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鬼馬星 著
出 版 社: 浙江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2-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168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3927356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看〔迷宮蛛〕如何突破重重詭計,〔一號歹徒〕掀起2009年浪漫推理新熱潮!
雷米:推理小說一直是男性作者主打的領域,我們對冷靜的分析和殘酷的暴力早已習以為常。而馬雨默用女性特有的敏感與細膩,形成了屬於她自己的風格與流派,都市男女的尋常愛情與驚心動魄的殺戮遊戲完美地糾合在一起,猶如荊藤上盛開的花朵,絢麗,卻致命。
讓偵探談戀愛,挑戰傳統敘述法則;讓兇手做偵探,製造案中案的懸疑;愛情刻骨銘心,場面驚險刺激,浪漫推理風格獨特!
中國推理小說女王 鬼馬星 最新力作!堪比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推理技巧,讀到最後一頁、方能恍然大悟的懸念故事! 茅盾文學獎獲得者麥家、《盜墓筆記》鬼才作者南派三叔聯合推薦!殘殺25條性命的變態殺手“一號歹徒”,瘋狂叫囂!身陷牢獄的美術老師陸勁與之一次次交手,卻素未謀面!警方要陸勁協助破案,然而敵我之間,戒心永存。——警察岳程知道:作為迷宮蛛的陸勁,永遠都會留一手;作為他的情敵,這個美術老師的愛情又讓人膽戰心驚。——這是逃亡的契機,還是絕望的遊戲? ……
內容簡介
“哈哈哈,我來了,我來了。”一號歹徒的信令人毛骨悚然。
這個殘殺了25條生命的變態殺手,這次殺的又是誰?
刑事偵查科警探岳程為了擒獲兇殘可怕、詭計多端的“一號歹徒”,不得不求助在監獄服刑的另一位天才殺手陸勁。早在多年前,陸勁就以迷宮蛛的名義跟一號歹徒有過通信往來。在信中,兩人不僅抒發各自對人生的看法,還經常進行智力對決。
“有個男人很喜歡跳舞,他經常去一家叫藍迪的舞廳,他的老婆也喜歡跳舞,在他出去的跳舞的時候,她也總是不在家。在家裡,她很強勢,老公怕她,她有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情人。有一天晚上,她被人發現大卸八塊丟在河裡,而當時,他的老公在藍迪舞廳跳舞,有人看見他進了舞廳。知道是誰殺了他的老婆嗎?”
一號歹徒總是讓陸勁破些這樣的小案子。他們一次次交手,但卻素未謀面。
而這一次,歹徒卻指名道姓要陸勁出面迎戰,否則,他的殺戮遊戲將永不停止。
斯文有禮,風度翩翩的原美術教師陸勁同意跟警方合作,但是他卻在調查過程中成功脫逃。岳程在追蹤陸勁的過程中,不得不放下慣有的思維和態度,跟隨陸勁走入這兩個變態殺手的內心世界。但謎團卻接踵而來。雖然岳程跟陸勁在破案過程中,漸漸建立起了友誼,雖然陸勁一直在幫他實現願望,雖然陸勁還曾經想把心愛的女人讓給他,但敵我之間,戒心永遠存在,岳程知道,作為迷宮蛛的陸勁永遠都會留一手。
隨著調查的漸漸深入,一號歹徒終於慢慢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但為什麼,答案離真相卻仍然遙遠?在百貨大樓自焚的女孩到底是不是歹徒的女友?歹徒是濫殺無辜還是有目的地滅口?那張長長的被害人名單中有幾個是被歹徒所殺?經過一番鬥智鬥勇,岳程和陸勁攜手合作終於找到了幕後真兇。
在陸勁的幫助下,岳程終於成功升職,而在岳程的勸說下,為了心愛的女人,迷宮蛛也終於走出內心的牢籠,深諳世情的他,通過自己高超的官場手段和聰明才智,終於為自己贏得了自由和愛情。
目錄
二十四 2008年3月13日·鍾明輝是誰?
二十五 2008年3月14日·元元的危險遊戲
二十六 2008年3月16日·誰會來赴約?
二十七 2008年3月16日·“歹徒”現身
二十八 相聚和別離
二十九 遺失的物證
三十 那個男孩是誰
三十一 元元要分手
三十二 元元在哪裡
三十三 綁架
三十四 小魚胡同的談判
三十五 四個月後
附錄:鄭小優的回憶錄《我和亞安》片斷
上上網、寫寫書、破破案——訪浪漫推理小說作家鬼馬星
書摘插圖
二十四 2008年3月13日•鍾明輝是誰?
岳程一回到家就收到下屬傳來的幾條訊息:一、金小慧自己會開車,駕照是兩年前取得的,在取得駕照之前,她購買了一輛黑色馬自達,雖然她很少開車上班,但她曾向同事吹噓過,她自己曾最遠開車至江西。經證實,她陳屍的那輛車正是她本人的車。二、已經找到羅秀娟被害路段的清潔工,該清潔工稱,他沒有報過警,因為他發現屍體時,已經有警察到達現場了。他每天上班的時間是清晨五點。三、容麗的確有個叫容保國的堂哥,此人也的確是宜康醫療器械廠的廠長及法定代表人,但金小慧的15萬元並沒有進入該公司的任何一個賬戶。四、據容麗的鄰居反映,今天上午十點半左右,有一個民工模樣的人進入過容麗的家,有人看見他匆匆離開,手裡還拿著一個花瓶和一束花,但沒人注意他離開後去了哪裡。
岳程在心裡分析了一下這幾條信息。
首先,那輛車如果真是金小慧本人的,那么金小慧很可能如他所料,跟兇手約好在中途見面。由於自己開車太醒目,兇手到達約定地點後,有可能會乘坐公共汽車,要不就是把車開到一個中轉站,乘公共汽車趕赴現場,殺人後,再乘公共汽車返回停車地點,開車回S市。所以,現在有必要調查一下通往農場的公交站點和公交線路。
第二,清潔工的上班時間是清晨五點,而在這之前,已經有人冒用清潔工的名義報了警,這個報案人,既可能是兇手,也可能是一個驚慌失措的過路人。所以,有必要重聽一遍那個報警的錄音電話。
第三,如果,金小慧的15萬元沒有進入公司賬戶,那很有可能就是被容麗和她的堂哥吞了,但這只是猜想,所以,需要核查一遍兩兄妹的個人賬戶,並對兩人分別進行詢問。
第四,容麗的話有一部分屬實,那個民工肯定是被雇用的,所以可以在附近的建築工地找一下有沒有這樣的人,同時也可以向附近街道的商家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民工的離去路線。
岳程整理好思路,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怎么啦?”坐在他對面的陸勁好奇地看著他。
岳程把剛剛獲得的四條信息以及自己的分析和決定一五一十都告訴了陸勁。
“你分析得不錯。”陸勁笑著說,“只不過,這四條路可能都是死路。第一,要在一個長途公共汽車站調查一個陌生人是否來過,簡直就是大海撈針,我不相信有人會記得,就算有人說自己有印象,你也不敢相信。第二,報案的人,就算是兇手本人,你通過這個報警電話又能知道什麼呢?元元幾年前就告訴我,她在地攤上買過一種叫變聲器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聲音,花10元錢就可以讓警方搞不清這個人是男是女,所以,這也是一條死路。第三,那筆錢雖然沒進那家廠的戶頭,但並不能證明,金小慧這筆錢就是被容麗騙走的,即使你知道這裡面疑點重重,也很難抓住對方的把柄,因為對方早有準備。容麗完全可以說,她跟金小慧是好朋友,經她同意,她才暫時保管這筆錢的;她還可以說,工廠已經向金小慧提供相關的投資證明。我相信他們肯定提供了。如果容麗正是為此謀殺金小慧的話,那他們肯定已經事先做好了應對警方核查的準備,因為他們知道警方遲早會找到他們的,所以這條信息說明不了任何問題,……還要我說下去嗎?”
岳程被陸勁說得腦袋發漲,四肢乏力,什麼話都不想說。
陸勁繼續說道:
“至於最後那條。哈哈,那個建築工人,不知道警方找到他要花多少時間和精力,但是即便找到了又怎么樣?也許他會說,是一個戴著大鬍子的男人叫他上門搶花的,或者,他還記性不好,智商很差,他根本記不得是誰雇用他的了,也記不得那個人的長相和說過什麼話,……到時候你們可怎么辦?”陸勁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岳程橫了他一眼,他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塞在嘴裡,點上了,接著,拿起手機隨意撥了某個電話。
“元元,陸勁有話跟你說。”他對著電話里說了一句,便把手機遞給陸勁。
他很高興地看到,剛剛還一臉得意的陸勁,現在馬上換了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哼!你這死罪犯!叫你猖狂!我終於找到了治你的辦法。
“快接啊。”他一邊催促道,一邊又對電話那頭說,“元元,你別急,他剛上完廁薯所,總得先把褲子穿好,再來接電話吧。”
陸勁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了手機。
“元元,其實,我剛剛在……洗手,”陸勁低聲解釋道,但他馬上就發現不對勁了,“喂,喂,……元元,元元……”他朝著電話里喊了幾聲,對面沒反應,他慢慢抬起頭,盯住了岳程,後者早已經咧開嘴笑開了。“有你的,警察騙人!”陸勁用手機指著他,氣哼哼地按斷了電話。
“警察騙犯人,那不叫騙,那叫兵不厭詐。”岳程笑道,他現在心情好了起來。
“有本事去騙歹徒啊,別騙我。”
好吧,繼續討論案情。
“我知道,你是不會去找什麼建築工人的,你會在那裡等著,看容麗是不是會被殺死,然後以此來判斷她是不是‘一號歹徒’,對吧?”岳程覺得這真是典型的殺人犯邏輯。
“雖然不太厚道,但你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好方法。這樣我們就可以少一個嫌疑人了,而且是徹底的,毫無疑義地少了一個嫌疑人。可惜……算了。”陸勁笑著搖搖頭,“所以,我說這幾條路差不多都是死路,當然也不是毫無希望,只不過,離希望太遠。”
“那你的近路呢?”岳程想到了陸勁在吃大排面之前說的話,“鍾明輝的檔案,研究得怎么樣?”
陸勁自回來後,就開始研究“鍾明輝們”的檔案資料了。
岳程向陸勁提供了本市從1900年至1998年出生的所有叫這個名字,以及名字相近的人的名單,共四十五名,排除名字相近的,有十二名叫鍾明輝,全部為男性,其中五名已經死亡。
“我有了點想法。”陸勁道。
“什麼想法?”
“我今晚主要研究的是這五個死掉的鐘明輝。”陸勁用手指敲了敲桌上的複印紙。
岳程把這五個鍾明輝的檔案移到眼前。
內容如下:
1.鍾明輝1915年出生教師1990年病故心臟病突發戶籍地址:B區松雲路38弄1號
2.鍾明輝1935年出生工人1991年病故癌症戶籍地址:B區李村路245弄23號3樓
3.鍾明輝1935年出生職員1994年病故肝癌戶籍地址:C區大同路567弄2號
4.鍾明輝1965年出生職員2001年猝死病因不祥戶籍地址:C區羅河路334弄5號
5.鍾明輝1994年出生未成年1997年猝死跌入窨井戶籍地址:D區海南路58弄7號
“你看出什麼來了?”岳程什麼也沒看出來。
“歹徒一開始跟我通信時,曾經用過一個具體的地址,我記不得是什麼路了,信封也早就丟了。我想說,他既然有把握能收到回信,這說明他一定就住在鍾明輝附近,或者跟鍾明輝有一定的交往,也許還能隨意出入他的家。具體地址我雖然記不得了,但我有印象好像是B區。”陸勁指了指名單上前面的兩個名字,“這兩人是B區的。”
“健在的鐘明輝中難道就沒有在B區的嗎?”岳程看了一眼被扔在一邊的另一張複印件。
“歹徒最開始的幾封信,都是在1985年至1986年這兩年間寫給我的,也就是在那幾封信里,他用了B區的那個地址。而在活著的鐘明輝里,有兩個是B區的,但一個是1987年出生,另一個是1990年出生的,所以,‘歹徒’不太可能跟他們兩個有什麼關係。”
岳程又仔細看了一遍鍾明輝的檔案資料。
他撥通了下屬王海東的電話。
“什麼事,頭兒?”小王的聲音響亮地從電話里冒了出來。
“你還在局裡嗎?”
“在。”
“立刻幫我查一下兩個人的親屬,我馬上就要。”
沒過五分鐘,王東海就把B區兩位鍾明輝的近親報給了他。
“1990年去世的鐘明輝,只有一個女兒,叫鍾慧琴,六十二歲,她的戶籍地址是松雲路38弄,她跟丈夫都健在,他們有兩個女兒,都已經成家。1991年去世的鐘明輝,他的老伴在1999年病故,他有一個兒子,名叫鍾海平,現年四十三歲,是S市原子筆廠的工人,目前病退在家。戶籍地址也是李村路245弄23號。”
“幹得好。”岳程贊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怎么樣?”陸勁問。
“都有親屬,我明天就派人去戶籍地,希望能儘快找到他們的親屬。”岳程知遭
戶籍在那裡並不代表人就住在那裡。
陸勁點了點頭,接著,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提醒道,“對了,你能不能給鍾平的太
太打個電話?”
“你想問什麼?”
“我就想問問,那個小孩鍾明輝的名字是誰給取的。”
岳程一愣。
“你怎么會想到問這個?”
“我就是想知道而已。那孩子是1994年出生的。”陸勁若有所思地說,“我其實一直在想鍾平最後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沒想到……原來是你’,他還說他碰到了一個老朋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岳程也曾經為此困擾多時,現在他決定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陸勁,我上次問過你一個問題,我問你,很多年前認識的人,多年後,如果這個人改變了打扮,你是不是還能認出來,你當時說,如果交往不深,很可能完全認不出來,需要對方提醒才能忽然醒悟……這是你說的吧?”
“對,我差不多就這意思。”
“我一開始想到的是鍾平嘴裡說的這個老朋友,會不會是他在安徽的老同事,但後來,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跟我們這個案子有關的一個人,但是我不能肯定……”
陸勁眼睛一亮,他順手在複印紙上寫下幾個字。
“你是不是想到了這個人?”陸勁問道。
岳程看著那幾個字,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對,就是這個人。雖然他死了,但是他的死我覺得很值得推敲。我記得‘歹徒’信上說過一段話,寫信的日期跟這個人的死期很吻合。1996年,……所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一次那個黃山下面的小鎮,那個鎮子叫什麼來著……”
“鹿角鎮。”陸勁笑著用手指摸了摸下巴,“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歹徒’那時候就盯上鍾平了,他一定很想知道鍾平到S市後,會住在哪裡。但是鍾平是沒有S市戶口的,我不知道鍾平的老婆有沒有戶口,但是我知道,很多人在外地工作後,就會把戶口遷到外地,比如我父親……”陸勁說到“父親”這兩個字時,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好像是故意不想讓岳程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岳程看過陸勁的口供和檔案資料,他知道陸勁的父親因為離婚不成,曾經企圖勒死陸勁泄憤,而且就是因為這位父親對家庭的不聞不問,導致陸勁的母親不得不靠非常手段養活自己的兒子。所以,岳程知道,陸勁在心裡對這位父親一定是充滿怨恨的。岳程每次一想到陸勁在向李小月訴說母親的秘密時,那渾身打戰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對陸勁說,兄弟,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我想都不敢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挺過來的,我幫不了你,也改變不了你的過去,但是,我至少可以扶你一把,也可以請你喝杯啤酒。
“要不要喝杯啤酒?”他問道。
“啤酒?”陸勁很詫異,他搖搖頭道,“不用,不用,你還是聽我把話說完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岳程自己去拿了一小瓶冰啤酒出來,他對著瓶口喝了一口道,“你是想說,假設鍾平和他老婆在S市都沒有戶口,那‘歹徒’要找到鍾平就非常困難,所以,他給他們的孩子取了個名字,為的就是將來能通過孩子的戶籍登記在S市找到鍾平。我想也許鍾平說過,這孩子是可以在S市報上戶口的。孩子是1994年出生的,在孩子出生前,鍾平經常去鹿角鎮,所以那個名字很可能就是那個死人取的,也許一下子給了他好幾個名字,他們的關係不是一向不錯嗎?鍾平還帶土特產去看他呢……呵呵,”岳程看見陸勁的心情似乎稍有好轉,便道,“我還是快點打電話給鍾平的太太吧,我實在很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