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非獅

北非獅

北非獅又叫巴巴里獅。北非獅具有和其他獅子顯著不同的特徵。它們的頭骨要比其它獅子亞種的來的粗壯厚實,眶後間距特別的狹窄, 有趣的是北非獅的頭骨與亞洲獅特別的相似,似乎暗示這兩個亞種具有較近的親緣關係。遺憾的是這個亞種已於1922年滅絕。

基本信息

簡介

北非獅北非獅

北非獅,被稱為“獅中之王”。身體全長3米左右,體重約250公斤,體長140—192厘米,是世界上體形最大的獅子

北非獅、西非獅區別於其它貓科動物的是雄獅有明顯的鬃毛,為的是相互打鬥時起保護頸部的作用。尾端的角質刺也是顯著特徵。獅子的還是貓科動物的唯一能真正發出吼叫的動物,吼聲可傳到八九公里以外。獅子的視力極佳,在很遠以外就能發現獵物,集體捕食,速度快且效率高。主要捕食有蹄類,如:牛羚、大羚羊、斑馬,有時也捕食大象、犀牛。吃飽後要喝大量的水,然後回到隱蔽處消磨時光。

滅絕

早在16 世紀,歐洲人就踏上了北非。來到這裡後,他們經常進行狩獵活動,並把獵殺獅子視為最隆重的狩獵活動,是勇敢和技巧的行為。獅子在這些人的貪婪與勝利的歡笑聲中一個個被獵殺,他們不但獵殺成年的獅子,幼獅也被他們捕捉,然後帶回歐洲,賣給那些有錢人及王公貴族。隨著歐洲人的不斷獵殺、捕捉,獅子在西非、北非一天天的減少,終於到1922年,北非獅永遠地消失了。

歷史

早在公元前46年,在裘里斯•凱撒統治的極盛時期,他個人出資興建了一個體現羅馬帝國威力的廣場。竣工時舉行了一場與之匹配的規模宏大的祭祀活動。由於

在萊比錫動物園內飼養的獅子,可能是一隻巴巴里獅。在萊比錫動物園內飼養的獅子,可能是一隻巴巴里獅

當時羅馬競技場的嗜血傳統,凱撒便命人將大量的野生雄獅趕進場內, 挑逗它們與訓練有素的角鬥士搏鬥。被人從黑暗的地牢中趕到了刺眼的陽光下後,這些獅子開始瘋狂地撕咬殺人。幾百名手持長矛、利劍和獸網的角鬥士奮力衝殺,觀眾席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歡呼喝彩聲。歷史上沒有當時角鬥士傷亡人數的記錄,而當表演結束時,400多頭雄獅已倒地而亡。
那些死在凱撒及其前後的統治者手中的獅子幾乎毫無例外是從它們在北非的家園,即當今的阿爾及利亞、突尼西亞、利比亞和埃及捕獲的。這些被稱為北非雄獅(Barbary lions)或阿特拉斯雄獅(Atlas lions)的猛獸曾是古埃及人捕獵的對象,它們吞食過早期的基督徒,也曾在歐洲人設計徽章時激發起他們的靈感。它們不朽的雕像守護著倫敦特拉法爾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它們從肩胛骨一直披到後背中部的華美鬣鬃聞名遐邇,肘部是叢生的鬃毛,濃密的鬃毛流蘇般從腹部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他們比撒哈拉亞種的同宗獅子體形更健壯,寬闊的面龐上鑲嵌著一雙清澈的灰色眼睛, 那是曬白了的沙子的顏色,稍淡於南方獅子眼睛特有的琥珀色。
按照現在的標準,古羅馬人對待北非雄獅過於殘忍,而這種殘忍的做法在以後的歷史中卻經久不衰。羅馬帝國土崩瓦解之後很久,儘管各個帝王對待北非雄獅的殘忍程度不同,但它們依然遭受著人們的無情捕殺。
到了20世紀初,除了摩洛哥境內寒冷的阿特拉斯山區(Atlas mountains)殘存著一個北非雄獅種群外,其餘的都已滅絕。即使在那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它們也只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到了20世紀20年代, 這一小片避難所也沒有躲過人們的槍口,最後一頭有記錄的野生北非雄獅於1922年被一個農民射殺。除了少量的皮毛和骨骼散落在歐洲的博物館中,北非雄獅似乎已永遠地消失了。
然而就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城外有一個臨時的動物收養所,那裡也許有開啟北非雄獅復活之謎的鑰匙。拉巴特動物園中有23頭獅子的血統可以直接追溯到19世紀它們生活在阿特拉斯山區的祖先——北非雄獅。
在整個19世紀, 生活在阿特拉斯山區的柏柏爾人(the Berber)捕獲到活的北非雄獅後,獻給摩洛哥蘇丹以代替賦稅。在馬啦喀什(Marrakech)和非斯(Fez)的皇宮中,這些皇家雄獅得到庇護,繁衍生息, 而其他野生北非雄獅早已滅絕多時。20世紀70年代以來,它們一直被飼養在拉巴特動物園中,由獸醫布拉希姆•哈德納博士(Dr. Brahim Haddane)繼續看護著這一片僻靜的繁衍地。為了確保它們不會在災難中滅絕,哈德納已經把60頭北非雄獅送到世界各地的動物園。

親緣關係

在比較巴巴里獅、穴獅、亞洲獅及其他非洲獅子的頭顱骨後,發現巴巴里獅與亞洲獅有相同的特徵:非常狹窄的眶後棒。這顯示巴巴里獅與非洲北部及亞洲的獅子是近親。另外,於80年至100年間滅絕的南部歐洲獅,可能就是它們之間的連繫。

研究

如果北非雄獅的基因依然存在,那么正是從這些摩洛哥皇家雄獅和它們後代的體內人們將會找到這些基因。

盧布爾雅那動物園內飼養的獅子,可能也是一隻巴巴里獅。盧布爾雅那動物園內飼養的獅子,可能也是一隻巴巴里獅。

為了尋找這些基因,一個來自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必須首先對博物館中落滿灰塵的已知北非獅骨骼皮毛進行篩選。牛津野生動植物保護研究所(Oxford‘s Wildlife Conservation Research Unit)和分子進化研究小組(Molecular Evolution Research Group)已經在各自領域收集到了活著的或已經滅絕的獅子的樣本。除了從非洲和亞洲現代獅子種群身上採集到的組織和血液外,他們還收集到曾經生活在伊朗、南非好望角地區以及北非的獅子骨骼標本。藉助現代技術,遺傳學家從這些死去多年的骨骼中提取出DNA,從而提供了一本簡單易懂的北非雄獅以及實際上所有獅子的“圖譜”。
比較已知種群的DNA, 根據得出的確鑿數據把獅子分成明顯不同的亞種——這是多年來科學界一直爭論不休的問題。除了與非洲獅分隔了10萬年左右的瀕危亞洲亞種外,對於不同種群之間的進化關係人們幾乎一無所知。即使是有100年歷史的陳骨, 用DNA鑑定出的結果也是相當明確的。然而目前遺傳學家面臨的是耗力費錢的尋找標記(某一種群所特有的基因順序)的過程。如果這些標記存在,而且科學家們也能找到它們,那么從拉巴特動物園的獅子身上提取的血液樣本將輕而易舉地證實它們是否具有北非雄獅的血統。
儘管這項研究剛剛起步,最初的結果卻令人歡欣鼓舞。如果皇室雄獅的血統真像歷史記錄中所講的那么純,它們的子孫將注定再次回到阿特拉斯山脈的崇山峻岭間。在這項研究中,最令人興奮的是布拉希姆•哈德納、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和英國一個名為Wildlink的保護組織制定的將北非雄獅放歸原來生息地的計畫。摩洛哥政府也已劃撥出阿特拉斯山脈北中部(the Middle and High Atlas) 150平方英里(400平方公里)的無人居住區,在那裡將進行首次放歸。這項研究一旦離開實驗室,真正的挑戰就要開始。遺傳學家面臨的放歸問題比起複雜的分子構成更令人望而卻步。他們也許得搭起柵欄,儲存各種獵物,還得教會被人飼養了幾代的獅子如何生存,包括學會懂得人類既不是它們的守護者也不是獵物,更不是獵殺它們的人。當地居民是能否實現放歸計畫的決定性因素,只有他們希望獅子回來,計畫才能進行。如果獅子能帶動旅遊業和相關的就業,這個計畫就一定能成功。柏柏爾人顯然支持這一選擇,他們將籌建旅遊公司,建造經營旅店並且——由於雄獅直接關係著他們的生計——保護它們不受傷害。這些曾因用北非雄獅作賦稅而使它們免遭滅絕的獵人們將很可能再一次挽救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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