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庫0901》

《讀庫0901》

《讀庫0901》是由作家張立憲創作的書籍、出版業、出版物、圖書類的作品,於2009年3月1日由新星出版社出版。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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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新星出版社;第1版(2009年3月1日)
平裝:317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16
ISBN:9787802256484,7802256488
條形碼:9787802256484
商品尺寸:21.8x15.4x2.2cm
商品重量:458g
品牌:時代聯合
ASIN:B0026RH4LS

內容簡介

讀庫0901》是2009年1月由張立憲編寫的一本書,主要內容包括:電影編劇的秘密(續)我是六零後,他們,一座墓園,兩個女人等,可供廣大讀者參考。
《讀庫0804》曾刊發《電影編劇的秘密》一文,蘆葦、王天兵從類型與藝術的關係切入,回顧了蘆葦如何從寫作類型片《瘋狂的代價》起步,直到創作出《霸王別姬》的編劇歷程。該文反響異常熱烈,兩位老師也一發不可收,延續上次談話的話題,又做了一次深入訪談,從蘆葦《霸王別姬》之後的從影經歷開始,回顧了他過去十五年的職業生涯,談話內容側重電影編劇技巧,包括幾部未能面世的電影劇本。
《我是六零後》是荊方女士的圖文作品。在審校過程中,幾位老師均表示,寫的文字比畫的畫兒好看。等書印出來——這些繪畫全部彩印,看到的人又說,畫得真好看。
好看的並不是作者的功底,而是畫中無所不在的生活細節。
北京奧運會期間,畫家蘇堅為四位奧運民工入畫。他把畫作取名為《他們》,他希望強調的是——這些民工被隔閡於另一世界,不是“你們”,也不是“我們”。
蘇堅許了一個願:如果這幅畫賣出去,就請大家在北京看奧運會,住賓館,吃大餐。
這件事兒最終得以實現,四個民工看奧運,也成為一眾媒體報導的熱點。
《他們》一文,則以開闊的視角撿拾了這一事件的縱深背景,讓我們看到“同一個世界,不同的夢想”。
雷蒙德•卡佛的小說集《大教堂》在2008年出版了中文版,一幫迷戀“極簡主義小說”的讀者雀躍不已——儘管卡佛本人並不喜歡“極簡主義”這個標籤。本輯《讀庫》做了一個卡佛專題,《一座墓園,兩個女人》講了卡佛的生命八卦和題外話,《刻小說的人》則側重卡佛的創作和文學主張:“我不喜歡寫作中的不誠實,我不喜歡玩兒花招。我喜歡那些講得很好、很誠實的故事。”
《對夢境的蓄意投奔》一文,節選自祝勇老師的著作《反閱讀》。
魯迅在“文革”期間,成為聲望僅次於毛澤東的人。他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介入”“文革”。在五四一代知識分子普遍噤若寒蟬的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正是魯迅先生最為忙碌的年代,他在“文化革命”的各條戰線上疲於奔命。
余秋雨老師的一篇署名文章說:
(魯迅)自己親身體察過的歷史和現實的經驗一次次證明了馬列主義的正確,從而信仰愈益堅定;反過來,又用馬列主義判別和提煉著這些經驗,通過思想內部的矛盾運動,辛勤地在頭腦里做著吐故納新的工作。從中我們可以看到,魯迅既不同於狹隘的經驗主義者,也不同於死板的教條主義者。在中國近代思想文化界,論經歷革命風濤之多,積累鬥爭經驗之豐富,能與魯迅相比的人,並不很多。但魯迅卻不沉耽於經驗之中,而是為革命現實鬥爭的需要不斷學習,努力把歷史和現實的經驗上升到馬列主義真理的高度,“使經驗帶上條理性、綜合性,上升為理論”;正因為如此,他所學得的馬列主義,也就不是一些抽象空洞的概念、教條,而是與中國革命的歷史、身邊的現實鬥爭和他自己的思想實際緊緊扭結在一起,新鮮活潑,充溢著蓬勃的生命力。
祝勇老師從文本的角度闡釋了《野草》:《野草》是魯迅為政治闡釋預留的一塊絆腳石。
從本輯《讀庫》開始,我們開始聯繫連載張鐵志老師的一個系列,按歷史順序寫二十世紀的抗議歌手。《昨夜我夢見了喬希爾》是首篇。他根據瓊•貝茲一首歌的意境寫道:
昨夜我夢見了喬希爾,那個二十世紀初慘死的工運歌手。眼前的他雖然渾身是血,但卻顯得精神飽滿、眼中充滿鬥志,彷佛正要前往一場激烈的抗爭。
我驚訝地說:“喬,你不是已經死了幾十年了嗎?”
長期待在礦場和其它工廠而顯得粗礪黝黑的他,緩緩地說出:“不,我從來沒有死。”
“可是,可是那些貪婪的銅礦財主們不是槍殺了你嗎?”我說。
“槍是殺不了一個人的。我從來沒被他們打死。”他說。
“你知道,”喬微笑著說,“凡是沒被他們擊倒的人,都會繼續堅持下去,繼續去組織更多人。而我,不會這樣就死去的。”
特別值得推薦的是本輯《讀庫》的藏書票,由姬炤華繪製,內容既古典,又魔幻。繪畫方法是傳統的工筆技法,材料卻是水彩,紙用英國的手工水彩紙。今年的六輯《讀庫》,將全部採用他創作的這一系列做藏書票。

編輯推薦

讀庫0901》是2009年1月由新星出版社出版,可供廣大讀者參考。

目錄

電影編劇的秘密(續)蘆葦王天兵
我是六零後荊方
他們關軍
一座墓園,兩個女人於曉丹
刻小說的人比目魚
對夢境的蓄意投奔祝勇
昨夜我夢見了喬希爾張鐵志
羅斯科:繪畫當為奇蹟李樹波
棋士唐諾
丑年記憶影像志

文摘

王社起難得地找來一面鏡子,把略顯花白的頭髮仔細拾掇了一下。工頭兒說,他今天可以不出工,但工錢照付——簡直讓人難以相信——他得給一個要畫奧運民工的畫家當模特。
彼時恰是奧運會倒計時一周年,不過大街小巷的生動氛圍還難以傳導到王社起這裡。五十一歲的他正為奧林匹克公園的一個配套工程打工,乾的是最低級的泥瓦匠,從沒覺得自己和奧運有什麼聯繫。
畫家名叫蘇堅。剃著光頭、穿著迷彩褲的他出現在工地,支起的畫板上展開的是一塊塑膠編織袋(也被稱為“民工布”),引來民工們異樣的目光。
畫家對這樣的目光並不陌生,即使在其任教的廣州美術學院,也經常陷入周圍人的猜疑甚至非議。
2007年,網上流傳著一則北京可能在奧運期間趕走外地民工的訊息——後來它被證實是一條“假新聞”。奧運前夕,政府確實沒有出台任何驅逐民工的政策,只是絕大多數民工選擇了“自願”離開。因為工地、工廠大多停產、限產了,各種廉價出租屋也被清理了。
那條“假新聞”觸動了農村長大的蘇堅,接下來的一年,他的藝術活動與參與奧運工程的外地民工有關,也與夢幻有關。
2007年8月,蘇堅利用假期趕到北京。他本來想進入“鳥巢”作畫,但無法實現,最後靠親友幫忙,輾轉進人奧林匹克公園工地寫生。
繼王社起之後,張艷群、於慶祝、王紅濤、房只也成為畫中人。他們很在意自己在畫中的形象,材料員張艷群試探著問“能不能把我頭髮多畫一點”,他不肯戴上畫家準備好的黃色安全帽,因為黃色代表“最低等的工人”,他還很想換上皮鞋;看了草圖,擔任保全員兼賣小商品的於慶祝對自己的肖像不滿意:“蘇老師,你好像把我的眼睛畫歪了。”
蘇堅把畫作取名為《他們》,他希望強調的是——這些民工被隔閡於另一個世界,不是“你們”,也不是“我們”。
可以坐在畫家面前閒聊,可以隨意地翻出香菸點燃,還不算曠工,挺新鮮的,民工們意外地獲得輕鬆的一天,他們看上去沒想要別的。畫家卻許了一個願:如果這幅畫賣出去,就請大家在北京看奧運會,住賓館,吃大餐。工人們只把它當做一句玩笑,對於蘇老師畫完畫帶著大家去國際展覽中心看畫展,“模特”們已經很意外了。
畫展現場真讓人大開眼界,觀眾里還有黑人女孩,畫布上的女人還赤身裸體。聽蘇堅介紹說,有的畫可以賣到幾百萬,工人們詫異之餘,也不免私下感嘆,蘇老師就這么對著他們畫幾天,就發了大財啊。
畫家帶著他的承諾走了,沒人把它當回事。據王社起說,8月底結算的時候,工頭兒沒有兌現當模特那一天的工錢。
蘇堅在網上公布自己的計畫,希望為《他們》找到合適的買家。紅藍白相間的塑膠編織袋不可能畫出真正意義的油畫,也不易保存,這一點蘇堅很清楚,可他就是想挑戰人們對這幅畫的理解,“這是一次藝術活動,我倒希望不斷有人加入進來,豐富它”。真有買家接受了挑戰,通過中間人支付了三萬兩千零八元,買下《他們》。買家很神秘,他到底是什麼人,蘇堅說自己始終都不知道。
工人們此時已離開奧林匹克公園的工地,四處找活乾,蘇堅通過簡訊告訴他們,畫賣出去了,計畫正式實施。他還給每個人買了一部。愛國者”數位相機寄過去,告訴大家,到時可以記錄奧運會的經歷。
“他們”開始迷惑了,覺得蘇老師不像是在忽悠自己,又實在搞不懂他想幹啥。
沒過多久,在連雲港打工的王紅濤給蘇堅發來簡訊:蘇老師,打擾你了,奧運我不看了,我們打工在農村,溫飽問題都沒解決,何談看奧運。別給我打電話了,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其他四個人表示,願意參與蘇老師的活動。那是個擋不住的誘惑。貟房只的老婆問他:有什麼好看的?負房只說:你懂啥,奧運會,當然要去看。
不過,在內心裡,“他們”仍對蘇老師的計畫將信將疑。
一家保險公司的業務經理了解到蘇堅的活動,表示願意幫忙運作,每個人只要支付四百多元的保費,就能獲得一張奧運門票(後來拿到的門票非常好,是“鳥巢”的,位置也不錯,而且還有劉翔出場)。看到確實不斷有人加入這項藝術活動,蘇堅很開心,他還格外看重其中的寓意——民工也有了一份保險。
門票直到2008年7月底才到手,此前的幾個月,蘇堅不斷接到“他們”的簡訊追問:蘇老師,還有戲嗎?
在河南安陽做泥水匠的負房只非常興奮,8月初,他找工頭兒請假,說是去北京看奧運會。工頭兒很生氣:你吹什麼牛逼呢!
負房只解釋了半天,工頭兒最終答應了,還提前支給他二百塊工錢。貟房只又向老婆要了一百塊錢,坐上了進京的火車。
8月16日上午,王社起漫無目的地繞著“鳥巢”溜達,轉了一圈又一圈,他早晨六點多就來了,與蘇老師會合的時間則是下午兩點。
王社起是從河北邢台南和縣的老家趕來的,這次出門,他特意買了一件短袖亞麻襯衫,帶領子的那種。走在喧鬧的人群中,王社起衣領雪白,皮膚黝黑,對於周圍的一切總比別人更多一些好奇。
真是巧啊,王社起竟遇到了同樣轉來轉去的貟房只。去年在北京打工時,他們都是戴黃帽的低級工種——泥瓦工。
負房只沒帶任何行李,也沒帶手機和相機,不過他特意帶上兩包五塊錢的“紅旗渠”牌香菸。“平時抽的是三塊錢的,這次來北京,得抽好點兒的,拿三塊錢的煙請別人抽都不好意思。”
兩個人圍著“鳥巢”又轉了好幾圈,午飯也沒捨得吃。總算熬到了下午兩點,王社起和負房只通過過街天橋走向集合地點,突然瞥見一些人聚集在橋下,舉著烏黑的相機對著自己,接著,另一些人拿著話筒就跑過來了。王社起和負房只愣在橋上,不知如何是好。
張艷群和於慶祝早被記者團團圍住,他們也顯得神色緊張,除了重複“很激動”、“為中國加油”,不知道還應該說什麼。
蘇堅倒是很願意看到民工們像明星一般被記者包圍,從錯愕漸漸恢復平靜。幾天以後,“他們”已經能滔滔不絕地與記者交流,不再背誦套話。
8月17日上午安排的活動是遊覽八達嶺長城。
登上長城,“他們”不斷按下快門,把平時不容易見到的外國人拍下來,皮膚黑的,身型肥碩的,衣著性感的……對外國人的興趣甚至超過了長城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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