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古清生,客家人。祖籍江西,出生在湖北。曾從事地質勘探、宣傳和專業寫作等公職,1994年辭職到北京從事職業寫作。自由撰稿人,著名暢銷書作家。他以其地質隊員的姿態步入流浪寫作,將流浪、生命、寫作融於一體,創造出奇特的充滿個性化的行走文學文本。
現主要做產業研究、地域文化考察、獨立評論和美食美文寫作。已出版長篇小說、散文集和報告文學集二十餘部。
已出版著作:
散文:《男人的蛻變》、《漂泊者的晚宴》、
《風中的身影――古清生自選集》、《比路還長的日子》、
《左燒烤 右煨湯》、《美食最鄉思》、《魚頭的思想》、
《坐在黃河岸邊的小鎮上品飲》、《味蕾上的南方》、
《食在江湖》、《徘徊的魚》、
《陽光八萬里――古清生散文精選》
長篇小說:《追殺索羅斯》、《把我寄出去》、《2038》
紀實文學:《高危地帶》、《黃河彎黃河長》、
《金絲猴部落--探秘神農架》、
《漂泊北京--流浪作家進京的自白》
政論集:《中國可以說不》、《中國還是能說不》(與人合著)
人生經歷
總述
古清生,祖籍江西,生於湖北大冶龍角山,原大冶有色金屬公司職員。1994年,辭去公職到北京從事職業寫作,主要從事產業研究,地域文化考察,獨立評論和美食美文寫作。已出版長篇小說、散文集和報告文學集23部。
漂泊的浪子
1994年4月,年輕氣盛的古清生,懷揣2000元錢,肩背一台286電腦,絕然離開黃石進京打拚,夢想當一個文學大師,像沈從文、魯迅這樣。
當時的中國文壇正刮都市風,都市小說、都市言情劇火爆。帶著一身山野氣息的古清生傻眼了。自己寫的都是鄉村、礦山小說及散文,被小說月報1992年第五期轉載的中篇小說《古巷道》,寫的就是礦山生活,而對燈紅酒綠的都市生活及都市文化一抹黑,如何在北京城立足?古清生心裡對此作了一番長考,毅然決定減少小說寫作,主寫散文,散文篇幅短,報紙、雜誌和出版社都要,這對於生存十分有利。白天,他拚命寫作,散文、小說和影評都寫。
到了北京,古清生以自己的流浪經歷和情感寫作散文,這些散文結集成書《男人的蛻變》出版,這是他闖北京的第一本書,這本書隨之再版加印,在北京引起很大反響。北京電視台來給他做專訪,北京媒體開始稱他為中國第一流浪作家、自由撰稿人。從此,古清生以每年一到二本書的出版數量推出自己的作品。因無事也沒有靈感可寫,偶爾嘗試美食寫作,卻從此一發不可收。美食散文一口氣出版8本,2008年有四本面世。
憤怒的俠客
天性自由與不羈的個性,注定古清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憤情”。除了日常靠散文隨筆和小說稿費為生外,進京兩年後的1996年,古清生與朋友合作寫了一本時政類書《中國可以說不》,這本書讓古清生在當時火了一把,很多人的目光開始關注這個外省遊子,這些人包括當時的美聯社、法新社、合眾社、路透社等等,直到美國911事件發生,這些著名的世界通訊社還打電話採訪古清生,請他對事件進行評述。
古清生的犀利文筆,還一針見血地指向中國文壇的學術腐敗。2006年2月24日,著名評論家白燁在新浪blog上貼出原發於《長城》雜誌《80後的現狀與未來》。該文評價韓寒的作品“越來越和文學沒有關係”,並對“80後”提出了批評,“80後”寫作從整體上說還不是文學寫作,充其量只能算是文學的“票友”寫作。3月2日,韓寒作出回應,在新浪blog上貼出《文壇是個屁,誰都別裝逼》,文中一句話迅速在網上流行:什麼壇到最後也都是祭壇,什麼圈最後也都是花圈。“韓白之爭”白熱化之際,古清生突然出手,在網上發表了致全國作家和編輯的一封公開信《撕裂,還是正本清源?》。他在文中披露了白燁的“四宗罪”,並指出不該將“韓白之爭”簡單地概括歸納為“代際之爭”,更應該看到這場爭論背後的“學術腐敗問題”。這封公開信,如一劑止痛藥,為這場口水仗劃上了一個句號。
2006年7月25日,古清生批評矛頭直指北大美女作家步非煙。他在搜狐部落格掛出博文《東方白,月亮升,北大何以出了個步半仙》:讀著這樣的文字,俺驚訝得如墜夢淵,一位24歲的北大中文系女碩士,文字如此飄逸而斑斕,真是才氣逼人,學識過人,感覺襲人,只道是墜落此魔界,是如風魔、道魔、情魔,駭然之至,感到那么三分不解,四分可惜。能將弟子領引至此步田地,北大諸公才能端的高深與奇異,這本身是值得研究的一個趣境。博文中,古清生道出自己的立場:職業作家只有堅守社會正義一條路,獨立撰稿人,沒有任何資源可賣,以至沒有任何條件去取媚招安。當然,古清生嫉惡如仇的批評,也引起部分人的痛恨與回擊,甚至謾罵。
遊走的思者
在京城客居久了,古清生漸漸生出一種恐懼與焦慮。古清生認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這么走過去實在太可惜。他再度毅然與過去的生活方式決裂,他要探尋一條自己的文學道路。
從1999年開始,古清生決定騰出一半的精力從事人文地理、生態地理和地質地理的考察。2000年,古清生參加中國青年出版社與美國博庫網組織的“走馬黃河”考察。走完黃河全流域,古清生的感覺是:北京城裡真的擠著一堆白痴。這次黃河之旅,古清生不僅捧出新書《黃河彎黃河長》,而且開了行走文學的先河。
古清生開始了全國各地的行走,所到之處,考察當地人文地理外,就是品嘗地方特色美食,然後寫美食散文,發給各報刊或專欄,年底將這些美食散文結集出書,每年均可出三本書。
孤獨的作家
古清生
在創作生態人文散文時,古清生的內心是孤獨的,痛苦的。面對各地觸目驚心的破壞場景,他像一個園林藝人,將那一束最美的生態景色,用細緻的語言極致地呈現給讀者。
2006年12月,古清生第三次住進神農架原始森林,與神農架金絲猴保護研究中心大龍潭科考隊員同吃同睡。深山老林與世隔絕,古清生過著隱士一般的生活。住在上世紀六十年代伐木工人建的木房子,晚上就聽見森林中各種動物的叫喚,動物折斷樹枝的聲音十分清脆。經過對野外金絲猴的細緻觀察,古清生將科考隊員10多年的觀察成果,濃縮成一本圖文並茂的《金絲猴部落》。這本發行了20萬冊的圖書,引起生態專家與文學界的讚譽,也標誌著古清生生態寫作重大突破。
美食家
古清生的味覺可能是先天的敏感,他的美食散文一直被中國讀者稱道,《人民政協報》早在1994年為他開了美食散文專欄,且用黑體字印刷,這在報紙上是沒有過的。初始他只寫自己做的菜,純屬遊戲之作,也寫過一些少年時期吃的東西。後來,發現食之間有著深厚的歷史文化積澱,就著意去考察了。古清生寫人文地理,就從美食開始。他說中國五千年文化,就是一部食文化。其實,對美食散文,古清生有著較清醒的理性認識。他明白中國現在的文化學術與西方的距離。但是,有一塊是空白,那便是農耕文明,或曰農耕文化。食文化是農耕文化的外殼。古清生的叔叔現在還在江西的老家耕種,他愛鄉土,愛那桃花源般的世界,他發現自己最適合研究這一塊。
古清生的食文化寫作其實掩蓋了他的許多長處,比如他對生態的關注和考察,他對動植物的認知,表達出來人家以為他是農學院或林學院的教授。他現在以神農架為生態考察的據點,他說至少要在那裡呆上6年,想想一個作家在原始森林呆上6年時間,將會產生多少想法?幾年的走南闖北生活,完全拓寬了古清生的美食散文領域。他對美食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人人都覺得故鄉的食物最好,故鄉是一種酶,味覺之上含有鄉愁。童年吃的東西,便融入味覺記憶中了,再也難以改變。也許,一個人吃遍天下,最難忘記的,還是母親做的菜,那份質樸,那份關愛。
古清生的美食散文,隨著他走遍天下的足跡,漸漸演繹成一種獨特的旅食散文文本。《大嘴吃八方》、《左燒烤右煨湯》、《魚頭的思想》、《味蕾上的南方》、《食在江湖》、《徘徊的魚》等,迅猛竄紅各地書市,使古清生成了暢銷書作家。“吃喝”名氣遠播後,古清生每年收到全國各地邀請,或擔任美食顧問,或出席電視台美食嘉賓。這為他寫作旅食散文創造了更好條件。他也儼然成了中國權威的美食家。有人戲言,如果朋友到北京找古清生,他帶你去一家特色酒店,那是一般接待。如果他下廚為你親手燒兩個菜,那是貴賓級接待
人物評價
一直覺得愛吃的人是可愛的,喜歡看關於美食的文字,沒頭沒腦,沒心沒肺,看的口水險些打濕書頁。讀古清生的散文,有一點傻乎乎的痴迷。一來他的文字經得起咀嚼,就像筆下的《魏氏熏雞》,“咀嚼魏氏熏雞,漸漸的香味在兩舌邊滲出,舌後端就知感了煙火的氣息,這樣的煙火的氣息,極易給人以鄉土人生的情懷,以及歲月的遙想。”熏雞如此,其文亦然。二來古清生是一隻多產的母雞,在報刊上、網路上不時能看到他的新作。多產而且敬業,每一隻雞蛋都是美味的。我們只消品嘗就是了,“雞蛋只用輕輕一敲,纖纖玉手的女性也不會感覺取出雞蛋來吃需要多么大的勞動成本。”不失為美事一件。
印象中古清生應該是仙風道骨的樣子,才符合他文字的散淡和野逸。沒想到他是胖胖的,有些佛相;高大,隱隱有些匪氣,倒適合這山東人的“響馬”脾氣。在茶馬古道和古清生喝酒,說好文章寫好我先睹為快,為之配圖。儘管古清生作為美食家和資深大廚的形象已經得到了人民民眾的公認,這位熱愛口腹之慾的客家胖子,從本質上來說,是位不折不扣的詩人——而且是傳統的、古典的詩人。
中國的“專欄作家”
中國的“專欄作家”絕大部分應該被稱為“副刊作家”,中國缺乏經濟類、政治類甚至體育類的專欄作家。而西方式的專欄作家卻覆蓋了從經濟學、國際政治到NBA的所有領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