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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世友 百科名片 許世友上將
許世友,出生於湖北省麻城縣乘馬崗區(今河南省信陽市新縣)。他出身貧苦農家,曾在少林寺當和尚。在土地革命時期、解放戰爭時期立下了赫赫戰功,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做出了不朽貢獻。許世友將軍建國後,被授予上將軍銜,並擔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南京軍區司令員、國防部副部長等。
中文名:許世友國籍:中國民族:漢族出生地:河南省信陽市新縣出生日期:1905年逝世日期:1985年職業:革命家、軍事家、上將 畢業院校: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信仰: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主要成就:指揮黃麻起義參加土地革命戰爭參加解放戰爭擔任解放軍副總參謀長等職
目錄簡介: 許世友 人物生平 不凡少年 戎馬生涯 橫掃千軍 威名遠傳 十年動亂 重上戰場 將星隕落大事記 相關事跡 寸步不離中山陵八號 最後時刻主要著作 榮譽貢獻 三段情緣 情緣(一) 情緣(二) 情緣(三)其他資料 庭院成了“村莊” “顛一顛也是運動” “活著盡忠,死後盡孝” 名字來歷 許世友將軍墓 後人簡介:許世友人物生平 不凡少年 戎馬生涯 橫掃千軍 威名遠傳 十年動亂 重上戰場 將星隕落大事記相關事跡 寸步不離中山陵八號 最後時刻主要著作榮譽貢獻三段情緣 情緣(一) 情緣(二) 情緣(三)其他資料 庭院成了“村莊” “顛一顛也是運動” “活著盡忠,死後盡孝” 名字來歷 許世友將軍墓 後人展開

編輯本段許世友

(1905-1985)出生於河南信陽市新縣人。一九 上將許世友
二六年在國民革命軍第一師任連長,同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一九二七年轉入中國共產黨。參加了黃麻起義。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中國工農紅軍第四軍三十一師班長、排長、營長,紅四方面軍第十二師三十四團團長,紅九軍副軍長兼二十五師師長,紅四軍軍長,紅四方面軍騎兵司令員。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任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校務部副部長,八路軍一二九師三八六旅副旅長,山東縱隊第三旅旅長,山東縱隊參謀長,膠東軍區司令員。解放戰爭時期,任華東野戰軍第九縱隊司令員,東線兵團司令員,山東軍區副司令員、司令員。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山東軍區司令員,中國人民志願軍第三兵團司令員,華東軍區第二副司令員,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南京軍區司令員,國防部副部長兼南京軍區司令員,廣州軍區司令員,中共中央軍委常委。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上將軍銜。是第一、二、三屆國防委員會委員,中國共產黨第八屆候補中央委員,第九、十、十一屆中央政治局委員。在中國共產黨中央顧問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被選為中央顧問委員會常務委員、副主任。

人物生平

不凡少年

1905年2月28日出生於新縣一個貧苦農民家庭里。少年時,他因家貧給武術師傅當雜役,後到少林寺學習武術。大革命時期,參加農民革命運動,擔任泗店區六鄉農民自衛隊隊長,參加了鎮壓土豪劣紳和反擊地主武裝反撲的農民武裝鬥爭。一九二六年八月,他在武漢國民革命軍第一師第一團任連長時,接受革命思想,於當年九月參加了共產主義青年團,投身革命。一九二七年八月,在革命處於低潮時,轉向中國共產黨黨員,並於當月返回家鄉參加工農紅軍,同年十一月參加了著名的黃麻起義,開始了在人民軍隊的漫長革命生涯。

戎馬生涯

土地革命戰爭期間,1928年中國工農紅軍第十一軍成立後,許世友同志歷任班長、排長、營長、紅四方面軍第四軍第十二師三十四團團長。1932年率部隨紅四方面軍轉戰川陝,投入創建川陝革命根據地的鬥爭。1933年7月任紅九軍副軍長兼二十五師師長,後任紅四軍副軍長、軍長,紅四方面軍騎兵司令員。在徐向前同志領導下,參加了鄂豫皖蘇區的創建和川陝蘇區的歷次反“圍剿”鬥爭和長征。他曾七次參加敢死隊,再次擔任敢死隊隊長,四次負傷,表現了為革命奮不顧身的英勇精神。一九三三年在川陝蘇區反“六路圍攻”時,他指揮三個團保衛四川省萬源城,以與陣地共存亡的氣概,運用靈活機動的戰術,打垮了在數量上占絕對優勢的敵人,堅守三個月之久,在保衛川陝革命根據地作出了重大貢獻。一九三五年八月下旬,毛澤東主席、周恩來副主席率紅軍右路軍長征北上走出草地時,國民黨軍胡宗南部第四十九師在甘南包座“堵剿”,他奉命率紅四方面軍第四軍,和紅三十軍一道,與敵鏖戰兩天兩夜,將該敵全殲,打開了向甘南進軍的門戶。由於張國燾的分裂活動,許世友同志所在的紅四方面軍先後三次往返於草地,歷盡千難萬險,備嘗艱辛。一九三六年七月,第三次過草地,他指揮騎兵部隊擔任前衛,沿途進行了頻繁的戰鬥,為紅四方面軍渡過艱險、北上甘南創造了有利條件。當他到達陝北後,他進紅軍大學深造,投入了清算張國燾罪行的鬥爭。

橫掃千軍

許世友和蘇聯顧問格尼哥柯為戰士表演友誼舞
抗日戰爭時期,任延安抗日軍政大學校務部副部長。抗日戰爭開始不久,許世友同志隨朱德總司令出師太行山,投身於偉大的抗日鬥爭。一九三八年十月,他擔任八路軍第一二九師第三八六旅副旅長,參加了冀南抗日根據地的創建。同年年底,在劉伯承鄧小平同志指揮下進軍冀南。一九三九年二月上旬,他和旅長陳賡同志在威縣以南香城固地區,以預伏的方式,誘殲日軍一個加強步兵中隊,斃敵大隊長以下二百餘人,生俘八人,給日軍以沉重打擊,史稱香城固戰鬥。1939年秋入華北黨校學習,一九四〇年九月,他調任山東縱隊第三旅旅長,同日、偽、頑在渤海之濱和清河兩岸,展開了激烈鬥爭。一九四一年春,他指揮膠東地區八路軍和地方武裝,橫掃敵偽。一九四二年二月,他任山東縱隊參謀長。同年十月起,任膠東軍區司令員,領導膠東軍民開展了艱苦卓絕的游擊戰爭,發展壯大人民武裝,粉碎日、偽軍頻繁的“掃蕩”和蠶食,打得敵人心驚膽寒。一九四五年春他率部討伐國民黨投降派趙保原、克萬第、戰左村,席捲五龍河兩岸,清除了膠東抗日的障礙。許世友同志為膠東抗日根據地的發展和鞏固作出了重大貢獻。
解放戰爭時期,許世友同志歷任華東野戰軍第九縱隊司令員,東線兵團(後稱山東兵團)司令員,山東軍區副司令員、司令員、黨委副書記,中共中央山東分局委員。
一九四七年上半年,他在陳毅粟裕同志領導下,率四個縱隊又兩個師參加了萊蕪戰役孟良崮戰役膠東保衛戰等重大戰 許世友和戰士談話
役,在孟良崮戰役中,殲滅了國民黨反動“五大主力”的王牌軍隊74師。毛澤東說:“陳毅打孟良崮,南邊聽粟裕的,北邊聽許世友的。”可見許世友在孟良崮戰役中的地位。
許世友接連取得膠東保衛戰和張(店)周(村)、昌(樂)維(縣)、兗州諸戰役的勝利,粉碎了國民黨對山東的重點進攻。之後率部進軍津浦路,參與指揮了濟南戰役、即青戰役、長山列島戰役,一九四八年九月,他和譚震林王建安同志一道,按照中央軍委和華東野戰軍指揮部的部署,指揮部隊經八晝夜激戰,攻克山東省會濟南城,殲滅國民黨軍十萬餘人,基本上解放了山東省,使華東、華北兩大解放區完全連成一片。 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
在長達二十餘年的革命戰爭中,許世友同志南征北戰,戰功卓著,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建立了不可磨滅的歷史功勳。

威名遠傳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山東軍區司令員。許世友同志於一九五三年三月赴朝參加抗美援朝戰爭,任中國人民志願軍第三兵團司令員。他參與了當年夏季反攻戰役。這個戰役在朝鮮金城地區突破敵人防線,促進了朝鮮停戰的實現。榮獲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一級國旗勳章,一級自由獨立勳章。歸國後,許世友同志1954年2月任華東軍區第二副司令員,10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19 許世友接見來訪朝鮮軍事代表團
55年3月任南京軍區司令員。
1955年,許世友被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上將軍銜(當時共授予55人上將軍銜,後又增加王建安、李聚奎同志),榮獲一級八一勳章、一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
1959年9月,許世友任國防部副部長兼南京軍區司令員、黨委第二書記。

十年動亂

1966年11月,北京紅衛兵浪潮席捲全國之後,上海造反派王洪文等人在安亭臥軌攔車。中央文革派張春橋去上海處理“安亭事件”,他先斬後奏,擅自表態支持造反派,把上海市委推到了對立面,完全違背了周恩來的指示。但張春橋的陰謀得到中央文革的支持,直接為“一月風暴”埋下定時炸彈。1967年1月初,張春橋、姚文元在幕後指揮,以王洪文為首的上海造反派奪了上海市委、市人委的領導大權。接著,南京的造反派也奪了江蘇省委的大權。來自全國全軍的造反派雲集南京,一夜間,南京街頭貼滿打倒“許大馬棒”的大字報。第一批大字報,對許世友還算“溫和”,但造反派很快升級,抄了許世友的家,扎爛了他的上將禮服。而這一切,又得到了張春橋的支持。許世友躲進大別山,但危險並沒有過去。在張春橋策劃下,造反派給許世友定了調子:許世友在延安就要殺毛主席,搞暴動,現在他又要做六省一市的頭,不千刀萬剮不足以平民憤。許世友的政治生命岌岌可危。
很快,毛澤東南巡到了上海,明確表示要保許世友。毛澤東說,他沒有謀害我嘛,我把他從(延安)監獄找出來的嘛。毛澤東還叫張春橋坐空軍的飛機去接許世友。
許世友恨透了張春橋,他認定北京有奸臣,第一奸臣就是張春橋。這回毛主席派張春橋來接,是毛主席的意思?還是張春橋的陰謀呢?路上被他害了怎么辦?
許世友想了又想,不見不行,見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他和張春橋在房間裡單獨談了十多分鐘,然後大家一起去吃飯。 許世友打拳
許世友藉機溜到隔壁,關緊門窗,壓低聲音對安徽省軍區司令員、政委說,我對主席忠心耿耿,而對這個“四隻眼”,我太不放心。萬一半路被殺,你們幫我辦兩件事,一是我死後,請照顧我的幾個孩子,上學、當兵都行;二是十天內沒有我的訊息,趕快派人到上海收屍,把我運回老家新縣埋了。記住,千萬不能送火葬場。不等對方答應,許世友匆匆走了。
一路平安到了上海,許世友與毛澤東足足談了兩三個小時。
一見面,毛澤東說,世友啊,你還好嗎?許世友二話不說,撲通跪倒在地,磕了很響的一個頭,放聲大哭。滿腹的痛苦都在這滾滾的淚水中。
雖然有毛澤東一句頂一萬句的當面承諾,許世友還是返回了大別山。
“文革”愈演愈烈,全國開始揪“軍內一小撮”。1967年1月3日劉志堅(全軍文革小組組長)被江青點名打倒。1月11日,賀龍成了“大土匪”,和劉少奇、鄧小平、陶鑄陳雲被阻在中央政治局的門外。彭德懷黃克誠王尚榮袁子欽等被抓走;北京召開了十萬人批鬥大會,陳毅、賀龍李達等被公開批鬥,聶榮臻、徐向前也“榜”上有名。7月底,總後大院召開5萬人批鬥大會,批鬥彭德懷、黃克誠、許光達楊勇等20多名軍隊高級將領。
造反派有人撐腰,連中南海、國防部大樓都敢沖,各地的軍事機關更不在話下。許世友情緒非常不好,經常喝酒,聲言如果有人揪他,他就開槍。
南京來了六七百名造反派抓許世友。警衛森嚴的京西賓館進不去,他們就賴在牆外。到了造反派手裡,不死也要扒掉幾層皮。許世友揮著子彈上膛的美式左輪手槍,大喊:我可不客氣了,誰敢沖,來一個槍斃一個。但是這么大的京西賓館,除了許世友,只有韓先楚隨身帶著槍,一兩把手槍怎么行?許世友坐鎮中間大廳,把皮定均韓先楚等將軍和工作人員組織起來,就地取材,把賓館的熱水瓶灌滿開水,集中在兩個樓梯口,同時關閉電梯,只要造反派衝到樓上,就扔“水雷”。
準備好了,許世友電話報告周恩來和中央軍委,並請他們轉告毛主席,說:今天造反派來抓我,我革命大半生,戰場上槍林彈雨我不怕,抓我更不怕。誰敢抓我,我就開槍!周恩來深知許世友說到做到的脾氣,馬上派傅崇碧跟元帥徐向前到京西賓館。同時,毛主席指示中央文革做造反派的工作,讓他們撤回南京。
傅崇碧事後說,要不是周總理工作及時,那一天非出事不可。
許世友和西哈努克親王瞻仰中山陵
很快到了“二月逆流”,老帥們成了批判的對象。
張春橋黑手遮天,許世友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雖然事先得到造反派要衝擊軍區辦公樓的情報,但戴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緊箍咒,正在召開工作會議的許世友急得團團轉,無計可施。
他無奈地給韓先楚打電話,說我們現在是走在山谷里,兩面下來的石頭都能打著我們,我們卻是誰也碰不得,只能挺著挨打。落到造反派手裡,只有死路一條。許世友下定決心,寧可跳崖,也不能進“虎口”,老子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
他帶著手下愛將陶勇(南京軍區副司令員、海軍副司令員兼東海艦隊司令員)和聶鳳智(南京軍區副司令員兼南京軍區空軍司令員)一起躲到無錫太湖邊上的小鎮榮巷。
躲到小鎮榮巷的軍部招待所40多天后,因為陸海空三軍司令員在一起,目標太大,風聲傳了出去。無錫軍管會打來緊急電話,說南京來了幾百名造反派,揚言要活捉許世友。無錫又呆不住了,許世友邊罵邊翻地圖,看了好一會兒,對軍長尤太忠說,這裡緊靠上海不安全,我還是到大別山去。安徽六安至金寨間的獨山,30年代我們紅四方面軍在那裡打過好幾仗,那裡的地形我熟悉。一旦造反派追到那裡,我可以上山打游擊。
許世友給中央軍委發了電報,說到大別山檢查戰備工作。
許世友叫陶勇和聶鳳智和他一起走,可是這兩位愛將不想跟著許世友犯“錯誤”,執意回去。果不出許世友所料,他們回去都慘遭迫害。聶鳳智受盡各種污辱,被打掉8顆牙齒,甚至被裝進麻袋,要扔進長江。要不是許世友派警衛營半路“打劫”,聶鳳智必死無疑。陶勇更慘,1967年1月21日,被害死在東海艦隊招待所後院的井中,遺體還被打上黑叉。陶勇的8個孩子中4個大的參加了工作,4個小的跪著求許伯伯救命。一片哭聲中,許世友的眼睛濕了,說你們就是我的孩子,不管外面說什麼,我要管。我希望你們考高中、考大學,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到地方去,你們都要遭殃,還是當兵吧(當年不招兵),我的部隊招兵。許世友把包括他自己孩子在內的40落難子弟統統“鎖”進“紅色保險箱”。
許世友指揮吉普車開了一天,順利開進了大別山。到路口,他跳下車,前後左右仔細觀察了地形,命令機槍封鎖,說誰敢登這個坡,格殺勿論。造反派追來,看見黑壓壓的槍口和“軍事禁區,不得靠近”的大字,只好虛張聲勢地喊幾句“打倒許世友”的口號,乖乖地退了回去。
許世友“名正言順”住進了一二六醫院(南京軍區的後方醫院)。他給中央軍委發了第二封電報,說他神經性嘔吐,順便到醫院住院治療。他知道,電報發給中央,讓張春橋那些內奸看到,等於向造反派公開了自己的行蹤。許世友不敢怠慢,登山頭看地形,擬訂武裝自衛方案,在醫院內外布置好部隊,時刻準備戰鬥。
幾天后,許世友搬到五局,晚上又突然搬到軍區工程兵工區。許世友對工區主任柴樹林說,什麼造反派?土匪流氓!一旦被他們捉住,只有死路一條。你們工區人人都要拿槍,一旦造反派來了,咱們打一個小規模的淮海戰役。柴樹林說,首長,上邊再三強調,開槍……行嗎?許世友一愣,轉口說當然,上邊的規定還要執行,真要開槍還要經中央軍委批准。這樣,過幾天你派人到六安向軍管會打招呼,要他們說服造反派,不要隨便衝擊工區和 許世友和毛主席在一起
醫院,不然碰到我老許的槍口下,叫他們站著進來躺著回去!
好傢夥,竟敢武裝對抗造反派。第三天晚上,中央文革的電話“殺”了過來。許世友說,我有錯誤,但我是忠於毛主席的,把我燒成灰也是毛主席的人……審查可以,不允許造反派搞人身污辱,國民黨不行,造反派也不行。污辱我,這個矛盾就要轉化。誰敢污辱我,我就打死他……
別看中央文革橫行一時,但此時借給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進大別山。
1967年8月,南京借批陳再道(武漢軍區司令員)的“東風”,正在籌備在五台山體育場召開批鬥許世友的十萬人大會。9月1日,周恩來打電話給江蘇造反派,說中央要保許世友,這是毛主席的指示。9月底,周恩來親自打電話給許世友,說毛主席請你來北京參加國慶。
自從“文革”以來,許世友一直對北京敬而遠之。晚年他病重,怎么勸也不去北京住院。他說北京是政治漩渦,路窄人多,我吵不過他們。他深知自己火藥筒的性格,一點就炸。
表面看許世友是大老粗,直線思維,實際上心非常細,警惕性非常高。昆明軍區政委譚甫仁被刺殺後,許世友的警惕性更高了。醫生用壓舌板給他檢查口腔,他以為是兇器,甩手就走,連病也不看了。許世友在住宅大院的東北角設計了一個兩層“炮樓”,整個院子都在眼裡。1966年11月12日,南京軍區召開“文革”動員會。平時開大會,許世友總是念一兩頁稿子就扔開,講得生動活潑,很受官兵的歡迎。這一回,他原原本本地照著稿子念,念完後馬上閉嘴,不再多說一句。
周恩來怕許世友不相信,叫陳錫聯跟他講。周恩來深知許世友和陳錫聯的生死之交。紅四方面軍長征時曾三過草地,一次遭遇敵人,許世友抱起機槍就掃,陳錫聯把許世友推到一邊,搶過機槍,剛打一梭子,就負了重傷。許世友挑了30名身強力壯的戰士輪流抬,說陳錫聯要有閃失,我槍斃了你們。陳錫聯對許世友說,我們都在中南海,你也來吧。許世友保證,我一定去北京。你報告總理,我身體不好,爬也要爬上飛機。
1967年國慶節,許世友被毛澤東請上天安門城樓,談了半個小時,並公開見報。這在文革中非同一般,表明許世友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誰也不敢再找他的麻煩。之後許世友住進中南海40多天。每天沒事,與李先念、陳錫聯、余秋里等一大批避難的老將在棋盤上“殺”得不亦樂乎,過了一段“打仗”的日子。
1968~1月28日,周恩來為許世友上台大造輿論。他接見江蘇省軍區和地方民眾組織代表,強調要解放幹部,三結合要有領導幹部參加。在宣讀並解釋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對南京軍區黨委檢討報告的批示時說,軍隊支工、支農的成績是最主要的,他們已經檢查或改正軍隊在支左中犯的“錯誤”,中央同意這個檢查。南京軍區是中央所信任的,許世友同志是一位身經百戰、久經考驗的好同志,在國內革命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中,都立下了很重大的功勞。這—點必須肯定。
3月20日,中央批准了南京軍區黨委關於江蘇省成立革命委員會的報告,同意許世友擔任革命委員會主任。
許世友上台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散江蘇省境內的各種造反組織,並在一份檔案上批:誰再造反,先殺後報!
許世友視察蘇北農村
1970年8月,在廬山召開的黨的九屆二中全會上,毛澤東不願當國家主席,他首先向許世友吐露自己的想法,並要求許世友出面做其他人的思想工作。
1971年夏季,毛澤東把許世友從南京叫到南昌,給他講劃分正確路線與錯誤路線的三項基本原則。
1971年九月中旬,毛澤東半夜電召許世友來滬,許世友的出現,使林彪小艦隊陰謀加害毛澤東的罪行計畫完全破產。許世友同志奉命迅速逮捕了其在華東的幾個死黨,為人民除了害。
1973年底,許世友任廣州軍區司令員、黨委第一書記,參與指揮了西沙自衛還擊戰。

重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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