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詩意地安居

人詩意地安居

本書從海德格爾的著作中精選出一百六餘條語段,以“存在的真理”、“思想的任務”、“語言是存在的家”、“人,詩意地安居”、“技術和人的命運”為題分為五大章,大致勾勒出海氏思想的輪廓與話題中心,有助於讀者更好地接近原著,進入海德格爾極富魅力的精神王國。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存在的真理;思想的任務;語言是存在的家;人,詩意地安居;技術和人的命運。思亘古如斯又倏忽閃現誰的驚愕能深究它?

作者簡介

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1889 - 1976),出身於一個天主教家庭,早年在教會學校讀書。17歲時,從一個神父那裡借到布倫坦諾的《亞里士多德所說的存在的多重意義》一書,對存在意義的問題產生興趣。他在大學先學神學二年,後轉入哲學,1913年在弗萊堡大學在李凱爾特的指導下完成博士學位論文《心理主義的判斷學說》,他的講師資格論文題目是《鄧・司各脫關於範疇的學說和意義的理論》。在弗萊堡大學任教期間,他參加胡塞爾主持的研究班。1922-1926年,在馬堡大學任副教授。1927年,為晉升教授職稱,發表未完手稿《存在與時間》。據說,當這本書送到教育部審查時,部長的評語是“不合格”。但就是這樣一本被官員判定為不合格的書成為20世紀最重要的哲學著作之一。1928年,海德格爾接替胡塞爾,任弗萊堡哲學講座教授。納粹運動興起後,他參加了納粹黨,並於1933年4月-1934年2月任弗萊堡大學校長。因為他與納粹的這段牽連,1945-1951年期間,法國占領軍當局禁止他授課。海德格爾對於他與納粹的關係,似乎也沒有多少反省,他在1952年出版的《形上學導論》一書中還說,國家社會主義“這個運動的內在真理與偉大之處”。

目錄

譯序

一 存在的真理

1 完全有必要重新追問存在的意義

2 存在的領悟

3 應該就存在者的存在來追究它們

4 生存問題總是只能通過生存活動本身來澄清

5 此在充當的就是首先必須問及其存在的存生者

6 存在與真理“同行”

7 真理不是一種“符合關係”

8 唯當此在存在,才“有”真理

9 哲學的恥辱

10 “主客體關係”:一個不祥的哲學前提

11 “產體”非“人”,也與“我”無關

12 “世”就是在的所在

13 嚴格說來我們在一個其上主要有在的狀況中

14 人不是在者的主人。人是在看護者和鄰居

……

二 思想的任務

三 語言是存在的家

四 人,詩意地安居

五 技術和人的命運

媒體評論

書摘

存在的不可定義性並不是叫我們取消對存在的意義的追問,而是逼使我們去正視它。

“存在”是自明的概念,然而這種平常的可理解性,恰恰表明它的不可理解性我們總已經生活在一種存在的領悟中,但同時存在的意義又歸於晦暗,此種平常而模糊的存在之領悟是一種實情。不管此種存在的領悟如何搖擺不定,稍縱即逝,或者僅僅是望文生義,但是,此種總是可用的存在之領悟的不確定性本身,乃是一種有待澄清的積極現象。只要存在是我們要問的東西,只要存在是指存在者的存在,那么,在存在的追問中,存在者本身恰恰是要被追究的。就是說,應該就存在者的存在來追究他們。但是,要想讓存在者不受歪曲地展示其存在的特徵,存在者就必須以其自身的緣故,事先已然如其所是地成為可以接近的東西。生存問題總是只能通過生存活動本身來澄清,此在充當的就是首須問及其存在的存在者,存在與真理同行,一般以為,真的就是知識。知識即判斷。在判斷中,必須把作為實際心理過程的判斷活動同判斷所稱述的觀念內容區分開來。

說一稱述“是真的”,意指此陳述如在者自身所是的那樣揭示此在者。

真理根本沒有認識和對象之間的符合的結構,此一符合是在這個在者/主體和另一在者/客體相似的意義上講的。

作為揭示著的存在(Being-uncovering)的真在(Being-true),真是此在的一種存在方式。使這種揭示活動成為可能的東西在更為本源的意義上必然被稱為“真”,真理的最原始的現象首先由揭示活動的生存論及存在論基礎顯現出來。揭示,是在世界中存在的一種存在方式。本來是“真”的亦即揭示著的在者,就是此在。此在就在“真理之中”。真理,從最本源的意義上來理解,乃屬於此在的基本狀況。此在一詞所指的正是這個生存質(existentiale)。

實在,僅當它是世界內在的在者時,才是本質上可以接近的。

從存在論上講,一切接近這種在者的方式,均奠基於此在的基本狀態,即在世界中存在。迄今為止,還沒有人一掃任何懷疑主義,為“我們之外的物的定在”提出確鑿的證據,康德把這件事稱為“哲學和人類一般理性的恥辱”。

只要“認識世界的現象”一被把握,它就被賦予一種“淺表的”形式化的解釋。這種情況的證據是:在主張認識是“主客體關係”的做法中,“真理”卻是空空如也。主體和客體並不對應著此在和世界。

當人成為源初的和唯一真實的“呈現者”(subjectum ),那就意味著:人變成了這樣的存在者,其他所有的存在者只有在人的存在的平面上才能夠為它們自己的存在和真理找到立足的根基。人成了其他所有的存在物都與之攸切相關的一個中心The Question Concerning Technology。

關鍵一點在於:在人的人性作為站出來存在的那個規定中,本質的東西是在而不是人,是那作為站出來存在的出竅之維的在。人,作為在之向外存在的對拋(Gegenwurf ),恰恰在這個意義上比“理性動物”更多;他更少與從主體性構想的人有牽連。人不是在者的主人。人是在的看護者。人在這“更少”中並沒有失去什麼;相反,他是有所收穫的-他抵達了在的真理。他獲得了看護者的本質的赤貧。看護者的尊嚴在於:他被在本身換去保護在的真理。召喚是作為拋來到的,此在的被拋就源於此一拋。就人的本質在在的歷史中的展開來說,人是這樣的在者,這個在者作為站出來的去在的在,就在於他住在在的近處。人是在的鄰居。

我們這樣來思人的偉大本質:它屬於存在的本質,存在需要它將存在的本質保護在其真理之中我們深思:我們必須如何去思?

因為思是真正的行動,如果行動是真正的參與,而參與又是對存在的本質施以援手的話。這就意味著:為存在的本質而在存在者中間準備/建築存在在其中使自己及其本質達於言詞的住所。語言首先為一切有目的的深思提供道路或僻靜的小徑。沒有語言,一切思想和行動就沒有能夠藉以激發和發揮作用的那一度。因此,語言本來並不是思維,情感和意志的表達。語言原本是人的本質在其中首次可以符合存在以及存在的召喚並且在此符合中歸屬於在的那一本源的維度。人和存在這種本源的符合,明白地實現出來。即為思。通過思,我們才第一次學會安居於存在的天命的超越之境,亦即安居於框架的超越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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