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埃略特

喬治埃略特

喬治·艾略特(George Eliot,1819—1880)是英國維多利亞時代著名作家之一,原名瑪麗-安·伊文思(Marry Ann Evans),生長在英國華立克郡。父親是一處大莊園的代理人。喬治·艾略特從小就比較熟悉英國農村的風土人情。因此,她的小說清新優美,極富田園生活的大自然的氣息。喬治·艾略特的早年作品都流露出了她對英國鄉村生活的親身體驗。在這些小說中,艾略特用較多的篇幅描繪鄉村的風光和生活習俗,歌頌英國農民在宗法制社會中的怡然自得的樂趣,表達了她對田園生活的嚮往和她對宗法制社會的留戀。但她在創作中首次顯示了現實主義小說的新特徵,如獨特的哲學視角和細膩的心理分析。她重視對人物內心世界的關注和對人性的體察。在她的第一部小說《亞當·貝德》和第二部小說《弗洛斯河上的磨坊》中,她的創作特點分別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如果和《亞當·貝德》中占優勢的田園鄉村的題材相比,《弗洛斯河上的磨坊》是一部發出悲劇聲響的作品。。

喬治·艾略特(George Eliot) 1819-1880

《弗洛斯河上的磨坊》(The Mill on the floss),

《米德爾馬契》(Middlemarch)

也許只有文學史家會注意到,如果把文壇比做股票交易市場,很多著名作家的股價都有過波動,儘管不是很劇烈。在過去50年左右,肖伯納(Shaw)與華茲華斯(Wordsworth)的股價下降了幾個點, 奧尼爾(O‘Neill)、福斯特(Forster)、卡夫卡(Kafka)、多恩(Donne)、博斯韋爾(Boswell)、托克維爾(Tocqueville)則上升了幾個點。喬治·艾略特的股價可謂大幅上升。這主要歸功於令人欽佩的英國評論家裡維斯(F.R.Leavis)等學者的鼎力支持。

一般的讀者都能回憶起高中時被迫讀《織工馬南》(Silas Marner)的情景。或許是被作者的相貌嚇壞了,就像一匹傷心,但很聰明的小馬,到現在一想到她還會立刻驚嚇而逃。喬治·艾略特與許多作家一樣,是深受攝影師與肖像畫家之苦的“不幸者”。

然而,喬治·艾略特從許多方面來看還是比較有趣的。她原名瑪麗·安·伊萬斯(Mary Ann Evans),出生在華威郡(Warwickshire)一個中產階級商人家庭(父親曾是木匠,後暴發成為房地產商人)。早年艾略特就熱愛學習,為職業生涯奠定了基礎。十幾歲時她是虔誠而狹隘的宗教徒,但在博覽群書,並同一些不信奉宗教的人士交往後,她很快拋棄了教條主義。雖然擯棄了“上帝”(God)與“神”(Immortality),但她對責任(Duty)的付出平衡了這一切。因為“責任”(Duty)這一抽象名詞似乎與“神”(Deity)有那么一些相似的特質。(Duty 與Deity拼音、發音相似,譯者注)。 三十幾歲時,她因翻譯工作而開始文學生涯,之後還擔任“西敏寺評論”雜誌的編輯;在此期間經由介紹,她認識了一生的摯愛路易士(G. H. Lewis),路易士已有妻室,但艾略特依舊不顧外在壓力,與其同居;兩人隨後遷居德國;回國後,雖不見容於當時社會,但兩人仍恩愛幸福,在工作與生活中,相互扶持。
由於曾在兩所宗教氣息濃厚的學校就讀,艾略特受宗教影響頗深;平日最喜研究語言,拉丁文、法文、德文、義大利文、希伯來文、希臘文皆能通曉。她一生篤信宗教,卻依然極富懷疑精神,一八四一年,隨父遷居考文垂,結識自由思想家查爾斯.布雷,受其著作影響,艾略特遂放棄基督教,強烈質疑宗教。因之,在其著作中,偶見其對宗教的理性批判。
因為愛人路易士的鼓勵,艾略特年近四十歲才開始寫作,發表文章於雜誌上;一八五九年,才真正發表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亞當.比德》,這部小說一年內再版了八次,受歡迎程度不在話下;一八五九年以後,她發表了兩部極為成功、最為著名之作《織工馬南傳》與《福洛斯河上的磨坊》,奠定了在英國文壇的地位。之後,一八六三年的《羅慕拉》,一八六六年的《菲力克斯.霍爾特》,一八七二年的《米德爾馬契》,更是著作豐碩,成就非凡。
艾略特雖相貌平凡,但情感路上卻仍有深刻真摯之真情相伴。愛人路易士對其影響甚鉅,二人摯愛彌堅,一九七八年,路易士去世,艾略特痛不欲生,但仍發奮完成愛人之遺作;兩年後,艾略特更下嫁小她二十歲的約翰·克勞斯(John Cross),二人情深意濃,但艾略特卻在同年十二月便病故了,結束了她平凡卻又豐富的一生

堅強意志不只體現在有膽識而勤勞的生活中,還反映在她的小說上。讀者或許覺得艾略特的小說冗長乏味,有太多的思想,太多的道德說教,尤其是《羅莫拉》(Romola),能讓人不自覺嗅到作者智慧的直白流露。然而,艾略特的小說為現代文學默默開創了道路,如果不是她的小說,現代小說的演進會更艱難。如D. H.勞倫斯(D. H. Lawrence)所評論的:“是喬治·艾略特開創了這一切,是她起了實質性作用。”從開創現代小說的角度看,斯特恩(Sterne)或許比艾略特還早,但其小說《項迪傳》(Tristram shandy)因怪誕而被迫游離於英國主流文學之外,而艾略特卻恰恰在主流文學的中心導航。她以當時非常新鮮的手法描寫人類的內心,所承受的精神壓力。她的小說打破常規,沒有狄更斯式的歡樂結局,也沒有標準的浪漫愛情。她傾注於故事中的是大多前輩作家所不具備的一流的智慧及她的人生觀。她甚至不迴避描寫知識分子,這是喬伊斯(Joyce)之後極常見的選材,但在簡·奧斯汀(Jane Austen)、菲爾丁(Fielding)或狄更斯(Dickens)的作品中都不存在。

《弗洛斯河上的磨坊》前幾章帶有自傳色彩,描寫了別具一格的童年時光,深入細緻、溫和舒緩、引人入勝,趣味性恐怕只有《哈克·貝恩歷險記》才能相比。故事裡的一些小人物,如格來格姑媽(Aunt Glegg),普里特(pullet),都描寫得栩栩如生,即便當時的生活背景如今已不復存在,但他們的形象還是如此生動鮮活。還有可憐的瑪吉(Maggie),在多難的世界裡拚命表現自己的戀愛天才,這種掙扎至今感人至深。《磨坊》與艾略特的其它作品一樣,帶有嚴肅的道德色彩——既不刻板,亦不狹隘,而是從一個開闊、有力、善思、人道的頭腦的自然流露。讀上幾小時就會發現,這本小說儘管說教很多,但它真的不愧是一本重要的小說。 PS:這是本人最喜歡的一部小說。

《米德爾馬契》在今天不僅被認為是艾略特的一部傑作,而且在英國傳統小說中占有中心地位。早在1919年,吳爾芙(Virginia Woolf)就在一篇文章中稱它是“為數不多的為成年人寫的英國小說之一”。它與同時代的品味十分吻合,情節豐富,錯綜複雜,描寫了幾對情人與夫妻的職業生涯。另一主題就是1832年“修正法案”(Reform Bill)第一次通過前有關政治與社會的爭論。讀者更喜歡讀的恐怕還是對有當地特色的社會生活各個方面的描寫,還有女主人翁多蘿西婭·布魯克(Dorothea Brooke)所受的性挫敗與精神打擊。維多利亞讀者對書中的不幸婚姻或許有些不安。這本書有透徹的心理分析,有深深的同情情結,至今讓人很感動。

每本偉大小說所需的閱讀速度不同。《米德爾馬契》是需要慢慢讀的。它不是讓讀者大步往前走的那類,它是緩緩舒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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