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年代》

《霸王年代》一部上映於2006年的國產劇情片。

基本信息

作品簡介

農村,這個祖父兩輩都失去支撐的寡婦家庭,三個孩子倍受欺辱,丁奇建和哥哥妹妹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去寫自己的尊嚴,本故事通過敘述與記錄的形式講述了一群孩子之間的生活方式,並將陝西關中地區的人文風貌(農村)做了大體展現,意在帶領觀眾進入童年的回憶,聯想童年的樂趣。

詳細情況

《霸王年代》的外部形態相當古怪,作者各階段插入的字幕提示觀眾影片是對童年生活的總結和回顧,而工藝粗糙原始的鏡像又將編排感超強的故事扭曲為“現在時”的紀錄片。刻意的編排與隨機的紀錄原本是矛盾不可調和的--兩者有著不同的利益訴求和截然的視覺效果,兩種手法的交織結構,只會產生敘事力的相互抵消,其結果是無論作者費多少口舌觀眾也難以入戲。

如果《霸王年代》是對歷史的反思,就不能迴避農家少年的生長環境,而影片在時代背景的展現上可謂一片蒼白,破敗的村落、豪華到詭異地步的鐵門、資源嚴重匱乏的貨架等揭示生活本質、觸目驚心的畫面都只是一晃而過,令觀眾懷疑作者是否留意過這些“時代標記”的存在。侯孝賢對大樹(《童年往事》)、第五代對大地(《黃土地》)孜孜不倦的注視常使人淚流滿面,而新時期的DV青年似乎從來沒有接受過先輩文化的啟蒙、薰陶,他們猶如工齡超30年的電視晚會導演一樣嫻熟地切換著角度,盡力以超越觀眾想像其實早就由於泛影像時代的到來而臭大街的全知視角炫耀著自己的素養,這些燦爛的偽裝根本掩蓋不了他們屬於無根一代的事實。

《霸王年代》中的農村少年其實生活在“真空”里。即使是社會最底層的組織也需要一定的經濟基礎作保障,這幾乎是千古不變的自然法則,而在劇中宗族勢力、階級身份的影響基本未被作者納入視野,城市少女所帶來的“域外文明”的撞擊不但沒有血腥冷酷之感,還被作者一廂情願地賦予了溫暖光環--現實感的缺席,使得主人公的少年雄心完全失去了針對性,不僅變得分量超輕,也配不上“XX年代”的宏大命題。

看得出作者在創作中頗多禁忌,像黨組織關懷下成長的好孩子一樣不敢觸及禁區。較比粗口肆無忌憚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霸王年代》簡直“乾淨”的令人毛骨悚然--社會主義公民道德建設大見成效嗎?!就憑這一點,《霸王年代》就可以與充斥激情釋放衝動的少年題材獨立電影說拜拜了。

而且,片中兒童打架的呈現水準居然恬不知恥地停留在“小兵張嘎”時代,作品的主流思維以及與生活脫節已經讓具備最起碼的判斷力的人們坐臥不安了。

“兄妹偷送饅頭”、“欺負女孩”等段落嚴重暴露出“非職業演員職業化”的不良傾向,小動物的兇猛及其天真爛漫向來是炮轟心靈的利器,如果你無法捕捉到真實的瞬間,逼迫他們在鏡頭前排演“文明戲”當然是看上去很不美的一件事。

一些人喜歡把影片的諸多不足歸結為編導年輕手法稚嫩或者製作條件有限之類,但我不這么認為,實際上《霸王年代》的軟弱、混亂是可怕的成熟和過度的自以為是造成的。

影片開場的剪輯與音效顯示出一點點的大家氣魄,看得出導演張忠華有一定的影像經驗,如果能堅持這個路數,進軍柏林電影節可能會有勝算,可惜幾分鐘之後,影片便陷入了崩潰的局面,離奇古怪的字幕以及對非標準素材的難以割捨使觀眾意識到,這部所謂的獨立電影的首要目的已經不是反叛主流—她還沒有履行這一天賦使命的資格--而是儘量迎合主流,可即使用一般性主流作品的標準來要求,《霸王年代》也是遠遠不及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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