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簡介
丁榮昌,曾用名丁星輝,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江西軍區衛生部管理員、管理科科長,紅三軍團高級裁判年裁判員,紅32軍第94師政治部組織科科長、282團政治委員。參加了紅軍長征。
抗日戰爭時期,任八路軍留守兵團政治部巡視團主任、鋤奸部部長。1942年入延安中央黨校學習。
解放戰爭時期,任中原軍區第二軍分區政治部主任,太岳軍區24四旅政治部主任,太岳軍區第一軍分區政治部主任,河南軍區洛陽軍分區副政治委員,解放軍第二野戰軍14軍41師政治委員。參加了渡江、廣東、廣西等戰役。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昆明市公安局長、昆明市副市長兼市委第一副書記、市政府機關黨組書記兼計委主任、雲南省公安廳副廳長、省檢查署副檢查長、雲南省公安總隊總隊長、昆明軍區公安軍司令員、雲南省軍區副司令員、昆明軍區司令部副參謀長、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寮國王國豐沙里總領事館總領事、昆明軍區司令部顧問等職。
1996年10月25日因病在昆明逝世,享年84歲。
領袖教誨
長征以後,丁榮昌被選送進“抗大”學習,有幸經常聆聽毛澤東主席的教導,從而使他的政治覺悟和思想水平得到較大提高。毛澤東的教誨成為他一生工作生活的動力。
有一次,丁榮昌患重病住進醫院。在住院期間,病情稍有好轉就嚷著要出院歸隊。組織上為讓他安心把病治癒,便安排他擔任醫院的文書。這樣,丁榮昌才一邊治病,一邊積極主動地協助院長做好醫院各項管理工作。等到他的健康基本恢復,在他的再三要求下,組織上將他調回部隊,他又意氣風發地投身前線。
建國後,丁榮昌身居要職,卻始終保持一名共產黨員和紅軍戰士的本色,處處事事嚴格要求自己及親屬。
1954年,丁榮昌一個在檢察部門工作的外甥想保送上政法大學,便找到時任檢察院院長的丁榮昌要求關照。丁榮昌不僅沒有答應,還當面批評他說:符合保送條件的不止你一個,我怎能以權謀私讓你上大學?1979年,丁榮昌在北京軍區當兵的侄子專程到昆明,想利用他的關係分個好兵種,也被他一口回絕。
外事工作
1955年,丁榮昌被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少將軍銜。不久,他受周恩來總理的指派,參加中國和緬甸的邊界勘界工作,並擔任中方首席顧問。在丁榮昌的領導和組織下,經過中方工作人員的辛勤努力,圓滿地完成了勘界的工作任務。中緬兩國於1960年1月20日簽訂了關於兩國邊界問題的協定。周恩來總理高度讚揚了丁榮昌為中緬邊界勘界作出的努力。而後,丁榮昌又被派往中國駐寮國大使館任總領事,繼續在外事工作中展示將軍風采。
出國作戰
1960年6月27日至7月5日,根據中緬邊界問題協定成立的中緬邊界聯合委員會,在緬甸首都仰光舉行第一次會議,就中緬邊界進行必要的勘察、豎立新界樁和修訂、改立舊界樁等事宜,商討具體細節,確定日程安排。談判中方首席代表是中國駐緬甸大使姚仲明,雲南軍區副司令員丁榮昌任談判首席顧問。緬方由緬甸國防軍副總參謀長昂季任首席代表,緬北軍區司令官山友準將任首席顧問。
中緬雙方在談到勘界警衛問題時,姚仲明根據周恩來的授意向緬方表示:雲南解放之際,國民黨殘部千餘人竄逃至緬甸,盤踞貴邦地區。他們不時騷擾中國邊境,對緬甸居民為非作歹,還可能在帝國主義唆使下破壞中緬聯合勘界。為保護勘界人員的安全,必須對國民黨殘部給予必要的打擊。
緬方代表聽了姚仲明這番話,非常受感動,他們認為周恩來把問題看透了,緬甸政府對國民黨殘軍干擾破壞勘界也深感憂慮。雙方一致認為,中緬應攜手打擊緬甸境內的國民黨殘軍,以絕後患。
為傳達中央軍委就中緬聯合作戰的指示,11月初,總參作戰部部長王尚榮派總參作戰部邊防處處長成學俞前往昆明,與雲南軍區副司令員丁榮昌一起,同緬軍代表舉行中緬邊界聯合委員會警衛問題專門小組會議,並聯合簽署了勘界警衛問題協定。協定規定:為執行警衛作戰任務,中方部隊根據需要可進入緬甸境內20公里。
人民解放軍前後兩次出國作戰,取得了擊斃敵師長2名,活捉副師長1名,共殲敵740人的戰績。搗毀了緬北國民黨殘軍經營十多年的巢穴,協助緬方收回擁有30多萬人口、3萬多平方公里的土地。
警犬基地
1949年10月,丁榮昌所部隨解放大軍主力一道向西南地區進軍,參加了滇南戰役,殲滅了破壞雲南和平解放並企圖逃竄的國民黨第八軍和第二十六軍,而後又參加雲南地區的剿匪反霸鬥爭。丁榮昌率領部隊進駐昆明市,擔任昆明市軍管會主任、市公安局長,負責昆明市的接管工作。
丁榮昌深知警犬在公安邊防中的重要作用,高瞻遠矚地決定組建警犬訓育小組。緊鑼密鼓地開始了新中國第一代警犬的培育訓練工作。在丁榮昌的直接領導和關心下,解決了一個個困難,使基地從無到有,從小到大,迅速發展起來,培育和訓練出一批批優良警犬,使昆明成為一個享譽國內外的警犬基地。
熱愛家鄉
丁榮昌雖遠離故土,長期在外工作,對家鄉的建設卻很關心。1970年,他將自己平時積蓄的3000元錢捐了出來,幫助村里建起小水電站和廣播站,解決了全村兩千多人的糧食加工和生活照明用電問題。1990年,他又寄給家鄉2萬元支援家鄉教育事業,獻上了一位長期受黨教育的老紅軍對家鄉的一份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