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麥田記:與世俗無關

出麥田記:與世俗無關

《出麥田記:與世俗無關》主要內容簡介:《小愛人》,當你唱著歌,走在海面上,白蓬花與晚霞一起綻放,你說要帶我飛向夕陽家,灑下薔薇漫天芬芳,當你笑著說,櫻花已開放,我看見你白衣上的花香,你說四月天花草鋪天堂,想要駕鶴陪我去求凰,當你唱著歌,舞在白雲上,夕陽吻晚霞入畫,你淺淺的酒窩對我遠遠笑,秋水之西紅霞飛,當你對我說,從此無棺忘,月老已定鴛鴦譜上,楓葉紅花天與君長相守,讀盡人間煙火去遠方。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出麥田記:與世俗無關》編輯推薦:一部足以載入中國文學史冊的純淨之作,比《山楂樹之戀》更感人的純愛,比《三重門》更尖銳的叛逆青春,比《平凡的世界》更味濃的皇天后土,浮華時下,《出麥田記》呼喚等等靈魂。
李春平傾情作序,賈平凹、許開禎、秦嶺、墨白等名家鼎力推薦。

作者簡介

潘沈斌,男,河南商丘人,執著的文學逐夢者,最欣賞的人:為了崇高理想而暫時卑微活著的人。

媒體推薦

文學亂世是壞事,也是好事。如果是愛好,是為自己靈魂而寫,它就有價值。作者的見解和文筆頗好!
——《廢都》作者賈平凹
潘沈斌不同於其他一些年輕作者的是,他會敘事,會講故事。80後文學的代表人物,郭敬明和韓寒他們都不會講故事,他們是靠個人小情感取勝的。潘沈斌不一樣。他用筆較老到,敘事也從容,剪裁尚乾淨。這也是我欣賞他的地方。
——《郎在對門唱山歌》作者李春平
在文化氛圍浮躁的當下,粗製濫造、低俗平庸的文學作品比比皆是,但《出麥田記》卻處處閃耀著理想主義的光輝。無論是小說中對理想愛情和美好人性的抒寫,還是作者本身對於文學的態度都能看出這一點。
——《涼州往事》作者許開楨
在浮華的時下,《出麥田記》讓我讀出了城鄉社會轉型與變革的痛感,這是潘沈斌審視、剖析生活的本領與絕招。掙扎出麥田而又陷入時代的麥茬地,和盤托出了一個沉甸甸、濕漉漉的社會主題,從而顯示出了小說的價值和意義。
——《皇糧鍾》作者秦嶺
看了這篇小說,很難想像這是一個二十歲剛剛出頭的年輕入的作品。在這部小說中,作者以中國的城鄉二元對立體制為靶子,表現了他對社會、對人性的全方位的反思和批判。作者在語言運用上非常自覺,整部小說語言很有特點,幾乎單靠語言就能夠把人帶到特定的情緒之中。
——著名作家,河南省文學院硝院長墨白

序言

李春平
一個陌生的作者。《出麥田記》,一部陌生的小說。不過,大凡新人都是陌生的,大凡新作也都是陌生的。所以這種陌生感也就不足為奇了。品讀他的小說也有一種陌生感,不是通常我們看到的那種文學青年的小說習作,沒有令人眩目的華麗辭藻的連串堆砌,沒有那種個人情感在掙扎呻吟中的哀哀怨怨,沒有在侷促而狹隘的視野中的左顧右盼,與同齡人比較,潘沈斌的小說更接近於一個成熟作家的傾心之作。
小說寫了一個從鄉村到城市的追夢故事。此類題材一些作家早已寫過,比如路遙的《人生》。早在十年前,我也寫過一部中篇小說叫《玻璃是透明的》,是寫一個農村男孩遠走上海尋找飯碗的故事,他在一個可以餬口的城市卻看不到自己的家園。而此時,飯碗比家園更重要。當生存之憂襲來時,家園可以拋棄,飯碗卻不能沒有。可潘沈斌幾乎毫不遲疑地把小說視點聚焦於農村青年對城市嚮往的旅途上。這個題目非常宏大。自工業革命始,城市的發展拉開了城鄉距離,農村和城市就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形態,無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它們存在的方式都有很大的差異。這種差異幾乎就是先進與落後的差異,就是文明程度的差異。我國改革開放之後,特別是近幾年來,鄉村向城市的轉移,已經成為一個非常活躍的社會話題。農耕文明的魅力變得極其有限,急於逃離鄉村的年輕人,不再留戀那些田園風光,不再眷顧那些小橋流水,浪漫的、現代的、五光十色的城市不僅聚集著大批高端人才,也始終吸引著農村青年的目光,似乎只有奔向城市才是他們最理想的人生歸宿。於是乎,成千上萬的農村人以各種不同的方式湧向城市,他們在成為城市建設者的同時,也使城市規模不斷擴張,城市的人口結構和文化元素變得越來越多元化和複雜化。除了進城打工,更多的年輕人是通過高考去實現城市夢想,這是一種更直接、更有效、更可靠的遷移途徑。這個途徑看起來是改變生存境遇,而實際上更多地體現出文化的轉移或文化背景的轉換,也是資訊時代在中國的必然趨勢。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農業國家,潘沈斌選擇這樣一個主題作為一部長篇小說的表現內容,是一種思考性的和智性的寫作,整體意義是在向縱深掘進的,因為它搶占了思想和視野的制高點。今天的中國,正在大力推進城市化進程,從而引發了從鄉村到城市的風起雲湧的大遷徙,他們正在搏鬥著,正在經歷著各種精神煎熬和陣痛。這個龐大的社會群體的共同命運和喜怒哀樂,有多少作家真切地關注過?也許,這就是《出麥田記》的價值所在,也是潘沈斌的價值所在。
我還看到,在這部新人新作中,潘沈斌不同於其他一些年輕作者的是他會敘事,會講故事。我平時接觸過許多青年作者,他們中有清華、北大的高材生,有博士,碩士,也有普通高校的本科生。他們通過網際網路把作品發到我的信箱里,請我“修改或指導”,我對他們的狀況比較熟悉。一個普遍現象是,他們的文學基礎很好,語言華美,修辭典雅,但不能掩飾他們欠佳的文字功底和藝術感覺。他們最大的問題是不會敘事,不會講故事。不會講故事不是一個小問題,實際上是缺乏小說基本功的打磨。80後文學的代表人物,郭敬明和韓寒他們都不會講故事,他們是靠個人小情感取勝的。潘沈斌不一樣。他用筆較老道,敘事也從容,剪裁尚乾淨。這也是我欣賞他的地方。他的不足也很明顯,比如語言不夠規範,對細節的把握還不到位,等等。要知道,長達37萬字的《出麥田記》故事並不好講,涉及到農村,城市,學校,要去悉心捕捉農民,老師,學生,官員們的靈魂,小說網羅了社會各個階層和各色人等,能把故事講到有章法,有層次,講到波瀾起伏,是了不起的。
從資料上看,潘沈斌是河南商丘人,畢業於河南科技學院,中文是他的專業,這部小說寫於他的大一到大三時期。我在一個普通高校教書,職業是作家也是教師,主要輔導學生的文學創作。平時接觸到有志於文學的青年很多,全國各地都有。三年前的一個夜晚,北京大學中文系主任、文學理論家溫儒敏教授在漢江邊和我聊天時,他曾經告誡我,春平,你指導學生的文學創作很好,但不要提出培養作家,高校是培養不出作家的,北大也不敢這樣說。文學人才成功的要素很多。溫老師的話很對。近幾年來我國出現的一些青年作家,除了北大畢業的徐則臣,其他大都是學歷不高的,即使他們考上大學,也是考不上名校的,比如風頭正健的魯敏和王十月。潘沈斌倒是受過正規高等教育的,從專業上看,文學是他的愛好。英雄不問出處。潘沈斌是否會成為文學界的後起之秀?從他現在的基礎看,他已經有了一個漂亮的開頭,下一步要扎紮實實地打底子。我們有理由翹首以待。
2011年7月2日於陝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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