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原文
縱使死亡有一千種姿態:
麻木的道軌,以及僵直的繩索;
冰冷的湖水,以及悚懼的樓宇,
過往的霓虹終將燃不起一絲星火。
我們渴望站起來,和東升的朝陽
站在同一地平線上。
也許只有這一刻:
我們生命的潮水才是自由的,
我們生命的跑場才是平等的。
貫穿南北的機車,汽笛聲一次又一次地鳴起:
讓民族站起來的不是朝陽,
是夾縫裡渴望生存的種子。
失去的,以及不曾擁有的
詩人,終究漸行漸遠‥‥‥
創作背景
當詩人目睹了一千種姿態的死亡之後,便能從容地面對死生。誰能想到,繼臥軌自殺之後,10月1日,又一位被世人寄予厚望的青年詩人許立志跳樓自殺,他用血淋淋的事實留給詩壇驚鴻一瞥。這一訊息牽動著無數詩人的心,這一代的詩人不得不反思:對這個時代的詩人而言,難道只有身體的死亡才能詮釋詩興,才能換來生命歌者的精神永生?
當一幕又一幕的悲劇輪番上演時,當我們還沉浸在個人的安逸生活里時,城子的這首詩卻在不經意間刺痛我們的神經,撞擊著我們麻木的靈魂,它讓不愛思考的人變得警覺,讓思考者變得敏感。我們的目光由詩人轉向社會,由死亡轉向活著。
詩人,漸行漸遠-作品賞析
詩人,是生命的歌者。正如中國當代知名青年詩人城子先生在這首詩中寫到的那樣,“我們渴望站起來/和東升的朝陽站在同一地平線上。”也只有這一刻,詩人生命的潮水才是自由的,詩人生命的跑場才是平等的。
每個生命都渴望平等,以最新的姿態面對明天的太陽。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雙翅膀,渴望飛向更高更遠的藍天。可每向上一點、每向前一步,背上的包袱都會越來越重。我們走過最落寞的瞬間,達到生命價值和思想的爐火純青,卻不堪生之重壓,只能把翅膀折斷,向死而生。
因為他們是詩人,掙扎在夢想和現實的沼澤地。當他們目睹了一千種姿態的死亡之後,便能從容地面對死生。誰能想到,繼臥軌自殺之後,10月1日,又一位被世人寄予厚望的青年詩人許立志跳樓自殺,他用血淋淋的事實留給詩壇驚鴻一瞥。這一訊息牽動著無數詩人的心,這一代的詩人不得不反思:對這個時代的詩人而言,難道只有身體的死亡才能詮釋詩興,才能換來生命歌者的精神永生?
當然不是。當一幕又一幕的悲劇輪番上演時,當我們還沉浸在個人的安逸生活里時,城子的這首詩卻在不經意間刺痛我們的神經,撞擊著我們麻木的靈魂,它讓不愛思考的人變得警覺,讓思考者變得敏感。我們的目光由詩人轉向社會,由死亡轉向活著。
世界之大,而我們觸目所及的是“麻木的道軌/以及僵直的繩索/冰冷的湖水/以及悚懼的樓宇/那過往的霓虹終將燃不起一絲星火”。城市是一個晝夜不停息轉動的陀螺,詩人們也曾是其中的一股微力,可為何漸行漸遠?也許,這終究是別人的城市,我們只是其中的一個過客。
“貫穿南北的機車,汽笛聲一次又一次地鳴起”。夢想依舊繁華如星辰,可望而不可及。關於詩人不能承受的繼續信仰和生存之艱,城子的這首詩歌留給我們了更深刻的答案:“讓民族站起來的不是朝陽/是夾縫裡渴望生存的種子”。
是什麼讓詩人的羽翼無法飛翔,是什麼讓生命的歌者再也沒有吶喊平等的力量?是什麼讓詩人在我們的腦海里漸行漸遠?或許,因為詩人本身,或許,源於這個時代[3]。
(注釋:詩歌賞析選自《詩人,匍匐前進的生命歌者》,詩評者是孔潁,筆名沉年墨語,生於1991年,陝西省商洛市人,目前在陝西西安工作。曾任西安日報社時政要聞部的實習記者,《中華風采人物》雜誌的人物訪談欄目編輯,目前是中華作家協會理事,中華作家協會陝西分會會長,陝企網副主編。)
作者簡介
城子,學名程勝利,戶籍誤用名程大高,80後,生於詩歌之縣木蘭之鄉——虞城縣。中國當代知名詩人,網路紅人城子哥,資深書策劃師。中華作家協會 會長,水墨丹青文藝社團名譽主席,中華文藝作品研究會理事,中華詩詞學會會員,河南省作家協會會員,河北省楹聯學會會員,北京市作家協會會員,國文社詩歌指導。《浮萍文學》雜誌創刊人、社長、併兼任常任主編,《管理學家》編輯。並業餘擔任全國十餘所高校客座講師、全國二十餘家報刊名譽顧問或主編和全國上百家文學網站名譽顧問或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