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廷密謀》

《西斯廷密謀》

這時,那個神秘的修士沉默了。 ”我遵照那個修士的囑咐,藏到了小木屋裡面。 這時,那個孤獨的修士才開始講述。

(圖)《西斯廷密謀》《西斯廷密謀》

作者: (德)范登貝格 著,江瀾李曉暘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38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2289246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達·芬奇密碼》姐妹篇橫空出世,揭開米開朗琪羅穹頂畫《創世記》背後的千年謎團。
德國宗師級歷史小說暢銷書作家傾情奉獻,譯成28種文字風靡全球,歐美銷量超過1000000冊。
米開朗基羅的穹頂畫《創世記》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竟然撼動了整個天主教會?
耶穌真的如《聖經》中所記載的那樣在死後三天重新復活?
還是耶穌的屍體被當時的信徒們盜走掩埋?
發現秘密的人為何會神秘地死去?
難道是受到了那來自靈異界的詛咒?

內容簡介

在修復西斯廷禮拜堂的時候,一個奇怪的發現讓人不安:穹頂畫畫作的各個部分都有一些字母,這些字母的次序沒有意義。在尋求一個解釋的過程中,教義部部長、樞機主教耶里內克進入梵蒂岡的秘密檔案室,偶然發現一個將動搖教會教義根基的檔案。——這是米開朗基羅對上帝的代言人遲來的報復嗎?

作者簡介

菲利普·范登貝格(Philipp Vandenberg)是德國當代最著名的通俗作家之一,被稱為是“寫歷史小說的孔薩利克”。他的二十多本古代文化小說和介紹古代文化的書籍迄今總計售出一千六百多萬冊,譯成了三十一種文字。范登貝格主要撰寫古代文化小說和與古希臘羅馬文化有關的書籍。其古代文化研究作品多以希臘、羅馬、埃及的古代歷史為背景。
代表作品有《西斯廷密謀》、《法老墓之謎》、《第五福音》、《法老的詛咒》及《拉美西斯的靈符》等等。

目錄

關於敘述的欲望
第1章 主顯節
第2章 主顯節後第一天
第3章 教皇馬塞的紀念日
第4章 兩天以後
第5章 主顯節後第--至--個星期天之間
第6章 保羅皈依基督教的那天
第7章 主顯節後第四個星期天
第8章 同樣在主顯節後第四個星期天
第9章 瑪麗亞聖燭節
第10章 聖燭節後的星期一
第11章 大概是四旬齋前的星期日那天
第12章 聖灰星期三
第13章 之後的星期四
第14章 四旬齋第一個星期日以前
第15章 四旬齋第一個星期日後的星期一
第16章 之後的一日一夜
第17章 使徒馬提亞的紀念日
第18章 復活節前第五個星期天
第19章 復活節前第五個星期天后的星期一
第20章 復活節前第五個星期天后的星期二
第21章 四旬齋第二周的星期三
第22章 同樣在四旬齋第二周的星期三
第23章 四旬齋第二周的星期五
第24章 封齋期第三個星期日後的那天
第25章 封齋期第三個星期日後與歡樂主日之間的
第26章 歡樂主日後第二天和第三天早上
第27章 聖約瑟的紀念日
第28章 四旬齋第五個星期日後的星期一
第29章 瑪麗亞領報節
第30章 復活節前一周的星期一
第31章 復活節前一周的星期二
第32章 復活節前一周的星期三
第33章 濯足節
第34章 從耶穌復活前星期六到復活節星期日
第35章 關於沉默之罪

書摘插圖

關於敘述的欲望
在我寫作的時候,強烈的懷疑折磨著我:我到底可不可以敘述這一切?我自己是否沒有更好地保守這一切,就像那些迄今為止知道這一切的人一樣。但是,沉默不是最殘忍的謊言嗎?難道錯誤無助於理解真相?讓真正的基督教徒一生都不知道、始終逃到信仰的見證中去的那種知識本身讓我不能決斷。我一直在斟酌贊成還是反對,直到敘述這個故事的欲望劇增——正如我在一些重要的情況下體驗到的欲望一樣。
我喜歡修道院。一種莫名其妙的欲望促使我到這些與世隔絕的地方。有人曾經察覺到,修道院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我喜歡修道院,因為在那裡,時間似乎停滯。我享受這些有若干側翼的大樓都瀰漫的那種病態氣味。這種混合氣味來自永遠散發霉味的大開本書、被擦得潮濕的過道和揮發的香菸。但是我尤其喜歡修道院裡的花園。在多數情況下,公眾都看不見這些花園。為什麼我知道?不過,正是這些花園展現了樂園的景色。
在先講述這一點的時候,我要解釋為什麼我在秋高氣爽的日子闖入本篤會修道院樂園。陽光明媚只有在南方的天空才可能突如其來地出現。在導遊禮拜堂、禮拜堂地下室和圖書館以後,我成功地脫離團隊。此時,我發現了一條穿過小側門的道路。據估計,小側門的後面可能就是按照聖人本篤的規劃修建的修道院花園。
這個小花園非常小,比一個這么大的修道院所期待的小得多。加強這種印象的是,落日斜穿這個正方形樂園,把樂園分成明亮的一半和背陰的一半。修道院裡涼氣襲人,令人心神不安。之後,太陽的溫暖顯得很令人舒服。夏末正是福祿考和大麗花盛開的季節,花朵都沉重而下垂:而蝴蝶花、唐菖蒲和羽扇豆則豎直向上生長。在狹長的萊畦里,各種各樣的芳香菜密密麻麻地瘋狂生長,分開它們的是普通的木板。不,這個修道院花園與其他本篤會修道院裡類似公園的設施沒有共同之處,圍繞在四周的是密集的防禦性大樓側翼,倚靠著一個環繞的十字形迴廊,可以與世俗建築如凡爾賽宮和麗泉宮媲美。這個修道院花園曾是生荒地,後來堆積成為修道院南坡的梯地,支撐它的是一道凝灰岩高牆,像花園從這個地方生長出來一樣。南邊視野開闊。在天空明朗的日子裡,人們可以看清地平線上的阿爾卑斯山脈。在香萊生長的另一側,水汩汩地從鐵管流入石槽。石槽旁邊是一間枯朽的園中小屋,更確切地說,那是用木板隔開的房間。已經有好幾個建築工程師都很笨拙地試著去維修這個房間。防雨的是已經破爛了的屋面油氈覆蓋物。橫放的破舊窗扇是唯一的進光洞口。整個一切都在以非同尋常的方式傳播喜悅。或許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種建築物用某種方式讓我們想起我們孩提時代在假期一起搭建的木板小房子。
突然從背陰的地方傳來一個聲音:“孩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保護性地用手擋住眼睛,以便在逆光中認清形勢。我看到的景象讓我嚇呆了一會兒:在那裡,一個修土蓄著先知的雪白鬍須式樣,端坐在輪椅上。他穿著一件帶點灰色的衣服。那衣服與本篤會修士雅致的黑色明顯不同。在他用折磨人的目光打量我的時候,他把頭轉來轉去,目光沒有離開我,像一個木偶。
儘管我很明白他的問題,可我為了贏得時間,還是反問道:“您是什麼意思?”
“孩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那個奇怪的修士用同樣的頭部動作重複了他的問題。我相信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種空洞的神色。
我的回答仍然是乾巴巴的。也應該如此,因為我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次奮怪的遭遇和他那同樣奇怪的問題。“我沒有尋找您。”我說,“我參觀這個修道院,只是想看一下這個花園。對不起,打擾您了。”當那個老人突然讓到那時為止放在輪椅扶手上一動不動的手臂形成一個角,驅動輪子,以便他像從彈射椅子上彈出來一樣,加快速度沖向我的時候,我;隹備用點頭同意來告別。那個老人似乎有熊的力量。他停住了,和他逼近我的時候一樣快。當他離我十分近的時候,我當時不管陽光的照射,看清了成綹的頭髮和鬍鬚下面那一張狹長的慘白的臉。他比第一眼看起來的時候年輕得多。這種遭遇開始讓我感到不安。“你知道先知耶利米嗎?”那個修士直截了當地問。我猶豫了片刻。我考慮乾脆跑開。但是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和那個男子散發出來的奇怪的威嚴讓我留了下來。
“知道。”我說,“我知道先知耶利米與以賽亞,巴祿、以西結、但以理、阿摩司、撤迦利和瑪拉基。”——就像自從上修道院寄宿學校以來這些人就留在我的記憶中一樣。
答覆讓那個修士目瞪口呆。對,答覆似乎讓他很高興,因為他臉上的呆板一下子消失了。而且他動作起來也不再像木偶。
“到那時,”耶利米說,“人必將猶大王的骸骨和他首領的骸骨,祭司的骸骨,先知的骸骨,並耶路撒冷居民的骸骨,都從墳墓中取出來,拋散在日頭、月亮和天上眾星之下,就是他們從前所喜愛、所事奉、所隨從、所求問、所敬拜的。這些骸骨不再收殮,不再葬埋,必在地面上成為糞土。並且這惡族所剩下的人民在我趕他們到的各處,寧可揀死不揀生。”
我疑惑地看著那個修士。那個修士看出我迷惘的目光,就說:“《耶利米書》是這么說。”
我點頭表示同意。
那個修士抬起頭。他的白鬍須幾乎是橫著長的。他用手背輕輕地掠一掠華發的下邊。“我是耶利米。”此時他說。他聲音的語調聽起來有一種自負,一種完全不是修士的德性。“大家都叫我耶利米修土。但是這說來話長。”
“您是本篤會的修土?”
他做了一個否定的手勢。“有人把我藏在這個修道院裡,因為在這裡我造成的損失可能最小。按照聖人本篤的教規,我就這樣生活,對世俗生活需求無動於衷,作為格格不入的人有失尊嚴。假如我可以,我會逃走的。”
“您來這個修道院還沒有很久吧?”
“數個星期。數個月。也許已經數年。這有什麼關係?!”
修土耶利米的抱怨開始引起我的興趣。我適度謹慎地打探他以前的生活。
這時,那個神秘的修士沉默了。他讓下巴垂到胸部,看著已經瘸了的雙腿。因此,我覺得我的問題太過分了。但是,還在我準備表達歉意的時候,耶利米開口講話了。
“孩子,你知道米開朗基羅……嗎?”
他結結巴巴地講,沒有抬頭看我。給人的感覺就是,他說出每句話的時候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然而,我覺得:他的話沒有條理,話語之間沒有關聯。我記不起任何細節。之所以如此,尤其是因為他一直語無倫次,一直在更正和重複一些句子。但是我記得,梵蒂岡城牆後面正在暗中進行一些事情。基督教信徒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而且教會是個純潔的婊子——這讓我嚇了一跳。此外他使用術語,陶醉於論爭神學、道德神學和教義學。耶利米修士可能神志不清,我的這種懷疑消失了,比懷疑來的時候更快。他用名字和年份講解宗教會議,區分地方會議、省級會議和全體大會,列舉主教派教會的優點和缺點,直到他突然一下子停下來,問:“或許你也認為我瘋了?”
是的,他說“也”。這讓我很吃驚。顯然,有人把耶利米修士當作精神病人隔離在這個修道院裡,他像個討厭的異教徒一樣。我也不再知道我如何回答那個修士。我只記得我對這個男子越來越有興趣。因此,我回到了我的問題,請求他跟我講講他是如何到這個修道院的。但是,耶利米把他的臉轉向太陽,閉著眼睛不說話。在我這樣打量他的時候,我留意到他的鬍鬚如何開始顫動。這種細微的顫抖越來越劇烈。那個修士的整個上身突然開始抽搐。他的嘴唇在顫抖,像高燒在折磨他一樣。在這個男子閉上眼睛以前,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件呢?
修道院禮拜堂塔樓的鐘聲敲Ⅱ向了,召喚大家共同祈禱。當耶利米修士從夢中驚醒的時候,直起身子。“不要跟任何人講關於我們碰面的事情。”他急急忙忙地說,“你最好藏在園中小屋中。在晚禱的時候,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個修道院。明天同一時間再來!我會在這裡等你!”
我遵照那個修士的囑咐,藏到了小木屋裡面。之後,腳步聲馬上逼近了。我窺視半明半暗的窗戶外面,看見一個本篤會修土把輪椅上的耶利米推到禮拜堂。他們倆都沒有說話。似乎沒有人注意別人。這個人似乎在按照一個不容改動的程式辦事,而另一個人無動於衷地容忍他。
不久以後,我聽見禮拜堂傳來格列高利聖歌,我走出外面去。然而在園中小屋的影子中,我停住了腳步,以便不會有人從周圍的修道院大樓的某個窗戶那裡發現我,因為無論如何我都想再見到耶利米修士。在支撐牆旁邊,一條陡峭的石梯向下延伸。一扇鎖住入口的鐵門是容易越過的。
我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了這個修道院和天堂花園。第二天我走同一條道路進去。一個教友把輪椅上的耶利米推到花園裡,像前一天那樣一言不發。之前我肯定沒有等多久。
“自從我到這裡以來,沒有人對我過去的生活感興趣。”那個修士開門見山地開始說,“相反,他們竭力忘記我過去的生活,讓我與世隔絕。他們讓我相信我可能已經失去理智,似乎我是一個頹廢的修土,一個屬於伊斯蘭教阿薩辛派別的刺客。關於我的全部真相、可能沒有在這個修道院裡傳開。儘管我懇求他們上千次,可還是沒有相信我。伽利略的感覺肯定與我的感覺沒有什麼不同。”
我申明我相信他的話。我感覺他有一種讓別人相信的需求。
“但是我的講述不會讓你更加幸福。”耶利米修士提出異議。我申明我會懂得去忍受他的講述。這時,那個孤獨的修士才開始講述。他講起來心平氣和,甚至有時採用陌生化的手法。第一天我對他自己為什麼沒有在故事中出現表示驚訝。第二天我漸漸明白,他採用第三人稱講述自己,仿佛是一個中立的觀察者——對,他從很久、很久以前講起的人之一肯定就是他自己:耶利米修士。
我們在那個修道院天堂花園裡接連五天見面。我們躲藏在枝繁葉茂的玫瑰花棚後面,有時也藏在枯朽的小屋裡面。耶利米講述,列舉名字和事實。儘管有時覺得他的故事很離奇,可我一點也不懷疑故事的真實性。只是在耶利米講述的時候,他很少看著我。在多數情況下,他的目光都指向遠方想像中的一個點,似乎他在看一塊黑板。哪怕是一次我也不敢打斷他的講述,我不敢提問,因為我擔心他會失去線索,因為我被他的講述迷住了。我也避免做筆記。做筆記也許會干擾那個修士的流利講述。因此我是憑記憶記錄下面的故事。但是,我相信下面的故事接近耶利米修土的原話。
羅馬教廷決定按照最新的科學知識修復西斯廷禮拜堂的那天是討厭的。佛羅倫斯人是討厭的,一切藝術都是討厭的,膽大妄為是討厭的。唱反調者沒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用——所有岩石中最令人討厭的——石灰粉,把這些想法記錄下來,濕壁畫中夾雜著* 的色彩。
樞機主教耶里內克望著高高的穹頂。帆布帳篷罩住了穹頂。從穹頂那裡垂下一個支架。他正好看見上帝手指旁邊的亞當。他似乎敬畏神的強大權力,樞機主教的臉上掠過一種明顯的抽搐,沒有規律地間歇性出現多次。因為在畫中,周圍都是紅色的法衣,在飛的神並不仁慈。上帝顯現了,充滿力量,很美麗,像斗土一樣渾身都是肌肉,散發出生命的氣息。(肌肉)這個詞在這裡變成了肉感。
自從懂藝術的教皇尤利烏遭遇厄運的時代以來,沒有教皇從米開朗基羅放蕩畫中找到快樂。米開朗基羅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有個公開的秘密:他對基督教信仰表示懷疑。當時,他那些畫的思想來源於《舊約》和希臘古代作品的奇怪糅合,也許還來源於理想化的羅馬氣派,這完全被當作有罪。據說,當這個藝術家第一次揭開無情上帝的濕壁畫的時候,教皇尤利烏跪到地上祈禱。上帝讓好人和壞人都因為他審判的權力而戰抖。不過教皇還沒有從他的謙恭中回過神來,他就陷入了與米開朗基羅關於繪畫的陌生、神秘和赤裸的激烈爭論。諱莫如深的象徵、無數的影射和新柏拉圖主義的暗示把羅馬教廷搞得不知所措。當這一切疊加在一起的時候,羅馬教廷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指責赤裸裸的人,更有甚者,要求清除這一切。特別是教皇的典儀官切塞納相信從地獄判官麥諾斯可以看出自己的影子。只有這個羅馬最重要藝術家憤怒抗議,《末日審判》才沒有被拆除。
滲透水、多次塗抹上去的顏色和蠟燭灰將要毀壞米開朗基羅的放蕩的飛神。喔,黴菌真的會侵蝕畫中的先知,香菸會損壞畫中的女巫們。因為首席修復專家菲德里茲還沒有開始在高高的支架上工作,還沒有和助手們一起清除由炭灰、黏液和在油中才溶解的顏料構成的深色層,此時這個佛羅倫斯人的遺囑不可抑止,米開朗基羅似乎復活,像復仇之神一樣具有威脅性。
當時,先知約珥手中拿著一卷字跡模糊的羊皮紙文稿。在左右手之間,文稿從前面向後面翻轉。手寫的字元既不在文稿的正面,也不在背面。在成功清除深色層以後,而今在書卷上清晰可見字母A。希臘文第一個字母A和最後一個字母O是基督教教會最初的象徵。但是修復專家徒勞地擦拭,直到用濕灰泥塗畫的文稿變成刺眼的白色。塗畫的濕灰泥遮住的不是字母O。在放在閱讀架上的埃利色雷的女巫們與先知約珥相鄰的書中出現了另一個神秘的簡約記號:I—F—A。這個出人意外的現象不為公眾所知地引起了激烈討論。以帕瓦內托教授為首的梵蒂岡建築與博物館的館員和藝術史學家鑑定這個發現。米開朗基羅專家帕倫蒂從佛羅倫斯趕來。在秘密磋商字母I—F—A的含義以後,羅馬教廷樞機國務秘書卡斯科訥把這個發現說成秘密事情。帕倫蒂也是第一次談及在修復過程中可能發現其它字元的可能性,而破譯這些字元或許不是羅馬教廷和教會所希望的。歸根到底,米開朗基羅飽受他的委託人教皇們之苦,不只一次暗示他會用他的方式進行報復。
樞機國務秘書探詢可不可以預料到這個佛羅倫斯畫家的異教思想。
藝術教授有保留地肯定了這個問題。
之後,樞機國務秘書卡斯科訥讓神聖的教義部部長、樞機主教耶里內克去處理這件事情。然而,耶里內克對這件事沒有多大興趣,並且建議:帕瓦內托教授領導的梵蒂岡建築與博物館總經理團隊可能關心這個情況——假如確實有人談及這個情況。這個神聖的政府官員不願介入。
當第二年修復先知以西結的畫像的時候,羅馬教廷的興趣首先指向耶路撒冷毀滅的宣告者左手中握的書卷。菲德里茲報告,看樣子好像濕壁畫在這個地方被熏得特別黑,好像是用蠟燭火焰人為地加深這個地方的顏色的。最後在修復者的海綿下面顯現另外兩個字母L和U。帕瓦內托教授表達了他的猜測:次序排在以西結後面的波斯女巫也藏有一個秘密的字母。駝子老人顯然近視,把一卷紅色的書直接拿到眼前。從支架那裡近看,在菲德里茲進行清掃以前已經隱隱約約可以見到一個字母。看起來這個發現讓樞機國務秘書比所有別的人都更加不安。他讓人嘗試去清掃那個女巫的書。因此,猜測變成肯定。字母組合多了一個B。
那么,肯定可以由此推出,次序最後的一個畫像先知耶利米同樣也會現出一個簡約記號。事實上,在他一側的書卷顯現A。耶利米不像別的先知受到內心掙扎的痛苦,坦率說出這個民族永遠都不會改變信仰。米開朗基羅為耶利米畫出一副他自己絕望的面孔。耶利米仍然一言不發,聽天由命和不知所措——他似乎知道字母序列A—I—F—A—L—U—B—A的神秘含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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