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鳴
傅曉鳴,1958年生於蘭州市。筆名艾夫、品之。散文家,書法家。個人簡介
傅曉鳴,祖藉陝西,戊戌年生於蘭州,曾先後就讀於蘭州師專和西安音樂學院,現為西安市文聯詩書畫研究會副會長兼秘書長,中國散文學會會員,中國戲劇文學學會會員,陝西省作協會員,西安市作協理事,三秦文化研究會研究員,陝西省散文家協會理事,涇渭書畫藝術研究院常務理事。代表作品
出版著作有:散文集《開心寫意》(西安旅遊出版社)《感悟空間》(三秦出版社),合作出版民間藝術研究著作《中華拴馬樁藝術》(百花文藝出版社)《中華炕頭獅子藝術》(百花文藝出版社)其中《開心寫意》獲西安市第八屆文學獎;報告文學《黨建之光》獲陝西省首屆報告文學大賽最佳作品獎。個人榮譽
散文《開心寫意》獲西安市第八屆文學獎;報告文學《黨建之光》獲陝西省首屆報告文學大賽最佳作品獎。(感悟空間)獲第21屆全國孫犁文學獎三等獎;(黨建之光)獲陝西省首屆報告文學大賽最佳作品獎。
曾任《西北航空》雜誌社社長兼總編;現職:《東方商旅》雜誌總編。
文學、書法,音樂為一生喜好與追求,視為人生之三駕馬車,終生不輟。早年曾以聲樂獨唱獲全國性大賽二等獎、三等獎,創作歌曲《當我飛過茫茫戈壁灘》《飛翔在絲綢之路上》等,獲全國及省一級優秀創作獎。
專家評論
傅曉鳴的“極品”馬治權(著名文藝評論家)
認識傅曉鳴時,傅曉鳴正在辦一本刊物,叫《西北航空》。他向我約稿,我不以為然,心想,坐飛機的人有幾個?讀者面也未免太狹窄了一點吧!故沒有給他稿件。後來坐飛機,才知道飛機上的讀者一個頂一個,並帶有強烈的逼迫性——那就是你必須看你面前的這些報紙刊物,他與落地以後的讀物選擇是大不一樣的。
我那時正在中央台做民歌節目,知道這一點後,就在自己寫下的有關民歌的稿件中挑出幾篇給他,他便逐期登了出來。之後我又源源不斷地給他寄稿件去,他也又源源不斷地給我登了出來。
辦刊人與作者是很容易成為朋友的。樹能包容,鳥便知情嘛。時間久了,我發現傅曉鳴表面冷峻,內心卻古道熱腸。每次聚會,他不善言語,但不乏隨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他竟然是一位出色的歌唱家。那次正是張利慶唱民歌《山丹丹》,他在一旁做看客,卻情不自禁地和著,那聲音沉厚工穩,從丹田中發出,有一股醇醇地吸引力,我便竄掇他站起來與張利慶合唱這首《山丹丹》。果然不同凡響,一曲終了,全場驚奇,並齊呼他再唱一首。他又唱了《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一如蔣大為,也有幾分李雙江。大家便又歡呼了,要求他繼續奉獻。他推辭不過,又把楊洪基所唱的電視劇《三國演義》主題曲《滾滾長江東逝水》唱了一遍。由於基本功紮實,音質好,那感覺真是聲震林木,餘音不絕了!自那以後,一有活動,我就要邀請他與張利慶前來,他倆也愈加默契。最終,他和張利慶的《山丹丹》竟與李光明的《東方紅》、王向榮的《走西口的人兒回來了》,成為蕎麥園的三大金曲。這之後我又知道,他於音樂乃科班出身。
傅曉鳴皮膚黝黑,眼睛明亮,一頭自來巻茂密飄逸。這個時代,男帥哥女靚妹似乎泛濫成災,但傅曉鳴不在其列,他是那種名副其實的美男子,尤其他有內涵,深沉幹練,與身俱有一種文化品質,仔細看來自然不俗。
傅曉鳴辦刊多年,打磨文字是他的主要業務。浸淫久了,便“觀千器而後識器”。他的文字一如他的歌曲,沉厚工穩,極富有哲理。他寫生命便是這樣,他說:“在人類生命的王國里,生命被附有揮之不去的各種欲求,這是人之生命的設定。生命的攀附與類比,使生命都喜歡建樹與營造,喜歡擁奪與占取,喜歡將自我放大到無邊無際。這是生命的本性,是生命形成之初就有了。然而最終的欲望都要破滅,就同最終的房屋要毀塌、財富要變成泥土一樣,生命的終結仍然又是無生命……”;傅曉鳴的文章,不僅富有思想內涵,而且還時不時能爆出一些幽默與詼諧。他在致一位女士的信中說:“你胖你卻真實……你大可不必發愁,社會興起過窄褲腿,興起過寬褲腿,後來又興起過破褲腿……以後還不知道要興起什麼褲腿了,那叫……時尚,像大海里打來的一個浪,打過來就要解散的。你……不要自悲,也不用煩惱,楊貴妃就是因為胖才留下美名的。你說你不要做楊貴妃,但你要做社會自然人,你若不吃不喝、拉皮吸脂,硬要迎合今日的瘦,那么明日社會又興起胖來,你不又要往枕頭裡添稻草嗎?”
對於傅曉鳴的文字,我是很欣賞的。我對他說:“你的文章在質上可與賈平凹媲美,只是量上少了一些。”他說:“當文學被邊緣化了的時候,文學愛好便純粹成為個人的事了。這好比在家削竹編篋,只是自家需求、自家使用、自家興趣,拿到市場上不見得能流通。然而削竹編篋,也要精緻一些,心靈是最能接受完美的,因心靈依賴的軀體便是大自然的精妙傑作。”他又說:“近年來,我熱心國學,對傳統文化興致濃厚,許多經典如孔孟老莊及佛學、道學、易經、中醫及傳統書法繪畫之美學思想,均有涉獵。由此感到做中國人的驕傲,是有如此豐厚的文化遺產,這是文化大餐,作為炎黃子孫,來世一遭,總要各個品嘗才是。儘管我們這一代是讀‘毛經’長大的,儘管我們的民族曾經‘批林批孔’,無知到將偉大聖哲拉來陪綁,但等日漸清明昌盛時,再回頭認識一下我們的祖先及我們優秀的文化,卻發現祖先的偉大是永世不可磨滅的。便自慚起我們的猥瑣與渺小,我們儘管擁有一切盡可享用的現代文明成果,但我們的思想永遠越不過古人的光輝,我們只能高山仰止!古人的思想,已成為太空中閃耀的星辰,永遠照耀我們的前行。”
傅曉鳴在經營文字之餘,還擅長書法,喜好寫大幅巨字,有一次他來我辦公室,興致所至,揮毫寫出“精氣神”三字,我為他的“真氣”而感染,也情不自禁在旁跋下幾十個小字,那意思是,曉鳴乃音樂科班出身,惜未能成為終身事業,但他好文,喜書法,又多年從事新聞媒體,在陝西,他成為諸多文人的朋友,也成為許多女冬粉的偶像。
俗話說,做人為藝,要像狗噙狗娃那樣,拿捏得不緊不松。傅曉鳴在音樂上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人也好像經過嚴格訓練,一招一式恰到好處,既顯本色,又不造作。正符合了古人所謂的“文章做到極處,無有他奇,只是恰好;人品做到極處,無有他異,只是本然。”
徐渭自謂“吾書第一、詩二、文三、畫四”,袁宏道卻說徐渭個個第一(無之而不奇)。曉鳴的詩文、書法、唱歌乃至他的《西北航空》,都顯一流氣象,綜觀著看,他的人便是一流的了,所以我將“極品男人”送他,亦覺並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