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頌·清廟之什·天作

周頌·清廟之什·天作

《天作》,《詩經·周頌·清廟之什》的一篇。是一首先秦時代華夏族詩歌。全詩一章,七句。這是周武王在岐山祭祀從周古公亶父至周文王等歷代君主的詩。《詩經》是中國文學史上第一部詩歌總集。對後代詩歌發展有深遠的影響,成為中國古典文學現實主義傳統的源頭。 天作,漢語辭彙。 拼音:tiān zuò。

作品原文

天作高山⑴,大王荒之⑵。彼作矣⑶,文王康之⑷。彼徂矣⑸,岐有夷之行⑹。子孫保之。

作品譯文

注釋

⑴高山:指岐山,在今陝西岐山東北。

⑵大王:即太王古公亶父,周文王的祖父。荒:擴大,治理。

⑶彼:指大王。作:治理。

⑷康:安。

⑸彼:指文王。徂:往。

⑹夷:平坦易通。行(háng):道路。

譯文

高聳的岐山自然天成,

創業的大王苦心經營。

荒山變成了良田沃野,

文王來繼承欣欣向榮。

他率領民眾雲集岐山,

闊步行進在康莊大道,

為子孫創造錦繡前程。

作品鑑賞

對於周人來說,岐山是一聖地:“周之興也,鸑鷟(yuè zhuó即鳳凰)鳴於岐山。”(《國語·周語》)周人一系傳至古公亶父,居於豳地,“薰育戎狄攻之,欲得財物,予之;已復攻,欲得地與民。民皆怒,欲戰。古公曰:‘有民立君,將以利之。今戎狄所為攻戰,以吾地與民。民之在我與其在彼何異?民欲以我故戰,殺人父子而君之,予不忍為。’乃與私屬去豳,度漆、沮。豳人舉國扶老攜弱,盡復歸古公於岐下。及他旁國聞古公仁,亦多歸之。”(《史記·周本紀》)古公之前,后稷、公劉二位也是功勳卓著,《國語》之所以取岐山為周人興起的聖地,似是極度推崇古公之仁,從上引文可見,古公不僅仁愛本族,而且推仁愛於一再侵犯於己的異族,自然更是難能可貴,因而也更具備後世儒家所定的聖人品格。

《天作》是周頌中少有的提及具體地點的作品(另一篇是《潛》),它寫出了岐山。《毛詩序》說它是“祀先王先公”,朱熹《詩集傳》則指為“祭大王之詩”,都認為祭祀的對象是人。姚際恆《詩經通論》引季明德語,認為是“岐山之祭”,即《天作》的祭祀對象是岐山。其實,岐山是古公至文王歷代周主開創經營的根據地,其後的伐商滅紂便是在此積蓄了力量。《天作》這首詩,應該既是祭聖地,同時又是祭開創經營聖地的賢明君主的。由於岐山之業為古公開創,而文王后來由此遷都於豐,故《天作》應是在岐山對古公至文王歷代君主進行祭祀的詩。至於行祭之人,則非文王的繼承人武王莫屬。

“天作高山”,強調上天賜予岐山這塊聖地。周人重視天賜,視為吉祥,連婚娶亦是如此:“文王初載,天作之合。”(《大雅·大明》)天賜岐山之後,在這根據地上積蓄力量尚須人為,詩中便主要寫這一過程。之所以僅取大王、文王二人,主要是因為他們確實是岐山九世周主最傑出的代表。滅商雖然完成於武王,但文王之時已顯示出周將代商的必然趨勢,紂王囚文王於羑里,只能延緩而無法阻遏這一歷史發展。岐山聖地經營到文王之世,已為武王積蓄了足以滅商的雄厚實力,包括姜尚這樣足以輔成偉業的賢臣。“岐有夷之行”,分明是先王開創的一條通向勝利之路。

將對聖地、聖人的歌頌融為一體,著力描寫積蓄力量的進程,揭示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天作》一詩,便如大河滔滔,飛流直瀉,既顯莊嚴,又富氣勢。短短七句,有如此藝術效果,可見詩歌作者的非凡手筆。

讀解

這是成王時周公祭祀坦岐山的山歌。  
岐山並非周部族的故土,然而,周部東遷之後,周王朝的發達興旺從岐山開始,周人從這裡繼續向東擴展,直至中原的大部分地區。因此,對周王朝來說,岐山的意義遠遠超過里部族原來的棲息之地,自然要隆重地祭祀。  
看來,“故鄉”的意義會隨著人們的經理的改變而改變。原有的故鄉由於不利於生存發展可能黯然失色,新的發跡地因為使人大受裨益而可能更加親近。建功立業不一定非要生於斯、長於斯地故鄉不可。

正如天涯何處無芳草一樣,天涯何處不可以建功立業?志在四方,大概說地便使這個理。

漢語辭彙

猶天造,天生。謂自然形成。

1、《詩·周頌·天作》:“天作高山,大王荒之。” 毛 傳:“作,生;荒,大也。天生萬物於高山,大王行道能安天之所作也。”

2、唐 韓愈 《燕喜亭記》:“凡天作而地藏之,以遺其人乎?”

3、唐 李頎 《別梁鍠》詩:“不見古時塞上翁,倚伏由來任天作。”

4、明 何景明 《雨頌》:“相彼物矣,既鞠既靡;自我天作,乃奮而起。”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