼出土了五座西周早期車馬坑,一時轟動考古界。
悠久的歷史和豐富的文物,使他倍感驕傲和自豪,也使這個地方文化的守護者感到身上的壓力和責任重大。1984—1986年山東省古薛考古隊兩年的勘探發掘中,他都參與過;1989—2001年前掌大遺址的近20次的考古發掘中,他都配合過。對古薛一帶的歷史,他了如指掌;談起官橋出土的文物,他如數家珍;隨便從地上撿起一個陶片,他能鑑定出是哪個年代。無論是哪級領導和外地參觀團來視察和旅遊觀光,都是他當嚮導、做解說員。他走到哪裡,就把文物保護宣傳到哪裡。為此,他辦過文物講座,印發過宣傳材料,寫過宣傳牆標。無論冬夏,他騎著腳踏車到各個遺址巡迴檢查。1996年,滕州五中請他作鄉土文化報告,在兩千多人的會場上,他講了三個半小時;鎮中心中學搞德育展室,其中鄉土教育的資料、照片及製作,他花費了一個月時間。
說起對文物保護的貢獻,遠不止這些。為了弘揚傳統文化,從1991年春開始,他和鎮中心中學原副校長任世淦老師一道奔走呼號,發動社會各界廣泛集資30多萬元,首先重修了毛遂墓,並專程去天津,請王學仲先生題寫了“毛遂之墓”碑文,設計建造了“脫穎而出”冒尖碑;繼而,重修了孟嘗君陵園,建立起五間“禮賢館”;1992年,又建立起北辛遺址紀念館雙檐碑亭;1993—1996年,又相繼建成豐山烈士陵園的10多通烈士碑群,其中“中華魂”主碑高6米,碑銘由著名作家魏巍先生題寫,現在的豐山烈士陵園成了全鎮中小學生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同時,先後修復了“孟嘗君養士處”、“古驛歇馬亭”、“敬德勒馬看古槐”、“大康留唐槐”、“元代禮部尚書任居敬祖塋”等碑刻。每一處景點,都是他親自規劃;每一塊碑石,都是他親自設計;每一項資金,都是他親手籌措。為更好地展示官橋的歷史文化,孫井泉又和我市著名藝術家陳漢民先生研究設計了兩座大型雕塑:“古薛車正”和“北辛蓋鼎”,在鎮領導的支持下,於2003年冬建成後矗立在街心花園和文化廣場上。
“事業家業不能兩全,乾文化就要耐得住清貧。”
孫井泉在文化站長的位置上一乾就是25個年頭,按他的話說是“從一而終”。25年來,他始終以站為家。過去家裡有地,可他很少過問,甚至園裡種幾溝辣椒也不知道。1991年全國北方地區文化先進工作經驗交流會參觀官橋現場,他兩個月沒回家。
他對文化工作的熱愛和付出,使他在平凡的崗位上做出了光輝的成績,獲得了無數的榮譽,也贏得了無比的尊敬。他從乾文化站長那年起,年年被評為滕州市文化系統先進個人,1991年被滕州市委、市政府記大功一次,1997年被省人事廳、文化廳評為“農村先進文化工作者”並記三等功。1995年,《棗莊日報》“一個普通老百姓的故事”欄目介紹過他的事跡,還請他進報社開座談會。1997年,棗莊電視台“今日棗莊”欄目為他製作過專題。可是,當有人說他吃過國宴,是全國先進,他擺擺手說“那是集體榮譽”。
文化站是一個清水衙門,耐不住寂寞和清貧的人是乾不下去的。他在家裡弟兄一人,負擔很重,母親從1995年初患腦血栓癱瘓至今,父親去年又患癌症病故,愛人無工作,兒女上學都需要錢,加上人情世事,靠他一個人的死工資,經常捉襟見肘,入不敷出。對此,妻子抱怨過,親戚朋友感嘆過。大家建議說,靠他的一手美術字絕活,擱在(上世紀)90年代下海,在滕州開個工藝裝潢門市,現在早已成了百萬富翁了。現在倒好,熬了一輩子,副高的職稱還不兌現。從家到單位有二三十里路,他一直騎著腳踏車來去,至今也沒捨得買一輛機車,不是不需要,而是錢不湊手。有人問他,你城裡有房子嗎?他苦笑著說,我哪裡買得起?可是,生活這樣拮据,他卻不吝為工作搭錢。文化站搞活動,經費緊張,他都是先掏自己腰包。修建北辛遺址碑亭和豐山“中華魂”碑超支的一萬多元,他把自己多年口攢肚挪的私房款全部賠進去。北辛文學社、毛遂故里書畫社創辦之初,他都是自己掏錢,資助辦《北辛詩報》和買來筆墨紙張送給那些愛好書畫的業餘作者。
孫井泉對名和利都看得很淡,追求的是人生的閃光、精神的富有。他常說:“人生在世,要有一番作為,乾一番事業,留一點痕跡。”他乾工作,靠的是拼勁;學業務,靠的是韌勁。他刻苦自學,見賢思齊,不甘落後。他有一句名言:“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就要為自己的既定目標去奮鬥,奮鬥需要紮實的行動,行動取決於大腦的支配,大腦需要知識充實,知識需要學習積累,學習依靠恆心和毅力。”作為一個鄉鎮文化站長,在這個再普通不過的崗位上,他通過多年的奮鬥,為理想而追求不懈,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他不僅是古薛文化的守護者,也是繼承創新者、發揚光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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