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語本意舉例
解釋
不登大雅之堂:進不了文雅高貴的場所。喻粗俗不文雅而不登大雅之堂的亂彈——皮簧,居然登了大雅之堂。——瞿秋白《亂彈代序》亦作不登大雅按照老看法,這類書至多只能指示童蒙,不登大雅。——朱自清《文心序》
英文解釋
例句
為什麼不能登大雅之堂?
And why should your songs be unfit for my halls?
這種音樂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This kind music is not appeal to refined temperaments.
美女經濟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登不了大雅之堂。
Beauty economy has ulterior motives, tang could not daiyazhitang.
一些以前被認為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行業開始受到更多重視。
A number of trades, previously thought of as lowly ones, began to receive more attention.
執政的非洲國家議會認為畫作難登大雅之堂,議會要採取法律行動撤掉該作品。
The ruling african national congress said the painting was disrespectful and sought legal action to have the artwork removed.
民間流行的歌謠、舞蹈、戲曲、故事等藝術表現形式,通過整理和創新,賦予更高的表現手段,登上大雅之堂。
Folk songs, dances, dramas, tales and other forms of artistic expression have been refined and imbued with new ideas and higher forms of expression for enjoyment by the general public.
以往難登“大雅之堂”的紅薯,近年成為西方女人美容瘦身的首選食物。
Previous ascend hard "in good taste" sweet potato, in recent years become a western woman beauty of the preferred food.
他的畫不僅已登眾多大雅之堂,而且走進了尋常百姓家。
His picture has not only already stepped on the halls of numerous elegance but also come into common people's home.
它雖可用以製作各類服裝,但總體檔次不高,難登大雅之堂。
Although it available manufactures each kind of clothing, but the overall scale is not high, difficult to ascend the place of refinement.
斯諾克檯球一時只能是民間的一種娛樂方式,難於登上大雅之堂。
The snooker billiards can only be a kind of folk amusement ways for the moment, it is difficult to mount the hall of the elegance.
ta雖可用以製作各類服裝,但總體檔次不高,難登大雅之堂。
Although ta available manufactures each kind of clothing, but the overall scale is not high, difficult to ascend the place of refinement.
精彩片段
梁先生帶著這一老一少來到內院,內院的正房就是現在梁先生和他夫人李雲霜的居所了。
“我們就住在這裡了,剛才路過的中院的正房被我改成了琴房,我收了幾個學生,放假的時候才來上課。中院的東廂房是書庫,西廂房現在是空著的,裡面還連著一個小廚房,東西也都是現成的,都能用的,很方便。你們找到房子之前,就暫時住在這裡吧。我姓梁,叫梁渠,是音樂學院鋼琴系的教授。以後生活上有什麼困難的話儘管跟我提,能幫上忙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的。”梁先生為人隨和,說話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笑容,雖然淡淡的,淺淺的,卻透著一種蝕骨的親切。這笑容讓小女孩感覺到自己疲憊的冰冷的身體被一種暖暖的東西包裹著,暖意一點點的透進了心裡。梁先生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她從心裡喜歡這個伯伯,從一見面就喜歡。
“我真正呣知欲安怎共汝說多謝。(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您才好。)”,章老伯聽了梁教授的話只覺眼前一亮心裡一熱,情急之下說竟說了一句地道的閩南話,梁先生忍不住一愣,沒有聽懂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老爺子於是一把扯過小姑娘,用帶著濃重的閩南口音的國語說道:“快,快給伯伯跪下,謝謝伯伯收留我們!”
小姑娘想也沒想雙膝一屈,就在院子裡給梁先生跪下了。跪在地上還沒忘了重複一下爺爺剛剛說過的話:“謝謝伯伯收留我們!”
小姑娘的聲音尤其的好聽,雖然稚嫩,卻像鋼琴鍵盤上跳動的音符一樣打動著梁渠的心。梁渠趕緊上前一步把小姑娘從地上拉起來,說:“孩子,快起來,別這樣。伯伯家別的沒有,就是房子多,空著也是空著。有你們一起住著,還熱鬧些!”
“伯伯!”小女孩抬起髒兮兮的小臉兒看著梁渠,目光里是不著邊際沒有限量的依賴和信任。讓梁渠驚訝的是這孩子的眼睛居然會說話的,她用眼睛說的那些話最偉大的語言大師也難用語言表達萬一。那眼神帶給梁渠的感覺如同對音樂的感覺一樣,是根本無從逃避和抗拒的震撼。梁渠只覺得這心軟得像團棉花。作為一個藝術家,梁渠一生都在追求用語言之外的另外一種東西來表達人類的內心世界,那就是用鋼琴用音樂。一生和音樂相偎相依,梁渠對音樂有著自己的認識和體會,每次當他沉浸在音樂的世界裡的時候,他都堅定不移的相信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語言和藝術形式對人類內心世界的表達能夠超越音樂,音樂給人的思想,感情,靈魂裝上了翅膀,讓它們可以穿越所有的障礙自由的飛翔。而如今連梁渠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小女孩的眼神帶給自己的震撼居然超越了音樂,她僅憑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便征服了自己這個飽經風霜的成年人,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梁教授,我,我的嘴笨,不會說什麼感謝的話,這房子我們不能白住,我們會想辦法賺錢付給您房租的。”爺爺向梁先生保證道。
“別說什麼房租不房租的,這沒什麼。我雖然算不上是有錢人,可是也不差幾個房租錢。再說了,我要是想租房子賺錢的話,就不會帶你們回家了。您就帶著小丫頭在這安心住著吧,想住多久都行。”梁渠一邊說一邊拉開了正房的房門,把一老一少讓進了屋裡
如今空蕩蕩的院子裡突然多了這一老一少,尤其是多了這么一個小姑娘在眼前晃,在耳邊喚,李雲霜突然覺得心滿了起來。雖然小姑娘看上去髒兮兮的,但是她卻懂事,殷勤,有眼力見兒,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那么一股子乖巧和伶俐,儘管言語行動偶爾會流露出刻意討好逢迎的痕跡,但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裡卻時時流露出一個小孩子純真的情感。
“梁伯母,我來給你開門!”
“梁伯母,我能行,讓我來拿吧!”
“梁伯母,我來幫你!”
“梁伯母,這房子真舒服啊,我還從來沒住過這么好的房子呢!”
“梁伯母,我什麼都能幹,以後我幫你做事情好不好。我不懂的,你教我,我學得很快的!”
整個晚上李雲霜都在為這祖孫倆出出進進里里外外的忙活。開始的時候,李雲霜的心裡還是有些怨氣。可是不知究竟是從哪一刻開始李雲霜漸漸地陷入了一種柔軟的輕盈的情緒里。短短几個小時的相處,李雲霜居然從心裡喜歡上了這個小姑娘,不但看小姑娘的眼神漸漸地溫柔起來,對她說話的聲音也親切了許多。
李雲霜把兩隻滿滿的熱水瓶和一壺剛燒開的水遞給老爺子,告訴他說澡盆就放在中院南面的倒座房裡,已經放好了冷水,把熱水兌進去就行了。爺爺連聲說謝謝,然後又叮囑了珍珠幾句話才提著熱水去洗澡了。
爺爺離開以後,小廚房裡就只剩下李雲霜和小姑娘了。
“你叫什麼名字?”李雲霜一邊往爐子上重新放了一鍋水一邊問道。
“我叫珍珠。”
“除了你爺爺,你家裡還有什麼人?你的爸爸媽媽呢?”
“沒有了!我四歲那年爸和村裡的叔伯們一起出海打魚的時候遇到了颱風,死了。”
“那你媽媽呢?”
“爸爸死了以後,媽媽就和村里一個叫玉珍的阿姨一起偷渡去了外國。我和爺爺等了很久,一直都沒有媽媽的訊息。後來玉珍阿姨從外國寫信回家,信上說媽媽在海上生了重病,死在了路上!”珍珠說些話的時候聲音不自覺的沉了下去,頭也侵得很低。
李雲霜心頭一陣發緊,望著眼前這個叫珍珠的小女孩,聽她用那特別的婉轉的童聲講述自己悽惶的身世,憐惜之情不免油然而生。李雲霜覺得這孩子可憐,可是最讓她動心的卻是這孩子與生俱來的聰慧與伶俐,小小的年紀,卻能把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得這么清楚!
“你媽媽怎么捨得扔下你去國外!”李雲霜像是對珍珠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媽媽說去國外能賺很多錢。那樣就不用餓肚子了,還能蓋上新房子!”
“你想你爸爸媽媽嗎?”
“不想!”
“為什麼?”李雲霜有些驚訝。
“我也說不上,記不得他們的樣子了。再說我還要照顧爺爺,也沒有時間想他們的事。爺爺身體不好,經常發喘病,我想讓爺爺過上好日子。”
李雲霜聽了不再說話,鍋里的水漸漸的翻滾起來。
“珍珠,水開了,你跟我來吧,到後院去,伯母幫你洗澡好不好!”
“梁伯母,我自己可以洗!我很髒----”
“髒怕什麼,洗了就乾淨了。”李雲霜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端起盛滿開水的鍋,“珍珠,去給伯母開門。”
“噢!”珍珠乖乖地跑去開門了。
羽清和閩喬,一個曾經在現實中引領他的精神,一個曾經在虛幻中引領他的情感。他曾經因為她們而陷入矛盾,如今再也不用矛盾了,因為矛和盾他都丟了,現在只是落得個兩手攥空拳的境遇罷了。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仔細權衡過自己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些什麼,直到了這一刻,他才如此深刻地感覺到內心裡深深的失落。他還記得當初自己得知閩喬的手受傷的時候,他特意去教授的家裡去看她,可是見到她的時候卻根本不敢在她身邊多停留一分鐘,所以象徵性地匆忙地問候了一下,就走掉了。當時他的心裡有疼痛和惋惜,但是於那些疼痛和惋惜的背後他更有些來自他孟遠皓靈魂深處的獨到認識。他想,她這一生再不可能有什麼光鮮了,她唯一可以引以為傲的東西——鋼琴也最終離她遠去了。雖然很可惜,但是他又想她本來就是一粒沙,儘管是一粒靚麗的光滑的圓潤的閃亮的沙,可依舊是沙。只不過偶然被風吹到了殿堂之上,見識了那裡的金碧輝煌罷了。她本就不屬於高貴,又何必強登大雅。如今她這樣也不過是要回到她本來的地方去,而回歸沙塵的世界也許才是她正經的歸宿。
至於事故是怎么發生的,羽清究竟是有意還是無心並不在他所關心的範疇。他所關心的是自己萬不能因她而失足,原來的擔心原來遲疑原來的渴望都因為這件事故的發生而煙消雲散了,他的心裡甚而有一絲寬慰,他覺得他終於可以無牽無掛瞭然地放下她了。
可是今天當他聽見羽明說起這些往事,閩喬嬌好的臉龐甜美的笑容在記憶的畫面上深深地觸動著他,他這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放下她,從未放下過。而羽清呢,自己其實也從未和她親密過,至少根本不像看上去那樣和一直以為的那樣的親密,因為他們的心從未產生過一絲絲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