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墓之謎》

《法老墓之謎》

挑戰《木乃伊》的驚險刺激,對決《盜墓迷城》的離奇場景,跨越時光隧道遨遊古埃及的神秘世界。德國宗師級歷史小說暢銷書作家傾情奉獻,譯成28種文字風靡全球,歐美銷量超過1000000冊。

(圖)《法老墓之謎》法老墓之謎

作者: (德)范登貝格 著,朱劉華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353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2289314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世界上真的存在有統治世界的智慧嗎?
“伊姆霍特普”這個建造了埃及第一座金字塔的宗教建築師,傳說他的墓穴中就存有這種偉大智慧。
可是凡胎肉體真的能夠獲得嗎?

內容簡介

一隻不顯眼的古埃及巴斯泰特貓雕塑,和一張寫有“兇手73號”的紙卷引出了一本塵封的日記。日記記述了奧馬爾·穆薩尋找伊姆霍特普之墓的傳奇故事。墓中的寶藏和智慧是吸引歐洲人和埃及當地人的焦點。寶藏自不必說,傳說墓中的智慧是至高無上的,擁有它就可以和上帝一樣占有世界。為此,人們展開了爭鬥,包括在宗教方面的較量。

作者簡介

菲利普·范登貝格(Philipp Vandenberg)是德國當代最著名的通俗作家之一,被稱為是“寫歷史小說的孔薩利克”。他的二十多本古代文化小說和介紹古代文化的書籍迄今總計售出一千六百多萬冊,譯成了三十一種文字。范登貝格主要撰寫古代文化小說和與古希臘羅馬文化有關的書籍。其古代文化研究作品多以希臘、羅馬、埃及的古代歷史為背景。
代表作品有《西斯廷密謀》、《法老墓之謎》、《第五福音》、《法老的詛咒》及《拉美西斯的靈符》等等。

目錄

順藤摸瓜
1 梅納豪斯和冬宮
2 盧克蘇爾
3 柏林,菩提樹下大街
4 西奈沙漠
5 “法老”行動
6 圈套
7 法國領事館
8 逃跑
9 柏林奇遇
10 從國王谷去薩卡拉
11 柏林——倫敦——柏林
12 西迪薩利姆
13 在金字塔的陰影里
結局

書摘插圖

順藤摸瓜
巴斯泰特是象徵愛情和歡樂的埃及女神,自古以來就被表現為一隻蹲著的貓。
慕尼黑的赫爾墨斯研究所是一座全球公認的檢測和確定藝術品年代的科研實驗室,1723號任務純屬例行事務。要用熱發光法為貓的主人、一位私人收藏家,鑑定一隻古埃及的巴斯泰特貓是否為真品。要進行規定的檢測就必須從儘量隱蔽的位置刮下3克的材料。負責的女助手像平時一樣從底座下側刮取樣本,為了儘量讓人看不出損傷,這回是從一個手指粗、10厘米左右的深孔內側刮取的。
女科學家在孔里發現了一張寫有“兇手73號”的紙卷,一開始她沒有在意,後來將它放進了研究所的珍物間,那裡保存了各種膺品和稀奇古怪的東西。
對巴斯泰特貓的科學鑑定證明了它絕對是真品,在偏差為100年左右的情況下可判斷其年代在第三王朝。1978年7月7日這件送檢品連同鑑定書和發票被還給了收藏人,檔案記錄存放在任務登記簿的第24/78冊。
1986年9月,當我將我自己收藏的少量埃及文物之一送去慕尼黑邁澤爾街上的赫爾墨斯研究所鑑定時,我發現了寫有“兇手73號”字樣的奇怪紙條,詢問後我得到了上文介紹的答覆。當我說文物的主人肯定能解釋這張紙條時,人家回答說已經通知了他紙條的事。但他只笑了笑,認為這可能是這件藝術品從前的某位收藏者開的一個玩笑,他只關心它的真偽。
於是我請求告訴我那件藝術品收藏者的姓名和地址,可對方堅持原則拒絕了。當時我滿腦子想著這樁案子——事實上我當時還不知道這是不是一樁案子——我死抓住這個案子,不放棄,建議將我的願望轉告那位巴斯泰特貓的主人;或許他會同意向我吐露心事。研究所答應滿足我的願望
我當時拿不準,如果那位主人不主動聯繫,我該採取什麼辦法,我甚至想在研究所里行賄,弄到那只有神秘刻字的貓的主人的姓名;因為我越琢磨此事就越相信這張寫有“兇犯73號”的紙條絕非一個玩笑。我再次找研究所所長試了試,要求他告訴我姓名,所長終於答應我對那張紙條(所里的人肯定早就在暗地裡詛咒它了)進行技術分析。
令我深感意外的是,三星期後研究所轉給我一封信,信中,某位安德拉斯·B博士,柏林的一位經濟律師,承認自己是這尊貓像的合法主人;他聽說了我的興趣,但不得不讓我失望,這雕像是傳家寶,不出售。
於是我打電話找到柏林的B博士,聲明我不是想買那隻貓,而只是對寫著“兇手73號”的神秘紙條感興趣,這讓對方起了疑心,我不得不使盡渾身的解數,說服他在柏林的瑞士莊園酒店里同我會面。
我飛往柏林,我們在瑞士莊園酒店共進晚餐,B博士帶來了一位熟人做見證,這更增加了我的懷疑,席間我獲悉,至少我的對話者這么聲稱,目前的主人是從他父親費倫茨·B——一位著名的埃及古董收藏家那裡繼承到這尊貓雕像的。費倫茨·B於3年前去世,享年76歲。B博士對此物的來源一無所知,他父親費倫茨·B從古董商那裡和各地的拍賣會上購買古董。
我問有沒有購買證書,收藏者常持有購買證書,對方平靜地說,所有這些證書都由他母親保管,她也擁有大部分收藏,十分健康地生活在馬焦雷湖畔的阿斯科納。我們暢談了4個小時,在我向兩位對話者保證了我的興趣不是由於稅務方面的原因之後,談話非常友好地結束了。
就這樣,我得知B博士的母親如今已經再婚,現姓E了。E是個有點古怪的傢伙,周圍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掙錢的,可這在這一帶並不少見。似乎突然造訪E夫人更合適,因為我不得不擔心她會斷然拒絕同我交談。我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前往阿斯科納,我在那裡遇到了獨自在家的E夫人,有點憔悴,稍微喝多了點,但這很合我的意,因為E夫人顯得特別健談。雖然E夫人不同意拿出巴斯泰特貓的購買證書,解釋說那些證書都沒有了,但她又無意地給了我一個有關此藏品出處的寶貴指點:是的,她記得一清二楚,1974年5月,戶主的貓奇怪地死了,也就是這個時候費倫茨·B在一份拍賣目錄里發現了這尊巴斯泰特貓,他宣布,為了紀念他心愛的貓兒,他要買來這件文物,他也說做就做了。
遺憾的是我們的談話被打斷了,因為E夫人的丈夫突然出現了,他對我和我的請求深表懷疑,不能說不禮貌但很堅定地將我請了出來。
我現在終於使事情自身具有了一定的分量。我向所有重要的拍賣行發去一份內容相同的信,提出了同樣的問題:令人尊敬的貴公司在1974年5月是否拍賣過一次埃及藝術品,結果如下:三家回答沒有,兩家壓根兒沒回音,一家回答是的。倫敦的克利斯蒂拍賣行回答說,他們1974年7月11日拍賣過埃及藝術品。我前往倫敦。
克利斯蒂拍賣行的總部位於聖詹姆斯國王街上,讓人感覺很氣派,至少向公眾開放的空間(以紅色為主)是這樣;裡面的房間給人一種沒落的印象。特別是保管目錄和全部拍賣結果的檔案室。我證明了自己是個收藏者,獲準進入存放舊目錄的積滿灰塵的房間。克萊頓小姐是位戴著眼鏡、風度優雅的女士,她嫵媚地笑對她的年齡,陪著我,幫助我尋找。
從1974年7月11日的“埃及雕像”目錄里查到,大部分進貨來自一位紐約收藏家的遺產,其中有第六王朝的阿皮斯公牛和一尊孟菲斯的霍魯斯像。我終於在第122號貨里找到了我要找的巴斯泰特貓,第三王朝,估計是來自薩卡拉。我聲稱這件藝術品在我手裡,我想要一封完整的收藏證書,問她能不能告訴我這件拍賣品的原主和買主。
但女士堅決拒絕這么做,她合上目錄,放回原處,不快地問她還有什麼能幫我的。我說沒有了並向她的幫助表示感謝,因為我發現我這樣做不會讓此事再有進展。往外走時我同克萊頓小姐談起倫敦的飲食行業,對於一個來自歐洲大陸的人,說輕點,它像天書一樣難以理解,我這樣做並非一無所獲。一提到盎格魯薩克森的烹飪藝術,每個英國人都會激烈地為它辯護——克萊頓小姐也一樣。你必須熟悉相應的飯店,說時,她的鏡片閃閃發光。討論的結果,我們約定在南肯辛頓的四季飯店。
我先把話說在前頭:要不是在主食和甜點之間出現了特別有趣的交談、談話時有過多次機會誇獎克菜頓小姐對國際拍賣行業的了如指掌的話,晚餐真不值一提。加上超出了職業活動的其它恭維,我悄然贏得了克萊頓小姐的信任,她答應違背公司的規定,在我保證嚴守秘密的情況下說出第122號拍賣品的賣主和買主。
第二天我去克萊頓小姐的辦公室找她,她明顯地緊張不安,塞給我一張寫有兩個名字和地址的紙條,其中一個名字我已經知道了:費倫茨·B。她趕緊補充說,希望我忘記昨晚的談話;她講出了她不可以講的事情,精美的葡萄酒使她話多了,她表示道歉。當我問我們是否可以再見面時,克萊頓小姐堅決回絕了,並請我原諒。
在倫敦我喜歡下榻格洛斯特酒店的酒吧里我思考克萊頓小姐可能向我講出了什麼,但儘管我將昨晚豐富的談話又回放了一遍,卻找不到線索。不過我現在有了賣主的姓名,顯然是個埃及人,名叫蓋馬爾·加達拉,住在薩塞克斯的布賴頓,修道院路34號;時值夏天,我決定從倫敦飛往布賴頓,在那裡住進國王路上的都市酒店。看門人是個客客氣氣的自發中年人,和我想像中的一樣穿著制服,當我打聽修道院路時,他聳起眉毛,符合這個世紀之交的酒店氣氛地特別詳細地聲稱,布賴頓沒有一條同名街道或類似名稱的街道;不,1974年也未有過同名街道,這他知道。我隨即給倫敦的克萊頓小姐打電話,問她是不是搞、錯了,可克萊頓小姐很激動,保證不會有錯,懇求我停止對此事的調查。當我追問她是不是向我隱瞞了什麼時,她不吭聲,後來她掛斷了電話。
這樣,這件事對我來說就進入了一條“死胡同”,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先前我只是有過預感或特別的幻想,現在猜測變成肯定了:那張不顯眼的寫有“兇犯73號”的紙條背後隱藏著某種秘密。
我返回倫敦。我拜訪了弗里特街上的《每日快報》,我知道它有個了不起的檔案室。我讓人找出1974年7月的報刊;我是這么考慮的,自古以來拍賣報導在倫敦就深受歡迎,也許我能在那裡找到什麼線索。但我沒有找到,無論如何我在1974年7月13日的報導中沒有找到任何超出對拍賣結果的客觀報導的內容;但我不放棄,繼續去倫敦的另一家報社,這下巧合來幫我忙了。《太陽報》多年前用大體字報導過我的第一本書。因此我找到編輯部,也要求找1974年7月的報刊,我找到了。
1974年7月12日的《太陽報》以“拍賣廳里坐著一名死人”為題報導如下(我讓人幫我複印這條新聞):“昨天,在聖詹姆斯街克利斯蒂拍賣行的一場埃及雕像拍賣會上發生了一起悲劇性事件。拍賣期問一位出價號為135的收藏者死於心臟病。事情未引起注意。拍賣結束後克利斯蒂拍賣行的職員於下午9點發現此人倒在最後第二排他的椅子上,以為他是睡著了。他們想喚醒他,但喚不醒,他們叫來了一位醫生。醫生確定那人死於心臟病。出價號為135的這位死者是來自杜塞道夫的德國一埃及藝術品商人奧馬爾·穆薩。”
我當然就想到了這樣的問題.穆薩是否是自然死亡。畢竟那裡有張雖然不起眼但寫有“殺人犯”字樣的紙條。這張紙條剛好在死者參與的拍賣會上的一件藝術品里,這是巧合嗎?
我再次詢問慕尼黑的赫爾墨斯研究所,它已經對那張紙進行過分析,結果如下:那張紙產於70年代初,極有可能不是歐洲造的。
兇手——如果真有這么一個兇手的話——他的出價號是73嗎?誰是這個73號?為了澄清這個問題,我去到克利斯蒂拍賣行,我驚訝地獲悉,克萊頓小姐匆匆離開了辦公室;她有家庭問題要處理。我不顧拒絕,找到總經理克利斯托弗·蒂姆布萊比。
老闆克利斯托弗·蒂姆布萊比在一間擁擠暗淡的辦公室里接待我,對我懷疑在他的歷史悠久的公司的神聖大廳里——畢竟它自1766年就存在了——發生了一起謀殺,明顯地不太高興。首先,他插言說,我幾乎無法回駁他什麼,這人有什麼動機?蒂姆布萊比堅決拒絕說出73號出價人的姓名,這在我預料之中。但我申明這阻止不了我繼續調查,是的,他得料到,我會將我的調查公開,雖然這整件事也許是個不切實際的計畫。對方沉思起來。
那好吧,蒂姆布萊比最後說道,考慮到情況的特殊他同意支持我的調查。但他提出條件,要求我一直保持聯繫,在未證明這是一樁罪行或按情形判斷有可能不是時,要避免所有的媒體。
我隱瞞了我先前同克萊頓小姐的接觸,當我們一起去檔案室時,我裝得像是頭一回來似的,這讓我很為難,因為蒂姆布萊比不慌不忙地在錯誤的地方尋找我早已見過的檔案。蒂姆布萊比表示很抱歉,負責的女士不在,但在緊張的尋找之後還是找到了正確的格子——找到了檔案室的一個漏洞。我不相信我的眼睛。我幾天前還見過的我尋找的檔案消失了。
這下我覺得此事太明顯了。我留下我的灑店地址,要求萬一找到了通知我,我告別而去——我不得不承認——相當惱怒。我在哪裡尋找,哪裡就會出現一堵牆。
每當這種一籌莫展、完全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的時刻,我習慣去一家博物館,找專家們聊聊。我去了大英博物館,我想到的是那塊玫瑰花形石頭,它是拿破崙的一位軍官在一座同名的埃及城市附近發現的,上有一篇用3種語言寫成的銘文,14行古埃及象形文字,31行德莫文字和54行希臘文字,它曾是一位法國學者破譯埃及象形文字的樣品。
我在玫瑰花形石頭面前思考的結果是決定將我調查的全部路線再從頭走一遍;不管怎樣,這讓商博良更接近了他的答案。第二天,在計畫好動身之前我突然產生了調查朱麗葉·克萊頓小姐的主意。我從電話號碼簿里找到了她的住址:肯辛頓女王門海鷗廣場。狹窄、兩層的白房子,底層多是小車庫或倉庫,街面鋪著石塊。
我問一位不時地從一輛舊汽車的防護罩里鑽出來的汽車機械師是否認識克萊頓小姐。
他說:“當然了,認識,可克萊頓小姐外出旅遊了,去了埃及,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對不起,先生。”我假裝自己是克萊頓小姐的老朋友,問他知不知道她在埃及的住處。那位汽車機械師聳聳肩。“她母親也許知道,那位年邁的老太太住在北面,在漢威爾,烏克斯布里奇路:你最好從維克多車站乘火車,行程一小時。”我肯定我能在那裡找到克萊頓小姐的下落,立即上路了。
前往漢威爾的途中天空下起雨來,雨水使得蕭條的倫敦郊區更蕭條了。我是在漢威爾下車的唯一乘客,一座荒涼的舊車站,路邊有問鑲玻璃的小屋:計程車。
烏克斯布里奇路。
1.5英磅。
克萊頓夫人端來茶,這是位矮個子夫人,白頭髮,多皺的臉上不停地掠過微笑,我的突然造訪顯然讓她很高興。我假裝是她女兒的一位朋友,克萊頓夫人主動談起朱麗葉。但更重要的是那個信息,克萊頓小姐住在開羅的喜來頓酒店,她經常住那裡。
“經常?”
“是啊,一年一兩次吧,我知道你對埃及的偏愛——難道不是嗎?”
“那當然,”我保證道。交談中我還了解到,朱麗葉·克萊頓在埃及呆過好多年,講流利的阿拉伯語,同一位克萊頓小姐叫他易卜拉欣的埃及人關係密切。當開始談起倫敦的天氣時,我禮貌地起身道別。
回去後,酒店裡有樁意外在等著我。看門人遞給我一張克利斯托弗·蒂姆布萊比的留言:73號是個名叫蓋馬爾·加達拉的人。住在薩塞克斯的布賴頓,修道院路34號。那個我早已將他當作巴斯泰特貓的主人尋找過的幽靈。新的情況就這樣出現了,我既不必去博物館也不必較長時間地呆在酒館裡了,由於天色已晚,我決定去舊城堡的“鵲和樹樁”,找到一個從前公開處決犯人時高價出租的臨窗座位。我喝“拉格爾”和“斯托特”,將我的不知所措喝下肚子,要不是坐在我對面的那人,一個金黃色頭髮、手背布滿雀斑的英國人,示威性地嘆息一聲,將他的寬臉轉向我,罵道:“該死的女人,媽的!”我都不知道這個晚上怎么過。
我禮貌地打聽他這是什麼意思,對方做個輕蔑的手勢,回答說我不必羞愧,在舊城堡的幽暗中都看得出我同女人有麻煩——是的,他習慣這樣講——眨著眼睛,手捂嘴,像是不想讓任何人聽到,他補充說,威爾斯有最好的女人,不太時髦,但嫵媚、忠誠,然後他向我伸出布滿雀斑的手,說,他叫奈傑爾。
聽到一方面我不是英國人,另一方面沒講失戀或類似的東西,奈傑爾很吃驚,相信他不得不開始講戰爭。我不知道是因為啤酒還是由於我反感講這些事,反正我打斷了奈傑爾滔滔不絕的戰爭話題,問他是否真的想了解我的煩惱,他說是的,將他的頭撐在拳頭之間,我開始講起我的故事。我講時奈傑爾一聲不吭,只是偶爾不解地搖搖頭,我講完很久他都還在沉默。最後他說道,我一定是個作家,這故事虛構得真精彩,但它不是真的,反正他不能相信它,不能相信這種事。
我動用了三寸不爛之舌和五六杯“斯托特”才讓我的朋友相信了我講的故事是真的。他最終同意了:“那好吧,也許真有這種瘋事——你現在想怎么辦呢?”我回答道:“要是我知道的話,我可能就不會講這整個的故事了。”
奈傑爾沉思著,一邊用手掌拍打著黑漆的桌面,咕噥著什麼亂七八糟或相當於德語的“糾纏”的話。
要不是奈傑爾突然拾起頭來,說,既然這個神秘的蓋馬爾·加達拉並不存在,那么藝術品商人奧馬爾·穆薩可能也只是一個幽靈,您認為呢?我在“鵲和樹樁”里的相遇可能根本就不值一提。
兩天之後,我在杜塞道夫思考這個問題,一開始事情的進展似乎都令我滿意,因為我在電話號碼簿里發現了奧馬爾·穆薩的名字和說明:古董,國王大道——最漂亮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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