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含義
詳解:人太精明了就沒有夥伴沒有朋友,因為精明者往往容不得他人有小小的過錯或性格上的小小差異,他過分要求與一己的同一或者要求所有人一舉一動均符合或者滿足一己的標準,但人總是有著各種不同的性格和待人處事的方式,除非是克隆體,否則永遠無法達到每事的一致的,因此出現摩擦以至矛盾、衝突就是必然的結果,此時如果不能以一種寬容的精神調和於其間,事勢就將無法收拾,結局便是人心不附,眾叛親離。
出處
班固《漢書》卷六十五 東方朔傳第三十五
“雖然,安可以不務修身乎哉!《詩》云:‘鼓鍾於宮,聲聞於外。’‘鶴鳴於九皋,聲聞於天。’苟能修身,何患不榮!太公體行仁義,七十有二乃設用於文、武,得信厥說,封於齊,七百歲而不絕。此士所以日夜孳孳,敏行而不敢怠也。辟若鶺鴒,飛且鳴矣。傳曰:‘天不為人之惡寒而輟其冬,地不為人之惡險而輟其廣,君子不為小人之匈匈而易其行。’‘天有常度,地有常形,君子有常行;君子道其常,小人計其功。’《詩》云:‘禮義之不愆,何恤人之言?’
故曰:‘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冕而前旒,所以蔽明;黈纊充耳,所以塞聰。’明有所不見,聰有所不聞,舉大德,赦小過,無求備於一人之義也。枉
而直之,使自得之;優而柔之,使自求之;揆而度之,使自索之。蓋聖人教化如此,欲自得之;自得之,則敏且廣矣。
另一說,《大戴禮記·子張問入官篇》:“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待考)
作者簡介
班固(建武八年32年-永元四年92年),東漢史學家班彪之子,字孟堅,漢族,扶風安陵人(今陝西鹹陽)。東漢時人,生於漢光武帝建武八年,卒於漢和帝永元四年,年六十一歲。
東漢史學家、文學家。九歲能誦讀詩賦,13歲時得到當時學者王充的賞識,建武二十三年(公元47年)前後入洛陽太學,博覽群書,窮究九流百家之言。建武三十年,其父班彪卒,自太學返回鄉里。居憂時,在班彪續補《史記》之作《後傳》基礎上開始編寫《漢書》,至漢章帝建國中基本完成。
明帝時,曾任蘭台令史,與陳宗、尹敏、孟異共同撰成《世祖本紀》,升遷為郎,負責校定秘書。又與人共同記述功臣、平林、新市、公孫述事跡,作列傳、載記二十八篇奏上。
章帝時,班固職位很低,先任郎官。建初三年(公元78年)升為玄武司馬,是守衛玄武門的郎官中的下級官吏。由於章帝喜好儒術文學,賞識班固的才能,因此多次召他入宮廷侍讀。章帝出巡,常隨侍左右。奉獻所作賦頌。對於朝廷大事,也常奉命發表意見,與公卿大臣討論,曾參加論議對西域和匈奴的政策。
建初四年,章帝效法西漢宣帝石渠閣故事,在白虎觀召集當代名儒討論五經同異,並親自裁決。其目的是廣泛動員經今古文學派的力量,促進儒家思想與讖緯神學緊密結合,加強儒家思想在思想領域的統治地位。在這次會議上,班固以史官兼任記錄,奉命把討論結果整理成《白虎通德論》,又稱《白虎通義》。
漢和帝永元元年(公元89年),大將軍竇憲奉旨遠征匈奴,班固被任為中護軍隨行,參預謀議。竇憲大敗北單于,登上燕然山(今蒙古境內的杭愛山),命班固撰寫了著名的燕然山銘文,刻石記功而還。班固與竇憲本有世交之誼,入竇憲幕府後,主持筆墨之事,關係更為親密。永元四年,竇憲在政爭中失敗自殺,洛陽令對班固積有宿怨,藉機羅織罪名,捕班固入獄。同年死於獄中。班固自幼聰慧,九歲能屬文誦詩賦,十六歲入太學就讀,所學無長師,不死守章句,只求通曉大義。及長,貫通群書,諸子百家之言無不窮究。在父親的影響下研究史學。居喪在家時,著手整理父親的《史記後傳》,並開始撰寫《漢書》。東漢明帝水平年間,有人告其私改作國史,被捕入獄。賴其弟班超奔走上書,其書稿遂送至京師。明帝閱後,很賞識班固的才學,召為蘭台令史。後又遷為郎,典校秘書。至漢章帝建初七年(82)成《漢書》。繼司馬遷之後,整齊了紀傳體支書的形式,並開創了“包舉一代”的斷代史體例,為後世“正史”之楷模。後從大將軍竇憲攻匈奴,為中護軍,竇憲因擅權被殺,班固因此受到牽連,被人陷害入獄,死於獄中。
班固還擅長作賦,撰有《兩都賦》《漢書·蘇武傳》、《幽通賦》等。
隨感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文 / 緣濃份淡
也許,在另一面來說,“凡事認真”或是“最怕就是‘認真’二字”等理念下,恐怕我現在所述的被各位所不齒。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我最早是從《增廣賢文》看到的,前一句大家都明白,後一句中的“徒”就是“朋友”之意,這樣不用多說大家都清楚它的意思吧。人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世界這么多人,思想都不同,就是同胞的兄弟,性格都各異。人生在世,為了生存或生活得更好,為了小小的利益,趨炎附勢,陽奉陰違。就是儒家的祖宗孔子他老人家,在現實的生活中都有“認不得‘真’字”的“直八”故事。看來人生一世,聰明也好,還是糊塗也好都是輪迴的一個反映。難得的糊塗,或更是人之高招。
兩千多年前的老子他老人家都能清楚地說明了“有中無,無中有”,如果不想丟棄有,就得無,同樣得無也就是得有。看來,想兩者都有的話,看來還是平衡最好。金庸在談他的小說中,最喜歡人物是段譽,功夫的話就是“亢龍有悔”兩者都是不做絕而留有餘地。他都幾十歲人了,在人生的風風雨雨中,對這個“人情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恐怕是給我們的一點點啟迪。
從對立來說,水清本來是個好事,但就是這樣,魚能去嗎?太清了,什麼都沒有,吃什麼?恐怕是等人吃吧!人至察了,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中或計算在內,你敢做他的朋友嗎?朋友是平等的,地位均等的,你會受他尊重嗎?經常我們都勸人做事認真,不得分心,凡事做到最好。特別在今時今日,做不好的話恐怕連飯都會沒有得吃。是的,但不要不看清楚,這裡所說的就是“水太清”,而不是水清。是至察而非只是察。也就是不能過盡而是留有餘地。如果你做事都用儘自己的能力,不用說你的能力就局限於此了吧!如果一朝事情有所改變而做不來的話恐怕會失去更多。有時藏而不露,做事總留有一著,就會讓人覺得高不可攀或不知其底細是在哪一部位,雖然有時不能委於重任,但應該知越是重任,責任也就是越大。
從現實生活中來說,有多少人凡事做絕?聰明人都會留有餘地。君不見很多時候的領導批評也都會留有點點空間。萬事循環轉,人有三衰六旺。時來運轉或時去衰來都是平常事,沒有餘地恐怕都是為自己伏下了種種苦惱和苦果。就算在工作做事中,又有多少是特別認真的呢?要說“國檢”夠正式、隆重了吧!還不是事先通知,等把各方面工作先做好了,再來檢查,應付式的對待。就是現在什麼機關單位組織的常規檢查,大家還不是應付式來對付。當然,並不是說不要認真做好,而它是包含著一個度的,至察已經是走到了極限的,否極泰來,當達一個極限之時也就是會走向另一反面的了。所以還是適可而止,平衡最好。
有感自己,做事好象糊裡糊塗,一事無成。當然,起碼糊塗生活,最直接反映就是自己生活難過,兩餐難保。看來水太清無魚,而太濁也是無魚吧。有時認為自己做事很認真,現在看來其實也是一般般。對著朋友的思念,過多的思想負擔,結果還是睡不著。為欣賞音樂的美妙,而過多的投入還不是傷了自己。看來還是事事不必太認真,順其自然,平衡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